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捌章 六．Group

六．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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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位与某个无能力者救下醉酒母亲后，“group”们集聚一堂。
930的冰冷数据，每个字节都直插人心。
一言不合，化为在成员之间的刀光剑影。
准则与底限，闭目承诺的少年，心中是愧疚还是茫然？
暗自斟酌，展开在自己背后的亡者之翼，究竟正体为何？
而接下来，两男一女一？的“group”将面对的任务竟然是——
“那么，没有别的了？”
全市第一，超能力者“矢量操控”，一方通行懒散地侧卧在沙发上，用右手拨弄着耳边的白发，赤色的目光扫过“group”的其余三人。
“嗯，到手的情报没有更多了，我们对于学园都市的上层，现在基本上还是无能为力呢。”
带着无可奈何的礼貌微笑的，是假名为“海原光贵”的英俊少年，他的手上有一个PC，刚才再给其他人读着现在到手的信息。
“那么，今天解散？”
翘着腿，巨乳系高中学姐，大能力者“ ”结标淡希撅起嘴，心里想的是在自己暂时住处的那个不到一米三的女老师，月咏小萌，不知道让她等到那么晚，尽职尽责的小萌老师会怎样数落自己呢。
“啊，还没完喵，麻烦再把‘930事件’的相关资料念一下吧，海原。”
阴阳怪气发言的是染着黄毛，戴着大金链子的（超级妹控）双面间谍，土御门元春，他用中指扶了下墨镜，无所谓地笑笑。
海原看了看资料，对着土御门眨眨眼，又悄悄撇了眼仰着头的一方通行，轻轻确认：
“其实你只是希望读一下伤亡人数，对吧？”
“Bingo.”
土御门高高兴兴地承认了，而一方通行则小幅度挪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屁股。
“死亡人数897人，只有109个成年人，未成年人中有168个没有超过14岁。受伤人数为43，现有42人仍在医院接受治疗，38人伤势较重。伤亡87%都是……”
海原停住了，询问似地再度望向土御门。
“接着念完啊。”
很平静地回应了海原光贵，土御门的眼睛藏在墨镜镜片后，看不到他在思索什么。
“伤亡87%全由超能力者‘Accelerator’在使用能力操纵第学区大楼，攻击学园都市中央机构——没有窗户的大楼所造成。其水泥楼体滑行两公里左右，中途毁掉23处建筑物，包括四座居民房和一所小学。”
被强行抛出去的水泥墙壁，以令人感到恐惧的速度飞了出去。一方通行站着的地方是被大楼包围起来的一角，但是，阻挡在他和『目标』之间的复数的大楼全都像是纸屑一样被撞倒了下去。
 他已经毫不最在乎周围的状况，也不管是否会有普通人被卷入进来这些事，这些想法在一瞬间就全部蒸发不见了。 
 注意到的时候，攻击已经被放出去了。
 这里离『目标』的距离大约在两公里以上。
死寂骤然降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方通行身上，而后者如同一尊塑像，僵硬得一动不动。
“那么，既然以后不得不共事，我们就丑话说在前面吧。”
土御门元春身体前倾，语调如同冰川一样寒冷。
“日后执行任务：破坏也好，劫掠也好，杀人也好，不，要，牵，扯，普，通，人。”
即便隔着镜片，土御门眼中还是射出冷凛锐利的目光，直指本市最强超能力者。
“想必诸位也是和表面社会的谁谁谁有着牵连，才能被上面的老贼利用，那么理应明白他们的性命和无关普通人的生命是同等的吧？这是我们组成‘group’的最低底限。要是再有违犯，那就分道扬镳，解散！”
听着土御门元春铿锵有力的话，结标淡希不由得点点头，而海原光贵也默认了，矛盾中心一方通行则改变了坐姿，双腿并拢挺直上身。
“不用让我再挑明了吧，Accelerator？”
这一下子，让房间的气氛如混凝土一样凝滞了，海原和结标好像这才意识到土御门针对的对象是全市第一“矢量操控”，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拂动其余三人的神经：结标淡希下意识地去摸别在短裙上的军用手电筒，而海原光贵早就握住了西服内衬里的黑曜石小刀的刀柄，土御门元春则两手无物，只是以气势与第一位对视，后者的手离脖颈上的开关不到半米，只要稍稍一动，瞬间就可以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哦，我知道了。”
“？！”
“？！”
“……”
一方通行点点头，很沉闷地说。土御门、结标以及海原都有些诧异，他们没想到冷酷残忍的第一位就怎么答应了——三人多少了解些“绝对能力计划”，知道一方通行手里的人命比他们三个加起来的一千倍还要多得多，也明白以一方通行的实力，如果超能力全开，发生对抗，己方的胜率肯定在小数点后几位——白色的少年明明可以不答应任何条件不受任何限制的，但他却坦然的接受了“同事”半强势的条例。
