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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平次与和叶一同走过的日子

—你好,我叫服部平次/远山和叶
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第一次说话的情景,已经久远到在两个人的记忆里都很模糊了,只记得也是这样一个下雨天。他坚持说是自己极为耐心地安慰了哇哇大哭的女孩子,而她却说是被横冲直撞 的男孩子气到咬牙切齿。尽管两人挤在一把伞里,为了争个对错,仍旧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阴云密布的日子,远山银司郎把四岁的和叶带到了服部家。那天和叶的妈妈回老家照顾生病的老人了,偏偏最近又不太平,工作忙不过来,银司郎只能带着女儿去谈公事。
小和叶坐在爸爸身边搭积木。雨水落在小院的池塘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滴答声。只差一块红色的屋顶就能完成了,沉浸在自己玩乐中和叶满满的期待,完全没被窗外的雨浇灭热情。刚抓起那块最好看的大红色三角形积木,走廊就传来了急促的咚咚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防不到门被一下子拉开,一条腿就这么踹了过来,她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惊呼。
“老爸!今天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四岁的服部平次摔了个大跟头。
“好痛啊。”躺在地上,小平次微微睁开了眼睛。啊,是那个见过几次却没说过话的绑辫子女孩,她的绿色眸子水汪汪的真好看。等等……水汪汪??
啪嗒啪嗒。雨好像下到了平次的脸颊上。
小女孩响亮的哭声把正在厨房准备点心的服部静华唤了来。散落的积木,远山银司郎带着满脸投降的表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服部平藏则是刚伸手把儿子从地上扶起来。眼前的一切令服部静华马上了解了状况。
“平次,没事吧。”静华问道。
“没事。只是摔了一下。”平次揉着脑袋说。
静华看着哭泣的和叶对平次说:“平次是男孩子,不能惹女孩子哭哦。”
平次这才发现自己绊倒的“元凶”是门前的那一堆零落的积木。犹豫几秒钟之后,他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静华没反应过来,朝着“落荒而逃”的儿子喊着:“至少要向人家道歉呀……”可惜平次已经没了影子。
场面一度陷入了僵持状态,年轻的远山银司郎无论怎么说着好话,伤心的小和叶都听不进去,除非眼前遍地的积木立刻马上当即恢复原样。
静华耐心的牵起和叶的手,轻声向她说:“和叶,我们一起把积木捡起来再搭一座新房子吧,阿姨也想看看和叶的房子是什么样呢。”
这时走廊急促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黑皮肤的男孩子拿着一个大盒子出现在和叶眼前。
“我把我的积木拿出来了,有这么多的话,我们就能搭一个更大的房子,就能住在里边了!”
和叶哭腔里带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好黑啊。”
平次很无奈。“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三位家长都忍不住笑了。“要一起玩吗?”
擦了擦眼泪,和叶给出了肯定的“嗯!”
闹剧过后,两人边吃点心边认真堆砌着各色的木块。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服部平次。”
“我是远山和叶,远、山、和、叶。”
【完。】
可能就是那天以后,服部平次最怕的东西就从动物园里碗口粗的蟒蛇变成了远山和叶的眼泪。
和叶的恋之初体验
你是怎么喜欢上服部平次的?每次有人问起远山和叶这个问题,她总会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要是问服部平次的小迷妹们,会有很多答案:
“高中生侦探诶,成绩也很好,聪明得不行。”
“服部前辈的剑道真的帅到爆!”
“骑摩托车很棒!”
“因为他歌牌赢了我之后说要娶我!”
“热血,正义感十足这一点也不错。”
他的这些优点,和叶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对这些感到理所当然。乱入的红叶尚且撇一边去。要问为什么,她看过他在道场里一次次摔倒又站起来,看过他在周末的图书馆里堆着乏味厚重的读物,看过他倾听父亲谈论工作时的兴奋表情,看过他解读暗号时认真脸色。撇开这些谁都说得出的闪光点,他对于她究竟有什么特别呢?
