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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柒章 二.唐果“Candy”

二.唐果“Candy”
“欢迎您来到北京首都机场。Welcome to——”
也就飞了不到半天,埃斯特尔•罗森塔尔和祸斗就离开学园都市,来到了中国北京,下了飞机才发现麻烦来了。
“哎呀,他们可没有给我联系方式,我们下了飞机后该怎么办,去哪里啊?”
“……”
的确,那张邀请函上没有一点所谓“中国魔法协会”的地址或联系人,自己冒冒失失来到中国,人生地不熟,下一步就直接懵逼了。
“总之还是先出机场吧。”
“也只能这样了……”
听着祸斗劝慰式的口吻,埃斯特尔苦恼地挠挠金发,也只得随着人流往外走,那两个又加了两本字典的行李箱,理所当然全都被祸斗轻轻松松地拉着。
两人来到出口。
那里人头攒动,不少人都举着牌子——有提供宾馆的,有愿意当导游,有宣传旅游景点的,当然,还有接下飞机的人的牌子。
“诶,主人,他们会不会在这里接我们啊?”
“这哪能啊,好歹是个神秘的魔法结社,怎么可能这么大大咧咧地寻人呢?”
埃斯特尔这么认为是相当有道理的:尽管少女只接触了一点点这个国度的魔法,而且可能只会使用而不领其要义,就已经意识到了它们有一种和西方魔法不同的术式和原理;况且这封寄给自己的信件如此莫名其妙,就预示着他们的成员不会这么暴露地——
“看呐,那好像是你耶,主人。”
“哈?”
在众多寻人牌子中的一个靠墙的角落,有一个特别显眼——那是一副明显小学水平的涂鸦,用的还是油笔,粗糙得让人不忍直视,比例全无,歪脖子斜眼,要不是勾勒出埃斯特尔的标志性的金发和绿瞳,还真看不出来是自己。而且最可气的是,那块牌子明明已经不够画脖子以下了,为了强调她突出的胸部,竟然贴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圆形纸片在牌子下面,根本不对称,迎着风儿欢快地飘扬~
“咯,咯咯咯。”这是青筋爬上埃斯特尔脖子的声音。
拨开人流,走向那个牌子的旮旯,心头燃着无名之火的少女看到举牌的人反倒消了一半的气。
那是个特别特别可爱的小**,也就十一二岁的光景,皮白肉嫩,两个月牙般的大眼睛闭着,一头鬈发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小圆帽,白色长袖外面一件藏蓝色牛仔小马甲,下半身是刚到脚踝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他怀里抱着支撑牌子的木棒睡的正香,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正从他一个鼻孔里冒出来,随着呼吸一大一小。
啵。
埃斯特尔戳爆了那个泡泡,掐着腰看到男孩睡眼惺忪地用小拳头揉着眼睛,她用在飞机上翻看一方通行送给自己的词典上学到的中文,极其不标准地发音说:
“你好?”
“哈欠……唔,得了得了,你还是讲英语吧……”
“嗯?”
似乎清醒过来的**甩了甩头,抬头望着少女,一副自来熟地模样,嘴里连珠炮似吐的是很标准的英式英语。
“哎,好歹是来接外——宾的嘛,怎么可能连英语都讲不清楚嗫?你们让小爷我久等了哦。先自我介绍吧,我叫‘唐果’啦,姓‘唐’,名‘果’,木有到二十岁是不会有字滴,我也没那个必要。要是亲昵些叫我‘Candy’也无所谓了,反正在汉语里也是谐音,这也是我在英国时的英文名喽。”
“那你为什么把我画成这样?”
“?”
埃斯特尔用手指着那块还举着的牌子,而唐果却一副很困惑的表情。
“这是我亲手画的呢,不像吗?”
“这不是废话吗?!”
“那也没有办法呀,他们给我的图片像素又不高,我一个小学生的画技又有限,不可能十全十美啦,所以只好勉为其难把你的特点勾勒下了呗,这不让你认出来了嘛。”
为了强调似的,**又晃了晃那牌子,上面那两块纸片就很可怜兮兮地摇来摇去。
“哪来的这种特点啊?再说什么图——等等,你说他们给你了我的图片?”
“嗯哼。”
“……”
一股凉意攀上埃斯特尔的后颈——见还没见,这群中国的魔法师早就锁定自己了吗?而且在自己一个职业魔法师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相貌特征一一弄到手了。顿时,刚刚还觉得这个结社极为不靠谱的埃斯特尔,现在又有些肃然起敬了。
“那就不提了吧小糖果,下面我们去哪?”
“一个在老城区的四合院。”
“怎么去呢?”
“这个嘛……”
唐果突然转身背对埃斯特尔举起圆滚滚的小手,对着一条路上下挥动,这一下子激起了后者的兴趣:中国魔法师既然能神出鬼没跟踪自己,那出行方式必然非同寻常,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说不定就是个深藏不露的——
“Taxi !”
“哈?”
约摸一个多小时后(“三位挑的时间不错,在过一会儿到下班点了,你们可能都要在这车上吃晚饭了。”——出租车司机),三人抵达了目的地,唐果打发那个出租车司机把埃斯特尔和祸斗的行李先运到他们为埃斯特尔安排的一个公寓了。(“哇,你这小姑娘臂力无穷啊,这么重的行李你怎么一手一个提溜进后备箱的?”——出租车司机 “您过奖了。”——祸斗)
这个老城区是个由一座座四合院组成的集合,如同中国象棋的格子一样紧密有序、错落有致。
“嘿,辛伯伯好。是去协和上班吗?”
