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萝Li莉与十日谈45
『第九日』5
“李叔，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这个装作镇定的男人，不禁想笑。
“小琉，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还叫你一声李叔是我对你最后的尊敬。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最后的期望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
“还在装么…”
看着这个男人的脸，我不禁觉得恶心。这张皮囊下的心究竟可以多么肮脏，我今天就是要见识一下。
“一个月前，金港大厦的凶杀案是你派人做的吧？”
“小琉，我知道你受到很大的刺激，可这事不…”
“你的目的其实是菁菁吧？”我冷笑，“杀其他人不过是为了掩饰这个目的罢了。”
“你到底在…”
“我一直很疑惑啊。为什么那个疯子能进到金港大厦那种地方，为什么那个疯子不杀我，为什么那个疯子早不杀人，迟不杀人，偏偏在我和菁菁到了的时候才开始杀人。”
“一个疯子，谁能…”
“如果说这次的残杀不能说明的话，那么菁菁的妈妈在出事的第二天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被一个醉驾的司机撞死是不是就有点太巧合了呢？”
我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为了隐瞒那件事，你到底还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下一个是谁？警察局副局长？如果真的想隐瞒就应该杀了我啊，你是有多小瞧我啊混蛋！”
李佑明看着我笑了，这个笑容意味着他已经承认我说的是真的。
“看来那小丫头把事情告诉你了啊。”
“这样我们就能好好说话了。”看到李佑明这个样子，我的目的之一已经达到了，“确切的说，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和我说的不过是表象，真正的东西她始终没有告诉我。不过没关系，我能推出来。”
“推？”李佑明冷笑，“你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与那几个该死的小鬼相比，你除了记忆力之外还会什么？我本以为那小丫头虚晃一枪把事情告诉你了，没想到只是你的瞎咋呼。真是可笑，你的运气倒是不错，瞎咋呼也能咋呼对。”
“所以我说你这混蛋是有多小瞧我啊！”
我拉过一张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这个是洛阳的习惯，而坐姿却是行远的样子。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过，如果我放弃自己，我将是任何一个人。当时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在金港大厦我终于名白了。”
李佑明见我的一系列动作已经产生了怀疑，不，应该说从我进来的一瞬间他就产生了怀疑。这个人能够安然无恙到现在，这种敬小慎微的性格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哦？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
“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现在的我，就是那天在金港大厦死去的他们。你那一天杀掉不过是一个叫柳琉的人格。”
我指着自己的头，“他们，不，我们都在这里活着。”
“哈哈哈！”李佑明突然大笑，“看来你已经是个废人了，这种胡话也能说出口，看来柳家也要没落啊！”
“那个被你亲手推下去的女学生是你的私生女吧。”我戏谑的看着一瞬间表情凝固的李佑明，“被自己抛弃的情人如此戏耍，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当年的DNA鉴定结果是女学生以及肚子里的孩子都与你舅舅的DNA相似对吧？你舅舅事后发现了这件事后被你给灭口了是吧？警局所在的那一片区域的开发是你主张的吧，我记得当时我爸在深圳负责一个项目，把这里的事交给你处理了。不得不说，为了隐瞒那件事，你真的是做了很多事呢。”
“那个小丫头果然和你说了是吧！”
被撕开假面的李佑明露出了他最原始的样子，那种残忍是平日里无人可以见到的。
“都说了，是我推出来的。”
看到李佑明这个样子，我心里莫名的畅快，“接着前面的问题，为什么我和菁菁到了才开始杀人，因为杀人者的目的是菁菁。为什么杀人者不杀我，因为一旦我死了柳氏集团将会地震，你最大的倚仗就没了。而没了柳氏集团，你哪来的钱为自己做的事擦屁股呢？”
我扔了一个文件袋过去，“这些年你在柳氏集团里做的那些手脚我都查到了，这里的柳氏集团已经变成你李佑明自己的了吧。真是好手段呢，你应该在计划把柳氏集团吞掉，就像当初吞掉S高一样吧？吞了柳氏集团，你便没有任何忌惮，杀了我们一家你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李佑明看着那个文件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菁菁才能安心，明明已经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凶手了。就算为了隐瞒那件事，冒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样的事，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一直在想，不停的想，直到我想起那个始终坚持不是自己的老教师。人言可畏固然可怕，可他自杀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那个时候自杀并留下人言可畏是不是有点太反常了呢？”
李佑明的脸更阴沉了。
