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y with me 4 （泊秦淮&瑶墨）
Chapter4 我真的很爱你
1
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做了多少事儿，到最后你却要娶她？
没关系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我那么爱你。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吃一顿饭，主菜就是你的心脏，配菜就用你的肝脏，饮料嘛，你的血肯定不错。我们可以用你的头颅当蜡烛的底座，蜡烛就用你最喜欢的酒红色好不好？等我们吃完这顿饭，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朱星杰，你只能是我的！
2
“瑶哥，你说什么？”秦子墨好像听见靖佩瑶在说话。
“没什么，你们再看看，还有哪儿有问题。”靖佩瑶笑了笑，说。
“没啥了，就是鬼跑了。”秦子墨转了一圈说，“那现在应该可以确定毕雯珺是这只鬼杀的了吧？”
“不知道，我觉得这只鬼没必要杀人啊。”秦奋的脑子有点乱。
“那就再去找找毕雯珺？”秦子墨问。
“他的气息彻底消失了。”韩沐伯说，“李权哲的气息也是。”
“那看样子就是两人见面了。”秦奋叹了口气，“这条线算是断了。”
“啥意思啊？”秦子墨一脸懵逼的看向靖佩瑶。
“留恋凡事的鬼在了却最后的念想后就会离开了。”靖佩瑶解释，“比较好听的说法是他们投胎去了，说白了，就是彻底散魂了。”
“不要吓唬小孩子。”秦奋说。
“那和被抓鬼师消灭有什么区别？”秦子墨问。
“本来没什么区别，但是，那就犯了冥界的法律，等你死了，是要下地狱的。”靖佩瑶说，“他们也是有鬼权的，在冥界上过户口的鬼是不能随便杀的。”
“。。。”秦子墨尝试理解后，无果，“反正就是毕雯珺和李权哲现在都没了呗？”
“简单的说，是的。”秦奋说。
“那怎么办？”秦子墨问，“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让一只鬼在我们秦家的地盘上胡来！？最重要的是，这个隔离舱很贵的！”
“这个月的酒吧业绩可以给你涨上来。”靖佩瑶说，“鬼的钱最好挣了。”
“你就别再往酒吧招鬼了，看看都是什么事儿啊。”秦奋嫌弃道。
“其实他说的没错，鬼的钱很好挣，而且，他每次弹奏音乐的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招鬼的喜欢。”韩沐伯说。
“那秦子墨怎么办？再发生像这次这样的事儿咋办？要是咱俩都没赶到咋办？”秦奋瞪着韩沐伯。
“那就让他多学学，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你的庇护下吧？溺爱也是变相的伤害！你怎么养的孩子？”韩沐伯说。
“我怎么觉得像是爸妈在吵架的样子？”秦子墨挪到了靖佩瑶身边，小声说。
“我觉得也是。”靖佩瑶说。
“伯哥，其实不能怪我哥，我们家的能力本来就只传嫡子，我想学，也学不了太多。”秦子墨怕俩人继续吵，就开口劝架了。
“老韩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顶嘴呢？”秦奋说，“你小的时候我不是教过你吗？是你自己不学的！”
“你看看你哥为了你，简直操碎了心，你就不能让他歇歇吗？！”韩沐伯帮腔。
“你们。。。”子墨委屈，“瑶哥。。。”
“好了好了，我保护你我保护你，没事儿了啊。”靖佩瑶看着委屈巴巴的小黑兔，心也软了，“算了算了，孩子还小，以后我教他就行了。”
“那最好！你赶紧带走，眼不见心不烦。”秦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我不行了，快24个小时没睡了，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归西了，睡觉走，老韩。”
“好。”韩沐伯跟着秦奋离开地下室，关上地下室的门前对秦子墨来了一句，“你以后就跟着靖佩瑶多学一点儿，别再累着大田了啊，乖。”
“这和电视剧里父母骂孩子一模一样！你们俩！奸情啊！！”子墨委屈，子墨被塞了一大口狗粮，噎住了，要瑶哥抱抱才能好！
“行了行了，你也快24个小时没睡了，还受着伤呢，先休息一下吧，酒吧就先关两天。”靖佩瑶摸了摸小黑兔的小脑袋，“我也回家休息了。”
“瑶哥不留下来吗？你也累了好久了。”秦子墨问。
“不了，家里还养了宠物，要回去看看。”靖佩瑶看着秦子墨乖乖躺在床上，才离开。
大学路。
“宠物？还真会编瞎话，那个秦家的小朋友真可爱。”带着面具的那个男人站在李权哲失足的位置上。
“秦家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了。”黑影说。
“这哪是我说不招惹就不招惹的？你说是不是啊，靖佩瑶？”男人戏谑的说。
“怪谁？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遇见他！？”靖佩瑶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怪上我了？是你自己要去找工作的。”男人说，“你好自为之吧，你俩注定要站在对立的阵营，别到时候扯不清了。”
“用不着你说。” 靖佩瑶说，“这事儿我会看着办的，只要你不动他。”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黑影问。
“你走吧。”靖佩瑶叹了口气。
“等等，你要是再敢给秦家走漏什么风声，就死定了！”男人说。
“切。”黑影消失了。比起那个阴险的人，他更喜欢靖佩瑶。
3
“黄明昊，我最近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朱星杰拨通了黄明昊的私人电话。
“这位朋友，我是你的私家侦探吗？我是正经的警察！”黄明昊翻白眼。
“哎呦，帮个忙帮个忙，我的事儿你比较清楚，我怕……”朱星杰欲言又止。
“不会吧，你俩还没说清楚？你都要结婚了，你总不能耽误人家吧。”黄明昊翻白眼。
“我说了，但是他，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你就帮个忙。”朱星杰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他，你帮我说说，我想……送他出国吧。”
“你想好了？”黄明昊问。
“嗯。”
第二天上班，黄明昊就按朱星杰发过来的作息表检查了他去过地方的监控，没有什么可疑的身影，但是，为什么监控里朱星杰的背上有黑气？
联想到之前林彦俊身上的事儿，黄明昊觉得有点怕，就找到之前尤长靖给的秦奋的电话。
“喂，黄警官？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秦奋接到电话的时候才睡醒，有点懵。
“秦先生你好，我就想问问，被鬼盯上会有什么症状？”黄明昊小心翼翼的问。
“黄警官遇到什么事儿了吗？”秦奋问，“很多人的反应不一样，有的印堂发黑，有的双目无神，有的会像是精神分裂一样。”
“那背后有黑气呢？”黄明昊问。
