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Surpass 第二章第一节

第二章Complete/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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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前编-
我爱你。
所以，我们一起燃烧吧。
只要化为灰烬，就可以不受到任何束缚。
只要抛弃“这个”生命，就可以到达更加自由的世界。
在那里，我一定会更加爱你。
第一节
♦
漆黑，只有一扇小到可怜的肮脏窗户让仅剩的阳光能勉强钻进这片腐烂的空间里。这点微不足道的阳光不知道是想讽刺些什么，在恶臭的空气里显得毫无意义。
痛苦...持续了多久了？只要百分之一的程度就足以杀死一个生命的痛苦，这个肉身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还将要承受多少次。想死，却不能死去。唯一的出路就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是真正的解脱。
因为这条生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是为了她才变成这副狼狈的模样的。
所以，只有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不会显得自己像个傻瓜。
“感觉怎么样？”
破旧的铁门被推开，灌入进来的是黑暗而寒冷的空气。男人看着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另一个男人，毫无关心地询问着。
后者没有任何回答。他的所有意志都用来抵抗身体内部时刻传来的痛苦了，如果把哪怕半分的力气用来回复上，脆弱的心脏恐怕会瞬间碎裂吧。
“唔......”男人俯下身去，打量了好半天，似乎为确认到对方还活着而舒了口气，“虽说我不喜欢你们人类，但亏你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好吧，只对你这个‘人’，我稍微表达下我的敬佩好了。”
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摸索出什么东西来。
倒在地上的人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身体痛苦的根源，是装满了“数据病毒”这个奇怪东西的注射器。
还要继续吗，究竟要到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是最后了，恭喜你。”男人的语气里并没有什么祝贺的感情，反而充满了戏谑，他把注射器抵在对方布满针孔的后脖颈上，露出了诡异地笑容，“这样一来，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哦。”
“咔。”
注射器发出了骇人的声音。
♦
“嘶——！”
飞快的速度把引擎轰鸣声远远抛在身后，行驶的轨迹上只有轻盈地划过空间的声音。当耳朵捕捉到引擎运作的巨响时，本体早已此去千里之外。
骑乘着Surpass Driver的自由如同疾风一般，在“特别应急道”上飞驰着。这是专为特别安全应对组（Special Protector——SP组）开辟的车道，没有任何社会车辆可以驶入，连警车和医护车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也不能进入，是可以放心驱驰的地方。
透过安全头盔的目镜，甚至能依稀观察到风流动的形态，速度所带来的快感，还是骑乘摩托车时才能更好地感受。身边所有的风景都被拉扯成一条单色的线，在这由线条构成的隧道中驱驰，愈发让人感到畅快。前面几千米都是畅通的笔直道路，自由开始继续加速，上升的肾上腺素似乎要让他融化在疾风中。
“好，现在来个急刹车。”
“唉？”
“这也是测试，搞快点。”
“......”
非常不情愿地扣下手刹，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巨响把所有快感一扫而空。
在这样的高速下急刹非常的危险，但是Surpass Driver是特制的机车，通过一系列自由并不清楚的机制原理能够做到即使是在以惊人的速度行驶也能平稳的停下。
“好，刹车看来也OK呢。美月酱，刚才的时速有多少？”
“额......最快的速度有403km/h。”
通信器那头传来博士和美月的交谈声。自由只能坐在车上等她们讨论出个结论。
仪表盘上的标准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十四分，也就是说已经飞驰了大概十分钟吗？自由不觉长呼一口气，似乎在宣布着“大功告成”一般。