“好啊,小糖果。不是呐,伯伯我得去东北一趟了,这是去单位请示下。”
跟一个骑着橘色摩拜单车的瘦小中年男子打过招呼后,唐果带着埃斯特尔和祸斗来到了要进的四合院前,它和其它的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门上锁的是一把相当陈旧的黄铜锁,板砖大小,十分笨重,表面模糊不清,好像有什么图案。
如果是中国魔法师,会怎么开门呢?埃斯特尔心想,这个锁上怕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绝密术式吧?
“嗯,好歹拿出了,太长了容易卡在兜里。”
“……”
唐果在口袋里掏啊掏,终于抽出一把二十厘米左右的黄铜钥匙,上面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一样大小的突起,论再蹩脚的锁匠都可以复制它。
咔啦咔啦,小男孩好不容易把那锁弄开了,吱呀一声推开门,容身后的两个少女进去。
“你俩先到那个屋子里等下,我到旁边的房间去看个东西哦。对了,千万别乱碰里面的东西,一定保持原位。”
“是,是,是……”
有些丧气,埃斯特尔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带头先进了唐果指的那个正对大门的屋子。其实整个院子完全保持着古代的设置,窗户上用的甚至还是窗纸,白墙青瓦,朴实的褐色地砖,古香古色,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不过被连续“打击”好几次的外国亡灵法师并没有察觉,只是在进屋后,感觉这么老旧的房子,竟然没有灰尘,有点儿蹊跷罢了。
少女们所进的屋子只有一个房间,靠墙摆着衣柜、立地镜子、梳妆台等木制家具,上面是几根横木撑起的房梁,没有天花板。而在房间正中心,很不协调地摆着一张八仙桌,却只有一把椅子。因为是埃斯特尔先进屋,所以她坐下后发现祸斗只能站着了。
“哦,把那个椅子拿过来吧。”
埃斯特尔指的是一把放在梳妆台下的一个没有椅背的圆凳,而祸斗则显出些许迟疑。
“刚才糖果不是——”
“哎呀,那个小屁孩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一上来就对我们颐指气使。不让乱动估计是保护这些古董吧,看上去的确都很有年头了,不过只要轻拿轻放肯定不会有事的。祸斗你帮我搬行李上上下下好几次,也是稍微累了些吧?把那椅子拿过来,坐下休息休息嘛。”
“嗯,主人。”
祸斗温顺地点了点头,走向那个梳妆台,但是刚刚挪动了那凳子一个小小的角度,浑身就僵住了。
埃斯特尔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一丝不对,想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却已为时已晚,身体彻底动弹不得了。
空气开始显出淡红色了,笼罩着一切,无论什么——桌子、墙面、家具、地板,以及两个少女——都被刷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视角摇晃着,颤抖着。巨大的压迫感开始一点一点在埃斯特尔细嫩的肌肤上显现,迅速地变强起来,似乎有一个疯狂的按摩师正拼命蹂躏着她的身体一样,剧痛从各处传来,她感到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内脏在痛苦呻吟,整个屋子仿佛已经与世隔绝,一片死寂,听不见窗外应有的市井喧嚣,而唯一该发声的嘴巴却被迫沉默,不管是想发出喊叫,还是想念动什么法术想解救自己和祸斗,少女什么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任眼泪慢慢溢出眼眶,坐忍痛苦逐渐浸入骨髓。
“我早说了吧?别乱碰任何东西。”
“?”
清脆的童音在埃斯特尔疼得快昏过去的时候响起来了,努力转动还可以控制的眼球,她看到不到一米三的小男孩站在门口,举着右手,食指上面有一抹比气氛中所有红色叠加起来,还要耀眼的殷红。
唐果慢慢走进来了,看出来他也不好受,不停小小地吸着凉气,不过他周身尤其是那只手附近的红色却变淡了,似乎在躲避那根食指。他把右臂一点一点放低,将那根闪着殷红的食指靠在了离他最近的墙壁。
赤色的氛围晃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地强烈起来,恐怖的痛觉几乎要碾碎埃斯特尔的神经。
“还不,行吗?”
**颤抖着自言自语,将手指在墙壁上猛地一滑,泛着淡红的灰色墙壁上,立马多了一道鲜红。
一声脆响从似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切红色都消失了。
后话
Hello 大家好,我是笔者朴素的犀牛。
先是小小道个歉吧,不好意思迟了一天更新呢,所以给大家发“糖啦。口感如何?是不是甜而不腻,甘而不焦,爽口而不粘牙呐?
这一节是说了说埃斯特尔和祸斗下飞机和唐果的故事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到那个“辛伯伯”了,在下一章,他的戏份可不少哦,将会身体力行参与第三次世界大战。关于北京四合院的描述,希望偏差不要太大,因为了解不够详细,描写也没有很细致,这里大家读来通畅即可。
最后声明,因为本牛学校又迎来了一年好几度的“考试月”,不得不申请长时间停更了,预计会在一月二十三四进行第三节的更新,希望大家耐心等待。
谁敢看笔者写了个**一方和一个软嫩唐果,就污蔑小牛是**控,小牛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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