“黑气？那有可能是附身之前的预警吧，需要我帮忙吗？”秦奋问。
“你来警局一趟吧。”
秦奋带着韩沐伯来到黄明昊的办公室，黄明昊把监控拿给秦奋看。
“不像是附身的感觉。”韩沐伯说。
“对，倒像是监视。”秦奋说。
“你在跟谁对话？”黄明昊觉得自己有点精神衰弱。
“我的……守护神。”因为别人看不见韩沐伯的关系，秦奋和韩沐伯对话的样子看起来像个神经病。
守护神？他说我是他的守护神？韩沐伯又有变粉的迹象。
“哦…”黄明昊还是觉得阴森森的，“那能判断他现在安全吗？”
“具体的监控看不出来，还是见到真人比较好。”秦奋说。
“那就今天吧，一起吃个晚饭，就说是朋友聚一聚，你帮忙看看？”
“行。”
警局的休息室，秦奋在等黄明昊下班。
“等会儿你就一直跟着那个人，看看能不能追踪到什么。”秦奋对韩沐伯说。
“行，你小心点，别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韩沐伯摸了摸秦奋的头说。
“放心吧，不会的。”秦奋晃了晃脑袋，撅起小嘴，“别摸我头，都油了。”
好萌啊！！！！韩沐伯死机了。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秦奋瞪向韩沐伯。
“听见了听见了，不摸不摸。”韩沐伯收回手，一脸姨母笑，大田好萌啊！
休整后的秦子墨不堪寂寞的约靖佩瑶逛街。
“反正酒吧这几天不开门，那我们出去散散心呗。”
靖佩瑶骑着小绵羊带着秦子墨兜风。
“瑶哥瑶哥，我们去那边那家店吃东西吧，他们家拉面好吃！”秦子墨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日料店。
“好，找地方停车。”
“瑶哥瑶哥，你尝尝这个鳗鱼，可好吃了！”秦子墨把饭上的鳗鱼全部夹到靖佩瑶的面里。
“好，你也多吃点。”
“瑶哥瑶哥，你看那家花店的永生花！好好看！我们去看看吧。”
“好，你慢点跑。”
“瑶哥瑶哥……”
秦子墨拿起一束满天星转身想叫靖佩瑶来看，谁知道一转身就看见靖佩瑶手拿一支红玫瑰闻。
“好香啊，你闻闻。”靖佩瑶把红玫瑰递到秦子墨面前。
“……”秦子墨愣住了。
“是不是很香。”靖佩瑶笑了笑，把玫瑰放回去。
“你竟然撩我，瑶哥。”秦子墨终于从靖佩瑶的帅气中找回理智，不服输的反撩，“瑶哥你怎么能撩我！？”
靖佩瑶一愣，笑了笑：“是谁今天一天都在撩我，怎么就恶人先告状呢。”
“我哪有，我没有，不是我。”秦子墨小脸一红，转身去看别的花。
黄明昊下班，和朱星杰约好，就带着秦奋去了一家高档酒店。
“你们这些富二代平时都是这么聚餐的啊。”秦奋看着不菲的菜单淡淡的说。
“说的你好像很穷的样子。”黄明昊翻白眼，“来，介绍一下，秦奋，朱星杰。”
“秦奋？就是那个很火的驱魔师？”朱星杰开口。
“驱魔。。。”秦奋满脸黑线。
“久仰大名。”朱星杰伸手。
“不敢不敢。”秦奋伸手握住朱星杰的手，一股邪气扑面而来，还好被韩沐伯挡住了。
“好强的杀气。”韩沐伯对秦奋说。
秦奋点点头。
“怎么样？”黄明昊给秦奋发信息。
“不乐观。”秦奋回。
“点菜吧，反正上黄明昊请客。”朱星杰笑了笑，拿起菜单。
“朱星杰，你也太过分了吧！我的工资全上交了，没钱。”黄明昊瞪了朱星杰一眼，“随便点，朱星杰请客。”
这顿饭吃得很太平，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但是朱星杰背后的黑气一直都散发着杀气。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黑气更像是占有欲。
秦奋把自己的想法发给黄明昊，这让黄明昊想起了一个人。
“你和王琳凯还有联系吗？”黄明昊问朱星杰。
当王琳凯的名字被提起的时候，朱星杰背后的黑气瞬间消失了一会儿，又出现了，秦奋给韩沐伯一个眼神示意他查。
“没了，他的电话已经是空号了。”朱星杰叹气，“我让你帮忙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黄明昊看向秦奋。
“是这样的，现在只能确定跟踪你的不是人。”秦奋开口。
“我就说，怎么突然要聚餐。”朱星杰低头勉强扯出一个笑，随即又愣住了，“不是人？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和琳琳联系了，他会不会出事儿了！？”
“我让老韩去看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秦奋说。
“老...韩？”黄明昊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我的守护神啊。”秦奋甜甜的笑了。
“话说你最近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啊，不像是单纯的Omega啊。”黄明昊看着秦奋傻笑的表情，怎么就是觉得怪怪的。
“之前大量Omega被标记事件过去后，我就觉得不安全，刚好老韩是Alpha，就帮我...”
“你不会让一个鬼给标记了吧！？”聪明如温州人。
“我都碰不到他，怎么让他标记？”秦奋心虚的辩解，“他只是平时待在我的腺体附近保护我。”
“我的天哪，你们这些捉鬼的还能这么玩儿？”黄明昊惊呆了。
“不是...”秦奋尴尬的还想说什么，韩沐伯回来了，好像还受伤了，“你怎么回事儿？”
“又是那次那个黑影。”韩沐伯皱着眉头，“就差一点我就能找到了。”
“哪个黑影？啥黑影啊，打不过就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秦奋用法器给韩沐伯疗伤，“一天到晚伤痕累累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没事的。”韩沐伯看着秦奋气呼呼的样子，就控制不住的想变粉，“大概的位置应该在光华路附近。”
“光华路？你俩有听过吗？”秦奋问黄明昊和朱星杰。
“没...有，噢，不是，王琳凯住那边。”黄明昊被秦奋吓到了。这不能怪他啊，因为看不见韩沐伯，在黄明昊和朱星杰眼里，秦奋刚刚就在跟空气说话。
“琳琳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朱星杰有点恐慌。
“那倒不至于，如果出事儿了，看到的就是他的魂了。”秦奋思考了一下，“你和他有什么故事吗？”
“他...他是我前任，我要...结婚了，就和他分手了。”朱星杰说。
“就没了？”秦奋问。
“嗯，没了。”
“今天先这样吧，我回去再查查，保持联系。”秦奋想到刚才黑气给自己的感觉，“最近和你的未婚妻多待待，我怕她出事儿。”
“好的，谢谢。”朱星杰点头。
秦奋带着韩沐伯回了家，靖佩瑶把秦子墨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韩沐伯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耳朵，低着头，秦奋因为抓不到他手舞足蹈的数落他。
“我好不容易治好你的结巴，就又去跟人打架。上次被打都没给你长长记性？见了他还要打？是要被打倒魂飞魄散才知道害怕是吧！？”秦奋挥舞着手要揪韩沐伯的耳朵，因为摸不到，手从韩沐伯的头部穿过。
