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囿【堂良】拾
宴会结束
周九良把昏昏沉沉的孟鹤堂塞进车里
应该是喝了不少 周九良估摸着是跟曹鹤阳喝的 想着哪天去找烧饼算账
孟鹤堂在副驾驶哼哼唧唧的 毛茸茸的脑袋往周九良怀里蹭
周九良帮孟鹤堂系好安全带 开车带着孟鹤堂回了家
周九良还是头一次看到孟鹤堂喝醉的样子
跟个小孩一样 缠着周九良 往周九良身上靠
周九良给孟鹤堂灌了一杯蜂蜜水 又给他擦了擦脸 才把人扔上床睡觉
自己怀里香香的 又带着点酒味的孟鹤堂 可真好闻
孟鹤堂早上起来 头疼的要命
想了一会 才想起来他是孟鹤堂 在周九良家里
昨天晚上可能喝多了 很久没喝醉过了
喝醉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孟鹤堂起身 穿上拖鞋 啪嗒啪嗒地走去客厅
周九良刚盛好粥 见他醒了连忙把碗放在桌子上
“今天没有任务 一会咱们上街逛逛?”
孟鹤堂想了想 点点头
粥的温度刚刚好
甜的也刚刚好
周九良把钥匙放进包里 领着孟鹤堂出了门
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也没有多少店铺开张
“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都没有什么人了?”
‘新闻说 最近的W-P病毒扩散加剧 医院……’
还没等孟鹤堂比划完 后面窜出一个人 突然拽住了孟鹤堂的头发 抓过孟鹤堂的脖子就要咬
周九良手快地把那人的脑袋掰过去 随即把孟鹤堂揽在自己怀里 右手的匕首插进那人的肚子 一脚把他踹开
“受伤了吗?”
孟鹤堂摇摇头 表示没事
周九良蹲下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 取了点血的样品
“去张鹤伦那儿”
张鹤伦检测完样本以后 出来看到呼噜孟鹤堂头发的周九良
“行了行了 别呼噜了 检测完了 是W-P”
“变异体吗?”周九良停止对孟鹤堂的嚯嚯 抬起头说
“也可以这么说 ”
“W-P不应该都在医院接受治疗吗?”
张鹤伦摇了摇头 “不是的 这些散落在大街上的变异体都是穷人 没钱去医院 只能自生自灭”
张鹤伦递给周九良两只注射器
“我们怀疑是水源的问题 你们俩先把抗体注射了 ”张鹤伦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注射器“可难得了 你们省着点用”
“真扣”周九良接过注射器“被感染了有什么症状?”
“严重的就是你们刚送来的样品的样子 丧失理智 轻的就是手臂上出现清晰血管纹路 ”张鹤伦把孟鹤堂的袖子挽起来 看到他的手臂上的清晰纹路“对 就这样 回家把抗体打了就没事儿了”
周九良凑过去看了看 “注射了就没事儿了?”
“诶呀没错 是这样!”张鹤伦不耐烦的说
“那我们先回去啦!”周九良把孟鹤堂拉起来 跟张鹤伦道别
一路上 孟鹤堂都不说话 周九良问也只是摇头
“怎么了孟儿?”周九良用钥匙打开门锁
孟鹤堂摇摇头
“那一会咱们把抗体打了吧”
孟鹤堂抖了一下
“怕疼?”周九良凑过去
孟鹤堂连忙狠劲儿地摇摇头
果然是怕疼 周九良把注射器凑过去的时候孟鹤堂抖的跟个筛子似的
“不疼的 一会儿就好了”周九良一边说着一边往孟鹤堂嘴里塞了块糖
孟鹤堂含着糖 视死如归地把胳膊伸过去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的样子好笑 左手把怀里人的眼睛遮上 右手把注射器刺上孟鹤堂的胳膊 看着孟鹤堂胳膊上的纹路消失后才结束
孟鹤堂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看见一脸幸灾乐祸的周九良 生气地揪了一把眼前的小卷毛
“你揪我头发?那就罚你不准吃糖了!”
孟鹤堂嘴里的糖又一次被周九良不平等地夺走了
孟鹤堂气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 咬了一口
电话响了 周九良去接 听了一会儿 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了?’
“张鹤伦说 下一个目标 于堃”周九良摇了摇头“太难了”
孟鹤堂看着周九良 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光是时间就不好掌控 他身边不可能没有保镖 这次 要么我死 要么他死”
‘不去不行吗?’
“为了救整个城市”周九良叹了口气“十月三十日 任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