和叶躺在沙发上,又想了一遍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那天练习合气道很累,气温很舒服,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和叶国中一年级时,与平次是邻座,可惜并不在一间教室。每天放学,平次都会跑到和叶所在的教室门口大声喊着:“和叶,回家了!”正值敏感的年纪,生活里每天都伴随着嘲笑的呼和实在令人苦恼。
“哟,夫妇和睦呢!感情真好!”几次被同学捉弄以后,和叶忍不下去了。
“平次,以后我们要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后就不要一起回家了,否则天天被这样捉弄你不觉得很烦吗。”和叶停顿了一下,觉得有哪里不妥,继续说道“以后要叫我远山同学,平次君。”
“为什么我要叫你远山同学你却非得叫我平次君不可啊!”黑皮忍不住吐槽了。
就这样几周过去了,和叶很满意,流言渐渐少了。她想道:虽然不能和平次一起回家了但是和其他女生一起玩也不赖,周末还是能去给静华阿姨帮忙,吃好吃的饭菜,这大概就是成长吧。( ॑꒳ ॑ )
与好友说了拜拜,和叶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夕云橙空,少女的笑脸,破碎在柔和的空气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种自动掉进麻烦事的体质难道是被平次传染了吗。和叶不禁想道。
刀的寒气让肌肉都变得紧张起来,在嘈杂的围观声音里,她僵直着身体,手腕和头发都被拽得剧痛。和叶一遍遍地想着,合气道的练习一定要更加努力呀,等以后长高了,力气变大了,就不会这么轻易被控制了。
“都滚开!”沙哑的男声呼喊着,急迫而恐慌。和叶真的好怕他手抖得太厉害,一不小心自己就会一命呜呼。
视线有些混乱,路人们的不安、恐惧,大泷叔叔和其他警察们的无可奈何悉数映在脑海之中。有没有,有没有谁,有没有谁能想办法救救自己。终于,和叶在颤抖的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目光灼灼,轮廓清晰的身影。
是平次。
少年后背的冷汗快把衣服浸透了。
得救她。
不知道这里这么混乱她能不能看到自己说话。
他把所有力气都花在的视线上希望她能看到自己。
“一会儿、我、给、你、信、号、你、就、全力、咬、他、的、手、腕。”平次把这个口型重复了好几遍,直到她稍稍晃了一下脑袋。
猛吸了一口气就算是做好了准备,服部平次往歹徒的方向一步一步挪动着脚步。
“和叶!”响亮的声音穿破了凝固的时间。
她相信他。几秒的时间内,突然窜出的影子撞向了歹徒的左侧腹。同时他的右手腕被猛地咬住,刀差一点点就没拿稳。女孩挣脱了。警察们一拥而上。
可恶,逃不掉了也要让这毛头小子吃点苦头。
刀直溜溜地向着平次刺了过去——却划向了手臂。远山和叶的合气道,十三年来倾尽全力的一击。
事件以平次受伤为代价平息了。他不得不在医院里接受着父辈长达数小时的说教。但最让他吃苦头的事情并不是这些叨叨,而是怎么都拦不住的,和叶满载着担心和歉意的哭声。
“你怎么那么莽呢?”她埋怨着。
“怎么可能啊,我可看清楚了他衬衫里透出来的,肚子上绑着绷带,左边有药渗出来的印子,还有那个手抬的高度也很不自然,肯定是都受伤了!我才不会没脑子逞英雄好吧,出其不意的话,我有把握把你给换出来。”
“平次……”这笨蛋根本就没考虑自己的安危。和叶的神经松弛了才不久,好像又有些绷紧了,呼之欲出的,面颊发热的,略带一些酸甜的情绪,填满了整个心房。
“平什么平,不是你说的不要喊名字吗,”平次开始闹别扭。“幼稚死了,别人胡说八道你还听进去了。”
“我知道啦。平次。”和叶没有反驳。
“哦、嗯。”和叶意外的乖巧,平次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是你先喊我名字的。”
“那只是情急之下!”
……
【完】
樱瓣落在脸上,痒痒的,和叶睁开了眼睛。两人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惊险桥段,原来,所有的喜欢,都是那一天开始的呀。
新年参拜
远山和叶在跨年的夜晚发了消息邀请服部平次在新年的第一天去年初参拜,平次一如既往爽快地答应了,这是每年的惯例活动。
看完元旦的日出,穿上新年的和服,化上好看的妆容。和叶九点钟走出家门,平次也如约到了远山家门前。
明明是要去附近的神社参拜,平次却骑着摩托车。和叶不由得感到奇怪。
“平次,我们不是要去年初参拜吗?”
“是啊。”
“为什么要骑摩托车去呢,不是去家附近的神社吗?”