“我错了。。。”韩沐伯委屈巴巴的，“别这么动我，痒。。。”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我跟你讲，为了给你修炼，我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你要是再把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鬼魂整得魂飞魄散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奋狠狠的说。
“我错了。。。下次一定躲！”韩沐伯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秦奋。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以后都别想单独行动了！”秦奋瞪着韩沐伯。
“哥，我回来了，你俩干啥呢？”秦子墨看着韩沐伯那样子总觉得这俩人有奸情。
“你咋又这么晚回来？酒吧不是暂停营业了吗？”秦奋撇了秦子墨一眼。
“我和瑶哥出去玩了！”秦子墨拽了拽身后的靖佩瑶。
“行吧，不骂你了，修炼去，今晚不许上床，睡地上！”秦奋对韩沐伯说，“明天去光华路看看。”
“光华路？你们去光华路干啥？”秦子墨给靖佩瑶倒了杯水俩人并坐在沙发上。
“抓鬼。”
“我也要去！”
“不行。”秦奋头也不回的回了卧室。
“瑶哥~”秦子墨抱着靖佩瑶的胳膊晃。
“咱俩悄悄地，别被你哥发现了。”靖佩瑶说。
“好！”秦子墨笑成花。
4
通过黄明昊，秦奋拿到了王琳凯家的地址。
“你要正面刚吗？”韩沐伯问。
“你都说了，黑影可能会在，我们还是做好战略部署比较好。”秦奋说。
“那你的意思？”
“跟踪吧，距黄明昊的描述，王琳凯每天早上九点出门去花店工作，我们就在他小区门口蹲着，跟他去花店。”秦奋说。
“行，我在上面给你空中支援。”韩沐伯飘到了距秦奋五米高的上空，主要是勘察黑影在不在。
很安心呢。秦奋暗笑。
不远处的巷口，秦子墨和靖佩瑶躲着观察秦奋和韩沐伯。
“他俩这是？”秦子墨问。
“分头行动吧。”靖佩瑶皱眉，他主要是介意王琳凯被秦奋盯上了这件事，“我去买点吃的，想要什么？”
“煎饼果子！”
靖佩瑶走到煎饼果子摊位边上要了俩饼，背对着秦子墨开始联系黑影。
“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休息！？”路边的小水坑倒影出黑影的脸。
“别出来。”看见黑影要从水坑里飘出来，靖佩瑶赶紧阻止，“秦家的人在。”
“不是吧！？咋又遇上了？”黑影翻白眼。
“他们盯上小鬼了，你想办法给他提个醒，提防着秦家人。”靖佩瑶吩咐。
“知道了。”黑影叹了口气，倒影从水坑消失了。
“小伙子，盯着水坑发什么呆呢？饼好了。”
“哦，谢谢。”靖佩瑶接过饼，去找秦子墨。
“就会惹事儿！哼！”男人的声音在靖佩瑶身边响起。
“闭嘴！”靖佩瑶的语气带有怒气。
王琳凯按照日常作息准时出门，秦奋尾随他到了花店，一路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韩沐伯也觉得奇怪。秦子墨就像个二傻子一样跟踪秦奋，好几次差点暴露。
中午王琳凯找了一个小吃城吃饭，秦奋跟在不远处和韩沐伯交换情报。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他身上什么都没少，也没多出来什么。”秦奋不能确定跟着朱星杰的东西和王琳凯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也没看见黑影，难道真的和王琳凯没关系？”韩沐伯问。
“要不下午近距离接触一下，我假装去花店买花吸引注意，你趁机把他彻头彻尾查一查？”秦奋说。
“那你不就很危险？”韩沐伯不太愿意。
“没事儿，我开结界。”秦奋说，“放心，我们行动快一点，要是察觉到不对劲就立刻跑。”
“那行吧。”韩沐伯想了想同意了。
不远处的秦子墨听不见俩人聊的什么有点烦，但是靖佩瑶通过秦奋嘴部的动作看懂了他俩的计划。
“我去买杯饮料，你要啥？”靖佩瑶问。
“就原味奶茶吧。”
“好。”靖佩瑶离开小吃城，找到一个深巷把黑影召唤过来，“你下午可能要出手了。”
“又要干嘛？”黑影有不好的预感。
“提醒小鬼，秦家人要近距离查他，让他控制住王琳凯，看起来像是一个灵魂的样子。”靖佩瑶说。
“为什么不像你俩这样直接。。。”
“你以为谁都能像这样！？可笑！”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闭嘴！现在是白天，控制权是我的！”靖佩瑶恶狠狠的说。
男人不再说话。
“那我要怎么做？”黑影问。
“给他提个醒就可以了，他很聪明。”靖佩瑶说，“别伤到人。”
“哟，怕你的小男朋友受伤？”男人讽刺道。
“你失去今晚的控制权了。”靖佩瑶冷冷的说完走出了巷子，带了两杯奶茶回去。
下午秦奋按照原计划准备进花店，一阵风突然吹进花店，拨响风铃，风中好像还有细语。
王琳凯愣了愣，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勾起嘴角，然后继续手里的工作。
韩沐伯注意到了起风的地方的黑影。
“他来了！”韩沐伯对秦奋秦奋。
“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他对手。”秦奋说。
“可是。。。”韩沐伯不甘心。
“会有机会的，我会亲手抓住他的。”秦奋瞪了黑影的方向一眼，踏进花店，“你好，可以帮我包一束绣球吗？”
“您要什么颜色的？”王琳凯放下手中的蔷薇，转过身问秦奋。
“蓝色的。”秦奋愣了一下，王琳凯的表情不像是刚失恋啊，最重要的是他是被甩的那一方，不可能笑的这么释然啊。
“您稍等。”王琳凯转身进到花室里找花。
趁着王琳凯不在，秦奋在天花板上划了一个简单的阵，看看王琳凯身上有没有多什么少什么。
王琳凯提了两桶蓝色的绣球出来：“您要简单包还是包花样？”
“简单包一下吧，送朋友，没必要那么花哨。”秦奋说。
“送朋友？”王琳凯一边挑花，一边思考，“希望、健康、美满，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还好吧，就是祝福。”秦奋淡淡的笑了，不经意的看向天花板，阵没有任何反应。
从花店出来，秦奋和韩沐伯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好像真的没有问题。”秦奋摆弄着怀里的绣球说。
“但是那个黑影怪怪的。”韩沐伯说，“如果他真的没问题，那黑影怎么会出现在那？”
“黑影又没做什么，万一人家只是刚好路过呢？”秦奋说。
“还是觉得怪怪的。”韩沐伯摇摇头，“这花儿是买给谁的？”
“送给朱星杰吧，你没听王琳凯说的吗，花语那么美好，就当是对他的新婚祝福了，这包装还是出自王琳凯的手，算是给他留个念想。”秦奋说，“明天和黄明昊，朱星杰约个饭，跟他们说说吧。”
“嗯。”韩沐伯点点头。
另一边跟踪秦奋一天什么都没发现的秦子墨有点泄气。
“瑶哥啊，好无聊啊！他俩就这么回去了，我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秦子墨蹲在地上抱怨。
“要不我带你出去玩？”靖佩瑶看着委屈的秦子墨，觉得可爱。