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博士突然说要进行机车的性能测试。
“你能重新变身了，当然要有专门的坐骑了。”
说起来，“假面骑士”里的“骑”原来是骑机车的意思，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被告知来着。毕竟当初那段时间还“没空来制作专用坐骑”，出动都是靠乘坐搭载了各种设备的巨大货车一样的车辆。
“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啊。”
“啊？一年前帮Cancer制作它的机车的时候顺便做出来的。毕竟那段时间正嫌无聊呢。”
博士对自由不经意的自言自语给予了一样不经意的回答。
那段时间什么的......你不是一直都没什么事情干吗。
这句话也只能在脑袋里默默地说。枝九对于被别人说“你很闲嘛”这种事情特别神经质，明明自己就经常说自己很闲，完全不明白她对此感到敏感的理由。“只有我自己能说我自己”这种感觉吗？
哦，好像很有道理。
在无聊的等待中，自由自顾自地得出了一个没什么意义的结论。
“好，这样的话Surpass Driver投入实战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各类数据，枝九对机车稳定的表现似乎相当满意，那双一直睡眼朦胧的眼睛似乎都正为此熠熠生辉。
我果然是天才嘛。此刻，枝九的脑中是这样想的。
“那个...博士，我有个不是很重要的问题。”
“说。”
“为什么要叫‘Driver’啊，机车的话叫‘Bike’之类的......而且Driver的叫法和腰带的命名重叠了吧？”
“所以说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枝九说着拍了拍一旁美月的肩，那语重心长的态度完全不像在说笑。而这个回答本身，也一如既往的和问题毫无关系。
美月苦笑着，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继续深究下去，即刻住了嘴。
“那么，接下来就测试下武器系——”
突然，警报声响了起来。
“吵死了！”
枝九一边愤愤地关闭警报，一边开始调取发出警报的监控器数据。
为了应对数据感染危机，在和警察以及国防部门合作后，在城市的四处都几乎无死角的部署了“数据监控器”。一旦在监控范围内感知到类似于数据病毒的异常数据反应，监控器就会立刻向SP总部发出警报。
“说说情况，美月酱。”
调出了数据的枝九根本无意确认警报内容，而是转而继续忙着对机车的数据进行分析。
“唔......图像上来看这个数据体似乎是...着火的鸟？”
“火鸟吗？怎么觉得有点搞笑。”
“额...因为在飞行中所以移动速度非常快，已经有十二个监控器发起联合警报了。”
“OK， 喂，小鬼。”
“在。”
通讯器一边传来自由的声音，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这声回应额外的有精神。
“刚才的都听见了吧？数据已经实时分享给你了，去处理吧。没问题的，这家伙速度和Surpass Driver比起来可差远了。”
“明白。”
说着，屏幕上表示着自由的标志就开始快速移动了起来。
“那我也出发！”
“这次不用，美月酱。”
“唉？”
美月疑惑地看向枝九，后者将警报信息一同传送给了Cancer后，回答道：“今天有客人要来，你帮我去接待一下。”
“客人？哦，已经到交接日了吗？”
“嗯，就拜托你咯。”
“是，我知道了。”
♦
“在哪里？”
身体在天空中飞翔着，身体在火焰中燃烧着，眼睛...干涸地寻找着她。这一切都在本能的驱使下运作着，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在哪里？”
我应该知道的。
可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只是毫无意义地打着转。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啊，在那里。
应该是那里。
虽然并不确认，但至少有了目标。
双臂...不，现在是翅膀，挥动着把自己推向了脑海中浮现的大楼所在的方向。
♦
“确认目标。这高度...大概是在100米的地方飞行吧？”
“才100米？也不怕撞到高楼。”
“这里的建筑基本没那么高。”
“哦，那里是老城区啊，明白了。那么，直接变身追上去吧。用风暴模式直接在空中进行追击。”
......
事到如今也不能拒绝用那个形态了。
自由不情愿的停下车，将驱动器安在腰上。
“Date Driver.”
形态切换可以在初始状态变身后进行，也可以直接把数据模块安装上去一开始就变成其他形态。自由把腰间的粉色模块安装了上去，“咔”的轻响表明已经连接完毕了。
说起来粉红色的出场率是不是太高了啊。
“变身！”
再怎么不情愿，能够飞起来的也只有这个形态了。
驱动器释放出粉红色的数据流，在一瞬间包裹住全身。
“...color：Pink Storm......”
