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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舟渡】还是与爱有关的日子

2023-03-19默读舟渡骆闻舟费渡默读同人 来源:百合文库
舟渡归甜总,OOC和私设是我的锅。 
依旧是几个难以成文却看起来还算有趣的脑洞合集,混个更。
提前祝默读女孩们,过年好~
舟渡夫夫
费渡过得精致,骆闻舟过得细致。
费渡讲究的是品位,骆闻舟讲究的是品质。
费渡遇到骆闻舟之前是活着。
遇到骆闻舟之后才过上了生活。
关于可爱
骆闻舟觉得陶然面对常宁面红耳赤一脚踹不出半个屁的样子可爱;
朗乔被迫吃下香菜包子的倒霉样子可爱;
骆一锅因小崽争宠失败反吃瘪的样子可爱;
还有,费渡呜咽着低喃“哥,我想要”的样子,更可爱。
费渡觉得苗苗一边嫌弃男友一边问他加班后有没有吃饭的样子可爱;
肖海洋眼里全是朗乔却说不出一句喜欢的样子可爱;
小崽和骆一锅抱在一起睡觉的样子可爱;
以及,骆闻舟早起赖床扎进他怀里说“再睡一分钟”的样子,最可爱。
没数
老骆家的客厅里,一个费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只骆一锅钻出猫窝,拖着自己十几斤重的身躯,向客厅角落处的猫用饮水机走去。
小几千的猫用饮水机,费氏集团老总特供,24小时供电可保证三重自动循环,让猫主子每一口喝到的都是纯净水。
费渡的视线被喝水的死胖子吸引——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地看着家里的猫用他买的饮水机舔水。
冒完烟的骆闻舟从阳台走了出来,脚步声惊动了正在舔水的骆一锅。
只见胖子转动着与躯干差不多粗的脖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几步远处的骆闻舟。
“干嘛?”骆闻舟好笑道,“你喝你的水,我又没碍你的事。”
语毕,即将成精的老猫好似真的听懂了人话,扭过头开始继续舔水。
然而,当骆闻舟再次迈步向前的时候,骆一锅却再次停下了动作,转过头警觉地盯着他。
“我靠!您什么意思?”骆闻舟难以置信地说,“你寄居在我家,喝个水你还防着我?我他妈晚上睡觉都没防着你谋害我好不好!”
围观这一幕的费渡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还有你!”骆闻舟指着费渡。
“我怎么了?”费渡抱着双臂,“这里也是我家,我在我自己家看戏,难道还要交门票钱?”
骆闻舟没再搭理一惊一乍的骆一锅,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前,抬起手捏着费渡含笑的双颊:“笑屁啊!好笑吗!”
“哥,疼。”
骆闻舟应声放下了双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费渡身边。
骆一锅见两只两脚兽终于消停下来,自己也安心地继续舔水大业了。
“小白眼儿狼!”骆闻舟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费渡将手搭在骆闻舟的大腿上:“师兄,你这么说就冤枉胖子了。”
“哦?”骆闻舟覆上费渡的手,揉搓着他的手背,“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为骆一锅辩解啊?”
“我也不是为它辩解,”费渡的手指一下下地按着骆闻舟的腿,“主要是因为师兄你平日的行为吧……它不防你也难。”
骆闻舟哂笑道:“我平日里怎么它了!”
费渡偏过头,骆闻舟也扭过头——对上了费渡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你平时做过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猫毛
认识骆闻舟的人都知道,这个忙起来不拘小节的大老爷们的家里养了带毛还特别爱掉毛的生物。
原因无他,骆闻舟的身上常年带着一些明显不是出于衣料的长毛,向其投以好奇打量的目光后,便会被告知那是骆闻舟家里猫祖宗自然代谢后的废料。
费渡则不同于骆闻舟。自从住进他家,不得已地接受了一年四季满地猫毛的生活后,费渡更是培养出了超强的防护技能。
深色吸毛的衣物单独存放,穿衣前粘一遍毛,穿上后再粘一遍。
骆闻舟曾经调侃他,说身上带猫毛是养猫人的劫,谁都逃不过,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去粘猫毛。
费渡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的皮相关乎公司的收益,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大不了当骆警官家中的米虫,可是整个公司好几百口子的人,还有一些编外人员需要他关照,怎么也不能干出断人口粮的缺德事。
骆闻舟嘴上说着“行吧费总您开心就好”,心里却想着咱俩出去就不像一家人。
可是转而一想自己从里到外恨不能连内裤都粘了长毛怪的毛,处理起来的工作量光是想一想都牙疼,于是也放弃了劝说费渡服从于不是一家人不粘一家毛的幼稚想法。
不过,猫毛就是这么嚣张,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纵使费渡自认已经做好了全方位的防护,却也还是有破功的时候。
当费渡带着助理陪客人去了日料店,坐在包间外褪去皮鞋后,苗姓女助理在他家老板深色袜子的底部,看到了几根俏皮的白毛。
骆一锅欲哭无泪
一次,两次,三次……N 1次了。
骆闻舟斜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费渡,困惑地问道:“费总,您这儿给谁记账呢?”