“玩儿什么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哼！”秦子墨不开心。
“才几点啊，拜托，你是个成年人好吗，没有门禁的。”靖佩瑶翻白眼。
“那。。。去哪？”秦子墨瞪着大眼睛看着靖佩瑶。
“去看看别的酒吧夜店为什么生意好。”靖佩瑶拉着秦子墨压马路，去找一个适合小黑兔的地方蹦迪。
第二天早上，秦奋是被黄明昊的电话吵醒的。
“怎么这么早和我联系？我还想着下午约你们吃饭呢。”秦奋接起电话。
“朱星杰可能出事儿了。”黄明昊说。
“什么？”秦奋一下子清醒了。
“昨天晚上朱星杰给我发信息，说王琳凯约他做一个了断，我让他随时保持电话联系，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他的电话。”黄明昊说。
“咳咳，万一人家俩。。。是吧，都是成年人。”秦奋尴尬的咳了咳。
“我打电话他不接，去调了监控，昨晚他进了王琳凯的家就没再出来。”黄明昊说，“我真的怕他出事儿。”
“不会的，昨天我试探过了，王琳凯没问题的。”秦奋还是觉得黄明昊太敏感了。
“我要去找他，要不要一起？”黄明昊直接了当的问。
“那。。。走吧。”秦奋虽然觉得黄明昊有点敏感，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去了。
两人在王琳凯家楼下汇合。
“你咋还带了人？”秦奋看着黄明昊身后的林彦俊和范丞丞问。
“这不是怕出事儿吗。”黄明昊说，“走吧。”
四人上了楼，一出电梯，韩沐伯就拦住了秦奋。
“血腥味，小心。”韩沐伯说。
“什么！？”秦奋不敢相信的，惊恐的看向韩沐伯。
“怎么了？”被秦奋吓到的黄明昊差点蹦起来，“你不会把你的守护神也带来了吧？它说什么？”
范丞丞扶住黄明昊让他冷静，眼神不经意的看向韩沐伯的方向，四目相对。
“他说，有血腥味。”秦奋还是不敢相信，根本没有注意到范丞丞的眼神。
林彦俊眯起眼睛，果断掏枪走在前面。
“要不要我先进去看看？”韩沐伯也没在意范丞丞的目光，毕竟普通人看不见鬼。
“你。。。注意安全。”秦奋点点头。
四人僵在王琳凯家门口，等韩沐伯出来。
“你别进去了。”韩沐伯出来对秦奋说。
“怎。。。怎么了？”秦奋小心翼翼的问。
“让他们进去吧，里面安全，但是，这是人民警察的责任，你没必要一起。”韩沐伯说。
林彦俊看秦奋半天没反应，等不了了，给手枪上膛就和黄明昊一起砸门。
5
王琳凯抱着朱星杰的躯体，双眼无神的跪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你是我的。林彦俊和黄明昊的两把枪对准他的脑袋，范丞丞用手机记录下还没被破坏的现场。秦奋站在门口看见屋里的场景呆住了。
原来，绣球是送给你的，无情、残忍。
范丞丞的手机里一张张的图片，血迹一路从客厅蔓延到厨房，熔蜡凝固在朱星杰的脸上，桌上的心脏只剩半个，王琳凯的眼睛犹如一潭死水。
警员和医护人员来的很快，现场也被封锁了，秦奋被带走接受心理辅导，案子结的很快，人赃并获，最后王琳凯被判终生生活在精神病院，一切是那么合理又是那么不合理。
“为什么呢？怎么会呢？不对呀，他明明很正常啊！”那天之后，秦奋一直想不通明明下午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晚上就疯了。
“都说是精神分裂了，谁知道呢。”秦子墨那天把秦奋从心理治疗室里带出来时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不行，我要再见见他。”秦奋还是放不下。
“刚好，今天他要从拘留室送到精神病院，你去看看。”秦子墨觉得自己家老哥一定要搞明白是咋回事儿，不然也要疯了。
秦奋和韩沐伯来到警局，托了关系见到了快要被送走的王琳凯。
“有事吗？”这样的王琳凯和在花店的那个一模一样。
“王琳凯，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不是很爱他吗？”秦奋问。
“王琳凯？他就死了，他的心死了。我是小鬼，你仔细看看捉鬼师，我是什么？”小鬼咧开嘴，笑的夸张。
“附身？完全结合！？什么时候？！”秦奋愣住了，眼前的人露出了本来的气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鬼。
“你怎么这么大意，我以为在花店我可能会暴露呢，没想到啊，他们出的主意真的能躲过你的眼睛。”小鬼笑道。
“他们？”秦奋一愣，当时花店的风还有黑影，“你们是一伙的！？”
“我们只是互相帮助而已，不，准确的来说，他们只是给了我能力让我去玩，我们不是一伙的。”小鬼说，“怎么？你是觉得我有多大的能耐能和他们合作？还是他们有多无能选到我这种普通的鬼合作？”
“他们是谁！？你们想干嘛！？”秦奋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长这么大，竟然被鬼算计了。
“他们是谁我不知道，不过他们就在你身边，离你很近很近。”小鬼说，“至于我，就是鬼当久了太无聊，附个身玩玩。”
“你！”秦奋被这样草菅人命的鬼气到半死。
“再说了，他被甩后神智就已经不是很清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帮他吧？让他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合二为一，多浪漫啊~”小鬼笑的扭曲。
“你这个变态！”秦奋双手砸到桌子上，隔着玻璃对小鬼喊。
“再见啦，捉鬼师，小心身边哟~”警员按住暴走的秦奋，把小鬼带走了。
“就这么结束了？”王琳凯家的天台上，靖佩瑶坐在边上，双拳握紧，“还把我们给供出来了？我就说当时不应该帮他！”
“说实话，我感谢他。”男人的声音响起，“你该做出选择了，不要再逃避了。”
“凭什么？”靖佩瑶的声音颤抖着。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来真的，呵。”男人嘲笑着靖佩瑶。
那天晚上靖佩瑶没有带秦子墨去蹦迪，而是回家取车，带他到山上看日出。
“该醒醒啦，我们到了。”靖佩瑶等到天边慢慢变橙才叫醒秦子墨。
“嗯。。。什么？”秦子墨挣扎着坐起身，刚睁眼就看见一个橙色的球体在天边露出一个边，“哇！！！”小黑兔瞬间清醒。
靖佩瑶看着小黑兔的表情变化，觉得比日出都好看。
“瑶哥，你怎么知道我想看日出！？”秦子墨惊喜的看向靖佩瑶，正好装上靖佩瑶多情的眼睛。
“我。。。”靖佩瑶一愣，移开眼睛。
“谢谢！”小黑兔捧住靖佩瑶转开的脸，又把他的脸转正面相自助机，“我很喜欢！”
“喜…喜欢就好。”瑶哥结巴了。
“我很喜欢日出。”秦子墨顿了顿，“也很喜欢你。”
“值得吗？从出生起到现在，你第一次24个小时拥有控制权，但是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男人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我也是，我很喜欢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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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做了多少事儿，到最后你却要娶她？
