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 Atomic Controller 第一章 一切开始的时候 （4）
4.
（第九学区·学园都市能力与军工应用中心）
这里出现的是一个具有金属质感的空间，四面用厚重的金属铺满的墙壁由无数的灯光照亮。这些，环绕房顶的灯统一的由亮度极高的小灯组组成。
为了照亮这个能停下一架世界上最大的运输机的巨大空间，这些灯似乎有着特殊的结构，不然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次高的亮度。
在这个巨大空间的地面上，人来人往。各种各样
的搬运工具正在忙忙碌碌地装卸货物。
这些东西，好像有点熟悉……
[现在，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次的都准备好了。]
那位身材高大，体格强健，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轻总管双手撑在栏杆上，俯视着下方。
[不错，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他轻轻地说。
（舒人小学的食堂）
“今天怎么没见那几个人来吃饭呢？”舒人一个人坐在桌边享受着炒饭。尽管今天的炒饭是不尽人意的青椒，但是午饭也不能不吃。看着面前的切成丝状的宛如一条条幼虫的青椒，舒人还是极不情愿地用勺子将它们通通送入嘴里。
[你确定能成功吗？夏岚。]
[要相信我这个Lv2的实力。]
[喂，你们真要这么做？舒人他生气了怎么办。]
[舒人哪是这么没趣的人的说。]
正在门口窃窃私语的正是“缺席”的那三个人。
“这几个人在干什么啊？！”路过的同学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个现在进行时的被夏岚称为“远距离电流传导测试”行动显然是一个拙劣到极点的恶作剧。但也由于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其他的两人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面前的舒人正在毫无防备地吃着午饭。
“嘶嘶嘶~~”夏岚的手心冒出了蓝色的电火花。没错，他是和美琴前辈一样的电能力者，只不过他们擅长的地方不一样。美琴前辈是电击使，而夏岚擅长的是——
“电磁遥控（Stress Control）”
他的指尖挥向了舒人所在的方向，三个人的眼睛也同时聚焦到舒人身上。
“嗞~啪！”舒人背后如期出现了小小的亮蓝色电火花。
[啊！]舒人吓得猛地抽搐一下，甚至桌子也被撞得哐的一声。
周围的同学立刻望向舒人这边，“欸，突然这么大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众目睽睽之下舒人也无比尴尬，他立刻笑着道歉并很快又坐了下去。
[啊，抱歉抱歉。]不是夏岚，倒是在一旁什么也没做的爱理首先过来道歉了，[你没有事吧？]
[哎呀，没想到实验失败了啊，本以为舒人会像之前的遥控车一样呢。看来这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吗。]夏岚也连忙跑了过来。
舒人看着这三个“肇事同党”叹了一口气，[真是的，又在做些无聊的东西了。真要去实验，你可以找老师啊，突然就捉弄我这就有点……]
[哎呀，哎呀，这次的实验性质特殊老师不会允许的。]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唉对了，你们难不成还没吃午饭？]舒人一歪头。
[是呢。]
[不要对今天的午饭有太大的期望哦——]他把头再次埋下去了，[今天是青椒炒饭。]
[啊——]三人发出了统一的悲叹。
舒人低头寻找着之前用过的勺子，但桌面上只剩下一碟吃到一半的炒饭，其他的竟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欸，这就很奇怪了。勺子竟然会凭空消失吗？]
是在地上吗？
舒人双手搭在桌上，眼睛向地面看去。
一无所获——除了满手的红黑色粉末。
“嗯？这是什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桌子上？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这一切立刻变得迷离了起来。
不过，这看似迷离的事件却被他们坐在食堂一角的班主任老师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双眉之间，明显地皱紧了起来……
（下午）
[舒人，过来一下。]教室门口站着的是他的班主任。
[来了。]刚刚到教室的舒人放下书包走了出去。
