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魔》第三章：萨弗拉斯之变
第三章：萨弗拉斯之变
三天前的那个夜晚正好是月圆之夜，按照惯例我们血族是要在每年祈求之月（六月）的月圆之夜举行一次爵位在伯爵及以上的吸血鬼聚会的。我是血族公主，算下来也相当于亲王的地位，因此也参与了那次聚会。
聚会一般都会在眷族之翼，也就是历代德古拉居住的城堡里举行。不过我记得我们族史上有一次是因为与狼人族开战大胜而在狼人族的领地里开的聚会，以此来羞辱狼人族，虽然我觉得这好像有些太过分了，不过祖先们确实这么干了。
没错，狼人族一直都很弱，和我们之间的战争是一直处于劣势的。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被萨弗拉斯那个混账东西蛊惑一下就朝他那里一边倒了……
聚会向来都是会有几个固定环节的。比如在聚会开始后，族中最有钢琴造诣的艾莉亚女伯爵会弹奏一首她在本月新谱写的曲子。你要是听见过她的钢琴弹奏就知道她在这方面的造诣有多高了，没有人会不爱上艾莉亚女伯爵的琴声的。
一般来说，在这之后是我父亲尤尔根·德古拉对我族现状的阐述和对各伯爵、亲王的鼓励之类的无聊演讲，没什么可说的。
可我却再也无法听见父亲当着我的面哪怕说一次这样的话了……
之后就是愉快的自由活动时间了，我们通常会在聚会举行的宴会厅里品一品血仆送上来的红酒或是其他的茶类，一起谈论世事或者聊一些这一年来自己经历过或是听说过的趣事。像我这样子只活了两百多年的年轻血族算是资历不足的小辈，就只能在一旁听那些长老和亲王互相吹嘘炫耀经历。他们互相攀比，不也是为了让自己在族中更有影响力些吗？表面上和谐共处的聚会，其实在暗中也是一种权力、影响力的竞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血族也会跟你们人类一样，会有嫉妒、憎恨、愤怒这样的七情六欲。我们不是天神，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保持冷静的存在。为了权力，为了一己私利，我们甚至能干出与你们人类相比更为过分之事。唉，说到底，我们在平时也只不过是故作清高罢了……
啊！抱歉，情绪又有点激动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
就这样，我们这样的闲谈会持续将近两个小时。期间会一直有事情发生，我记得在去年的聚会上，有一位亲王分享了他当时新捕获的处女血仆，大家都说味道很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呃，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啊。我当时可没有喝任何一滴血，只是静静地呆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口口吸干那个可怜人而已。
最后，如果一切按流程进行的话，当代德古拉会站上楼梯，宣布聚会进入尾声阶段，并叫几位族中较有威望的亲王亦或长老来发表一下他们对族人们的祝福，然后聚会就圆满地画上句号了。所以父亲很自然地就选择了在族中很有威望而且十分支持父亲他老人家的执政手段的萨弗拉斯亲王来进行这项老套的活动。可是没有想到，萨弗拉斯在走上楼梯的那一刹那，就对父亲……父亲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萨弗拉斯的堕银爪贯穿了好几个洞……
你问我堕银爪是什么？低等生物果然是孤陋寡闻呐……那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堕银爪的来历可不是那些普通武器可以比拟的啊，它的品质应该都快赶上现任教皇的教皇权杖了吧？当年初代德古拉先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圣·伊斯尔德飞升时肉身幻化所遗留下来的圣银中的一小块，随后先祖把这块圣银浸泡在血族的圣地——极狱血海之中使之堕化。要知道，当圣物堕化成不祥之物后，反而能成倍地增加它的威力。于是当这块堕银于百年后自极狱血海中取出时，发出的血光令天地变色、风雷大作，引起了大陆上不小的骚乱。用它打造出的堕银爪就更别说了，这件凶物甚至有了自己的意识和器灵。单从这点上来说，教皇权杖都比不上堕银爪。据说堕银爪会自行认主，而一旦选定主人，除非主人死亡，否则其他人都不会被它认可。而且，当不是它所认可之人戴上它时，堕银爪就会直接反噬使用者，不出一息就能使之丧失浑身精血而暴毙身亡……但是，为什么它会选择萨弗拉斯那个畜牲作为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
即使我的父亲是当代德古拉，也抵挡不住堕银爪那么多次对他身体的直接伤害，所以……父亲咽气时甚至还带着邀请萨弗拉斯上来发表祝福时的微笑……
在这之后，就是简单的肃清余党环节了……呵呵……狼人们冲进来和萨弗拉斯的走狗一起屠杀我父亲的拥护者。萨弗拉斯看不起任何比他弱小的吸血鬼，他的眼中向来只有我父亲和我父亲的地位。于是他只是让他最弱的几个手下来抓捕我，几名我父亲的拥护者拼死把我护送出来，我一路向南飞，想逃出暗影之地，但还是没有摆脱掉追兵，直到飞到了这里的时候才被你救下来了……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吧……
