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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洋】生日愿望,是你(生贺)

PART.3 生日愿望,是你
——所有离开都是为了久别重逢
桌上的日历泛着陈旧的暗黄色,上面圈圈点点着不知从何时开始记载的重要的日子。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念旧。木子洋拿起日历翻了翻,一年有这么快过去了,他想。
心有灵犀似的,岳明辉恰巧打来电话:“洋洋,明天你生日,我们去唱k吧。卜凡、灵超我们都商量好了给你过生日,你可不能推脱啊。”
“好,知道了老岳,那明天见。”他笑着,这群兄弟心里还是念着他。
周末的人们总是舍不得浪费丝毫的狂欢时间,这家市中心最有名气的KTV大厅此时宾客如云。木子洋往下压了压帽子,加快了脚步走进电梯,到达顶层。830,没错,是这间了。
门刚推开了一半,以灵超为首的三个人大喊着簇拥上来将木子洋扯进了房间。“生日快乐呀,洋哥。”“生日快乐,洋洋。”“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说着,卜凡将沙发旁的一箱啤酒搬上了桌。
“你们怎么也不讲一点情调呢,连瓶红酒也不开?”木子洋嘴上损着他们,却伸手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抬头灌了两口。“因为啤酒能更快灌醉你呀洋哥”,灵超笑着调侃,顺势也拿了一罐。岳明辉装出一个不屑的眼神,“小孩子少喝点酒啊。”“岳老牛,我可已经成人了呢”,说着朝岳岳瞪大眼睛,又不服气地灌了一口。
“洋哥,想点哪首歌?”卜凡走到屏幕前点歌。“当然先来点嗨的活跃气氛啊。”木子洋抑制不住那股兴奋劲提高了音量,似乎已经蓄势待发地站了起来。
超强的节奏感总能游刃有余地掌控人的肢体,四个人都随着旋律跳得正嗨。沉浸其中的卜凡被手机振动打扰,似乎有些不乐意地撇撇嘴拿出手机,却忽然眉头微皱,“我去接个电话”,于是快步走出了门。
“你在哪呢,快到了吗?”“抱歉啊真的,郑州这边下了暴雨,航班延误了,你们要帮我瞒住啊...不如我明天直接去....”“那好吧,我们这会在KTV,晚点再联系啊。”
桌子上倒下的空酒瓶还在不安分地滚动,木子洋伸手又拉来一罐,他面颊微红,双眼微醺,声音由于酒精作用变得沙哑,却又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街上的人偶尔会模仿你小动作 轻而易举就能将我击破 那些承诺提起人是你 还是我 那是你离开了北京的生活......”
木子洋还在唱着,岳明辉凑上前来,“洋洋,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我们....”灵超上前插话:“价钱可别太狠啊,我们做兄弟的尽量满足你。”
“那是你离开了北京的生活.....”他还在重复着,声音更加低沉,甚至像是畏畏缩缩地不敢唱清楚歌词,像是忍着内心深处强烈的疼痛小心倾诉的心声。
三人脸色都暗淡下来,不语。他们都懂。“洋洋......”“哎..我的愿望啊....”,木子洋闭上眼睛瘫在沙发上,迟了半天才答话,他苦笑着,伸手去搭岳明辉的肩,“我的愿望,一直不都是她吗...”
“我还能等到你吗.......”
岳明辉看着喝醉了的木子洋沉沉睡去,欣慰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二人,“幸好没白忙活一场。”卜凡手机又响,“是小溪,把音乐先关了吧。”
“卜凡,我下飞机了,你们回家了吗?接下来怎么安排啊?”电话那头好听的女声显得有些焦急。“还像上次去洋哥家开party那样住吧,他醉了,我们现在送他回家。”“今晚早点睡,明天洋哥可还等着你的早餐呢。”灵超掰着卜凡的手把听筒转过来,笑嘻嘻地说。“好,知道啦,我现在打车回去了。”
木子洋揉了揉眼睛,随便捋了几下头发,忍着酒醒后的头疼下床拉开了窗帘,金色的阳光瞬间透过落地窗照亮了整个屋子。
木子洋出了门准备下楼,正碰上迎面上来的岳明辉,“醒了?洋洋”“唉,昨天怎么就我自个儿喝得烂醉。”岳明辉似有意味地笑了笑,“我昨天问你有什么生日愿望,你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木子洋没当回事,“你好像是问了这么个问题.....”,他比划着手势,一阶一阶往楼下走去,“但我确实忘了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定定地站住了,连手也停在了半空。
“嗯.....早上好啊”女孩的神情如同被剧本安排了一般,她落落大方地笑着,目光毫无躲闪地投向木子洋,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分别的四年像是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
时间又凝固了,梦境里出现无数次的场景竟这样赤裸裸地上演在眼前,眼眶再也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眼泪一道道划过面颊。“小溪....?是你吗小溪.....你回来了....”
初次见面红了脸,久别重逢却总是要红了眼。这样的场景又如何让人有能力把控自己的情绪呢。女孩已是双眼通红,冲上去紧紧抱住他,“我回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四年前他们和平分手,“我们现在的能力还不能满足自己的野心不是吗?给彼此一点时间,去成为更好的人吧。”“好,我等你。”她没有食言,她回来了。
木子洋更用力地抱紧女孩,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她身体的温暖了,有多久没有感受她在怀里时的那种满足和安心了,他哽咽着,“四年太久了,别再缺席我的人生了。”
“我不会再走了。”女孩也用力回抱着。
阳光正好,我们的重逢,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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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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