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莫/改文】等你说爱我之冰山总裁（9～10）章

第九章
张瑶坐在杨云办公室里闲聊提到这个事情，杨云歪头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戴萌家里出什么事情急需用钱，所以她才拼命工作？你们销售卖掉一套房子可以拿不少提成呢。”
“应该不会吧，虽然戴萌现在是在营销部工作，但是她做的并不是售楼处的工作，不直接面对购房的客户，所以不存在提成的问题。”张瑶想了想说道。
“有些事别人不想让我们知道或看到，我们也不要强求，不然的话反而适得其反。”杨云说道。
“嗯，这个我明白，戴萌这家伙自尊心还是挺强的。”张瑶继续说道：“对了，最近怎么都看不到莫寒，忙什么去了？”
“她呀，最近被我妈缠上了，天天盯着莫寒打探我的消息。”杨云皱着眉头说道。
“打探你的消息？找莫寒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最近新来的那个财务总监么，因为和她是校友，那天一起去参加学校的百年庆典，晚上多喝了点，是她送我回去的，我当时醉的稀里糊涂，整个人趴她身上，她又正好低头和我说着什么，正巧被我妈看到，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还以为我们俩在接吻呢。于是一直追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我妈是多保守一个老人家了，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和一个女人接吻，不疯才怪呢。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就隔三岔五的去追问莫寒，估计莫寒也被她逼的要发疯了。”杨云无奈的说道。
“就是那个新来的面瘫王啊，长着一张忧郁的脸，活像每个人都欠她钱一样，不过你还别说她那样还真适合做财务。而且你不知道，她走路轻飘飘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然后突然出现叫你一声，真是吓死人了。张瑶拍着她那丰满的胸脯假装害怕的说道。
“你还真喜欢给人起外号呀，她叫王洁，不叫什么面瘫王。”杨云抿着嘴笑道。
张瑶朝杨云翻了翻眼珠子戏问道：说真的，你和那面瘫王真的没什么？”
“呵呵，没有的事，你别瞎说。”杨云说道：“我和她真的只是同事而已，最多还是校友，没别的关系，我怎么会喜欢她啊，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张瑶切了一声，俩人在办公室笑道。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打个喷嚏。“王总您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莫会计看着新来的总监问道。
“没事，只是鼻子有点痒，我们继续开会。”王洁摸摸鼻子说道。
“莫莫，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杨妈妈有点抱怨的说道。
“有啊，当然有”莫寒吐了吐舌头连忙应道。
“莫莫啊，你老实告诉杨妈妈，我们家云云和那个什么管钱的，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呀。”杨妈妈仍不死心的问道。
“杨妈妈，真的只是同事而已，最多还是校友，没别的关系了”
“我年级也大了，经不起这折腾啊，只想看着云云早点结婚，生个孩子。”
“放心杨妈妈，杨云不会喜欢她的，只是校庆大家一起玩玩。”莫寒轻声说道。
杨妈妈终于挂了电话。莫寒放下电话叹了口气，拿笔轻轻敲着文件夹，自己也不算撒谎吧，虽说知道杨云喜欢女生，但不是那个新来财务总监，自己也不算欺骗杨妈妈呀。
摊上杨云和张瑶这两个朋友，自己还真是会老几岁。杨妈妈和张妈妈都特别相信莫寒说的话，只要她们俩一有什么事情，保准第一时间电话打到莫寒这，非要问出个所以然，莫寒对此也无可奈何。
自从上次戴萌恶作剧捉弄过自己以后，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本以为把她突然调到张瑶那里，她肯定会来问自己，但是她居然没来问，而且听张瑶说最近戴萌非常的忙，还瘦了不少，这让莫寒有点担心，所以好几次莫寒下班都会去那个大排档假装吃晚饭，其实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是不是可以偶遇到戴萌。因为记得戴萌说，平时下班都去大排档吃完晚饭在回家的，可惜一连几天都没遇到，这让莫寒有点泄气。但又拉不下这个脸自己跑去看戴萌。终于有一次有机会去20楼找张瑶，其实一个打个电话就可以，但莫寒非要自己跑去。
心情有点忐忑不安的来到20楼，整个20楼都是营销的办公室，上班时间没什么人在办公室，在的几个也一直抱着电话和客户拉着关系。莫寒来到戴萌的办公桌前，堆了像小山似的文件凌乱的摊在桌子上，看到便签纸上潦草的写着几个正在进行的计划。于是转头问道：“戴萌呢？”
对面那人连忙说道：“莫总，戴萌啊，她好像出去，刚刚那个小妖女，哦，不，不是，就是那个宋小姐打电话过来，找戴萌，戴萌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就出去了。”
“小妖女？”莫寒有点吃味的问道。