一方通行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毫无怨言，对其他三人表现得还那么温顺。自己今天也杀了人，杀了很多很多——有单纯的无脑追随者，有为了反抗命运而英勇赴死的勇者，还有本无关却被定义为有威胁的飙车党。在他们生命在自己手中凋零的时候，少年感受到太多曾经“绝对能力计划”从未体会过的愧疚和心痛——他们大部分本不必去死的，而且还有一大部分本与学园都市的阴暗面无缘，却被上层笼统地划进了枪毙名单——自己手刃的人，也许，都只是一盘棋中的弃子，而一方通行本人，也不过为被人算计的一颗棋子罢了。
同样的，一方通行也无法原谅自己在930事件中的冲动之举。那种不顾外人安危，只为了眼界中那狭窄的目标而一意孤行的行为，与之前自己屠杀妹妹来实现升级的行径有何区别？太令人不齿了，一方通行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错误，而现在被同事再次翻出来的时候，又格外让一方通行耻辱和后悔。
在潜意识里明明是要以那个只身阻止“绝对能力计划”的无能力者为榜样的，结果却如此狼狈。
而且，现在最需要一方通行思考的问题，是在930事件的结尾，自己表现出的非超能力的力量。那时的记忆非常模糊，到处都是断层和空白，一方通行记忆中的视野异常狭窄，而且看到的东西全部是朦朦胧胧的，所有对自己的感受只有一个——巨大的执念。
少年可以记得起来的只有那份超乎常理的憎恨与愤怒，也许还有一些放下一切的狂喜。那个时候他心中早就没有什么要保护的最后之作和阳光下的其他无辜者了，他只是单纯想要泄恨和迁怒，而木原数多“恰巧”就在他面前当了他的出气筒。杀掉研究员时的一切情绪总结起来，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踩死一群蚂蚁一所感到的简单的高兴和开心，似乎做到这一切简直是手到擒来，轻松愉悦。那个支持自己站到最后的力量到底是——
黑色的翅膀？
这是一方通行从他不清晰的记忆中总结出来的唯一线索，他在现场时看到了那从自己背后伸出的黑色轮廓酷似翅膀，像渡鸦的羽翼一样，也许那时候的自己就如同一个暴怒的复仇天使吧。
那种恐怖的力量绝对不是超能力，少年思酌到。自己对“矢量操控”已经了如指掌，不可能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能量形式。之后，一方通行屡次想要以激怒自己来呼唤那个力量，但没有任何反应。相比而言，与其说是自己控制黑色的羽翼去杀人，倒不如说是那阴暗的绝望和暴怒操纵自己去屠戮。
正体不明的力量么？似乎……曾经还有一次……
是的，一方通行回想起来，在大霸星祭期间，木原幻生曾经为了不让自己干扰“绝对能力计划”的第二次启动，利用御坂妹妹们的AIM力场，聚集出妹妹们的怨念集合体——暗黑意识。那时的自己头脑发热想要模仿某个刺猬头逞一波英雄，扯掉了赖以维持能力的电极，结果在最后也是这么翻身而起，感受到了与之前都不相同的力量。当时同样是因为记忆不清晰，只是感觉是“矢量操控”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现在想来，也许其本质更有待探索。
这到底是——
四个group同时在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
“这么快就有新任务了喵！”
“这是……”
“哈？超能力者第六位，蓝花悦？”
后话
Hello大家好，我是笔者朴素的犀牛。
嗯，期中考试前最后一次的更新就是这样了，不知大家可否对一方的心理描写满意呢？可以提提建议哦。
文章的时间点相信大家都很清晰了，如果不认识“暗黑意识”的读者可以参看前面的第柒章，那是笔者原创的一个人物。后来就是一方的心理描写啦，还是很有当麻教主左护法的风范的。至于他们新接手地任务，嘿嘿嘿，小牛要开始大规模创造了。
既然这次字数不太多，那笔者就说下对“某科学的一方通行”的感受吧（反正还有读者在动态里问了）——pv相比魔禁三不知道好多少，但是jc既然有胆子op欺诈，也就难保他们在pv上一定会实实在在了。对于现在的画风，可以合格，就是一方太显老了，明明也就十五六岁，搞得已经是个社会青年了（嗯，够大爷）。笔者个人而言还是喜欢嫩一点，或者说偏中性一点的一方（符合原作好不好？），年纪还是小一点可爱啊，别把卖萌的责任权推给最后之作行不行？（简而言之小牛就是喜欢可以被摁在地上摩擦的一方啦）不过说实在的，其实jc怎么画都不能算崩坏，因为原作山路新那个老贼已经够崩坏了啊！小牛不相信他们能画得更难看些！！！
好嘞，今天先到这里，下下周再见吧！（也许会提前呢）
唔，该写前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