……
“原来是这样吗……”奥斯特摇了摇脑袋，努力地消化着艾琳娜口述的血族政变的过程，“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艾琳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奥斯恩想了想，对艾琳娜说道：“我和公主你也算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听他们的口气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那既然如此，要不公主你先在莱纳斯修养一阵子？有什么困难我也方便照应你。公主你血统比较高贵，我从书上看过说高级吸血鬼可以隐藏气息，而且不是核心神职人员应该是辨认不出来你的。这样的话，你还不用担心被那群混蛋偷袭。我在魔法方面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也可以问你。一举三得，还是蛮不错的。”
听罢，艾琳娜盯着奥斯恩一言不发。“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奥斯恩看着沉默的艾琳娜，下意识地感觉到背后升起了一股凉意，一时间不免有些结巴了。
“你不会是借此机会把我骗到莱纳斯里并偷偷向教皇报告，让教皇来处理掉我，然后再跪在他脚边求他庇护你不受萨弗拉斯那帮畜牲的追杀吧？”艾琳娜那原本带有一丝柔和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情而又冰冷。
“这……这怎么可能？”奥斯恩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摇着头反问道，“我奥斯恩虽然学习差，每天都惹学院老师生气发火，经常喝酒，也会借宿醉的理由而翘掉一整天的课程和工作……但是，我，奥斯恩，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人品还是有的，像这种简直可以说是不要脸的行为我根本不屑于去做。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想脱身此事的话，为什么还要从那些吸血鬼手里把公主你救下来呢？”
而回应奥斯恩的是死一般的沉寂。艾琳娜似乎被奥斯恩的言语所打动了，眼神之中有了些犹豫。她保持着抱膝的动作，出神地盯着洞外的月亮，思考着奥斯恩的提议。奥斯恩也只好呆坐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不知又过了多久，艾琳娜终于开口了：“奥……是叫奥斯恩吗？你真的不会出卖我吗？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语气中还是充满着不信任。
无奈之下，奥斯恩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呢，公主殿下？”
……
与此同时，莱纳斯一座城堡的密室中。
“最近你的货……质量好像又差了不少。”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怎么可能，该什么货色就什么货色，我堂堂科莱尼奥伯爵怎么会卖你次品呢？”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袍、自称是科莱尼奥伯爵的中年男人否认道。
“呵呵，货的成色如何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来，你看看这是什么……”买货的年轻男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示意科莱尼奥浏览一下。
“这……这不是……”
“我想我不用说，你也懂我的意思了吧？”买货的年轻男人阴险地笑了。
“十分抱歉，最近工厂进的原料品位确实差了些，这批货您看……要不按原价七成……”
“五成。”
“这……恐怕不妥吧……”
“那你是想让这份东西传出去咯？”年轻男人抖了抖手中的纸，转身作欲走状。
“成交！” 短暂的思想挣扎之后，科莱尼奥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哈哈哈，果然还是你们这些南方的利贝特帝国人做生意最爽快！这年头，其他几块地域的生意都不好做咯，尤其是西方的那个古特部落，已经都看不上你的货了，不过好歹他们的订单不多，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年轻男人回到了科莱尼奥的身边，将那张纸轻轻地放进了科莱尼奥黑袍的内袋之中，转身潇洒离去。
“忘了跟你说，你离开的时候还是要从小门出去，免得被那些贱民们看到有奇怪的黑衣人在我家附近徘徊，引起圣教审判所那些杂碎的怀疑。”年轻男人在离开前又吩咐了科莱尼奥一句。
冷冷地看着年轻男人离去的背影，科莱尼奥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旁人无法捕捉的杀意。买货者终归是太过年轻气盛，所谓买卖，如果一味地追求己方的利益，反而往往会导致自己吃大亏。
