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on（假如我是吸血鬼你还爱我吗）16

极其没有动力更文。太忙了，只能用爱发电。
花了好几天，挤牙膏似的写出一篇过渡，文笔依然垃圾，无耻求夸！使劲的夸！
ps:玖兰溪真是小天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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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声看着银赫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有所怀疑了。但是他没办法解释，也不想去解释。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好像怎么说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伤害。 
艺声低头给了银赫一个拥抱，又极快地放开了，如掠过山峦的长风，如倒映江面的明月，越发冶艳的面容骤然靠近后又飘然远去，银赫望着远去的背影勾了勾手指，空荡荡的，怅然若失。 
什么都抓不住。 
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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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艺声对吸血鬼超自然的力量运用得登峰造极，之前去Poison还要找几个点在高速移动中借力，现在直接长距离瞬移毫无负担。 
尖锐的蜂鸣和光怪陆离的扭曲影像短暂的占据了五感几秒又恢复正常，艺声出现的地方刚好是上次云煜装神弄鬼的男厕，那里的空间被撒旦撕裂过，留下了一丝空间缝隙冒着魔域的黑气，一时半会好不了。刚好有个画着麋鹿妆的男孩在洗手池边端详着镜子臭美，冷不丁看到身后突然冒出个大活人，魂都差点吓飞。 
受到惊吓的男孩回头正欲破口大骂，却被男人俊美得天怒人怨的容貌迷了心窍，待回过神来，美人早已无影无踪。
艺声没在吧台看到玖兰溪，左拐右拐进了地下宫殿，看到卡佩单手托着一个木质莲纹刻花托盘，托盘上面摆着一溜儿用精美小巧美瓷器盛着的古典素雅的糕点，一看就是玖兰溪的口味。主仆两人在走廊打了个照面，卡佩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叫了声“小少爷”扭头去了餐厅。 
这管家真是见缝插针的对他表露着鄙夷。 
现在是晚餐时间，但是偌大的餐厅，十几米长的能坐四五十个人的长桌上，有资格坐在那里的吸血鬼，加上他也就三个而已。卡佩放下糕点就退下了，只剩只有玖兰溪坐在主位，撑着下巴目光落在空气中的某处，破天荒穿着哥特风盛装的身影看起来高贵又寂寥。 
“你哥呢？”艺声上前问到。 
玖兰溪闻声才回过神来，偏头看向艺声时眼里有一刹那的失神，他们的玖兰云小少爷为了不引起外界的慌乱之前一直费心维持着正常人类的模样，现在不知为何毫不掩饰吸血鬼的真容，玖兰溪形容不出那种正邪半参的矛盾感，只觉他长身玉立站在那儿，艳若桃李，气势如虹。 
突然就能理解玖兰渊心如止水那么多年为何偏偏栽在艺声这里。
“他出去了，”玖兰溪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没和我说去哪儿。” 
玖兰渊前几天神神秘秘地消失了，没和他说去干嘛，也没说多久后回来。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接受，在他哥心里他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真的没那么重要的事实。 
看艺声没说话，玖兰溪又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来了？ 
艺声低着头把玩自己的小匕首一样紫黑色指甲，冰冷坚硬锐利带点儿漂亮弧度，完全看不出来曾经被啃的参差不齐的可怜样子。他抿着绯红薄唇，神色漫不经心，又风流缱绻。 
“我饿了。” 他说，黑曜石般的双眸深处渐渐血色缠绕，在昏暗的宫殿里熠熠生辉。玖兰溪被他盯得心惊肉跳，心想小少爷好像变了个人呀，这般轻佻睥睨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公之于众不知会惹得多少衣冠禽兽前赴后继。 
无情哥哥真心好眼光呢。哼。 
“嘿，这才对嘛，饿就不要憋着，一杯9号‘血腥玛丽’够不够？”玖兰溪浑不正经地调侃了一句，起身就要去冷库里找新鲜血袋调“酒”给艺声解渴血症，说起来他哥一睡好几年，在艺声最无助的那段时间里都是他玖兰溪在看护，护着护着时间长了，自己都没察觉有些习惯已然融入骨髓。 