“当然是因为要稍微出个远门啦。”
和叶一路上都有些生气。自己特意化了妆穿了最精致的和服,这只臭黑炭都没夸两句就让她换掉就说是骑车不方便,要去京都办事,问他是什么事又支支吾吾不肯说……不会是要见什么女人吧,比如初恋的女生什么的。和叶越想越气,就往平次腰上猛掐了一把,疼得他叫出了声。
毕恭毕敬地鞠了躬,摇响铃铛,投入赛钱,拍拍手,和叶许下了新年愿望。希望今年的平次也能平安顺利地解决事件。
“和叶,你许了什么愿望?”平次刚走出神社大门就转头问道。
“笨蛋,这种事情说出来就不灵了。”和叶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你不是要来办事吗?”
“嗯……”平次耸耸肩,笑着说道:“要办很重要的事情呢。跟你说哦,我刚刚抽到‘大吉’了,说我会很顺利的。”
“啊,是吗。”和叶冷淡地回应。气哼哼地捏紧了自己手里“大吉”。
跟在平次身后走,和叶穿过了京都一条条街道,不自觉地小声哼着手球歌。
“我说,”和叶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平次你,今天到底是要干嘛,为什么要特地跑来山能寺啊。”
还没开春,寺庙里的樱花没有一点要开的样子。两人已走到树下。
“咳咳。”平次清了清嗓子。“远山和叶。”
“?”和叶疑惑地注视着眼前皮肤黝黑却帅气的少年,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
“上次在戎桥,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虽然有好几次想告诉你都没成功……总之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平次久违的露出了极为温和的神色。“我喜欢你。大概很久了。”
【完】。
回去路上和叶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记得平次跟自己说要好好考虑答复什么的。
远山和叶彻夜未眠
远山和叶在被服部平次告白当天的晚上整晚没睡,生怕是自己做梦。自己终于不只是青梅竹马,不是被当做手下,不是单恋的人了。和叶躺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担心自己没有立即给出答复平次会反悔,一会儿想着周一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平次……时间是不会因为紧张而停止的,和叶很庆幸第二天是周末,可以让自己的这份一飞冲天的心情缓一缓。虽然比起紧张,期待可能更胜一筹。
和叶没料到第二天一早是被叫醒的。
“和叶,早上了快起床。”
迷迷糊糊一夜的和叶微微睁开的眼睛。
“平、平次。”和叶惊醒了。“你,你怎么在这里。”完了完了,乱糟糟的睡相被看到了。
“当然是来问答复啊,答复。”平次那黝黑的皮肤上挂着淡淡的番茄红,目光有一丝游移。“你不会忘了吧,你昨天还没跟我说。”
“…唔。”和叶连忙拿被子捂住脸。“没忘。”
“怎么眼圈这么重没睡好吗。”
“那还不是你的错。”和叶回应着。心想,就自己在这瞎紧张。“吵到我睡觉了!哪有人要答复跟催债似的就一大早直接跑到别人房间把人叫醒的。臭黑炭!”
“笨女人!我不是想着你都考虑一晚上了肯定考虑好了,还得让我等到周一!!那我不是得着急死。”
和叶听到平次说自己着急有些窃喜,在被窝里偷笑着,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喜色说着:“你猜啊大侦探,你不是很会推理吗?你推理看看我会怎么答复呢?”
“这种事情、”平次少有的语塞了,“要是推理能解决的问题我才不会这么……哎别卖关子了。”
“这么什么?”
“……你怎么没完没了的。”平次有生之年第一次被这么捉弄,却没法去争辩,毕竟是自己的劣势,只能无奈地应声。“这么忐忑,这么着急。”
和叶忍不住掀开被子看平次的表情,反正也憋不住笑了。“平次你听着,我的答复是——”
服部平次要是兔子的话肯定立起了耳朵。
“答复是——”
“答复是什么啦快说!”
和叶伸手抱住了拄在床边的平次。“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完。】
平次内心小剧场:“虽然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让其他男人靠近的。(•̀ω•́)✧远山和叶,我的!”