有些事可以干，但有些人却是他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三天前的那个夜晚正好是月圆之夜，按照惯例我们血族是要在每年祈求之月（六月）的月圆之夜举行一次爵位在伯爵及以上的吸血鬼聚会的。我是血族公主，算下来也相当于亲王的地位，因此也参与了那次聚会。
聚会一般都会在眷族之翼，也就是历代德古拉居住的城堡里举行。不过我记得我们族史上有一次是因为与狼人族开战大胜而在狼人族的领地里开的聚会，以此来羞辱狼人族，虽然我觉得这好像有些太过分了，不过祖先们确实这么干了。
没错，狼人族一直都很弱，和我们之间的战争是一直处于劣势的。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被萨弗拉斯那个混账东西蛊惑一下就朝他那里一边倒了……
聚会向来都是会有几个固定环节的。比如在聚会开始后，族中最有钢琴造诣的艾莉亚女伯爵会弹奏一首她在本月新谱写的曲子。你要是听见过她的钢琴弹奏就知道她在这方面的造诣有多高了，没有人会不爱上艾莉亚女伯爵的琴声的。
一般来说，在这之后是我父亲尤尔根·德古拉对我族现状的阐述和对各伯爵、亲王的鼓励之类的无聊演讲，没什么可说的。
可我却再也无法听见父亲当着我的面哪怕说一次这样的话了……
之后就是愉快的自由活动时间了，我们通常会在聚会举行的宴会厅里品一品血仆送上来的红酒或是其他的茶类，一起谈论世事或者聊一些这一年来自己经历过或是听说过的趣事。像我这样子只活了两百多年的年轻血族算是资历不足的小辈，就只能在一旁听那些长老和亲王互相吹嘘炫耀经历。他们互相攀比，不也是为了让自己在族中更有影响力些吗？表面上和谐共处的聚会，其实在暗中也是一种权力、影响力的竞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血族也会跟你们人类一样，会有嫉妒、憎恨、愤怒这样的七情六欲。我们不是天神，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保持冷静的存在。为了权力，为了一己私利，我们甚至能干出与你们人类相比更为过分之事。唉，说到底，我们在平时也只不过是故作清高罢了……
啊！抱歉，情绪又有点激动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
就这样，我们这样的闲谈会持续将近两个小时。期间会一直有事情发生，我记得在去年的聚会上，有一位亲王分享了他当时新捕获的处女血仆，大家都说味道很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呃，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啊。我当时可没有喝任何一滴血，只是静静地呆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口口吸干那个可怜人而已。
最后，如果一切按流程进行的话，当代德古拉会站上楼梯，宣布聚会进入尾声阶段，并叫几位族中较有威望的亲王亦或长老来发表一下他们对族人们的祝福，然后聚会就圆满地画上句号了。所以父亲很自然地就选择了在族中很有威望而且十分支持父亲他老人家的执政手段的萨弗拉斯亲王来进行这项老套的活动。可是没有想到，萨弗拉斯在走上楼梯的那一刹那，就对父亲……父亲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萨弗拉斯的堕银爪贯穿了好几个洞……
你问我堕银爪是什么？低等生物果然是孤陋寡闻呐……那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堕银爪的来历可不是那些普通武器可以比拟的啊，它的品质应该都快赶上现任教皇的教皇权杖了吧？当年初代德古拉先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圣·伊斯尔德飞升时肉身幻化所遗留下来的圣银中的一小块，随后先祖把这块圣银浸泡在血族的圣地——极狱血海之中使之堕化。要知道，当圣物堕化成不祥之物后，反而能成倍地增加它的威力。于是当这块堕银于百年后自极狱血海中取出时，发出的血光令天地变色、风雷大作，引起了大陆上不小的骚乱。用它打造出的堕银爪就更别说了，这件凶物甚至有了自己的意识和器灵。单从这点上来说，教皇权杖都比不上堕银爪。据说堕银爪会自行认主，而一旦选定主人，除非主人死亡，否则其他人都不会被它认可。而且，当不是它所认可之人戴上它时，堕银爪就会直接反噬使用者，不出一息就能使之丧失浑身精血而暴毙身亡……但是，为什么它会选择萨弗拉斯那个畜牲作为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
即使我的父亲是当代德古拉，也抵挡不住堕银爪那么多次对他身体的直接伤害，所以……父亲咽气时甚至还带着邀请萨弗拉斯上来发表祝福时的微笑……
在这之后，就是简单的肃清余党环节了……呵呵……狼人们冲进来和萨弗拉斯的走狗一起屠杀我父亲的拥护者。萨弗拉斯看不起任何比他弱小的吸血鬼，他的眼中向来只有我父亲和我父亲的地位。于是他只是让他最弱的几个手下来抓捕我，几名我父亲的拥护者拼死把我护送出来，我一路向南飞，想逃出暗影之地，但还是没有摆脱掉追兵，直到飞到了这里的时候才被你救下来了……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吧……
……