“额，这个，这个……”
“你直说”
“莫总，那我就直说了，不是我打小报告，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小妖女，哦，不，是宋小姐喜欢戴萌，老是用合作啦，介绍客户买房子啦，叫戴萌出去陪她。”某无聊男有点吃味的说道。
“戴萌经常去陪那个宋小姐？”莫寒冷着脸问。
“也不算经常吧，不过一般她们都是晚上出去的，宋小姐特大方，经常倒过来请戴萌吃饭，还一直帮戴萌买衣服。有一次我和我女朋友在逛街，看到宋小姐穿着戴萌的外套紧紧的勾着戴萌，俩人在一家宾馆门口拉拉扯扯了半天，后来……”无聊男还想继续和莫寒说着什么，此时莫寒已经寒着脸走开了。
戴萌啊，戴萌，不是我想打你小报告，是老板问我，我才说的哦，某无聊男心想着。
“那个宋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莫寒一把推开张瑶在20楼的办公室大门，一脸怒气的质问道张瑶。
“哪个宋小姐？”张瑶吓了一跳，被莫寒问的莫名其妙。
“就是一直和戴萌联系的那个客户。”
“哦，你说宋灵啊，她本来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家里开了个广告制作公司，我们公司的一些平面广告一般都是和她们公司合作的，而且她也经常介绍一些她的客户来公司买房子。最近听说她的公司有意扩建，想买一栋楼做为公司的办公楼，所以我叫戴萌去盯着她，我们不是还有一幢尾楼没卖掉么，要是可以卖给宋灵，今年的销售额可是可以翻好几倍呀。”张瑶兴奋的说道。心想年终奖估计可以多个零啦，心中一阵暗爽。
“为了卖掉一幢楼就可以叫自己的员工去陪客户上床？张瑶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下属的么？”莫寒口气不善的质问道。
“什么？莫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瑶刚还沉浸在钞票围着自己转呢，冷不防被莫寒问的一头雾水。
么，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张瑶也被莫寒问的火大了，大声说道：“莫总，请你搞清楚，我承认有时候销售人员会陪客户去吃吃饭打打球，那也是为了增进和客户的关系,这是营销的一种策略一种手段，但绝不认同你说的，为了抓业绩而让自己的下属去陪客户上床这种话。”
，有没有你自己应该最清楚，或者可以去问问外面你的下属就知道了。”
张瑶看莫寒今天好像有意来找茬似的，一把拉开办公室的大门对外面叫道：“阿勇，你给我过来。”
阿勇屁颠屁颠的快速奔了过来问道：“张总有什么事吗？”
“你把刚刚对莫总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一遍，记住是一字不漏，你要是漏了一个字，这个月的奖戴你就别想了！”张瑶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莫寒要张瑶问下属，那肯定是下属说了什么话，让莫寒气误会了，才势汹汹的跑来质问自己。
阿勇看着两位老总都脸色铁青，心想这下玩了，不管惹到哪个总，自己日子都不会好过的，于是战战兢兢的把刚刚告诉莫寒的话原封不动的又对张瑶说了一边。张瑶看了一眼莫寒，莫寒点点头，示意刚才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你先出去吧，有事在叫你。”
阿勇第一时间闪出这冰窟般的房间。
张瑶盯着莫寒，却一句话不说。莫寒被张瑶盯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解释。”
张瑶没回答莫寒，反问道：“你和戴萌怎么了？”
莫寒被张瑶的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明明是自己在质问张瑶，怎么一下变成张瑶问自己和戴萌的事了？
不等莫寒开口，张瑶继续说道：“自从戴萌从前台调过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发疯似的工作，不管这个客户是不是有意和我们合作，戴萌都极力讨好她们，只要她们一个电话，不管戴萌在干什么，她一定第一时间出现在客户需要她的地方。以前在25楼，我看她除了讨好讨好你之外，对我和杨云虽然热情，但总保持着一分距离。现在的她好像掏心掏肺似的对每一个人好，把自己累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听同事说，有个客户半夜喝醉了打电话给戴萌，叫她送矿泉水，戴萌还真的会在半夜两点多去便利店买了矿泉水送过去，那个客户事后自己也说没想到戴萌会去，当时只是和朋友打赌说这个销售特听话，叫干嘛就干嘛的，为此事还特地来我这里夸了戴萌。
张瑶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当时是怎么和戴萌谈的，让她从前台调来营销部？”
“我……我没有和她谈过。”好半天莫寒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第十章
“什……什么？没谈过？那你就直接调她过来了啊。”张瑶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寒。