玖兰溪脑海里默默挑选着能用来替代迷迭香调酒的特殊香料，艺声却把他拦住了，冰凉苍白的的手伸过来，恰恰好抓住他腕骨:“不用。” 
“那帮你找个食物？”玖兰溪说的食物是指酒吧里的客人。他以为小少爷终于肯放下心结猎食鲜活的人类了，不由得有些喜上眉梢，毕竟艺声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血腥玛丽”对他来说犹如饮鸩止渴，他总有一天会屈服于本能。 
艺声却是抬眼看向他，他的眼睛本来就生得极美，此时更是添了几分妖冶，每一分水汽氤氲的眼波流转叫人心醉神迷。 
“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不可以吗？”艺声目光灼灼的反问，玖兰溪脸上那点喜悦顿时成了愕然:“我吗？” 
“嗯。”艺声点头。 
“……”玖兰溪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经常开玩笑叫小少爷拿自己练牙，但不代表真的愿意将脖子奉献给对方。他们本质上其实是情敌关系，互相有羁绊的吸血鬼之间很少会有第三者出现，玖兰溪这段时间虽然看着浪荡，但他肉体灵魂依然只忠于玖兰渊，并坚信对方即使不爱他也同样视他为唯一。 
然而艺声的出现就像是在一汪平静深潭里扔了个炸弹，掀起的波澜将兄友弟恭的景象冲击得七零八落，只觉得自己越隐忍，越显得艺声三心二意得寸进尺。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去谴责其“恶行”，眼前的眉眼忧郁的年轻吸血鬼直接靠过来，不由分说的环住了他的腰，艺声比他矮一点，巴掌小脸需要微微仰起来才能与他对视，逐渐从耳后蔓延到脸颊的绯红让艺声看起来依然神色轻佻魅惑，血瞳红到极致，獠牙也若隐若现，整个气势紧绷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猛捕食者，可他越发虚弱颤抖的语气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我可能等不到他回来了……就这一次，可以吗。” 
玖兰溪没想到艺声的渴血症远比表面看起来严重，如果去吸食人类血液搞不好会直接把人化灰，玖兰溪对于始终任性的小少爷满腔愤怒和委屈都成了无奈，隐隐还有几分心疼:“你上次来还是三个月前。”靠玖兰渊几口血能顶这么久，也是够厉害。 
可能他作为人类时什么事情都习惯了咬牙自己扛，所以很多时候才会活得这么辛苦吧。 
艺声又复低下头，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既然姓玖兰，我就不会扔下你不管，只是我不明白，你何必如此呢。” 
艺声感觉到怀里的吸血鬼明显软化的态度，悠悠地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杀人”，在玖兰溪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地翘起嘴角，唇边一抹得意一闪即逝。 
“我那混账哥哥什么都没教你的吗？！”玖兰溪听了艺声的话有点气急败坏，发现管家卡佩没点眼力见站在附近阴影里板着脸偷听，本想叫他滚远点，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揽着小少爷细腰一跃而上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他房间可比玖兰渊的花俏多了，地板铺砖艺术天花，各种壁画雕塑点缀，衬着一张巴洛克风格大床，华丽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欧宫殿。 
他今天也穿得华丽，单粒扣酒红色西装配白色喇叭袖荷叶领暗金刺绣的衬衫，脖子挡的严严实实，他就坐床边一边解扣子一边唠唠叨叨:“你是二代纯血后裔，动物血液对你毫无用处，你的猎物只有人类，知道吗。只要控制好量他们不会因你而死，甚至还能享受一场精神极乐，另外高等血族是可以控制人类记忆的，只要你愿意没人会记得你，你有什么好怕？”这心理障碍不破掉，以后他们兄弟都不在的话，难道要一直这么饿着自己吗？真是让人操心。 
“嗯嗯，原来如此。”艺声逆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伸手抚上玖兰溪解开领口后露出来的左边肩颈的肌肤，羊脂凝玉般光滑细腻。吸血鬼不愧是完美到被天地诅咒永堕黑暗的物种，不仅有无上美貌，肉身每一处起伏转折也同样蕴含着至高美感。艺声有些沉醉的叹息。 
“我喝你的血，你也会有快感吧？” 
“你……！唔”玖兰溪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奉献脖子，被他一句话刺激得想反悔，哪壶不开提哪壶！正想飙脏话，艺声就俯下身来不容置喙地按住他肩膀，锋利獠牙准确无误的锲入他皮肤下的颈动脉血管，根本不像没开过几次荤的菜鸟。玖兰溪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子发展的，等他想挣扎的时候已经被麻痹得没了力气，软软地推了一下反而像欲拒还迎。 