没关系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我那么爱你。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吃一顿饭，主菜就是你的心脏，配菜就用你的肝脏，饮料嘛，你的血肯定不错。我们可以用你的头颅当蜡烛的底座，蜡烛就用你最喜欢的酒红色好不好？等我们吃完这顿饭，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朱星杰，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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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哥，你说什么？”秦子墨好像听见靖佩瑶在说话。
“没什么，你们再看看，还有哪儿有问题。”靖佩瑶笑了笑，说。
“没啥了，就是鬼跑了。”秦子墨转了一圈说，“那现在应该可以确定毕雯珺是这只鬼杀的了吧？”
“不知道，我觉得这只鬼没必要杀人啊。”秦奋的脑子有点乱。
“那就再去找找毕雯珺？”秦子墨问。
“他的气息彻底消失了。”韩沐伯说，“李权哲的气息也是。”
“那看样子就是两人见面了。”秦奋叹了口气，“这条线算是断了。”
“啥意思啊？”秦子墨一脸懵逼的看向靖佩瑶。
“留恋凡事的鬼在了却最后的念想后就会离开了。”靖佩瑶解释，“比较好听的说法是他们投胎去了，说白了，就是彻底散魂了。”
“不要吓唬小孩子。”秦奋说。
“那和被抓鬼师消灭有什么区别？”秦子墨问。
“本来没什么区别，但是，那就犯了冥界的法律，等你死了，是要下地狱的。”靖佩瑶说，“他们也是有鬼权的，在冥界上过户口的鬼是不能随便杀的。”
“。。。”秦子墨尝试理解后，无果，“反正就是毕雯珺和李权哲现在都没了呗？”
“简单的说，是的。”秦奋说。
“那怎么办？”秦子墨问，“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让一只鬼在我们秦家的地盘上胡来！？最重要的是，这个隔离舱很贵的！”
“这个月的酒吧业绩可以给你涨上来。”靖佩瑶说，“鬼的钱最好挣了。”
“你就别再往酒吧招鬼了，看看都是什么事儿啊。”秦奋嫌弃道。
“其实他说的没错，鬼的钱很好挣，而且，他每次弹奏音乐的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招鬼的喜欢。”韩沐伯说。
“那秦子墨怎么办？再发生像这次这样的事儿咋办？要是咱俩都没赶到咋办？”秦奋瞪着韩沐伯。
“那就让他多学学，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你的庇护下吧？溺爱也是变相的伤害！你怎么养的孩子？”韩沐伯说。
“我怎么觉得像是爸妈在吵架的样子？”秦子墨挪到了靖佩瑶身边，小声说。
“我觉得也是。”靖佩瑶说。
“伯哥，其实不能怪我哥，我们家的能力本来就只传嫡子，我想学，也学不了太多。”秦子墨怕俩人继续吵，就开口劝架了。
“老韩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顶嘴呢？”秦奋说，“你小的时候我不是教过你吗？是你自己不学的！”
“你看看你哥为了你，简直操碎了心，你就不能让他歇歇吗？！”韩沐伯帮腔。
“你们。。。”子墨委屈，“瑶哥。。。”
“好了好了，我保护你我保护你，没事儿了啊。”靖佩瑶看着委屈巴巴的小黑兔，心也软了，“算了算了，孩子还小，以后我教他就行了。”
“那最好！你赶紧带走，眼不见心不烦。”秦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我不行了，快24个小时没睡了，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归西了，睡觉走，老韩。”
“好。”韩沐伯跟着秦奋离开地下室，关上地下室的门前对秦子墨来了一句，“你以后就跟着靖佩瑶多学一点儿，别再累着大田了啊，乖。”
“这和电视剧里父母骂孩子一模一样！你们俩！奸情啊！！”子墨委屈，子墨被塞了一大口狗粮，噎住了，要瑶哥抱抱才能好！
“行了行了，你也快24个小时没睡了，还受着伤呢，先休息一下吧，酒吧就先关两天。”靖佩瑶摸了摸小黑兔的小脑袋，“我也回家休息了。”
“瑶哥不留下来吗？你也累了好久了。”秦子墨问。
“不了，家里还养了宠物，要回去看看。”靖佩瑶看着秦子墨乖乖躺在床上，才离开。
大学路。
“宠物？还真会编瞎话，那个秦家的小朋友真可爱。”带着面具的那个男人站在李权哲失足的位置上。
“秦家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了。”黑影说。
“这哪是我说不招惹就不招惹的？你说是不是啊，靖佩瑶？”男人戏谑的说。
“怪谁？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遇见他！？”靖佩瑶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怪上我了？是你自己要去找工作的。”男人说，“你好自为之吧，你俩注定要站在对立的阵营，别到时候扯不清了。”
“用不着你说。” 靖佩瑶说，“这事儿我会看着办的，只要你不动他。”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黑影问。
“你走吧。”靖佩瑶叹了口气。
“等等，你要是再敢给秦家走漏什么风声，就死定了！”男人说。
“切。”黑影消失了。比起那个阴险的人，他更喜欢靖佩瑶。
3
“黄明昊，我最近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朱星杰拨通了黄明昊的私人电话。
“这位朋友，我是你的私家侦探吗？我是正经的警察！”黄明昊翻白眼。
“哎呦，帮个忙帮个忙，我的事儿你比较清楚，我怕……”朱星杰欲言又止。
“不会吧，你俩还没说清楚？你都要结婚了，你总不能耽误人家吧。”黄明昊翻白眼。
“我说了，但是他，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你就帮个忙。”朱星杰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他，你帮我说说，我想……送他出国吧。”
“你想好了？”黄明昊问。
“嗯。”
第二天上班，黄明昊就按朱星杰发过来的作息表检查了他去过地方的监控，没有什么可疑的身影，但是，为什么监控里朱星杰的背上有黑气？
联想到之前林彦俊身上的事儿，黄明昊觉得有点怕，就找到之前尤长靖给的秦奋的电话。
“喂，黄警官？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秦奋接到电话的时候才睡醒，有点懵。
“秦先生你好，我就想问问，被鬼盯上会有什么症状？”黄明昊小心翼翼的问。
“黄警官遇到什么事儿了吗？”秦奋问，“很多人的反应不一样，有的印堂发黑，有的双目无神，有的会像是精神分裂一样。”
