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鬼怪向】（双毒）我的弟弟是血族（九）
佛渡世人，唯独不渡我，我从鲜血中而来，这一身罪孽，除了杀戮，还剩下些什么呢？重罪血族是不会救人的，他只会杀人。——曲澜
“什么！我不同意！曲澜可是害死晴儿的凶手，凭什么让他来祭拜晴儿！”公孙虞拍案而起，一双美目中洋溢着不屈。
“什么叫曲澜是害死公孙晴的凶手，这些年，可没有证据说这是曲澜做的。公孙坊主，慎言！”曲墨染不满地看了公孙虞一眼，再怎么说，曲澜也是他五毒的人。
“哼！曲澜是从你们五毒出来的人，你这个五毒圣子当然护着他了。你们五毒就没一个好东西！”公孙虞直接把整个五毒都骂上了。
“公孙虞！别以为你是个老女人我就不敢揍你！当年要不是你们仙界恬不知耻，我五毒现在还在魔界好好待着呢！”曲墨染也没什么好脾气，直接把手边的桌子拍成了灰。当就你个老女人会拍桌子吗！
“你们五毒个个都是妖精，你师祖勾搭了君长老，你师父勾搭了方祭司，你们这轻浮的族落就不该出现在仙界！”公孙虞接着骂。
“哈？你们长得丑还怪上我师祖师父长得好看了？你要点脸行么？我五毒长得好看碍着你了，大部分不都嫁到魔界去了吗。你不懂得欣赏美，还想让别人打一辈子光棍，你是生活缺爱，想报复世界吧。”曲墨染鄙夷地看着公孙虞。
“你！”公孙虞手一招，一群冰心上，站在身后。
“怎么想打架。行，有本事就过来，我今天不毒死你丫的，我就白修了这么多年的毒经！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云裳救人快，还是我的毒经灭口快！”曲墨染召出了太上忘情，丝毫不让。
“墨染哥哥，你不是不打美人吗？”杨泠拉住了曲墨染。
然而，曲墨染并没有顺着台阶下，“她们也算是美人？我又不是瞎！”
杨泠捂额，没救了，她尽力了，抢救不过来了。
“够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断没有毁约的道理，反正也不是同一天祭拜，大不了那日，我让你们看着就是了。”帝君祝寂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是。”帝君开口了，公孙虞只能答应。
“曲墨染，年轻人太过轻狂可是会夭折的。”帝君祝寂警告着。
“嗤——被年轻人揍的鼻青脸肿的老头子有资格教育我？别忘了你们当初是怎么让五毒划分到仙界的，五仙教这个名字，我们可不稀罕。所以，别指望我对你客气，我师祖师父有恋人在你手上握着，我一个单身的，就算你想威胁，你有能耐吗？”曲墨染礼也不行，就要走。
“哦，对了，帝君，有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你真特么让我恶心。”走到一半，曲墨染突然转过头补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没给帝君祝寂气得背过气去。
“你今日这般顶撞帝君，他怕是不会让你好过。”曲芜跟在曲墨染身边。
“左护法，你就是太给他们脸了，才会护不住你弟弟。身上的伤，尚且可以医治，但是心死了，便是回天无力。你以爱之名做出的选择，问过他的意思了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曲墨染也不看曲芜的脸色，继续往前走。
“懦夫吗……也许吧……”曲芜攥紧了拳头，手甲戳进了血肉之中而不自知。
而此刻的忘川也并不平静。
“趁我不在，偷跑到血罪池捞樱花醉，你是觉得自己命长了，是不是？”曲未洺看着抱着公孙晴双剑的曲澜，头疼。
“未洺，你知道晴的故事吗？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他这么绝望……”曲澜的声音闷闷的。
“公孙晴的一辈子啊，说好听点就是充满历练，说难听点那就是个悲剧……”曲未洺想到了自己从往生录上看到的内容，娓娓道来。
……
“那么，后来呢？”曲澜看着曲未洺，曲未洺捻着彼岸花的花瓣。
