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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天奇谭系列之暧犬]/第二暖/(澄婴)(婴澄)(abo)(架空)(玄幻)(奇幻)(全员兽耳,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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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哪之后,莲系体质的他,很少发烧感冒,哪怕感冒了,也会飞快恢复,说不出的神奇怪异异常。
许多年后,江澄从,在金凌那里没收的歪门邪道书籍上,看到了一种疗法。
那歪邪的疗法,那书页记载的一切,让他想到了魏婴,想要了魏婴手上的细密伤痕。
书上说,此术虽然好用,却要承受人类难以承受之疼苦。
魏婴当年才多大点,而他江澄,又怎么可能会让魏婴看重到,去承受那样非人,活人几乎难以承受的痛苦。
当初魏婴都可以完全不替他想,更不替江家想,为了一个女子的容貌,得罪温狗。终成降灾,将灾厄引至云梦,降植莲花坞,灾厄了江家的一切。
书籍上的署名竟是一个婴字,只是那字迹,却并不是魏婴的。
江澄从幼年记事起,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情,也从来没有一刻可以松懈。
江澄总觉得窒息,但他觉得这份窒息理所当然。
“江澄,你过来,我们去看蜻蜓吧。”
“我—”
江澄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魏婴从小就喜欢偷偷把他拖拉出去,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因为结界,来来回回,他们能一起去的,只有那片莲湖一小块,极少有人的区域。
夏日的莲花…夏日的蜻蜓…对于江澄来说从来都是俗常的风景。
但在大型犬般的魏婴欢乐欢快的美好描写中,江澄总是不自觉被打动。
明明是俗常的风景,莲花蜻蜓水光波灵……大概是因为魏婴在自己身边,江澄有些沉溺其中。
夏日伴水的莲花湖中,澄水清漪,霞光蜻蜓,一紫一红,光环轮回极尽世间绝美绝景万紫千红。
如两株绝美莲花,美的如梦入幻。
还是那条生硬却轻便的小船,还是这些年每当他觉得彻底无法呼吸,觉得窒息至极之时,魏婴就会带他出来看的,有些相似的风景。
只是不同的是,如今的他们已经长大。
明天他就要前往姑苏,无见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姑苏蓝氏的二公子。
说是去姑苏山上求学,不过是想要借机让他们培养感情而已。
其实有没有感情,他总是要顺从听从父母之命的。
其实何必培养什么感情,离开家他可以接受。
只是江澄,江澄他在这家里,有一个他舍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担心忧心心心念念的魏婴。
原来是金子轩,如今则是比起金子轩更加上优的蓝氏。
(因为魏婴背后搞事,导致现如今,江氏与金氏出了点的误会,导致江金两家婚事告吹。)
(金家以为江家,拿金家金子轩当备胎,背后一直在搭线蓝氏,导致如今两家关系十分僵硬。)
(而江氏则以为,金氏找到更好的联姻对象/[蓝家大公子,且听闻这位大公子还愿意倒插门,这是他们江氏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所以很仁义的,不想金氏为难,不好做,江家这方主动提出了退婚。)
而这中间因为魏婴误会叠加着误会,金子轩这样一个世族大家高于顶,高贵骄傲到傲慢的Alpha,一下子就成了一个弃妇般的角色。
成了路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还有各种小道八卦消息污蔑他,倒贴江家少主江澄不成,转而心生歹意。
欲对其姐江厌离不轨,结果被难看的退了亲。
后来误会解除,作为补偿,而,这一次是江澄,却,真的主动的拒绝了。
心向澄之,一汪情深,明明有过娃娃亲这样极早的缘分。
金子轩终究错过,他们终究因魏婴,一生错过了。
不知道金子轩是怎么想的,明明心中并不爱江厌离,却,还是选择继续与江氏联姻,娶了江澄之姐,后来有了孩子金凌。
听说是因为这孩子生于凌晨,其实不然。