“那背后有黑气呢？”黄明昊问。
“黑气？那有可能是附身之前的预警吧，需要我帮忙吗？”秦奋问。
“你来警局一趟吧。”
秦奋带着韩沐伯来到黄明昊的办公室，黄明昊把监控拿给秦奋看。
“不像是附身的感觉。”韩沐伯说。
“对，倒像是监视。”秦奋说。
“你在跟谁对话？”黄明昊觉得自己有点精神衰弱。
“我的……守护神。”因为别人看不见韩沐伯的关系，秦奋和韩沐伯对话的样子看起来像个神经病。
守护神？他说我是他的守护神？韩沐伯又有变粉的迹象。
“哦…”黄明昊还是觉得阴森森的，“那能判断他现在安全吗？”
“具体的监控看不出来，还是见到真人比较好。”秦奋说。
“那就今天吧，一起吃个晚饭，就说是朋友聚一聚，你帮忙看看？”
“行。”
警局的休息室，秦奋在等黄明昊下班。
“等会儿你就一直跟着那个人，看看能不能追踪到什么。”秦奋对韩沐伯说。
“行，你小心点，别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韩沐伯摸了摸秦奋的头说。
“放心吧，不会的。”秦奋晃了晃脑袋，撅起小嘴，“别摸我头，都油了。”
好萌啊！！！！韩沐伯死机了。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秦奋瞪向韩沐伯。
“听见了听见了，不摸不摸。”韩沐伯收回手，一脸姨母笑，大田好萌啊！
休整后的秦子墨不堪寂寞的约靖佩瑶逛街。
“反正酒吧这几天不开门，那我们出去散散心呗。”
靖佩瑶骑着小绵羊带着秦子墨兜风。
“瑶哥瑶哥，我们去那边那家店吃东西吧，他们家拉面好吃！”秦子墨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日料店。
“好，找地方停车。”
“瑶哥瑶哥，你尝尝这个鳗鱼，可好吃了！”秦子墨把饭上的鳗鱼全部夹到靖佩瑶的面里。
“好，你也多吃点。”
“瑶哥瑶哥，你看那家花店的永生花！好好看！我们去看看吧。”
“好，你慢点跑。”
“瑶哥瑶哥……”
秦子墨拿起一束满天星转身想叫靖佩瑶来看，谁知道一转身就看见靖佩瑶手拿一支红玫瑰闻。
“好香啊，你闻闻。”靖佩瑶把红玫瑰递到秦子墨面前。
“……”秦子墨愣住了。
“是不是很香。”靖佩瑶笑了笑，把玫瑰放回去。
“你竟然撩我，瑶哥。”秦子墨终于从靖佩瑶的帅气中找回理智，不服输的反撩，“瑶哥你怎么能撩我！？”
靖佩瑶一愣，笑了笑：“是谁今天一天都在撩我，怎么就恶人先告状呢。”
“我哪有，我没有，不是我。”秦子墨小脸一红，转身去看别的花。
黄明昊下班，和朱星杰约好，就带着秦奋去了一家高档酒店。
“你们这些富二代平时都是这么聚餐的啊。”秦奋看着不菲的菜单淡淡的说。
“说的你好像很穷的样子。”黄明昊翻白眼，“来，介绍一下，秦奋，朱星杰。”
“秦奋？就是那个很火的驱魔师？”朱星杰开口。
“驱魔。。。”秦奋满脸黑线。
“久仰大名。”朱星杰伸手。
“不敢不敢。”秦奋伸手握住朱星杰的手，一股邪气扑面而来，还好被韩沐伯挡住了。
“好强的杀气。”韩沐伯对秦奋说。
秦奋点点头。
“怎么样？”黄明昊给秦奋发信息。
“不乐观。”秦奋回。
“点菜吧，反正上黄明昊请客。”朱星杰笑了笑，拿起菜单。
“朱星杰，你也太过分了吧！我的工资全上交了，没钱。”黄明昊瞪了朱星杰一眼，“随便点，朱星杰请客。”
这顿饭吃得很太平，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但是朱星杰背后的黑气一直都散发着杀气。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黑气更像是占有欲。
秦奋把自己的想法发给黄明昊，这让黄明昊想起了一个人。
“你和王琳凯还有联系吗？”黄明昊问朱星杰。
当王琳凯的名字被提起的时候，朱星杰背后的黑气瞬间消失了一会儿，又出现了，秦奋给韩沐伯一个眼神示意他查。
“没了，他的电话已经是空号了。”朱星杰叹气，“我让你帮忙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黄明昊看向秦奋。
“是这样的，现在只能确定跟踪你的不是人。”秦奋开口。
“我就说，怎么突然要聚餐。”朱星杰低头勉强扯出一个笑，随即又愣住了，“不是人？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和琳琳联系了，他会不会出事儿了！？”
“我让老韩去看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秦奋说。
“老...韩？”黄明昊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我的守护神啊。”秦奋甜甜的笑了。
“话说你最近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啊，不像是单纯的Omega啊。”黄明昊看着秦奋傻笑的表情，怎么就是觉得怪怪的。
“之前大量Omega被标记事件过去后，我就觉得不安全，刚好老韩是Alpha，就帮我...”
“你不会让一个鬼给标记了吧！？”聪明如温州人。
“我都碰不到他，怎么让他标记？”秦奋心虚的辩解，“他只是平时待在我的腺体附近保护我。”
“我的天哪，你们这些捉鬼的还能这么玩儿？”黄明昊惊呆了。
“不是...”秦奋尴尬的还想说什么，韩沐伯回来了，好像还受伤了，“你怎么回事儿？”
“又是那次那个黑影。”韩沐伯皱着眉头，“就差一点我就能找到了。”
“哪个黑影？啥黑影啊，打不过就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秦奋用法器给韩沐伯疗伤，“一天到晚伤痕累累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没事的。”韩沐伯看着秦奋气呼呼的样子，就控制不住的想变粉，“大概的位置应该在光华路附近。”
“光华路？你俩有听过吗？”秦奋问黄明昊和朱星杰。
“没...有，噢，不是，王琳凯住那边。”黄明昊被秦奋吓到了。这不能怪他啊，因为看不见韩沐伯，在黄明昊和朱星杰眼里，秦奋刚刚就在跟空气说话。
“琳琳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朱星杰有点恐慌。
“那倒不至于，如果出事儿了，看到的就是他的魂了。”秦奋思考了一下，“你和他有什么故事吗？”
“他...他是我前任，我要...结婚了，就和他分手了。”朱星杰说。
“就没了？”秦奋问。
“嗯，没了。”
“今天先这样吧，我回去再查查，保持联系。”秦奋想到刚才黑气给自己的感觉，“最近和你的未婚妻多待待，我怕她出事儿。”
“好的，谢谢。”朱星杰点头。
秦奋带着韩沐伯回了家，靖佩瑶把秦子墨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韩沐伯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耳朵，低着头，秦奋因为抓不到他手舞足蹈的数落他。
“我好不容易治好你的结巴，就又去跟人打架。上次被打都没给你长长记性？见了他还要打？是要被打倒魂飞魄散才知道害怕是吧！？”秦奋挥舞着手要揪韩沐伯的耳朵，因为摸不到，手从韩沐伯的头部穿过。