[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我有话和你说……]这位中年的和蔼的女班主任露出少有的严肃。
[喂喂，你们看，舒人也被叫到办公室去了。]
[真的真的，看来不管是什么人都会犯错嘛。]
[从前老是摆一副臭架子，这下可以好好羞辱你了。]舒人一走教室里几个男生就开始七嘴八舌。
每位老师的办公桌都是不一样的，这位舒人最敬爱的班主任当然也不例外。
洁净的白色桌面上除了整齐摆放的书本以外，还有几个小小的盆栽。叶子长条状的兰，浓绿舒展的茑萝，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鲜艳小花。这些种有花草的瓷盆旁倚着一些学生送给她的小小装饰品。靠近有着玻璃屏风的桌角的是一个印花茶杯和几张风景明信片。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在这位班主任的打扮下，充满了令人放松的舒适气息。
然而，这些都与接下来的话题完全擦不着关系。
[昨天中午你们在食堂的情况我已经看见了。]
“什么，连这个事情也要受惩罚？！”舒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不要紧张，重点不是这个……]班主任抬头望了望门口偷听的几个人，把头凑近了舒人，[你，今天跟我到外面去一趟。]她小声说。
舒人又深吸了一口气。
（去往第十八学区的路上）
载着班主任与麻新舒人的蓝色轿车正在公路上疾驰着。被安全带束缚着的舒人感觉似乎有点呼吸不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稀里糊涂就被带到校外来了啊？”
[麻新舒人，我昨天看见你在食堂里的事了。]班主任任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公路上。
[我知道，但是……]
[先听我把话讲完再说。]班主任微微提高了语调，[我其实也拥有能力，它叫做“视觉回放”，就是可以把一天所看到的东西多次回放。昨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让我想了好久，却怎么都想不通。]
舒人才注意到她的淡淡的黑眼圈。
[有一个地方我反复看了好久，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继续说，[你那天不是在找勺子吗。之后粘在手上的粉末 就是你的勺子。]她微微顿了一下。
舒人的表情更加惊异了。
[勺子在碰到桌子之前一直在你手里握着，怎么会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即使算上夏岚同学用电的影响，以你的能力种类也是不可能的。]她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勺子在掉落到桌子上的时候就已经解体了，桌子上的是铁粉和它的氧化产物。]班主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我从未见过这么细的铁粉，它甚至已经细到具备了极强的渗透性。这些，按照之前的能力测试结果完全没法解释。]
舒人惊讶地看了看自己锈红色的手掌，“真的是这样，洗了一天都还没掉啊。”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到S.D.C去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舒人一下没缓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能力测试是假的？而且现在就要去再做一次测试？还有，那个SDC是什么？]
[总体来说的确是这样。S.D.C嘛，是个更加专业的检测机构。]
在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舒人就从原来明明白白的风能力者lv 1一下转变为“能力不定”。不是谁都能一下接受的。
“不过，既然不是风能力，又会是什么呢。”舒人又回想起那天在电车站台的经历，“果真不是吗，那我的幻想又该如何解释呢。”这些问题对于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来说的确有点太复杂了。
（第十八学区·S.D.C）