“菁菁曾经说，现实案件里很多凶手杀人都是一时冲动，并没有十分明确的动机，而那些看起来十分华丽的杀人案都是推理小说里出现的瓷器。我觉得她说的没错，可信奉这样的一条哲理的她和阿姨为什么会对一件冲动杀人的案子那么感兴趣？而且还要把这个案子写成小说。就算这个案子的凶手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也未免太不足以解释这件事了。所以，只能说这个案子其实如推理小说一般有着戏剧化，明确的动机。那么，从头审视这个案子。女学生被杀，老教师被杀，菁菁被杀，阿姨被杀。这四起命案只有一个动机，那么这个动机是什么？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东西，DNA。正是因为女学生肚子里孩子的DNA才确定了老教师与女学生有不正常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个DNA老教师才会死。菁菁和阿姨重新查这个案子，确定你和老教师是叔侄关系的也是DNA。于是我想，是不是这个DNA有什么问题。
于是查了当年警局迁移时负责搬家的那个公司，你的名字再次出现。不惜搞这么大的动作也要处理掉那个DNA样本，真的只是因为那个DNA直接证明你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吗？我对此产生了怀疑。到了这里，我真的已经一点头绪也没有了。虽说可以完全模仿菁菁，可我毕竟没有她的记忆，她所掌握的证据是我所不具备的。这个时候我想起洛阳说过的“所谓抉择不过是试错，不错怎么知道什么是对？”。于是我决定试错，查出菁菁和阿姨过去一个月所有的行踪，然后逐一试错。哦，对了，查这个用的是阿远的本事。最终我在两个结可能前犹豫不定。一个是那个女学生的母亲与你有血缘关系，二是那个女学生与你有血缘关系。无论是哪个都很震撼不是吗？可是我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于是老崇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老崇说过，“越是荒诞的事越能反应事件本身。在公鸡下蛋，母鸡打鸣这样两个结果里做出选择，我会选择母鸡打鸣。
因为与攻击下蛋比起来，母鸡打鸣更加荒诞。”换做是我，我哪个都不会选择。所以在抉择的时候，我会完全模仿老崇，于是得出结论。”
“那个女学生是你的女儿。”
“你现在模仿的是那个能看破一切谎言的余欣欣吗？”李佑明轻笑，“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本以为只有那几个小孩子才是威胁，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样。”
“我不会动手，希望你不要逼我动手。”
李佑明看着我，他的笑容很诡异，当时的我被仇恨和愤怒支配，看似冷静实际上我很冲动。
“我们很像，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终有一天你会变成现在的我，虽然我已经看不到了，但我会在地狱等着你。”
那一天，S高董事长，柳氏集团副总裁在当年那个女学生自杀的地方跳楼，这荒诞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号。
然而，李佑明一语成笺，我真的变成了恶魔。
当我看着同样倒在血泊里的李佑明的孙女时，她身旁那个染血的兔子玩偶让我惊醒。
看着已经沾满无形鲜血的双手，那个叫柳琉的自我开始松动。
“我…到底做了什么…”
“李叔，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这个装作镇定的男人，不禁想笑。
“小琉，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还叫你一声李叔是我对你最后的尊敬。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最后的期望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
“还在装么…”
看着这个男人的脸，我不禁觉得恶心。这张皮囊下的心究竟可以多么肮脏，我今天就是要见识一下。
“一个月前，金港大厦的凶杀案是你派人做的吧？”
“小琉，我知道你受到很大的刺激，可这事不…”
“你的目的其实是菁菁吧？”我冷笑，“杀其他人不过是为了掩饰这个目的罢了。”
“你到底在…”
“我一直很疑惑啊。为什么那个疯子能进到金港大厦那种地方，为什么那个疯子不杀我，为什么那个疯子早不杀人，迟不杀人，偏偏在我和菁菁到了的时候才开始杀人。”
“一个疯子，谁能…”
“如果说这次的残杀不能说明的话，那么菁菁的妈妈在出事的第二天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被一个醉驾的司机撞死是不是就有点太巧合了呢？”
我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为了隐瞒那件事，你到底还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下一个是谁？警察局副局长？如果真的想隐瞒就应该杀了我啊，你是有多小瞧我啊混蛋！”
李佑明看着我笑了，这个笑容意味着他已经承认我说的是真的。
“看来那小丫头把事情告诉你了啊。”
“这样我们就能好好说话了。”看到李佑明这个样子，我的目的之一已经达到了，“确切的说，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和我说的不过是表象，真正的东西她始终没有告诉我。不过没关系，我能推出来。”
“推？”李佑明冷笑，“你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与那几个该死的小鬼相比，你除了记忆力之外还会什么？我本以为那小丫头虚晃一枪把事情告诉你了，没想到只是你的瞎咋呼。真是可笑，你的运气倒是不错，瞎咋呼也能咋呼对。”
“所以我说你这混蛋是有多小瞧我啊！”
我拉过一张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这个是洛阳的习惯，而坐姿却是行远的样子。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过，如果我放弃自己，我将是任何一个人。当时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在金港大厦我终于名白了。”
李佑明见我的一系列动作已经产生了怀疑，不，应该说从我进来的一瞬间他就产生了怀疑。这个人能够安然无恙到现在，这种敬小慎微的性格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哦？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