“我错了。。。”韩沐伯委屈巴巴的，“别这么动我，痒。。。”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我跟你讲，为了给你修炼，我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你要是再把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鬼魂整得魂飞魄散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奋狠狠的说。
“我错了。。。下次一定躲！”韩沐伯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秦奋。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以后都别想单独行动了！”秦奋瞪着韩沐伯。
“哥，我回来了，你俩干啥呢？”秦子墨看着韩沐伯那样子总觉得这俩人有奸情。
“你咋又这么晚回来？酒吧不是暂停营业了吗？”秦奋撇了秦子墨一眼。
“我和瑶哥出去玩了！”秦子墨拽了拽身后的靖佩瑶。
“行吧，不骂你了，修炼去，今晚不许上床，睡地上！”秦奋对韩沐伯说，“明天去光华路看看。”
“光华路？你们去光华路干啥？”秦子墨给靖佩瑶倒了杯水俩人并坐在沙发上。
“抓鬼。”
“我也要去！”
“不行。”秦奋头也不回的回了卧室。
“瑶哥~”秦子墨抱着靖佩瑶的胳膊晃。
“咱俩悄悄地，别被你哥发现了。”靖佩瑶说。
“好！”秦子墨笑成花。
4
通过黄明昊，秦奋拿到了王琳凯家的地址。
“你要正面刚吗？”韩沐伯问。
“你都说了，黑影可能会在，我们还是做好战略部署比较好。”秦奋说。
“那你的意思？”
“跟踪吧，距黄明昊的描述，王琳凯每天早上九点出门去花店工作，我们就在他小区门口蹲着，跟他去花店。”秦奋说。
“行，我在上面给你空中支援。”韩沐伯飘到了距秦奋五米高的上空，主要是勘察黑影在不在。
很安心呢。秦奋暗笑。
不远处的巷口，秦子墨和靖佩瑶躲着观察秦奋和韩沐伯。
“他俩这是？”秦子墨问。
“分头行动吧。”靖佩瑶皱眉，他主要是介意王琳凯被秦奋盯上了这件事，“我去买点吃的，想要什么？”
“煎饼果子！”
靖佩瑶走到煎饼果子摊位边上要了俩饼，背对着秦子墨开始联系黑影。
“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休息！？”路边的小水坑倒影出黑影的脸。
“别出来。”看见黑影要从水坑里飘出来，靖佩瑶赶紧阻止，“秦家的人在。”
“不是吧！？咋又遇上了？”黑影翻白眼。
“他们盯上小鬼了，你想办法给他提个醒，提防着秦家人。”靖佩瑶吩咐。
“知道了。”黑影叹了口气，倒影从水坑消失了。
“小伙子，盯着水坑发什么呆呢？饼好了。”
“哦，谢谢。”靖佩瑶接过饼，去找秦子墨。
“就会惹事儿！哼！”男人的声音在靖佩瑶身边响起。
“闭嘴！”靖佩瑶的语气带有怒气。
王琳凯按照日常作息准时出门，秦奋尾随他到了花店，一路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韩沐伯也觉得奇怪。秦子墨就像个二傻子一样跟踪秦奋，好几次差点暴露。
中午王琳凯找了一个小吃城吃饭，秦奋跟在不远处和韩沐伯交换情报。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他身上什么都没少，也没多出来什么。”秦奋不能确定跟着朱星杰的东西和王琳凯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也没看见黑影，难道真的和王琳凯没关系？”韩沐伯问。
“要不下午近距离接触一下，我假装去花店买花吸引注意，你趁机把他彻头彻尾查一查？”秦奋说。
“那你不就很危险？”韩沐伯不太愿意。
“没事儿，我开结界。”秦奋说，“放心，我们行动快一点，要是察觉到不对劲就立刻跑。”
“那行吧。”韩沐伯想了想同意了。
不远处的秦子墨听不见俩人聊的什么有点烦，但是靖佩瑶通过秦奋嘴部的动作看懂了他俩的计划。
“我去买杯饮料，你要啥？”靖佩瑶问。
“就原味奶茶吧。”
“好。”靖佩瑶离开小吃城，找到一个深巷把黑影召唤过来，“你下午可能要出手了。”
“又要干嘛？”黑影有不好的预感。
“提醒小鬼，秦家人要近距离查他，让他控制住王琳凯，看起来像是一个灵魂的样子。”靖佩瑶说。
“为什么不像你俩这样直接。。。”
“你以为谁都能像这样！？可笑！”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闭嘴！现在是白天，控制权是我的！”靖佩瑶恶狠狠的说。
男人不再说话。
“那我要怎么做？”黑影问。
“给他提个醒就可以了，他很聪明。”靖佩瑶说，“别伤到人。”
“哟，怕你的小男朋友受伤？”男人讽刺道。
“你失去今晚的控制权了。”靖佩瑶冷冷的说完走出了巷子，带了两杯奶茶回去。
下午秦奋按照原计划准备进花店，一阵风突然吹进花店，拨响风铃，风中好像还有细语。
王琳凯愣了愣，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勾起嘴角，然后继续手里的工作。
韩沐伯注意到了起风的地方的黑影。
“他来了！”韩沐伯对秦奋秦奋。
“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他对手。”秦奋说。
“可是。。。”韩沐伯不甘心。
“会有机会的，我会亲手抓住他的。”秦奋瞪了黑影的方向一眼，踏进花店，“你好，可以帮我包一束绣球吗？”
“您要什么颜色的？”王琳凯放下手中的蔷薇，转过身问秦奋。
“蓝色的。”秦奋愣了一下，王琳凯的表情不像是刚失恋啊，最重要的是他是被甩的那一方，不可能笑的这么释然啊。
“您稍等。”王琳凯转身进到花室里找花。
趁着王琳凯不在，秦奋在天花板上划了一个简单的阵，看看王琳凯身上有没有多什么少什么。
王琳凯提了两桶蓝色的绣球出来：“您要简单包还是包花样？”
“简单包一下吧，送朋友，没必要那么花哨。”秦奋说。
“送朋友？”王琳凯一边挑花，一边思考，“希望、健康、美满，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还好吧，就是祝福。”秦奋淡淡的笑了，不经意的看向天花板，阵没有任何反应。
从花店出来，秦奋和韩沐伯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好像真的没有问题。”秦奋摆弄着怀里的绣球说。
“但是那个黑影怪怪的。”韩沐伯说，“如果他真的没问题，那黑影怎么会出现在那？”
“黑影又没做什么，万一人家只是刚好路过呢？”秦奋说。
“还是觉得怪怪的。”韩沐伯摇摇头，“这花儿是买给谁的？”
“送给朱星杰吧，你没听王琳凯说的吗，花语那么美好，就当是对他的新婚祝福了，这包装还是出自王琳凯的手，算是给他留个念想。”秦奋说，“明天和黄明昊，朱星杰约个饭，跟他们说说吧。”
“嗯。”韩沐伯点点头。
另一边跟踪秦奋一天什么都没发现的秦子墨有点泄气。
“瑶哥啊，好无聊啊！他俩就这么回去了，我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秦子墨蹲在地上抱怨。
“要不我带你出去玩？”靖佩瑶看着委屈的秦子墨，觉得可爱。