费渡朝前抬了抬下巴,骆闻舟顺着指示看了过去——
“骆一锅?”
费渡闻声笑着点了点头。
骆闻舟不明所以:“猫祖宗又怎么您了?”
“它没怎么我。”费渡向后仰身,靠在了沙发背上,“我在给胖子计数,看它试多少次能抬起后腿舔到自己的菊花。”
尽管觉得费渡很无聊,但是看着胖成球的骆一锅不断尝试着抬起后腿去舔舐菊花却屡战屡败的倒霉模样,骆闻舟还是被逗笑了。
而结果就是死胖子抬了不知多少次腿都没能成功,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地。
“哎……”费渡无奈叹息,“看来要给骆一锅减肥了。”
骆闻舟懒洋洋地靠在费渡身上,很是无所谓地说:“费总您随意处置。”
“师兄你在说什么呢?”费渡抬起手,拉扯着骆闻舟的脸颊,“猫是您给灌成这样的,您也要负起责任来才行啊。”
骆闻舟拍着费渡的大腿,笑道:“费总您开什么国际玩笑呢?老子管它吃喝已是仁至义尽,哪里来的闲工夫帮它减肥!”
费渡捏着骆闻舟脸的手滑落几分,压在他的腿上,捏着骆闻舟大腿内侧的肉,低沉着嗓音问道:“师兄,你确定不管?”
骆闻舟敛去笑意,慌张地滚动着喉结,迟疑地应了一声“啊”。
下一秒,费渡猛然站起身,倚在他身上的骆闻舟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那行,”费渡弯下腰,拍了拍骆闻舟茫然的脸颊,“即日起罢免骆闻舟同志喵星人投食官的职位,相关工作交由费渡同志全权负责。师兄,你意下如何?”
骆闻舟眨眨眼,好笑道:“为夫觉得,如此甚好。”
“还用白纸黑字、红头文件盖章确认一下吗?”
“家中琐事,无需此等繁文缛节。”
费渡眯着双眼,睨着骆闻舟思索片刻,站直身板正色道:“还是落实到笔头吧。”
说完便转身向书房走去。
骆一锅目送着费渡走进书房,又缓缓地转过头,对上了骆闻舟的目光——
“死胖子,你哥这次是当真的啊。”骆闻舟曲起手臂撑着头,窃笑道,“孩儿啊,你变成这样为父虽难辞其咎,当下却也是爱莫能助了啊!”
老猫骆一锅警觉地竖起了瞳孔。尽管它并不能完全理解两只两脚兽再谋划着什么,但是从弥散在房间里诡异的氛围中依稀能够猜测出,约莫是自己的“大限”已到……
边儿去
小崽不同于骆一锅,是一只性子温和又粘人的崽。
费渡睡前习惯坐床上翻几页书,而小崽却会在被关在门外之前来向他撒个娇。
从床尾跳上床的小崽,踩着费渡的腿一路“喵喵”着向上。
费渡扣着放下书,向下挪了挪身子,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宝贝儿,来。”
一旁趴着看手机的骆闻舟却立刻抢占了费渡的胸前宝地,伏在他的胸上一通乱蹭。
被抢了地盘的小崽站在骆闻舟的耳边,叫得无比哀怨。
费渡好笑地扒拉开骆闻舟的脑袋:“边儿去,没叫你!”
骆闻舟倒在一旁,故作委屈道:“偏心啊费总!奴家也曾经是您的宝儿啊!您喜新厌旧的也太快了吧!”
小崽心满意足地趴在费渡的胸口,用毛茸茸的脑门去顶费渡的下巴。
费渡揉着小崽的后背,抬着下巴说:“我的宝儿从来就只有小崽一个。”
骆闻舟用手指去缠绕小崽的尾巴:“那我呢?”