“学园都市能力检测与培养技术研究中心”是“S.D.C”的全称。这几个巨大的白色英文简写字母被安装在这个高大的方形大楼之上。整个大楼由两个部分构成，下部的10层和地下室是研究用的大型实验室和试炼场，上部的5层是数据分析和办公用的空间。大楼的办公用的楼层外面是蓝色的玻璃幕墙，用碳纤预制结构支撑着；下面的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外面包裹着防止电磁干扰的金属板，由于表面做了磨砂处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白光。旁边的一圈都是低矮的绿化和草坪，于是这幢大楼就显得格外突兀。
麻新舒人就要走进这个巨大的建筑里接受检测了。
迈着细碎的步子，舒人慢慢走进大门之中，环顾着这个他从没有来到过的地方。这里的空气显得比任何地方都更具有拘谨的气息，空气中混合着特有的电器工作的细小声音与每隔一段相同路程就出现的日光灯散发出的光，让人立刻就能分辨出这里的科研属性。
[你就是之前电话里的那个要来检查的人吧。]一位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不是我，]班主任用手拍了拍舒人的肩，[是我的学生。]
[好的，小朋友你跟我来吧。]那个年轻的叔叔笑着伸出了手。
舒人回头望了一眼班主任，接着便向工作人员慢慢蹭了过去。于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舒人的学校）
[真是奇怪，都半个上午了。舒人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空一下一下敲着笔杆。
[是你来得太晚，舒人之前已经到了，]爱理解释道，[不过好像被班主任叫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哦，是吗，这就更奇怪了。]空的笔杆敲得更快了。
[你们两个，上课要保持纪律！]数学老师用犀利的眼神指着小声说话的他俩。
（S.D.C）
“这未免，太夸张了些。”
这是正在“翘课”做检查的舒人现在唯一的心里感受。
刚开始，只是像那次的测试一样，测测幻想时的力场波动，以及其他什么简单的项目。
但现在，舒人已经被塞进了满是传感器的紧身衣里，头上戴着形状好像刺猬一般的脑波仪。一次次微弱的电流刺激着皮肤和大脑，每一次都会全身酥麻地颤抖一下。舒人就好像是被绑来做人体实验的一样，两个眼珠子慌乱地转着。
“也许我真的是个麻烦的人物呢。”看着面前眉头紧锁的工作人员，舒人不禁这么想着。
这样的难受经历持续了近6个小时。下午四点钟，舒人才真正“脚踏实地”，浑身被电击了一百多次，回想起那段经历，“我都是怎么挺过来的”就会自然的出现在脑海。
终于，热乎乎的刚刚打印出来的长长一张的测试结果交到了舒人手中。
一大串舒人不认识的专有名词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让人完全没法读懂。舒人用最快的速度寻找着“关键字”。毕竟，受了这样的罪没有个最终结果简直不可理喻。
“……综上所述，被测试者，麻新舒人（十岁）的能力为
‘原子掌控（Atomic Controller）’,
更为具体的结果还在分析中。这次的测试很重要，请继续关注此次测试结果的分析。”
什么，难道一天的测试结果仅仅就只得到了一个能力的名字。原理，用法什么的一个都没有，甚至连能力等级都不带打印出来的？！
看上去就很假，而且还让人受了那么多苦。
舒人捧着这张只有些许语段能理解的测试结果报告，不知道说什么好。
[舒人，你的能力报告单……老师已经看过了。是个很稀少的能力啊，准确来说，现在只有一例。]班主任的表情更为严肃了。
什么“只有一例”的这些对舒人完全不重要。
[老师，这个机构还会像上次一样靠不住吗？]舒人先是的担心是正常的，有谁想再次在插满传感器的紧身衣里被电击一百多次呢。
[完全不用担心哦，舒人。]老师微笑着弯下腰抚摸他的头，[这次的机构是整个学园都市最权威的机构了。最近的新Lv 5就是由他们来进行测试的。你现在就好好开发你的“来之不易”的能力吧。]
然而舒人，对这一切事实的变迁好像还没能完全接受。“真是让人心累啊——”舒人叹了口气。
（舒人的房间·晚上）
“这一天终于要结束了吗。”舒人瘫在小床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身旁。“从今天早上，这个世界就变得奇怪起来了呢。突然就被拉去做这些测试，到头来还没有最终结果，唉～”
“不过幸好姨妈没有问起来呢，也许是学校没有通知吧。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担心了。”
“说起来，我这个能力叫做——额——原子—什么来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能力呢。它真的有班主任说的那么稀少吗？如果要我选的话，我觉得还是一方通行的能力更厉害一些呢。”
“唉～算了，现在连一点信息都没有，光想这些也都没用。还是耐心地等分析结果吧……”
