「碧蓝」《To the graft》 第七章：线索与推论和计划

咔嗞咔嗞乒乒…唧唧叽叽……叮——
“呼，终于修好了，拿去吧，这就应该能接收到广播信号的。”
“哇塞！太棒啦！”、“我来打开！”、“不，我来打开！”、“大家别争了，让我来！”……
“你们都不要再抢来抢去，不然又摔坏了。真的是麻烦你了，女灶神，那么晚了还让你过来帮我们修理收音机。”
“哦，没关系没关系，一家人当然要互相帮助嘛，而且我还比较喜欢修理东西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修理的话，随时说声就行啦。那么晚安了，弗莱切。”
“再见，回去要小心啊！”
“快来快来，要开始了！”、“安静点！”、“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读到我寄的信。”
【滋滋……Hello！大家晚上好，欢迎收听由皇家电台所播出的深夜节目〔夜色story〕，我是你们的偶像萨拉酱，啾～听说今天是指挥官的就职典礼，可是他一整天都没有来，害得我们白白等了一个上午，皮肤都晒黑了好多嘞，至于为什么指挥官不来呢？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嘿嘿嘿～好了，接下来我们读一下听众朋友们的来信，一个叫‘布丁布丁’的听众朋友说：昨天我看到一只名叫指挥官的人形生物走进维修坞那里，随后引起很大的骚乱，到现在我还是感觉怕怕的。
呃…这位听众朋友，你说的那件事我也听过，可是具体消息到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当时你没有看错，那人形生物的确是指挥官，记住下次看到指挥官的时候，说话时要小心点噢，不然会被抓哦。
一个叫‘我比记者跑的还要快’的听众朋友说：萨拉酱，我是你的粉丝，我超喜欢你辣，每晚听着你的广播，抱着你的抱枕睡觉，我超幸福辣，希望你能送给我一张亲笔签名的写真照给我，我一定会把它放在我的床头柜供奉着，绝对不会让它受到任何损伤。
呃……这位朋友，放心，我今晚一定会烧给你的，你要好好地收好它！
好了，时间过得真快，今晚的节目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收听，我是爱你们的偶像萨拉酱，啾～欢迎大家继续收听我们的节目〔夜色story〕，也欢迎大家继续来信，大家明晚再见，Byebye…沙沙沙……】
“咦？陛下，收音机好像是坏了，是时候拿去修理它了。”
“不必如此麻烦，标枪小姐，只需举起举起手刀，与收音机顶部水平面呈45º的角度，用力劈下去，就有68％的概率收音机会再次响起。”
“是真的吗？我来试试看。哇！疼！贝尔法斯特，你又在骗人！”
“坏了就拿去丢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直放着也没用，我们皇家也不缺这些消耗品。”
“明白，陛下。”
“该就寝了，贝尔法斯特，去铺好床单吧，标枪，把它丢掉，明天傍晚前拿个新的过来，记得先把徽章摘下来，我可不想因这小小的徽章而引起无谓的麻烦。”
“嗯，明明修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还有丢倒了？算了，还是听陛下的话吧。”
砰、砰砰——
嗡嗡嗡——一阵短促的电波提示声刺痛了美梦中指挥官的双耳，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拿起闹钟，凌晨四点二十三分。神志不清的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然后开启那发出烦人吵杂声的无线电，戴上耳机，听取从里面传来的小得可怜的声音。用手捂住耳机，闭上双眼，一边扭动着旋钮，一边确认频率是否吻合，尽力地保证听清楚电波中的话语。
“指挥官…滋…是我，Z23…沙，快打开窗…户滋沙…”
Z23终于回来了，指挥官立刻摘下耳机迅速而又悄悄地走到窗边观望，却看不到任何人在窗外走动的迹象，于是打开窗户，缓缓地探出半个身子，朦胧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可正当要放弃之际，“喂”的一声又引起了指挥官的注意，他低头一看，发现窗外的草丛中蹲着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兔子般的Z23。她向上展开双手，像婴儿渴望抱抱的样子，指挥官也伸出双手将Z23扯进屋里，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板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可担心你啦，是不是被人发现吗？有没有被人跟踪了吗？”
“哈呼，应该没有吧，回来的路上我已经非常小心啦，确认没人后才发无线电给你的。”
“来先喝杯水，有什么发现吗？”指挥官缓过气来，倒了一杯水给Z23。
“咕咕”，Z23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手中的包装袋：“正如指挥官所预料的一样。走了一天，整个港区看不见也找不着铁血和东煌的踪迹，而且隐约感觉到大部分人都对此有所顾忌，不敢透露过多相关的情报。”