“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现在的我，就是那天在金港大厦死去的他们。你那一天杀掉不过是一个叫柳琉的人格。”
我指着自己的头，“他们，不，我们都在这里活着。”
“哈哈哈！”李佑明突然大笑，“看来你已经是个废人了，这种胡话也能说出口，看来柳家也要没落啊！”
“那个被你亲手推下去的女学生是你的私生女吧。”我戏谑的看着一瞬间表情凝固的李佑明，“被自己抛弃的情人如此戏耍，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当年的DNA鉴定结果是女学生以及肚子里的孩子都与你舅舅的DNA相似对吧？你舅舅事后发现了这件事后被你给灭口了是吧？警局所在的那一片区域的开发是你主张的吧，我记得当时我爸在深圳负责一个项目，把这里的事交给你处理了。不得不说，为了隐瞒那件事，你真的是做了很多事呢。”
“那个小丫头果然和你说了是吧！”
被撕开假面的李佑明露出了他最原始的样子，那种残忍是平日里无人可以见到的。
“都说了，是我推出来的。”
看到李佑明这个样子，我心里莫名的畅快，“接着前面的问题，为什么我和菁菁到了才开始杀人，因为杀人者的目的是菁菁。为什么杀人者不杀我，因为一旦我死了柳氏集团将会地震，你最大的倚仗就没了。而没了柳氏集团，你哪来的钱为自己做的事擦屁股呢？”
我扔了一个文件袋过去，“这些年你在柳氏集团里做的那些手脚我都查到了，这里的柳氏集团已经变成你李佑明自己的了吧。真是好手段呢，你应该在计划把柳氏集团吞掉，就像当初吞掉S高一样吧？吞了柳氏集团，你便没有任何忌惮，杀了我们一家你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李佑明看着那个文件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菁菁才能安心，明明已经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凶手了。就算为了隐瞒那件事，冒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样的事，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一直在想，不停的想，直到我想起那个始终坚持不是自己的老教师。人言可畏固然可怕，可他自杀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那个时候自杀并留下人言可畏是不是有点太反常了呢？”
李佑明的脸更阴沉了。
“菁菁曾经说，现实案件里很多凶手杀人都是一时冲动，并没有十分明确的动机，而那些看起来十分华丽的杀人案都是推理小说里出现的瓷器。我觉得她说的没错，可信奉这样的一条哲理的她和阿姨为什么会对一件冲动杀人的案子那么感兴趣？而且还要把这个案子写成小说。就算这个案子的凶手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也未免太不足以解释这件事了。所以，只能说这个案子其实如推理小说一般有着戏剧化，明确的动机。那么，从头审视这个案子。女学生被杀，老教师被杀，菁菁被杀，阿姨被杀。这四起命案只有一个动机，那么这个动机是什么？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东西，DNA。正是因为女学生肚子里孩子的DNA才确定了老教师与女学生有不正常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个DNA老教师才会死。菁菁和阿姨重新查这个案子，确定你和老教师是叔侄关系的也是DNA。于是我想，是不是这个DNA有什么问题。
于是查了当年警局迁移时负责搬家的那个公司，你的名字再次出现。不惜搞这么大的动作也要处理掉那个DNA样本，真的只是因为那个DNA直接证明你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吗？我对此产生了怀疑。到了这里，我真的已经一点头绪也没有了。虽说可以完全模仿菁菁，可我毕竟没有她的记忆，她所掌握的证据是我所不具备的。这个时候我想起洛阳说过的“所谓抉择不过是试错，不错怎么知道什么是对？”。于是我决定试错，查出菁菁和阿姨过去一个月所有的行踪，然后逐一试错。哦，对了，查这个用的是阿远的本事。最终我在两个结可能前犹豫不定。一个是那个女学生的母亲与你有血缘关系，二是那个女学生与你有血缘关系。无论是哪个都很震撼不是吗？可是我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于是老崇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老崇说过，“越是荒诞的事越能反应事件本身。在公鸡下蛋，母鸡打鸣这样两个结果里做出选择，我会选择母鸡打鸣。
因为与攻击下蛋比起来，母鸡打鸣更加荒诞。”换做是我，我哪个都不会选择。所以在抉择的时候，我会完全模仿老崇，于是得出结论。”
“那个女学生是你的女儿。”
“你现在模仿的是那个能看破一切谎言的余欣欣吗？”李佑明轻笑，“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本以为只有那几个小孩子才是威胁，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样。”
“我不会动手，希望你不要逼我动手。”
李佑明看着我，他的笑容很诡异，当时的我被仇恨和愤怒支配，看似冷静实际上我很冲动。
“我们很像，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终有一天你会变成现在的我，虽然我已经看不到了，但我会在地狱等着你。”
那一天，S高董事长，柳氏集团副总裁在当年那个女学生自杀的地方跳楼，这荒诞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号。
然而，李佑明一语成笺，我真的变成了恶魔。
当我看着同样倒在血泊里的李佑明的孙女时，她身旁那个染血的兔子玩偶让我惊醒。
看着已经沾满无形鲜血的双手，那个叫柳琉的自我开始松动。
“我…到底做了什么…”
凯莉喝酒后玩哭安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