“空！”
身体感受到了铠甲提供的强大力量，在确认着装已经完成的瞬间，Surpass就裹挟着还没完全散去的数据碎片一跃而起，被巨大的冲击瞬间剥离的粉红色的数据碎片跟不上这般速度，只能在原地炸裂开来，成为一条直指云霄的粉红轨迹的起始点。
“系统运作正常，锁定目标，开始追击。”
“唔......”通讯器另一头传来摆弄键盘的敲击声，“既然如此，就顺便测试下武器系统吧。”
“啊？可我现在已经脱离SD（Surpass Driver）了啊。”
“你在小瞧我吗，小鬼。”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变得特别重，博士似乎对这句话很生气，“‘即使在千里之外也能及时把武器送到’，这是作为移动武器库最基本的功能吧？”
这东西最基本的功能不应该是坐骑吗？
“好，请签收。”
“唉？”
“-系统锁定，自动驾驶系统启动-”
头盔里传来提示音。
“啥？”
自由低头看去，只见SD在以惊人的速度自动行驶着。虽说早就有无人驾驶系统这种东西了，但出于安全考虑绝对不会让无人驾驶的时速超过60（该限速仅为本作世界观），而现在这东西起码以400km/h的速度在追随着飞在空中的两人。
“这啥啊！也太吓人了吧！”
“啊？自动驾驶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啊，前面你们要穿过两栋大楼中间，那里没有专用车道，所以SD会绕行的，这段时间你就先自己想办法吧。”
自己想办法......可是现在就算让系统运作到极限，也追不上面前这只着火的大鸟啊。说起来，不是武器系统的测试吗，怎么开始用自动驾驶了？
“武器怎么送过来啊？”
“接好就行了。”
“啊？”
接收到指示。
SD像书本一样从中间打开，呈现一个60°的开启状态，而两个轮胎则继续进行着急速的旋转运作。被打开的部分露出了里面装载的两把手枪和一把长剑。蓝色数据的流动像是荧光一样，在管道和凹槽处发出光亮，显得这个容纳部分格外的高端而富有科技感——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受限于专用道的设计，前方左转后Surpass系统与自己的距离将不断扩大，投掷传递武器的角度、初速度需要重新计算。
预测、计算、重演、第二种方式重演、重演、第三种方式重演、重演、成功率——98%，失败可能原因：Surpass自身对武器传递未作出积极反应。确定、确定、最后确定，计算完成，开始传递。
这一系列复杂的运作，只用了短短的0.3秒而已。
传递的武器是Surpass Gun一把。容纳机构内部的机械运作起来，两把手枪中的一把被安到了类似炮口的装置上，被推出容纳机构的保护壳。枪口朝下、枪把则作为“炮弹”的弹头，炮口在短短的0.1秒内调整了方向和推进时需要使用的力量。
抛物线预演已经完成。
其他妨碍因素已经考量。
传递能量装填已经完成。
接下来，只要“发射”就可以了。
“Surpass Driver-武器投递系统-启动。”
“砰！”
射出的声音非常轻微，却也足够把离的很近的人吓一跳。
在蓝色的数据流的推动下，被射出的武器向着计算中预定的方向分毫不差的飞去。
“接住！”
博士喊出指令。
“唔啊！”
铠甲和潜意识同时作用，Surpass本能地伸出左手，如同魔术一般接住了以惊人的速度飞射而来的手枪。
“好，武器系统没问题。不过一上来就是这么高难度的空中传递我确实还蛮担心的，好在我毕竟是天才嘛。”
“......”