“玩儿什么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哼！”秦子墨不开心。
“才几点啊，拜托，你是个成年人好吗，没有门禁的。”靖佩瑶翻白眼。
“那。。。去哪？”秦子墨瞪着大眼睛看着靖佩瑶。
“去看看别的酒吧夜店为什么生意好。”靖佩瑶拉着秦子墨压马路，去找一个适合小黑兔的地方蹦迪。
第二天早上，秦奋是被黄明昊的电话吵醒的。
“怎么这么早和我联系？我还想着下午约你们吃饭呢。”秦奋接起电话。
“朱星杰可能出事儿了。”黄明昊说。
“什么？”秦奋一下子清醒了。
“昨天晚上朱星杰给我发信息，说王琳凯约他做一个了断，我让他随时保持电话联系，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他的电话。”黄明昊说。
“咳咳，万一人家俩。。。是吧，都是成年人。”秦奋尴尬的咳了咳。
“我打电话他不接，去调了监控，昨晚他进了王琳凯的家就没再出来。”黄明昊说，“我真的怕他出事儿。”
“不会的，昨天我试探过了，王琳凯没问题的。”秦奋还是觉得黄明昊太敏感了。
“我要去找他，要不要一起？”黄明昊直接了当的问。
“那。。。走吧。”秦奋虽然觉得黄明昊有点敏感，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去了。
两人在王琳凯家楼下汇合。
“你咋还带了人？”秦奋看着黄明昊身后的林彦俊和范丞丞问。
“这不是怕出事儿吗。”黄明昊说，“走吧。”
四人上了楼，一出电梯，韩沐伯就拦住了秦奋。
“血腥味，小心。”韩沐伯说。
“什么！？”秦奋不敢相信的，惊恐的看向韩沐伯。
“怎么了？”被秦奋吓到的黄明昊差点蹦起来，“你不会把你的守护神也带来了吧？它说什么？”
范丞丞扶住黄明昊让他冷静，眼神不经意的看向韩沐伯的方向，四目相对。
“他说，有血腥味。”秦奋还是不敢相信，根本没有注意到范丞丞的眼神。
林彦俊眯起眼睛，果断掏枪走在前面。
“要不要我先进去看看？”韩沐伯也没在意范丞丞的目光，毕竟普通人看不见鬼。
“你。。。注意安全。”秦奋点点头。
四人僵在王琳凯家门口，等韩沐伯出来。
“你别进去了。”韩沐伯出来对秦奋说。
“怎。。。怎么了？”秦奋小心翼翼的问。
“让他们进去吧，里面安全，但是，这是人民警察的责任，你没必要一起。”韩沐伯说。
林彦俊看秦奋半天没反应，等不了了，给手枪上膛就和黄明昊一起砸门。
5
王琳凯抱着朱星杰的躯体，双眼无神的跪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你是我的。林彦俊和黄明昊的两把枪对准他的脑袋，范丞丞用手机记录下还没被破坏的现场。秦奋站在门口看见屋里的场景呆住了。
原来，绣球是送给你的，无情、残忍。
范丞丞的手机里一张张的图片，血迹一路从客厅蔓延到厨房，熔蜡凝固在朱星杰的脸上，桌上的心脏只剩半个，王琳凯的眼睛犹如一潭死水。
警员和医护人员来的很快，现场也被封锁了，秦奋被带走接受心理辅导，案子结的很快，人赃并获，最后王琳凯被判终生生活在精神病院，一切是那么合理又是那么不合理。
“为什么呢？怎么会呢？不对呀，他明明很正常啊！”那天之后，秦奋一直想不通明明下午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晚上就疯了。
“都说是精神分裂了，谁知道呢。”秦子墨那天把秦奋从心理治疗室里带出来时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不行，我要再见见他。”秦奋还是放不下。
“刚好，今天他要从拘留室送到精神病院，你去看看。”秦子墨觉得自己家老哥一定要搞明白是咋回事儿，不然也要疯了。
秦奋和韩沐伯来到警局，托了关系见到了快要被送走的王琳凯。
“有事吗？”这样的王琳凯和在花店的那个一模一样。
“王琳凯，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不是很爱他吗？”秦奋问。
“王琳凯？他就死了，他的心死了。我是小鬼，你仔细看看捉鬼师，我是什么？”小鬼咧开嘴，笑的夸张。
“附身？完全结合！？什么时候？！”秦奋愣住了，眼前的人露出了本来的气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鬼。
“你怎么这么大意，我以为在花店我可能会暴露呢，没想到啊，他们出的主意真的能躲过你的眼睛。”小鬼笑道。
“他们？”秦奋一愣，当时花店的风还有黑影，“你们是一伙的！？”
“我们只是互相帮助而已，不，准确的来说，他们只是给了我能力让我去玩，我们不是一伙的。”小鬼说，“怎么？你是觉得我有多大的能耐能和他们合作？还是他们有多无能选到我这种普通的鬼合作？”
“他们是谁！？你们想干嘛！？”秦奋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长这么大，竟然被鬼算计了。
“他们是谁我不知道，不过他们就在你身边，离你很近很近。”小鬼说，“至于我，就是鬼当久了太无聊，附个身玩玩。”
“你！”秦奋被这样草菅人命的鬼气到半死。
“再说了，他被甩后神智就已经不是很清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帮他吧？让他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合二为一，多浪漫啊~”小鬼笑的扭曲。
“你这个变态！”秦奋双手砸到桌子上，隔着玻璃对小鬼喊。
“再见啦，捉鬼师，小心身边哟~”警员按住暴走的秦奋，把小鬼带走了。
“就这么结束了？”王琳凯家的天台上，靖佩瑶坐在边上，双拳握紧，“还把我们给供出来了？我就说当时不应该帮他！”
“说实话，我感谢他。”男人的声音响起，“你该做出选择了，不要再逃避了。”
“凭什么？”靖佩瑶的声音颤抖着。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来真的，呵。”男人嘲笑着靖佩瑶。
那天晚上靖佩瑶没有带秦子墨去蹦迪，而是回家取车，带他到山上看日出。
“该醒醒啦，我们到了。”靖佩瑶等到天边慢慢变橙才叫醒秦子墨。
“嗯。。。什么？”秦子墨挣扎着坐起身，刚睁眼就看见一个橙色的球体在天边露出一个边，“哇！！！”小黑兔瞬间清醒。
靖佩瑶看着小黑兔的表情变化，觉得比日出都好看。
“瑶哥，你怎么知道我想看日出！？”秦子墨惊喜的看向靖佩瑶，正好装上靖佩瑶多情的眼睛。
“我。。。”靖佩瑶一愣，移开眼睛。
“谢谢！”小黑兔捧住靖佩瑶转开的脸，又把他的脸转正面相自助机，“我很喜欢！”
“喜…喜欢就好。”瑶哥结巴了。
“我很喜欢日出。”秦子墨顿了顿，“也很喜欢你。”
“值得吗？从出生起到现在，你第一次24个小时拥有控制权，但是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男人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我也是，我很喜欢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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