玖兰溪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暗骂艺声大尾巴狼，但是很快连腹诽都做不到了，颈边温热的触感和血液流失的速度让他意识开始昏沉，战栗的感觉像电流从艺声咬出来的牙印里窜遍全身，又集中流回原处，尘封在脑海里的记忆渐渐复苏，被不属于自己的意识掠过时惊扰得漫天飞舞，还夹杂着他没经历过的，压抑沉重又孤寂的画面，纷纷扬扬接踵而来，还没等他看清楚又像雪片一样融化在血液里溜走了。玖兰溪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咬了咬牙强自镇定，一开口嗓音却满是欲望交缠的暗哑，听得人想入非非。艺声以为他要骂人，没想到酝酿了半天，就说了一句“别喝太多了”。 
吸血鬼的力量都是以血为媒介使用和传承的，血统越高贵意味着血液里蕴含的力量也越强大，他怕艺声会被反噬。 
意犹未尽地收回獠牙，艺声下意识的舔了舔胭红的薄唇，色气而不自知，再看皱着眉不吭声憋得眼睛都冒水光的玖兰溪，突然就笑开了。 
玖兰溪被那笑容晃花了眼，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你真的很好。”是我两辈子见过的最善良最可爱的吸血鬼，比起玖兰渊可爱太多了，艺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又开始用舌尖细细地描绘那两颗牙印，他确实饿的很，咬得也深扎穿了好几层肌理，也幸亏玖兰溪是亲王，换作等级低一点的这么折腾能去掉半条命。 
玖兰溪被舔得受不了，呼吸都乱套了，他哥虽然也会帮他愈合伤口，但是那人即使是亲吻也是清冷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热烈得如一把大火席卷而来，不容反驳把他理智和底线都一步步烧穿，在艺声结束了收尾工作想退开的时候，他又蛮横的把人扯回来，直接按着手把人压床上，姿势很暧昧，语气很凶狠。 
“不要转移话题！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解释了你就会信吗？你不如自己亲自看。”艺声反问，垂着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玖兰溪不说话了，空出手指甲一挑就把艺声薄薄的穿去排练的黑T划成破布，露出了笔直削瘦的肩胛骨和腰身，玖兰溪没有客气，朝白净的脖子狠狠一口咬下去。 
他闭上眼睛感受随血液流淌而来的冰冷的记忆碎片，还是他刚刚看到的画面，只是更清晰完整，被业火慢慢烧成飞灰的蔷薇花丛，漫山遍野参差不齐的十字架墓碑，残破的爬满诡异藤蔓的古堡，古堡上空互相厮杀的蝙蝠和乌鸦的黑色身影，和猩红月色笼罩下倾颓的山，倒灌的海，坠落的星辰，分崩离析的血族王朝，贴满房间的死去的亲友的照片被画面里神色漠然的俊美男人亲自粉碎清空，而后又目送两个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落日余晖里，再也没见他们回来。 
那人孤独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和魔王做了交易，在交易完成时魔王动了恻隐之心，以另一种方式给予了新生。 
玖兰溪没一会就松了口，脸色极差地扯被单往艺声身上裹。 
“都看到了？”被裹成春卷的艺声只剩一颗小脑袋露出来。玖兰溪伸手隔着被单把他抱个满怀，艺声能感觉到这是在很别扭的给他安慰。 
这样子的玖兰溪真像他队里的弟弟们，艺声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李东海，又联想到李赫宰，都是值得被万千宠爱的小可爱啊。 
“是真的吗？”玖兰溪闷闷不乐地问。他一开始不愿意给艺声喝血，一方面是不想被玖兰渊除外的人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另一方面是吸血鬼之间实力越相近越容易通过血液交换记忆，并不是传闻中的互相喜欢才能。 
谁都有几个秘密不欲人知，怎么肯轻易被人窥探。 
只是没想到艺声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他重生这种听着就天荒夜谭的事情，不过确实是最有说服力，他仿佛跟着那些记忆度过了那灰色的一世，回过神来再看眼前言笑晏晏的艺声，分明就是在强颜欢笑，是不快乐的。 
“不是很明显么” 艺声倒是看得开，还有心情发挥他无聊的冷幽默:“我长那么大气势上还没输过谁，你要不挑战下？” 
“……”虽然很想喊一句“来呀谁怕谁”但想想那个被满世界追杀的老妖怪的下场，理智使玖兰溪闭嘴。 