费渡侧过头,扬起了嘴角:“是爱人啊。”
后来有一天
后来有一天,骆闻舟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竟然真的成了传说中的猫奴。
那是在费渡将小崽领回家不久后。
骆闻舟对费渡的养猫方针嗤之以鼻——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见天24小时恨不能与猫分秒不离,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就差带着猫一起上班了。
最可怕的是,费渡不光自己变猫奴,还要带着一家之主一起转变。
骆闻舟发自肺腑地拒绝。
在他的人生观里,责任和使命是必须要贯彻的,父母和师长是必须要敬重的,战友和朋友是必须要信任的,老婆是必须要全心全意疼爱的。
至于宠物,管吃管喝管住管铲屎,这就是基本,不能更多。
毕竟,骆一锅这只死胖子本来也不是他自己想养的。
奈何费渡不管骆闻舟那一套。
平日里一点点地渗透,出差离家后则事无巨细地列出清单来,教授骆闻舟如何照顾他的猫。
骆闻舟看着A4纸上板正的手写楷书,每一个有力的笔锋都勾起他心中更深的愤慨。
一眼扫到最后一行,嘱咐变成了调侃——
“如果师兄太过思念我,小崽的肚子可以借师兄一用。”
哼!老子既没耐心侍弄你的猫,更没闲工夫思念你个劳什子。
骆闻舟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手上可不是这么做的。
比如喂食,尽管麻烦,但骆闻舟还是保证两只猫隔离开来分别进食;
比如安抚,小崽总是喜欢粘着人撒娇,骆闻舟虽不喜与喵星人过分亲人,却也学着费渡的样子哄着家中瘦小的新成员;
比如汇报,只要骆闻舟回到家,费大爷便准时准点地扔来视频通话,要求用双眼确认一下自己的猫吃饱喝足没受虐待……
骆闻舟心里苦,嘴上便是不饶人,得了机会便抱怨一通费渡有了猫就没了爱,然后就被对方一句“师兄我爱你”哄得找不到北了。
于是,一个多星期后,骆闻舟在习惯地调教下,变成了一个猫若趴在沙发中间睡,他便乖乖贴边坐的猫奴了。
不过,迫使他成为猫奴的费渡也该回来了。
费渡本定好应该到家的当晚,骆闻舟下班没敢拖沓,忙完了赶紧就驱车回家去了。
结果却还是自己掏钥匙开得家门——费总表示公司临时有事,回家前先去一趟公司。
也没说具体要忙多久,就说让骆闻舟先吃饭。
于是骆闻舟做好饭菜,坐在餐桌前等了等……太饿了,还是先把自己那份吃了。
把费渡那份饭菜裹好保鲜膜,骆闻舟坐在沙发上又等了等……有点犯困,看会电视吧。
做完晚间锻炼,梳洗完毕,骆闻舟抱着小崽一起等了等……费渡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崽子,”骆闻舟将趴在他腿上的小猫翻了个身,揉搓着猫肚子说,“你二爸不要你了,可怜的崽啊……”
小崽尚不足半岁,本就是活泼好玩的时段,登时以为骆闻舟放在它肚子上的手是什么有趣的玩具,立刻蜷起了身子,用四足将他的手紧紧抱住。
骆闻舟也是觉得好玩。
骆一锅小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大发了这个惹人厌的毛团。等猫长大了,人也稳重了,猫也凶残了,便没有了这种亲昵的机会。
和小崽玩闹了一会,骆闻舟好似忘了正在惦念某人这件事。
却在一人一猫四目相对的时候,又想起了在某个不经意的转瞬,费渡好像也是这般——满眼含笑地看着窝在他怀中的小崽。
此时的小崽,体重不及骆一锅的一半,身子将将大过骆闻舟的手,不会哈人不会哀嚎,每一声猫叫都是可爱的“喵”。
骆闻舟伸展开小崽的四肢,俯下身,将脸埋在了猫的肚子上。
就在骆闻舟第一次感受到猫肚子的温暖时,家门被打开,门厅处传来了费渡的声音——
“师兄,我回来啦!”
猫猫
陶然和常宁的小公主陶乐乐从小便自主学会了炫酷的吸猫技能。
陶乐乐小朋友不知为何,不喜欢她骆闻舟叔叔家活泼的小崽,偏偏喜欢老态龙钟且脾气古怪的骆一锅。
而骆一锅这厮大概是年纪大了,性子也愈发稳重了——亦或许单纯因为作为一只老太监,比起家里两个雄性两脚兽,更稀罕柔软娇小的异种雌性生物——竟是任由小姑娘随意揉搓。
不发脾气也不乱叫,更不会上爪子挠人。
奈何陶乐乐终究是一位不谙世事的五岁稚童,当她拎起骆一锅的前脚,邀请始终减肥不成功却将体重维持在14斤的老猫跳洋娃娃舞的时候,在一旁守候许久的费渡终是忍不住地上前温言劝阻道——
“乐乐,我们不可以这样邀请骆一锅陪我们玩的。”
陶乐乐茫然地呼扇着大眼睛,看了看半跪在她身旁好看的费叔叔,又转脸看了看肥嘟嘟的骆一锅,歪着头问:“为什么呀?”