“后来？后来，你应该知道了啊。”
曲澜抱着从血罪池捞上来的公孙晴的双剑樱花醉，流下了血泪，“他跟我一起入了血罪池。”
“阿澜，你是不能哭的，重罪血族没有泪，只有血维系生命，流泪就是流血，这可是很伤身体的行为。”曲未洺从礁石上跳了下来。
“把剑带上，你要去七秀坊就快去。误了时间可不好。”曲未洺撇头看着曲澜。
“嗯。”曲澜擦了擦泪，转身上了仙界。
“还有残魂不曾消散吗？真是有趣。”曲未洺摸着下巴，“不过，又是一个要我费力救的，看来魔界又要多个剑灵了。”
曲澜在曲未洺为他争取来的时间里去了七秀坊拜祭公孙晴，公孙晴的尸身已经消融在血罪池里，如今这里埋的也不过是一块碎裂的魂牌。
他们看着曲澜变回了曾经在仙界的模样，取出了双剑樱花醉，放在了坟前。
“晴，你成佛了吗？我活着，带着你的那份活着，可我到底活成了我曾经最厌恶的模样。你想成佛，却没了未来；我想成为一个好人，却成了魔族。我们两个人，都是笑话呢。
我不敢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在你心里，只记得那个纯善的我就好。你心软，如果看见我如今的模样，一定会很心疼的。”曲澜将酒倒在了剑上。
“你不在了，让你的剑替你喝一口也好。”
曲澜靠在了墓碑上，“晴，你知道吗，我前不久回仙界的时候，他们都不认得我呢。你说那些秀坊的人都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是我杀了你，他们是不是傻？
我在魔界过的很好，他们都很照顾我。以前总觉得仙界好，魔界可怕，现在看来，还是魔界好，至少，心自由了。
我在忘川等了很多年，没有等到你来，也没有等到杀你的人来。世人说，佛渡世人，可是，你我被推下血罪池的时候，佛又在哪里呢？
人家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你做了一辈子好事，却走的仓促。而害你的恶人，却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你信奉的佛不能给你公正，那么，就由我这个受人唾弃的魔，为你报仇吧。”
突然，彼岸花纹散开，围绕着樱花醉，一个身影浮现。
“晴！”曲澜猛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想碰一碰是不是真的。
曲未洺突然出现，抓住了曲澜的手，“阿澜，乖乖看着。”
“未洺……”曲澜看着眼前虚弱的魂体。
“想说什么就说吧，他们都看着呢，你的时间有限。”曲未洺下了最后通碟。
公孙晴开始交代后事，说完之后，曲未洺上前捡回了樱花醉。
“阿澜，既然已经看过了，我们回去吧。”曲未洺说完，看着这秀坊，“他大抵，是不愿留在这的。”
“嗯，我们走。”曲澜再次留下了一滴血泪，变回了现在的样子，和曲未洺化蝶离开。
水镜的另一边，公孙虞哭的惨烈。
而祝寂只庆幸今天曲墨染没有来，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回到忘川，曲未洺明令禁止曲澜再上仙界，“在你没有完全成长为重罪血族前，就给我乖乖在魔界待着！”
此后经年，曲澜未曾上过仙界。直到有一日，忘川魔气冲天，公孙晴复生，掀开新的一篇。
作者有话要说：佛秀的故事见：佛语·姻缘劫。
曲墨染看上去，不像是会管教曲未洺的样子啊Σ(|||▽||| )
“什么！我不同意！曲澜可是害死晴儿的凶手，凭什么让他来祭拜晴儿！”公孙虞拍案而起，一双美目中洋溢着不屈。
“什么叫曲澜是害死公孙晴的凶手，这些年，可没有证据说这是曲澜做的。公孙坊主，慎言！”曲墨染不满地看了公孙虞一眼，再怎么说，曲澜也是他五毒的人。
“哼！曲澜是从你们五毒出来的人，你这个五毒圣子当然护着他了。你们五毒就没一个好东西！”公孙虞直接把整个五毒都骂上了。
“公孙虞！别以为你是个老女人我就不敢揍你！当年要不是你们仙界恬不知耻，我五毒现在还在魔界好好待着呢！”曲墨染也没什么好脾气，直接把手边的桌子拍成了灰。当就你个老女人会拍桌子吗！