（第九学区·学园都市能力与军工应用中心）
这里出现的是一个具有金属质感的空间，四面用厚重的金属铺满的墙壁由无数的灯光照亮。这些，环绕房顶的灯统一的由亮度极高的小灯组组成。
为了照亮这个能停下一架世界上最大的运输机的巨大空间，这些灯似乎有着特殊的结构，不然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次高的亮度。
在这个巨大空间的地面上，人来人往。各种各样
的搬运工具正在忙忙碌碌地装卸货物。
这些东西，好像有点熟悉……
[现在，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次的都准备好了。]
那位身材高大，体格强健，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轻总管双手撑在栏杆上，俯视着下方。
[不错，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他轻轻地说。
（舒人小学的食堂）
“今天怎么没见那几个人来吃饭呢？”舒人一个人坐在桌边享受着炒饭。尽管今天的炒饭是不尽人意的青椒，但是午饭也不能不吃。看着面前的切成丝状的宛如一条条幼虫的青椒，舒人还是极不情愿地用勺子将它们通通送入嘴里。
[你确定能成功吗？夏岚。]
[要相信我这个Lv2的实力。]
[喂，你们真要这么做？舒人他生气了怎么办。]
[舒人哪是这么没趣的人的说。]
正在门口窃窃私语的正是“缺席”的那三个人。
“这几个人在干什么啊？！”路过的同学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个现在进行时的被夏岚称为“远距离电流传导测试”行动显然是一个拙劣到极点的恶作剧。但也由于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其他的两人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面前的舒人正在毫无防备地吃着午饭。
“嘶嘶嘶~~”夏岚的手心冒出了蓝色的电火花。没错，他是和美琴前辈一样的电能力者，只不过他们擅长的地方不一样。美琴前辈是电击使，而夏岚擅长的是——
“电磁遥控（Stress Control）”
他的指尖挥向了舒人所在的方向，三个人的眼睛也同时聚焦到舒人身上。
“嗞~啪！”舒人背后如期出现了小小的亮蓝色电火花。
[啊！]舒人吓得猛地抽搐一下，甚至桌子也被撞得哐的一声。
周围的同学立刻望向舒人这边，“欸，突然这么大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众目睽睽之下舒人也无比尴尬，他立刻笑着道歉并很快又坐了下去。
[啊，抱歉抱歉。]不是夏岚，倒是在一旁什么也没做的爱理首先过来道歉了，[你没有事吧？]
[哎呀，没想到实验失败了啊，本以为舒人会像之前的遥控车一样呢。看来这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吗。]夏岚也连忙跑了过来。
舒人看着这三个“肇事同党”叹了一口气，[真是的，又在做些无聊的东西了。真要去实验，你可以找老师啊，突然就捉弄我这就有点……]
[哎呀，哎呀，这次的实验性质特殊老师不会允许的。]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唉对了，你们难不成还没吃午饭？]舒人一歪头。
[是呢。]
[不要对今天的午饭有太大的期望哦——]他把头再次埋下去了，[今天是青椒炒饭。]
[啊——]三人发出了统一的悲叹。
舒人低头寻找着之前用过的勺子，但桌面上只剩下一碟吃到一半的炒饭，其他的竟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欸，这就很奇怪了。勺子竟然会凭空消失吗？]
是在地上吗？
舒人双手搭在桌上，眼睛向地面看去。
一无所获——除了满手的红黑色粉末。
“嗯？这是什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桌子上？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这一切立刻变得迷离了起来。
不过，这看似迷离的事件却被他们坐在食堂一角的班主任老师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双眉之间，明显地皱紧了起来……
（下午）
[舒人，过来一下。]教室门口站着的是他的班主任。
[来了。]刚刚到教室的舒人放下书包走了出去。
[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我有话和你说……]这位中年的和蔼的女班主任露出少有的严肃。