只因,他金子轩初见他的江澄,是在世族年祭之会的凌晨之时。
从那一刻,金子轩就发誓,他要江澄,要江澄来他身边,若他不来,若他不能来 ,那他就去云梦。
多年间,金子轩一直想要给他的江澄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每有机会见到江澄,他的脸总是僵硬 ,紧张到不能好好说话,更笑不出来
明明那么喜欢那么那么喜欢,他却总是僵硬成冰块一样,不止身边的下人问他是不是讨厌江家少主。
连母亲都来开导他,说他了解紫眠二人,他们养出来的孩子。你是绝对可以放心的,相处下来,你就会渐渐觉出江澄的好。
金子轩说不出话,他不知道怎么和母亲,怎么说清楚。这天地知道,当他知道,江澄是他娃娃亲的对象,他一直一直一直是有,多么多么多么高兴。
多么多么想要,成为一个更好更值得江澄依靠的男人。
明里对母亲说,不想掺和进家族斗争,所以选择嫁往云梦这条路。
其实,只是为了江澄,衡量之下,比起权势地位。
对他来说,江澄重要太多。
后来他死在了,那身世一直暧昧,一直被传是江澄父亲私生子的魏婴手中。
临死前,他顾不上名义上的妻子,拼命护着金凌,求魏无羡留金凌一命。
“呵,这个孩子,我本来也是要留的,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
“我把江家拿走了,把江澄的一切都拿走夺走了,我自己也是要死的。”
“若什么都不给江澄留,他怎么活的下去。
所以这个孩子,暂,时,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自然不用死。”
“在我回来之前 就让这个孩子陪着他,去稍减他的寂寞。
也让他先好好的,暂时去做支撑江澄活下去的道具工具吧。”
“至于,我,魏婴,回来之后,呵,江澄他,有我,就够了。”
金子轩想着江厌离,惊愕错愕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是一对奇怪的夫妇。
江厌离心里有的从来是魏婴,而他心里思之念之,爱之成痴狂的,从来只有一个江澄。
他们明明互相之间毫无爱情,却因为互相利用,结合在一起,有了孩子。
作为交换条件,他甚至愿意接受,并且帮助江厌离在孕育胎儿之时,注入魏婴的精血,让这孩子身上有魏婴的血脉与部分。
金子轩无法再去多想澄婴离3人的关系。
魏婴所持的邪剑竟然散魂散灵,他用尽全部灵力,勉强保留下了一缕精魂,寄溶于婴儿金凌灵魂之中。
……
无论魏婴要把他带去哪里,江澄他都会忍不住被带跑了偏,总是会控制不住有些忘我。
阿羡,总是能轻易搅乱他的一切。
江澄分不清魏婴,是自己命里的邪祟灾厄,还是仅有的温暖阳光。
魏婴从来都在强制性的使他不断失去,永无止境的毁他。
而毁的同时,因他魏婴,身边逐渐无一点温暖,无一人敢近。
而他魏婴,同时却是,如看不见的散播在氧气里面的毒液一般,轻轻柔柔,缓慢绵长绵成了江澄,生命里面唯一的温暖暖意。
……
江澄的声音自然而然就成了,莲花坞载过他和魏无羡许多次的木船般,发硬发沉发涩,以及突然无法压抑的短暂激荡,“魏婴,魏无羡”,江澄微微如笛声洪水升高微高昂的声音,渐渐变低。
“因为,阿羡,他会怕阿。”“因为阿羡会害怕,所以不能养。”江澄抓着金凌短粗杂乱头发的手不自觉收紧。
“养狗,他一害怕,哪怕还记得回家的路,也不敢回家,到处乱跑,又丢了怎么办。我,我,我们江家绝不能有狗。”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再有过其他的狗。”
“忍耐着,忍耐着,无数的日日夜夜下,渐渐就,习惯了。”
因为家内,因你,我从未有过亲情温暖。
世上唯一让我江澄感受过温暖的狗,都因为阿羡你—
“从最初的,几乎无法忍受,我曾经,想把,阿羡扔了。”
江澄的声音微起波澜,语气语速都微有些激荡而起,“扔了他,父亲可能就,就会,会让舅舅我,把狗狗都接回来。”
江澄从来不在其他人面前提魏婴,而金凌不同,总是被他差别对待的。
金凌,是魏婴与他的连接,魏婴夺走他所有的一切。却留下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婴儿给他。
金凌需要人照顾,扔下他不管的话,他就会死,江氏一族,云梦的住民,需要一个宗主。
照顾好金凌,对云梦的责任,几乎是他生存的所有。
剩下的全是等魏婴,找魏婴。
疯魔般的找。
虽然江澄从来不在他人面前提魏婴 。
行动却从来疯魔到,让人觉得心疼。
不了解魏婴的人,以讹传讹将阿婴妖魔化,只有江澄知道,阿婴没有那么妖魔化。
