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我是你腕子上的那条红绳（24）

新人一个，用爱发电，故事瞎编，请勿上升本尊，谢谢。
封面图源钟叔微博。本文小虐预警！甜不过本尊只好暗戳戳飞刀子了，接受无能者请尽快撤离！
不撤？那就开始。
“他*的我也想知道这孙子在哪儿！”烧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踩油门猛打方向闯过了今晚的第三个红灯。
曹鹤阳坐在副驾上一手抓紧安全带一手举着手机，免提开着，所以电话那边捶桌子的声音传过来听着格外肉疼。
“我就说不能放他一个人！”张鹤伦越想越懊恼。
“这事儿赖我，”张云雷坐在沙发上，手插进头发里抓得那叫一个凌乱，“明明我跟他一起录了魔王赛，一整场录制我都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对的，我还觉得他状态恢复了不少，以为他快要放下了……我怎么就不能多说一句我送你回家呢……”
门口一阵响动，明知不太可能，但是屋里的俩人还是下意识地望过去，结果就看见了开门进来的杨九郎。
“怎么回事？还没联系上孟哥？”
张云雷第一次因为看到杨九郎而觉得失望。
“都知道他心情不好，这几天比赛压力也大，就没想着去打扰他，今天还是辫儿给他打电话才发现联系不上的。”
张云雷一直在摇头：“晚了，晚了，我应该早点儿给他打电话的……我明知道他……”
“别瞎琢磨，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张鹤伦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正好翔子来了，你陪着辫儿，我也去……”话没说完，手上的车钥匙就被张云雷一把掠过去了：“不行，我去。”
“我去！”电话没挂，烧饼在这头听着简直恨不得给这个祖宗跪下了。
电话那头杨九郎也快跪了：“角儿啊，你可别添乱了，你自己什么身子骨你不知道吗？”
“辫儿，辫儿你听我说，”曹鹤阳在“云霄飞车”里好不容易稳住声调，“师父和谦儿大爷那儿还等着信儿呢，你现在赶紧给他们去个电话，说家里剧场都没人，我们现在正在往九良家赶，让大爷跟马场那边联络一下，看小孟儿是不是跑那儿发泄去了。”
张云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车钥匙还给张鹤伦，依言拨出电话。
杨九郎目光半点儿不敢挪开，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小祖宗就跑出去跟着找人去了。
该联系的不该联系的都联系了，然而，反馈回来的结果还是是没有。
刚挂了马场经理的电话，烧饼紧接着就打进来了：“九良家也没有，你那边怎么样？”
“……没有。”
跑其他几个小剧场的师兄弟陆续报来消息，都没有找到。别说剧场了，连他们常去的地方、甚至连孟鹤堂曾经遛狗的地方也都找了，凌晨偌大的北京城，一群说相声的满大街小巷地乱窜，不知道的还以为主流相声又要开始反三俗了呢。
外面是怎样的兵荒马乱周航不知道，周航只知道，先生真好看。
从梦境里被砸回来，睁眼就看到孟鹤堂侧卧在床上，身子蜷缩着，原本系在腕子上的本体红绳被抓在了手里，眉头紧蹙，睡得十分不安。
先生也做梦了？梦里，可有我？
悄悄地想想，悄悄地笑笑，又悄悄地叹口气——算了，还是不要有我了。
周航伸手点上他的眉头：“别皱了，本来眉毛就浅，再皱就掉光了。”
不好的梦咱就不做了，安安稳稳，一宿无梦，不也挺好？
就像人，陪不了你的人，咱就别记挂着了，以后有得是人能陪你，不也挺好？
周航趴在空出来的半张床上，歪着头借月光看他，越看越觉得不甘心。
这个人，以后会有人陪他上台，陪他磨活，陪他开箱封箱一年又一年，陪他成角。
而这一切，本该是他的一生。
不甘心，他甚至还没能陪他走一次大封箱，只有他们两个人并肩的大封箱。
想想挺对不起他的，每次大封箱人家都有搭档，只有他要跟别人临时搭，自己在乐队里，看都看不见，好不容易二十周年大庆走过一次，但那时还不够分量，一趟走出来四个人，着实差点儿感觉。
如果可以，从舞台最后面到话筒前那十几步，他多么希望孟鹤堂的身边，有且只有一个周九良。
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会乐得见牙不见眼。
周航把脸埋进臂弯里笑出了声。
“……九良……”
“……哎，先生，我在。”
周航应声，没想到本来在熟睡的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睁开的眼睛红了一圈，眼底满是血丝。
“你去哪儿了……”
指尖冰凉，掌心滚烫。
紧赶慢赶，还是没能撵上戊戌年腊月二十的尾巴，眨眼就二十一凌晨了。
这一章完全是戊戌年大封箱给我的动力啊！堂良的集体婚礼啊！然而我看不了现场啊！up要疯(눈_눈)感谢郭老师终于请了乐队，感谢前线小天使发来的视频，让我写出了这段小甜文。
嗯，有点儿心虚，up速滚。
愿堂良并肩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