“原来是这样吗……”奥斯特摇了摇脑袋，努力地消化着艾琳娜口述的血族政变的过程，“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艾琳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奥斯恩想了想，对艾琳娜说道：“我和公主你也算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听他们的口气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那既然如此，要不公主你先在莱纳斯修养一阵子？有什么困难我也方便照应你。公主你血统比较高贵，我从书上看过说高级吸血鬼可以隐藏气息，而且不是核心神职人员应该是辨认不出来你的。这样的话，你还不用担心被那群混蛋偷袭。我在魔法方面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也可以问你。一举三得，还是蛮不错的。”
听罢，艾琳娜盯着奥斯恩一言不发。“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奥斯恩看着沉默的艾琳娜，下意识地感觉到背后升起了一股凉意，一时间不免有些结巴了。
“你不会是借此机会把我骗到莱纳斯里并偷偷向教皇报告，让教皇来处理掉我，然后再跪在他脚边求他庇护你不受萨弗拉斯那帮畜牲的追杀吧？”艾琳娜那原本带有一丝柔和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情而又冰冷。
“这……这怎么可能？”奥斯恩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摇着头反问道，“我奥斯恩虽然学习差，每天都惹学院老师生气发火，经常喝酒，也会借宿醉的理由而翘掉一整天的课程和工作……但是，我，奥斯恩，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人品还是有的，像这种简直可以说是不要脸的行为我根本不屑于去做。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想脱身此事的话，为什么还要从那些吸血鬼手里把公主你救下来呢？”
而回应奥斯恩的是死一般的沉寂。艾琳娜似乎被奥斯恩的言语所打动了，眼神之中有了些犹豫。她保持着抱膝的动作，出神地盯着洞外的月亮，思考着奥斯恩的提议。奥斯恩也只好呆坐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不知又过了多久，艾琳娜终于开口了：“奥……是叫奥斯恩吗？你真的不会出卖我吗？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语气中还是充满着不信任。
无奈之下，奥斯恩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呢，公主殿下？”
……
与此同时，莱纳斯一座城堡的密室中。
“最近你的货……质量好像又差了不少。”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怎么可能，该什么货色就什么货色，我堂堂科莱尼奥伯爵怎么会卖你次品呢？”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袍、自称是科莱尼奥伯爵的中年男人否认道。
“呵呵，货的成色如何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来，你看看这是什么……”买货的年轻男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示意科莱尼奥浏览一下。
“这……这不是……”
“我想我不用说，你也懂我的意思了吧？”买货的年轻男人阴险地笑了。
“十分抱歉，最近工厂进的原料品位确实差了些，这批货您看……要不按原价七成……”
“五成。”
“这……恐怕不妥吧……”
“那你是想让这份东西传出去咯？”年轻男人抖了抖手中的纸，转身作欲走状。
“成交！” 短暂的思想挣扎之后，科莱尼奥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哈哈哈，果然还是你们这些南方的利贝特帝国人做生意最爽快！这年头，其他几块地域的生意都不好做咯，尤其是西方的那个古特部落，已经都看不上你的货了，不过好歹他们的订单不多，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年轻男人回到了科莱尼奥的身边，将那张纸轻轻地放进了科莱尼奥黑袍的内袋之中，转身潇洒离去。
“忘了跟你说，你离开的时候还是要从小门出去，免得被那些贱民们看到有奇怪的黑衣人在我家附近徘徊，引起圣教审判所那些杂碎的怀疑。”年轻男人在离开前又吩咐了科莱尼奥一句。
冷冷地看着年轻男人离去的背影，科莱尼奥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旁人无法捕捉的杀意。买货者终归是太过年轻气盛，所谓买卖，如果一味地追求己方的利益，反而往往会导致自己吃大亏。
有些事可以干，但有些人却是他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拉普兰德做哭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