艺声兀自滔滔不绝:“虽然这几年脾气好多了那帮兔崽子一天到晚蹬鼻子上脸的，但是打架这种血腥暴力的事还得是我扛把子，那俩吵架半个钟动手只会扯领子的老骨头恕我直言，啧，都是辣鸡。” 
圣水洞看着电视的一号老骨头朴正洙和打着游戏的二号老骨头金希澈不约而同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玖兰溪霎时有种人设崩塌的幻灭感，只好强行转移话题“我在你记忆里看到最多的人，是那个一笑就露牙龈的小子。” 
“怎么了？” 
“你肯定喜欢他。” 
艺声顿了一下，刚刚那点儿鲜活的飞扬跋扈又不见了，眉宇间重新笼罩上孤矜冷淡的疏离感:“这么明显？” 
“如果想在一起就趁早吧。时间不等人，你一犹豫，他就老了。” 玖兰溪眨眨眼，内心默默措辞了好久，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劝了一句。他太能理解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
来日犹可待，往事不可追。
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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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临近音乐剧公演的日子，飞日本前两天艺声捧着手机发群消息通知队友在某时某地聚会他请客，谁迟到谁是小狗。其实其他人小不小狗不是很重要，艺声醉翁之意不在酒。
过了两分钟，艺声要钓的鱼就上钩了，在群里疯狂刷屏:艺声哥脆骨脆骨！我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金希澈扬言要拿出顶级干红和伏特加劈死艺声，利特趁机发言想看艺声女装，必须要穿裙子上妆戴假发的那种，底下一排弟弟跟风瞎嚷嚷，群里消息一下子刷了几百条。 
艺声正卯足劲儿跟金希澈和利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顺带撩拨一下上窜下跳的银赫，消失了好一阵子的云煜一股黑烟似的从床底下飘出来，与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艺声打了个招呼:“hello～” 
“你的出场方式能不能正常点？？？”艺声被“自己”的脸扭曲拉长的样子辣到眼睛。 
“我下次还想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呢”云煜丝毫没有被批评的自觉“从窗台啊烟管啊钻进来也不错。” 
艺声:“……” 
这随意穿梭空间高大上的能力到您手上怎么就那么猥琐呢？ 
云煜是来汇报情况的，他很快就查到电梯里出现的那个银发男人的身份，代称莱特，吸血鬼猎人协会现任会长。云煜故意在他开的糕点店露了一面，除了有个黑发小子一上来就要单挑和花痴女人缠着他要签名，并没有其他有意义的收获。 
总而言之那几个血猎对玖兰氏族的新成员明显好奇多过敌意。 
“那暂时不用管他们。”艺声不是很往心里去，他不会随意惹事，但也不怕事，血猎要是敢来找麻烦，就算他不出手他上头那两个爸爸都能让他们喝一壶。 
“对了，你有仇家？我之前无聊在附近溜达，居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吸血鬼盯上了，天天想跟我来一个命运般的浪漫邂逅。”要不是每次都跑得快，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故事。 
艺声却奇异的跑偏了重点:“你不是说除了我以外别人都看不到你？” 
“吸血鬼又不是人，”云煜理直气壮“我意思是一般人看不见隐身状态的我啦，但不排除特别厉害的——比如这个跟踪狂。”看着文文弱弱的，还是水属性异能，实际上实力已经无限接近于血皇，看到他第一眼就说他不是金钟云，杀气腾腾的吓得他瓜子都掉了。刚刚就是这吸血鬼猝不及防杀出来，迎面就是一个领域的冰渣子，要不是他反应快直接化烟遁走，搞不好要当场被冻回原型，成为史上首个最帅的恶魔冰雕。 
这凶神恶煞的哪个神仙遭得住噢。 
“……” 
艺声听了云煜地控诉表情有点微妙，他大概能确定云煜说的跟踪狂是谁，正想意思意思地安慰一下云煜表示同情和关怀，门却被砰砰砰地敲响了，传来钟真中气十足的浑厚吼声:“哥，出来吃饭！” 
于是云煜又再度惨遭前任主人无情忽略。 
因为艺声生日那天安排了行程，所以特地抽空提前回家一趟陪陪家人。看着金妈妈做的一桌的丰盛菜式还有放在他位置的满满一碗海带汤，艺声蓦地想起最后那个孤零零的生日蛋糕，不可抑制就红了眼眶。 
他曾经的一生算得上传奇，光风霁月又杀伐决断，万众瞩目也孑然一身，此刻过眼繁华弃如敝履，唯独仍贪恋眼前人间烟火。 
或许他永远都成为不了合格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