说实话，确实被这可怕的功能给吓到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处理数据体，吐槽什么的就算了。
Surpass提起枪，精准的瞄准了前方的数据体。
虽然已经追击了这么久，但对方丝毫没有对跟在后面的Surpass有任何反应，是单纯的没有发现，还是认为没有去管的必要？
不管是哪一种，先开枪就是了。
扣下扳机。
数据构成的子弹被射出枪膛，并没有普通枪械那样的巨响。
蓝色的子弹向着目标直线飞去，这速度就算是假面骑士系统也难以做出及时的反应。
但它却躲过了。
不是瞄准的问题，不是子弹的问题，风向这种特殊因素也不可能。
数据体只是微微一斜身子，就相当轻巧地闪过了那发子弹。那躲避地精确程度简直像是在嘲讽射击者的设计技术似的。
“啧。”
Surpass继续扣动扳机，连续射出六发子弹。
但是却都被一一闪开了。
不仅动作很快，直觉也很敏锐。
“鸟类有这么厉害吗？”
“数据体拟态的生命体只和被感染者的思考有关系，实际能力上是被感染者的超级强化。所以这和是不是鸟没关系哦。”
博士的语气丝毫没有紧张感，反而像是在观看一场好戏的观众似的。这就是她的风格啊。
“可是这样就没法处理它了啊。就没什么办法吗，博士？”
“有啊，而且已经到了。”
“啥？”
嗯？
眼角好像瞟到了熟悉的身影。Surpass低头看去，只见Cancer正站在前方的楼顶上，那是Jupiter（木星远眺）形态，它的手上正拿着这个形态特有的弓箭武器瞄准着数据体。
这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射击吗？怎么可能射的中......不，不对，Overlook（远眺）有一个特别的攻击模式。
这样啊，真是够鲁莽的攻击方式。
Surpass不觉减速拉开了和数据体的距离。
目标即将进入攻击范围，移动速度非常之快，所以要想确实击中只有一瞬的机会。
Overlook可以在一瞬间发出攻击，所以问题只在于自己的反应而已——但那也不是问题。
因为——
“我并不是人类。”
Cancer心中默念着。
它不是人类，它是被创造出来的战斗用生命体。所以，这种程度的战斗根本没什么难度。
“Scattering（散射）.”
武器的攻击模式已经切换。散射攻击能在同时射出几十支箭矢，即使目标的反应速度再快，躲避技巧再高超，“如果攻击之间的间隔小到根本躲不开”，那么这个攻击就绝对会命中。
除非对方会魔法。
那又怎么可能呢。
Cancer扣下了扳机。
“Jupiter Shoot——Scattering！”
几十支绿色的箭矢飞射而出，简直如同由地面向天空落去的大雨一般。数据体就被牢牢的框在那片绿色的雨中，除非瞬间移动，它绝对不可能毫发无伤的躲过这次攻击。
“咕叽！”
命中了。而且是好几支箭矢同时命中。右翼、双腿、腹部，全都有被击中的伤痕。中招的数据体失去了平衡，坠落了下来。
一团燃烧的火球直直地坠落在Cancer的身后。
对于坠落的位置，也在计算范围内。
同时，Surpass也降落在房顶。而飞驰的SD也正好停在了距离楼下最近的专用道上。
“干的漂亮，Cancer。那么就——”
“噼、啪。”
！？
“什么东西！？”
火星爆裂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他们同时看向倒在了地上的数据体。只见应该已是重伤的怪物正从地上爬起来，它身上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
“自我修复吗？”
“并不是，小鬼。”头盔传来博士的声音，“你看它的翅膀。”
“嗯？”
数据体之前还只是燃烧着些微火焰的翅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大，而上面的火焰也逐渐变得更具侵略性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红色变得更加鲜艳而深邃了。不管怎么说，突然之间面对怪物这样的变化确实有点难以置信。
“那是‘成长’，不是什么自我恢复。”
“在进化中吗？之前这家伙就已经有第三阶段的水平了吧？不妙啊，照这速度下去会到达第四阶段也说不定。”
第三阶段的数据体有一些已经很难对付了，第四阶段什么的还是敬谢不敏。
“Cancer，呈现在直接干掉它吧！”
不用Surpass提醒，Cancer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不约而同的按下了驱动器上的必杀按钮。
“Finish code-calling.”
粉色的风、绿色的箭，随着终结阶段瞬间大量释放的数据而不断集聚着力量。
目标是面前的数据体，即使进化到第四阶段，同时受到两个假面骑士的终结一击肯定也顶不住。
“Final strike！”
“Final Ki——”
“砰！”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当Surpass和Cancer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
而面前，是正准备在此展翅起飞的数据体。
发生了什么？
不，并不是不能理解，因为他们在瞬间已经捕捉到了自己的终结技没能伤到数据体的原因。只是一切发生地如此之快，他们难以相信而已。
“如此惊人的成长速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会到达第四阶段吗？”
耳边传来的，是Proto的声音。
这家伙，在必杀释放的一瞬间，挡开了Cancer的箭，又一拳击倒了Surpass。
这可能吗？
虽然假面骑士系统就是能提供惊人的强大力量的东西，但能同时阻止两个骑士的必杀技，这怎么想都太出格了。
Proto系统，没有这么强才对。
“Proto......”