[喂喂，你们看，舒人也被叫到办公室去了。]
[真的真的，看来不管是什么人都会犯错嘛。]
[从前老是摆一副臭架子，这下可以好好羞辱你了。]舒人一走教室里几个男生就开始七嘴八舌。
每位老师的办公桌都是不一样的，这位舒人最敬爱的班主任当然也不例外。
洁净的白色桌面上除了整齐摆放的书本以外，还有几个小小的盆栽。叶子长条状的兰，浓绿舒展的茑萝，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鲜艳小花。这些种有花草的瓷盆旁倚着一些学生送给她的小小装饰品。靠近有着玻璃屏风的桌角的是一个印花茶杯和几张风景明信片。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在这位班主任的打扮下，充满了令人放松的舒适气息。
然而，这些都与接下来的话题完全擦不着关系。
[昨天中午你们在食堂的情况我已经看见了。]
“什么，连这个事情也要受惩罚？！”舒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不要紧张，重点不是这个……]班主任抬头望了望门口偷听的几个人，把头凑近了舒人，[你，今天跟我到外面去一趟。]她小声说。
舒人又深吸了一口气。
（去往第十八学区的路上）
载着班主任与麻新舒人的蓝色轿车正在公路上疾驰着。被安全带束缚着的舒人感觉似乎有点呼吸不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稀里糊涂就被带到校外来了啊？”
[麻新舒人，我昨天看见你在食堂里的事了。]班主任任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公路上。
[我知道，但是……]
[先听我把话讲完再说。]班主任微微提高了语调，[我其实也拥有能力，它叫做“视觉回放”，就是可以把一天所看到的东西多次回放。昨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让我想了好久，却怎么都想不通。]
舒人才注意到她的淡淡的黑眼圈。
[有一个地方我反复看了好久，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继续说，[你那天不是在找勺子吗。之后粘在手上的粉末 就是你的勺子。]她微微顿了一下。
舒人的表情更加惊异了。
[勺子在碰到桌子之前一直在你手里握着，怎么会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即使算上夏岚同学用电的影响，以你的能力种类也是不可能的。]她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勺子在掉落到桌子上的时候就已经解体了，桌子上的是铁粉和它的氧化产物。]班主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我从未见过这么细的铁粉，它甚至已经细到具备了极强的渗透性。这些，按照之前的能力测试结果完全没法解释。]
舒人惊讶地看了看自己锈红色的手掌，“真的是这样，洗了一天都还没掉啊。”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到S.D.C去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舒人一下没缓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能力测试是假的？而且现在就要去再做一次测试？还有，那个SDC是什么？]
[总体来说的确是这样。S.D.C嘛，是个更加专业的检测机构。]
在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舒人就从原来明明白白的风能力者lv 1一下转变为“能力不定”。不是谁都能一下接受的。
“不过，既然不是风能力，又会是什么呢。”舒人又回想起那天在电车站台的经历，“果真不是吗，那我的幻想又该如何解释呢。”这些问题对于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来说的确有点太复杂了。
（第十八学区·S.D.C）
“学园都市能力检测与培养技术研究中心”是“S.D.C”的全称。这几个巨大的白色英文简写字母被安装在这个高大的方形大楼之上。整个大楼由两个部分构成，下部的10层和地下室是研究用的大型实验室和试炼场，上部的5层是数据分析和办公用的空间。大楼的办公用的楼层外面是蓝色的玻璃幕墙，用碳纤预制结构支撑着；下面的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外面包裹着防止电磁干扰的金属板，由于表面做了磨砂处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白光。旁边的一圈都是低矮的绿化和草坪，于是这幢大楼就显得格外突兀。