费渡拉着陶乐乐的手,慢慢放下骆一锅的前脚,然后引着她的手覆在骆一锅的背上:“骆一锅年纪很大了,换算成人类的年纪,它比你陆爷爷都要大呢。”
小姑娘跟着费渡一起抚摸着老猫的后背,并不能理解为何看起来比陆爷爷小很多的骆一锅却比陆爷爷的年纪还大。
“而且啊,”费渡拉着陶乐乐的手,摸着骆一锅的后脚,“它那么重,后脚却只有这么细,两脚站立的话对它的腰和后脚都不好呢。”
陶乐乐用手掌握着骆一锅的后脚,同情地说:“一锅好可怜……”
费渡松开小姑娘的手,转而摸了摸老猫的头,继续说:“一锅不可怜,它只是老了。 乐乐喜不喜欢骆一锅?”
陶乐乐点了点头:“喜欢!”
“所以啊,喜欢它就要做对它好的事情。”费渡边说边用手挠着骆一锅的下巴,“你可以帮他挠挠下巴或者耳朵,它太胖了,自己挠不到的。你帮它挠痒痒,它也会很喜欢你的。”
陶乐乐闻言便学着费渡的样子,用肉乎乎的小手抓挠着骆一锅的下巴。
骆一锅享受地抬高了头,眯着眼睛看着身旁一大一小两只两脚兽,最后直接瘫倒在地,扭动着身体翻露出肚皮来。
“费叔叔!我想抱抱一锅!”
费渡无奈地抿了抿嘴,指着不远处的沙发说:“一锅太沉了,乐乐现在还抱不动。乐乐坐沙发上,叔叔给你抱过去好吗?”
陶乐乐看了一眼瘫成一滩的骆一锅,又回想起拎起它双脚的费劲的自己,于是欣然接受了费渡的提议。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及至沙发,坐好后边喊着“猫猫”边冲着费渡拍着自己的大腿。
费渡回以微笑,转过头低声对骆一锅说道:“老爷爷您辛苦了,晚上给您加餐。”
说完一只手抓住骆一锅的后颈,另一只手托着它的后脚,然后拎起老猫抱在了怀里。
当大毛球压实在自己腿上后,陶乐乐小朋友才意识到刚才捏过的小细腿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她一只手挠着骆一锅的下巴,一只手揉着老猫的后脚,嘴里念叨着:“猫猫不疼,猫猫揉揉不疼。”
老猫趴在小女孩的腿上,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骆队距被费总扒开脑子还差一个梦的距离
费渡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稀疏平常的生活,是满地猫毛、鸡飞狗跳的岁月。
看起来本应如此,却因某些事平添了几分胆战心惊。
这个事情其实没什么,费渡当了多年的警察家属,早就习以为常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神经紧绷。
主要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骆闻舟太过一惊一乍,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把费渡当成那个胳膊腿儿还没眼镜框结实的花瓶。
骆闻舟怎敢大意?刀枪无眼,费渡学得那些个赤手空拳的搏击术,真要是碰到了不长眼的家伙事,大概只剩跪下喊爸爸的命。
于是日子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过着,直到某一日,好似一切风浪都已平息……
费渡不用加班,然后开车去市局接同样不用加班的老大爷回家。
他穿着骆闻舟最喜欢的一身装扮——夕阳染红了洁净的白衬衫、拥紧修长双腿的牛仔裤、清洗多次有些掉色的帆布鞋——站在那辆高到没朋友的SUV的副驾门旁。
然后,远处市局办公楼的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他笑起来很好看的爱人。
他的爱人冲他挥了挥手,然后双手插兜,一蹦一跳地朝他跑来,欢脱的好似一个终于熬到放学的小学生。
倒数五步……再也不用掩藏的欣喜绽放在费渡的脸上;
倒数四步……一个黑影从一旁闪过;
倒数三步……亮出了一道白光;
倒数两步……费渡喊着骆闻舟的名字,大步上前;
倒数……骆闻舟三个字没能喊出口,鲜血擅自给白衬衫上了色……
费渡听到有人叫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同那些他赖在游戏里不肯吃饭时的呼喊一样地使人烦躁。
他想说,你可闭嘴吧——可是却连还嘴的力气都被无情地抽离,然后就彻底闭上了眼。
再然后,费渡在黑夜中睁开了双眼,梦境便戛然而止。
他摸了摸胸口——心脏在跳,没有伤口。
又轻轻偏过头去,一旁的骆闻舟正在安睡,清晨点点微光透过窗帘散落在他的脸庞,勾画出他似有若无的笑意。
费渡抬起手,捏了捏骆闻舟的鼻尖,低声呢喃道:“你是个什么人?我这边险些就见不到你了,你还笑得出来?”
莫不是我们不到十年,就同床异梦了?
“不准笑了。”费渡用手指往下扒拉骆闻舟上扬的嘴角,却发现这货宁可保持一副肉笑皮不笑的模样,也要继续维持笑容。
呵,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看看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骆闻舟梦到他的爱人,穿着洁净的白衬衫、裹紧袖长双腿的牛仔裤、洗到有些褪色的帆布鞋,开着霸气的豪车,到市局门口,接他一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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