Surpass知道，为了让感染体到达新阶段的进化，Proto肯定会对“有成长可能”的数据体进行保护。但没想到它会这么快就赶到，难道每一次出动它都会偷偷跟过来吗？
“放狠话就算了，现在的你可打不赢我。”
“你这家伙！”
打不赢Proto也无所谓。不，Surpass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肯定打不败已经强到过分的Proto，但无论如何也要除掉数据体。
“...color：Green Flame（茵绿烈焰）......”
形态切换。右手的装甲炸裂开来，绿色的数据如同火焰一般在全身燃烧，将原本粉色的铠甲灼烧成绿色的铠甲。茵绿烈焰（Green Flame），这是目前Surpass系统破坏力最强的模块数据。虽然和Proto比起来要弱一点，但暂时的牵制还是没有问题的。
“喝啊！”
在燃烧的绿色火焰之中，Surpass冲向Proto。后者站在原地毫无躲闪的意思。
他们碰撞到一起的瞬间，绿色的火也炸裂开来，场面相当壮观。
“去处理数据体！Cancer！”
“别耍小把戏。”
Proto挡开Surpass的拳头，转身想去对付Cancer，却被Surpass一把抓住。
“啧，力气还挺大！”
“死也要拖住你！快，Cancer！”
“...type：Sun......”
是Cancer切换形态的声音。
“Finish code-calling.”
是必杀启动的声音。
Surpass根本无暇去确定数据体的情况，只希望Cancer能来得及在它飞走前给予最后一击。
但是，Cancer却选择了攻击Proto。
在意识到这一点时，Surpass已经被冲击给震飞了。
Proto在瞬间也使出必杀与Cancer对抗。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堪比导弹爆炸的威力。所幸这只是数据层面的“破坏”，这个脆弱的房顶毫发无伤。
但受到爆发出的“数据乱流”的波及，处于爆炸外围的Surpass系统受到了干扰。
“-正在重启系统，已完成：3%_-”
头盔前显示着这样的提示。
Surpass支撑着沉重的铠甲勉强立起身子，通过有些模糊的目镜，他看到倒在地上的Cancer和正向它走去的Proto。另一边，同样受到了冲击的数据体正准备重新起身，它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接下来只要继续飞翔就行了。
为什么不攻击数据体。
系统还在重启，失去通讯功能的Surpass只能在铠甲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Cancer！
“-正在重启系统，已完成：38%_-”
“我让你活得够久了，Cancer。和Surpass不一样，你继续活着，没有任何价值。”
Proto走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Cancer。Cancer的铠甲已经出现了数据乱流，一些破损的地方已经能看见它原本的身体，现在它的肉体和铠甲都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这样的Cancer，不用必杀也能够杀掉。
但为了以防万一，Proto还是按下了必杀按钮。
“Finish code-calling.”
Cancer！
“-正在重启系统，已完成：67%_-”
另一边，数据体已经展开翅膀，刚刚飞上天空。
——
“Right Armor Break.”——
一声不属于在场三人中任何一个的系统的提示音突然闯入进来。
紧接着是如同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气流急速流动的摩擦声，以及两枚飞弹冲来的压迫之声。
“什么？”
Proto反应过来，转身用必杀挡下了这发飞弹。而数据体就没这么幸运了，它再一次被击坠，并落到了屋顶，只是这一次它身上的火焰变成了熄灭的浓烟。
“第一区原来这么热闹。”
天空传来一声惊叹......或者更近似于嘲讽。
Surpass抬头看去，那是一身蓝色的铠甲。
“Polar（极点）......”
他认得这个系统。
假面骑士Polar，是负责第二区特别安全的假面骑士。
此刻，在刺眼的冬日阳光下，他正如同君临战场的战神般蔑视着脚下的战士们。他的背后展开着机翼一般的翅膀，让他能够悬停在空中，而右手那夸张的腕甲正在重新装填着飞弹，刚才的攻击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我让你活得够久了，Proto。”
“我看你是在找死。”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大战来临前的宁静。
-登记中假面骑士数量：5人-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