“嗯，如果是有心刻意隐瞒某些事情的话，这也很合理。”
随后Z23递了一张从包装袋里面掏出小纸条给指挥官说：“不过，其中有个女仆模样的人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有‘山之险要且绕道，路之崎岖且曲折’的字样，我怀疑可能是个谜语，也可能是单纯的一句话，但也不能排除是否还存在别的意思的可能性。”
“女仆装吗？知道这个人的来历吗？还有能确定这份情报的真伪性？”
“我估计是皇家的女仆，想继续追问下去，但她突然间大喊起来，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而且周围的人见到我就跑了，然后半分钟左右就有人前来捕捉我，我只好躲在安全的地方，搞得现在才能回来，没时间去核实真伪。”
“嗯，这样的话，暂时只能相信那女仆不是我们的敌人。”
指挥官靠坐在桌子边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山之险要且绕道，路之崎岖且曲折”的话语，然后从书柜里抽出一张港区地图，并摊放在桌上。
Z23一边对着纸条的字面意思，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说起‘山’，如果不考虑她们没有离开港区的话，那只能想到港区中央的山林地区啦，而‘绕道’、‘路’可能指的是山路，通过崎岖曲折山路到达山顶。这两点指出东煌有可能藏在山林地区的山顶上。”
“嗯，有道理，但现在单凭这一条线索，是很难得出结论，还不如先去那里看看再说。决定啦，Z23去准备野外生存和登山用具，带多点吃的，今天下午去露营吧！”
“对了，指挥官，我不在的时候你那边有事发生或者遇到过什么人吗？”
“嗯…你不问我还不留意，上午你不在的时候，克利夫兰带着几个人过来，逼我更换一身衣服，我猜她们肯定借此机会来玷污我的清白，所以一开始我拒绝啦，不过想到被她们发现你不在指挥室，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我说了些话就把她们打发走了。”
“你确定不是性骚扰嘛？”
“怎么可能，明明是礼节**流，怎么就成性骚扰呢？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
在指挥官颤抖的喉咙中，Z23发出怀疑的声音：“唔…你很可疑呀！”
“不过说真的，我感觉到她好像是在抑压着自己的情感，我只是通过言语来激发她冲破自己的枷锁，好让她把抑压的真实情感释放出来，否则，憋得太久会出事的，不过这还需要漫长的时间等待。”
“诶？是嘛？那你跟她用了些什么暧昧的言语啊？”
“怎么可能是‘暧昧’呢！那是‘爱’！无法理解，却又真实存在，陷入其中，却又无法自拔。不过，你可别想太多，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我对克利夫兰的‘爱’只限于‘友爱’，而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克利夫兰还说过其它什么的吗？”Z23没有理会指挥官的甜言蜜语，继续追问道。
“唔…还有、还有她们逼我去什么就职典礼。”
Z23恍然大悟：“对哦，怪不得昨天中那么多人，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你又想趁机推迟就职典礼吗？”
“Z23，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就不喜欢那些仪式性的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为什么非得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行。”
“指挥官，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吊儿郎当的二等兵啦，而是正儿八经的指挥官啦，不仅考虑自己，还有顾及到港区里的每一个人。而且这典礼正是用来宣告你在这港区里策划任何方案、发布任何指令、进行任何行动所具备的合法性和强制性，如果其他人不认同或者不服从你的话，就会发生诸多阻滞的！”
“够了，Z23，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可生气啦！”
“那好吧，我先去睡觉啦，不过我还是那一句话——‘做什么也要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晚安啦，指挥官。”
指挥官迟缓了一下，Z23的话语就像是现实又一次狠狠地捶了指挥官一记重拳，使得指挥官不得不屈服。
“等一下，Z23，我投降啦，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就举办典礼吧，行不。”
Z23向指挥官敬礼，兴奋地回答：“是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