一个公司就算是普通员工的调职，至少人力资源部的人也会去找员工谈话，因为莫寒和杨云说自己会和戴萌谈的，所以杨云就没让自己下属去找戴萌谈话，只是给了戴萌一张调动通知书。没想到莫寒居然没和戴萌说，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把人给踹走了，遇到谁，谁都会不高兴的吧，更何况，戴萌和莫寒感觉好像关系不一般吧。
张瑶把事情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从戴萌调来后的种种行为看来，问题应该出在莫寒身上，就算莫寒没和戴萌说要把她调来营销部，照戴萌的性格也绝对会自己跑去问的，为什么她没去问，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无形的东西阻碍在俩人之间。虽然张瑶还气刚刚莫寒口气不善的和自己说话，但毕竟是多年的好友，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戴萌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是你一手造成的。”张瑶毫不留情的戳着莫寒的痛处。
莫寒听着张瑶的话，想着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自己最后一次和戴萌说话，还是在自己家里，最后一次见戴萌是后来上班，戴萌问自己吃早饭了没，从自己进办公室后，一直到现在站在张瑶面前，她和戴萌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有什么误会，这让莫寒百思不得其解。
张瑶看着莫寒皱着眉头一脸想不明白的样说道：“你站在这里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有用，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凭什么要我去找她？我是老板还是她是老板，”莫寒开口说道。
“就凭你任意调动工作岗位没有和当事人说清楚这点。”张瑶毫不示弱的回道。其实老板要调动一个职员的工作岗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此时莫寒的思路不清，张瑶也只能先这么说了。
其实莫寒一直是很想见戴萌的，但她就是打不开这结，难不成还要她一个老板放下身段去找一个下属，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这么荒唐的事情不是我莫寒会做的。所以这让莫寒在这一个月以来也备受煎熬。每天躺在戴萌睡过两次的床上，想着和戴萌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整张脸就被泪水浸湿了，此时莫寒就会想，你戴萌算我莫寒什么人，我凭什么为你流泪，凭什么！凭什么！莫寒有些歇斯底里捶打着被眼泪浸湿的枕头。发泄过后莫寒抱着枕头痛哭流涕心里默默的说着，戴萌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现在听到张瑶的话，让莫寒觉得自己像一个已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什么，死命的抓在手里，也不管抓到的是木板还是稻草，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绝不能放手，一旦放手就什么也没了。看了一眼张瑶转身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奔回自己的办公室，很快把手上的事情交代给郭秘书后，拿了车钥匙就出去找戴萌了。
其实莫寒并不知道戴萌会在哪里，除了戴萌带自己去过的那个大排档，莫寒甚至不知道戴萌住在什么地方。莫寒开着车没有目的的在路上转着，在等红灯的时候莫寒趴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缓缓落下，单薄的肩膀轻轻的颤抖着。莫寒不知道戴萌现在会在什么地方，也不敢想她在什么地方，打她电话也已经关机了。直到交警敲响了莫寒的车窗，莫寒才发现信号灯的颜色早已改变，像交警说了声抱歉后急忙把车开走了。
从办公室出来莫寒在路上整整开了四个小时的车，直到油表显示快没油了，莫寒才把车开回家，踏着有些恍惚的脚步，缓缓的朝家里走去。
莫寒走到门口准备拿钥匙开门时，突然发现楼梯旁有一团黑影，这样莫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最近电视一直在报道，目前专门有一些不法分子跟踪单身女青年回家，等她们开门的一瞬间实施抢劫，还有些不法分子不但抢劫还强奸女事主，所以最近一些女孩子都不敢太晚回家，实在要有事或加班也会尽量结伴而行，反正弄的有点人心惶惶的感觉。
想到这里，按理莫寒应该会感到有些恐惧或害怕。可是此时的莫寒非但没有恐惧感，居然还有种想过去看看的冲动。
莫寒轻轻移动着脚步靠近那团黑影时，那团黑影一直没有动过，保持着莫寒第一眼看到时的姿势。
当莫寒移到那团黑影身前时，莫寒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睁大眼睛看着此时坐在台阶上已经睡觉的戴萌，莫寒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涌出体内。