一个打算学习的日子
“平次,这个题目怎么做呢?”暑假刚开头,远山和叶就背着作业跑到了服部家,说是一起尽快把作业解决掉好出去玩。
平次偶尔抬头看看和叶。两人交往以来几乎没什么进展,仅仅是有着身份的差别。说到底,这种过于亲昵的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关系,要真正有质变的话,可能需要的是超越肢体的亲密接触吧,也就是说——至少需要一个吻。
服部平次至今还对差点把初吻贡献给基德心有余悸。
平次虽然告白成功,已经拴住了远山和叶的人,可他还想给远山和叶盖个戳,昭告全世界并且提醒远山和叶,她已经是服部平次的女朋友了。
“和叶,我们已经交往多久了?”平次向着正在认真做作业的女友发问。
“大概三个周?”和叶答道。
“你觉得和交往前有什么变化吗?”平次把自己的质疑摆了出来。
“很开心啊。”和叶笑着说,完全没意识到平次的暗示。
“是吗。”平次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暗示直接改明示。“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呢,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和叶皱了下眉头,托腮开始思考。
“你知道修学旅行时候工藤和那位小姐在清水寺亲亲的事吗。”平次一记直球。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兰只是告诉我她和工藤开始交往了而已。不像你,工藤跑到京都,你就跟到京都呢。”没想到和叶摆出来一张生气的脸。
“你怎么老是吃工藤的醋啊。”平次很无奈,“他可是男生啊、男生。”
“哼。”和叶看着平次,表情由气愤转为戏谑。“那么,你铺垫那么一大段,是想怎样?”
“看你这表情肯定是明白了,还装傻。”
“胡说,我可是一点都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呢。”和叶正色道,继续埋头写作业。
服部平次失算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而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堂堂关西高中生名侦探被逗成这样,既然这样,你不仁我不义,服部平次合上书本,直接走到了和叶身边。
刚蹲下,和叶就被他的黑脸吓得退了好几步。
“干、干嘛!”和叶靠到书架边摆出一副防备的动作。
“你要动真格的话我可打不过你。”平次一边说着便抓住了和叶的一只手。
和叶错愕地注视着服部平次,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两人离得那么近,大脑飞速运转着,最终得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结论。
平次选手意外在这次对决中失去了先手的机会,和叶选手已抢先一步向他发起了进攻。毫无防备的平次被亲了个正着。
“笨蛋,这样可以了吧。”和叶红着脸问道。
【完】
平次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和叶不甘心地小声说道:“可恶,竟然觉得这家伙有点帅。”那一天的作业写得可以说是非常不认真了。
圣诞夜
服部平次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旅店的浴衣。
静不下心来。
远山和叶正在浴室里冲澡,哗哗水声放大着平次的心跳。即使碰到再棘手的事件,都能冷静思考的他,此时却坐立不安。
两小时前,平次和和叶还在街上欣赏着白色圣诞的街景。看着和叶脸上洋溢的笑容,平次觉得这趟门出得很值,没料想雪越下越大,两人遭遇了返程的交通工具全部停运、客房紧张、房费飞涨、浑身湿透冰冷的糟糕桥段。
水声戛然而止。平次的心跳越来越乱,浴室的门被推开,和叶穿着浴衣走了出来。发丝带着微末的湿气,脸颊被水气熏得微红,这一切让原本就很紧张的平次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洗完啦和叶。”平次故作镇定地询问。
“嗯。啊雪天洗热水澡真是太舒服啦。”和叶伸了个懒腰。平次整个注意力就集中在浴衣所流露出的曼妙曲线上。
“那我也去洗澡了。你要困的话就自己先睡。”平次反复强调着自己的理智,连忙逃进了浴室,毕竟自己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和女朋友住一间房,想法早飞到九霄云外了。
和叶觉得和平次住一间房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毕竟今天回不去,客房这么紧张,房费这么贵,而且两人从小玩到大有多少次睡在一起,也就没太在意了,丝毫没注意到平次的异样。
关了灯,平次草草说了晚安背对和叶倒头就睡,和叶有些气恼,本来还想和他说说话。
和叶一直没睡着,时间还早。可是平次却一动不动了。现在抱住他他也不会知道,怀着这样的想法,和叶贴紧了平次的后背。
“干嘛呢。”平次的声音传来。
和叶心里一惊,不知道怎么解释,借口说着:“就是有点冷。”
“你这个笨蛋。”平次压着声音说。和叶没听清。
“什么?”
“我说你这个笨蛋!!”平次转过身来。“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吗还非得凑这么近。跟你说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发生什么的话……可怎么办!”边说边把和叶抱在怀里。
和叶的心动逐步变成了心跳。“平次,你…”没想到这一声耳朵边的轻声呼唤崩断了服部平次的最后一根弦。
平次伸手去解和叶浴衣的腰带。
和叶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吗?”平次试探着问道。
“……太害羞了。”和叶把脸别到一边。“你一直说我胸小的……”
这次轮到平次尴尬了,开始后悔自己当初说过的各种蠢话。
“反正,”平次辩解着。“别人的也不关我的事。”
和叶没再说话,这才放开了手。
清早醒来,平次看着怀里熟睡的和叶,心里满满的暖意。
“你可要一直一直都陪着我啊笨女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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