麻新舒人就要走进这个巨大的建筑里接受检测了。
迈着细碎的步子，舒人慢慢走进大门之中，环顾着这个他从没有来到过的地方。这里的空气显得比任何地方都更具有拘谨的气息，空气中混合着特有的电器工作的细小声音与每隔一段相同路程就出现的日光灯散发出的光，让人立刻就能分辨出这里的科研属性。
[你就是之前电话里的那个要来检查的人吧。]一位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不是我，]班主任用手拍了拍舒人的肩，[是我的学生。]
[好的，小朋友你跟我来吧。]那个年轻的叔叔笑着伸出了手。
舒人回头望了一眼班主任，接着便向工作人员慢慢蹭了过去。于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舒人的学校）
[真是奇怪，都半个上午了。舒人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空一下一下敲着笔杆。
[是你来得太晚，舒人之前已经到了，]爱理解释道，[不过好像被班主任叫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哦，是吗，这就更奇怪了。]空的笔杆敲得更快了。
[你们两个，上课要保持纪律！]数学老师用犀利的眼神指着小声说话的他俩。
（S.D.C）
“这未免，太夸张了些。”
这是正在“翘课”做检查的舒人现在唯一的心里感受。
刚开始，只是像那次的测试一样，测测幻想时的力场波动，以及其他什么简单的项目。
但现在，舒人已经被塞进了满是传感器的紧身衣里，头上戴着形状好像刺猬一般的脑波仪。一次次微弱的电流刺激着皮肤和大脑，每一次都会全身酥麻地颤抖一下。舒人就好像是被绑来做人体实验的一样，两个眼珠子慌乱地转着。
“也许我真的是个麻烦的人物呢。”看着面前眉头紧锁的工作人员，舒人不禁这么想着。
这样的难受经历持续了近6个小时。下午四点钟，舒人才真正“脚踏实地”，浑身被电击了一百多次，回想起那段经历，“我都是怎么挺过来的”就会自然的出现在脑海。
终于，热乎乎的刚刚打印出来的长长一张的测试结果交到了舒人手中。
一大串舒人不认识的专有名词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让人完全没法读懂。舒人用最快的速度寻找着“关键字”。毕竟，受了这样的罪没有个最终结果简直不可理喻。
“……综上所述，被测试者，麻新舒人（十岁）的能力为
‘原子掌控（Atomic Controller）’,
更为具体的结果还在分析中。这次的测试很重要，请继续关注此次测试结果的分析。”
什么，难道一天的测试结果仅仅就只得到了一个能力的名字。原理，用法什么的一个都没有，甚至连能力等级都不带打印出来的？！
看上去就很假，而且还让人受了那么多苦。
舒人捧着这张只有些许语段能理解的测试结果报告，不知道说什么好。
[舒人，你的能力报告单……老师已经看过了。是个很稀少的能力啊，准确来说，现在只有一例。]班主任的表情更为严肃了。
什么“只有一例”的这些对舒人完全不重要。
[老师，这个机构还会像上次一样靠不住吗？]舒人先是的担心是正常的，有谁想再次在插满传感器的紧身衣里被电击一百多次呢。
[完全不用担心哦，舒人。]老师微笑着弯下腰抚摸他的头，[这次的机构是整个学园都市最权威的机构了。最近的新Lv 5就是由他们来进行测试的。你现在就好好开发你的“来之不易”的能力吧。]
然而舒人，对这一切事实的变迁好像还没能完全接受。“真是让人心累啊——”舒人叹了口气。
（舒人的房间·晚上）
“这一天终于要结束了吗。”舒人瘫在小床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身旁。“从今天早上，这个世界就变得奇怪起来了呢。突然就被拉去做这些测试，到头来还没有最终结果，唉～”
“不过幸好姨妈没有问起来呢，也许是学校没有通知吧。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担心了。”
“说起来，我这个能力叫做——额——原子—什么来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能力呢。它真的有班主任说的那么稀少吗？如果要我选的话，我觉得还是一方通行的能力更厉害一些呢。”
“唉～算了，现在连一点信息都没有，光想这些也都没用。还是耐心地等分析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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