莫寒捂着嘴蹲在戴萌面前，看着脸色苍白体形明显小了一号的戴萌，莫寒感到阵阵揪心的疼，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来回抚摸着戴萌苍白的脸颊。
戴萌突然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脸，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莫寒泪流满面的蹲在自己眼前。
戴萌睁开眼的瞬间，莫寒看到了一双曾经漂亮迷人的双眼，此时却布满血丝。两双眼睛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对方，仿佛要把这一月来所有的思念全部都看回来。不知是谁先扑向对方，俩人在楼梯旁紧紧的拥抱着，连一点生存的空气都不愿意留下，没有只字片语，只有彼此的怀抱。
终于戴萌发现怀里的莫寒不住的颤抖着，胸口湿漉漉的，才缓缓的松开怀抱。
“别放开我”莫寒把头埋在戴萌胸口闷闷的说道。
戴萌接到命令很听话的再次紧紧的抱住莫寒，直到俩人都有些透不气来，才稍稍分开一些。
“戴萌，你是不是怪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调到营销部去了。”莫寒首先开口问道。
“没……没有，我没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做营销比做前台有前途。”戴萌老实的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那么久不来找我？”莫寒从戴萌的怀里抬头看着戴萌问道。
“我……”
戴萌不想告诉莫寒自己听到了她所说的那些话，过去的一个月当中，虽然戴萌刻意回避去看去想莫寒，但其实自己每天不无时无刻的想念着莫寒。刚开始戴萌还在想莫寒对自己只是在某个阶段对待某个人而已，是谁并不重要，每每想到这里，戴萌就觉得自己的头疼的要裂开似的，有时还会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发泄心中那股不知道名的气。可是渐渐的戴萌对莫寒的思念与日俱增，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发疯似的想着莫寒。这周的晚上戴萌一遍一遍的看着和莫寒一起拍的MV，看到流着眼泪睡着，醒来了继续看，零零碎碎的时间加起来，估计一周大概只睡了10个小时都不到。
“最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戴萌撒谎道。
莫寒从戴萌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戴萌刹时觉得怀里空荡荡的，有种失落感。
莫寒与戴萌对视着说道：“戴萌，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相信就因为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要调你去营销部，你就会变成这样。”
戴萌听莫寒这么说自己，不免有些气愤，心想到：明明是你觉得无聊在玩我，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怪上我了。戴萌没有回答莫寒的话，只是看着莫寒。
这让莫寒觉得是戴萌心里有鬼，所以戴萌说出来，又突然想到阿勇说那个宋小姐一直给戴萌买衣服，俩人还在宾馆门口，心中无名火一下窜上来，口气有点冲的质问道：“你是不是忙着陪宋小姐所以没时间？”
突然听到莫寒提到宋小姐，让戴萌觉得像吃进了一只苍蝇一样，胃里一阵翻绞，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莫寒看到戴萌干呕起来，马上想要过去扶住她。
“别碰我”戴萌大声的说道。
莫寒被戴萌一吼吓了一跳，以为戴萌是为了掩饰，所以也不甘示弱的推了戴萌一下。戴萌毫无防备的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
这一下让戴萌彻底爆发了，跳起来指着莫寒吼道：“我只是一个被你玩腻丢掉的玩具是不是，在你发现自己丢弃的玩具被别人拣去玩了，心里不爽又想要回来了是不是啊。”
莫寒看着戴萌歇斯底里对自己吼着一些自己根本不明白的事情，什么玩腻的玩具？什么丢掉？莫寒看着痛苦的戴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戴萌以为莫寒默认了刚才自己所说的一切，流着眼泪继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如果你现在已经玩腻了，不希望我在出现在你面前，我马上就走，以后都不会在来打扰你了。”
戴萌流着眼泪看着莫寒，莫寒一句话也没有说。戴萌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傻到自己送上门来被人羞辱一番后还要带着所有的悲伤默默离开。
想到这里，戴萌笑了，这一个月以来戴萌第一次情不自禁的笑，带着满脸悲伤的笑容，让人看着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忍。
戴萌默默转身准备离开莫寒家门口。
“戴萌”
戴萌听到莫寒叫她，回过头。
“啪”火辣辣的一个巴掌打在戴萌苍白的脸颊上，同时也打碎了戴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