所谓夺体重生,哪有那么简单。
明明阿羡回来的机会十分渺茫,但江澄却是唯一觉得魏婴,平凡普通并非强到非人的情况下,笃信魏婴一定会一定能回来的唯一一人。
虽然魏婴的能力,确实,与世间传闻大不相同,但,的确是非人强大。
在江澄面前,魏婴他却从来习惯也善于隐藏。
所以,在江澄世观中,阿婴从来都,阿婴从来就是普普通通一人,而且还有点弱。
……
江澄的声音逐渐回归半冰寒的半死水。
“但看着他那像小奶狗的样子,就是狠不下心。明明他和灵犬一点也不一样。爱闯祸。事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听话,不受控制。”
陈情者,陈情着,江澄的声音如,多暴雨暴风抽风的季节,反复细腻细致细微的动荡着。
“从小因他挨得罚,为他挨的罚,都能堆成—”
江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终究说不下去,窒息感如发黑病变的湖水蔓延他的心肺。
我以为,我,这一生都有魏婴陪着,狗狗再可爱再好,我都可以为了魏婴,不需要。”
金凌的头发越绷越紧,甚至出现了头发绷断的细微轻响。
“从小 我,这整个人都因为他,被动强制强行改变扭曲改写。
每一分骨血灵魂都是他魏婴强制影响后,写满刻满他魏婴的江澄。”
“为他,我从小都在主动或被动的忍受承受着,渐渐的因他为他,习惯了没有狗。”
“习惯了家内的分崩冷如冰霜,习惯了母亲的歇斯底里眼里只有比较计较,沉从来没我。*****的差别对待,习惯了阿姐从来重的不是我。”
“可笑。温情温柔温暖,明明我江澄有家人。却,只从强制失去的狗身上,微末感受到过。”
“魏婴,你夺走了,拿走了,改变了我的一切,害我失去了一切,我却还是忍不住想你。”
江澄的脸印在湖水中,像只扭曲的猫,也像只扭曲的兔,更像一株扭曲的紫莲。
江澄身上的灵感波动,让周围的空气与植物都显得有些微末的扭曲。
“舅舅,我疼……。”金凌皱着一张婴儿肥的包子脸,反复委屈提醒,费着很大的劲。
过了好一会,江澄宗主才稍微恢复一点平常正常普通的样子。
江澄的双手微颤,他有些控制不住他的手。
如今身为家主的他,任何情绪变化,都会影响到周围的生灵。
一但想到魏婴,他时常会难以彻底压抑自己。
明明身为一族之主,这是不应该的。
就像父亲说的,他江澄可能真的不适合做江家的家主。
可父亲,他,属意的,红如烈火的魏无羡,却,不在了。
“阿凌你知道么,魏无羡,他,他,曾经说过,他会代替。
因为他而被夺走,而失去的狗,他会一辈子陪着我,一辈子做我的家仆。”
“舅舅,那他现在去哪了呢?”金凌摸着大脑袋,虽然被扯头发很痛很痛。
舅舅看起来很可怕,好像要坏掉了一样,金凌硬着头皮没有退缩。
“阿羡,他……他是个大骗子,你千万别再像舅舅一样,觉得一个人值得。”
“因为觉得值得,轻易就去相信,去倾付,付出所有。”
金凌努力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用小小肉肉的双手,轻轻柔柔的捧着贴着江澄莲系,秀美禁欲精致的小脸。
江澄总如阴雨天无法好好舒展明媚,锦绣精致秀丽,水眉杏之花眼,涟漪着内敛细致细微细腻之困惑懵然。
江澄虽然平素看起来有些凉薄森冷冷情,从不在外人面前表演温情感情,江澄也不会表演这些。
却将金凌养的很好,健康快乐无忧的活成了,一个非常幸福快乐的孩子。
可爱无忧若精灵。
金凌努力和自己的舅舅对视着。
“舅舅你喜欢狗狗,我也喜欢狗狗,我们一起养很多狗狗好 fu gao。”
“我会乖乖的,狗狗我也会让它们乖乖的。
我们一起听舅舅的话,帮舅舅的忙,陪着舅舅让舅舅你每一天都,都开开心心的。
金凌:嗯!”
金凌看着自己满脸困惑的舅舅,精致美好唯美成莲的小脸。
怕舅舅不信自己,“舅舅说男孩子要坚强一点,所以,你看舅舅,我现在都有努力坚强。”舅舅你看,我有乖乖的,听你的话。
“舅舅,你说我和天上的太阳很像,所以以后我来做地上的太阳。
永远只温柔温情温暖舅舅一个人,永远只做舅舅一个人的太阳。”
金凌努力握住最亲最爱的舅舅,发凉为僵硬的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握住,但是本能的觉得必须努力握住舅舅的手才行。
“吓死那个叫魏无羡的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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