“你们五毒个个都是妖精，你师祖勾搭了君长老，你师父勾搭了方祭司，你们这轻浮的族落就不该出现在仙界！”公孙虞接着骂。
“哈？你们长得丑还怪上我师祖师父长得好看了？你要点脸行么？我五毒长得好看碍着你了，大部分不都嫁到魔界去了吗。你不懂得欣赏美，还想让别人打一辈子光棍，你是生活缺爱，想报复世界吧。”曲墨染鄙夷地看着公孙虞。
“你！”公孙虞手一招，一群冰心上，站在身后。
“怎么想打架。行，有本事就过来，我今天不毒死你丫的，我就白修了这么多年的毒经！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云裳救人快，还是我的毒经灭口快！”曲墨染召出了太上忘情，丝毫不让。
“墨染哥哥，你不是不打美人吗？”杨泠拉住了曲墨染。
然而，曲墨染并没有顺着台阶下，“她们也算是美人？我又不是瞎！”
杨泠捂额，没救了，她尽力了，抢救不过来了。
“够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断没有毁约的道理，反正也不是同一天祭拜，大不了那日，我让你们看着就是了。”帝君祝寂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是。”帝君开口了，公孙虞只能答应。
“曲墨染，年轻人太过轻狂可是会夭折的。”帝君祝寂警告着。
“嗤——被年轻人揍的鼻青脸肿的老头子有资格教育我？别忘了你们当初是怎么让五毒划分到仙界的，五仙教这个名字，我们可不稀罕。所以，别指望我对你客气，我师祖师父有恋人在你手上握着，我一个单身的，就算你想威胁，你有能耐吗？”曲墨染礼也不行，就要走。
“哦，对了，帝君，有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你真特么让我恶心。”走到一半，曲墨染突然转过头补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没给帝君祝寂气得背过气去。
“你今日这般顶撞帝君，他怕是不会让你好过。”曲芜跟在曲墨染身边。
“左护法，你就是太给他们脸了，才会护不住你弟弟。身上的伤，尚且可以医治，但是心死了，便是回天无力。你以爱之名做出的选择，问过他的意思了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曲墨染也不看曲芜的脸色，继续往前走。
“懦夫吗……也许吧……”曲芜攥紧了拳头，手甲戳进了血肉之中而不自知。
而此刻的忘川也并不平静。
“趁我不在，偷跑到血罪池捞樱花醉，你是觉得自己命长了，是不是？”曲未洺看着抱着公孙晴双剑的曲澜，头疼。
“未洺，你知道晴的故事吗？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他这么绝望……”曲澜的声音闷闷的。
“公孙晴的一辈子啊，说好听点就是充满历练，说难听点那就是个悲剧……”曲未洺想到了自己从往生录上看到的内容，娓娓道来。
……
“那么，后来呢？”曲澜看着曲未洺，曲未洺捻着彼岸花的花瓣。
“后来？后来，你应该知道了啊。”
曲澜抱着从血罪池捞上来的公孙晴的双剑樱花醉，流下了血泪，“他跟我一起入了血罪池。”
“阿澜，你是不能哭的，重罪血族没有泪，只有血维系生命，流泪就是流血，这可是很伤身体的行为。”曲未洺从礁石上跳了下来。
“把剑带上，你要去七秀坊就快去。误了时间可不好。”曲未洺撇头看着曲澜。
“嗯。”曲澜擦了擦泪，转身上了仙界。
“还有残魂不曾消散吗？真是有趣。”曲未洺摸着下巴，“不过，又是一个要我费力救的，看来魔界又要多个剑灵了。”
曲澜在曲未洺为他争取来的时间里去了七秀坊拜祭公孙晴，公孙晴的尸身已经消融在血罪池里，如今这里埋的也不过是一块碎裂的魂牌。
他们看着曲澜变回了曾经在仙界的模样，取出了双剑樱花醉，放在了坟前。
“晴，你成佛了吗？我活着，带着你的那份活着，可我到底活成了我曾经最厌恶的模样。你想成佛，却没了未来；我想成为一个好人，却成了魔族。我们两个人，都是笑话呢。
我不敢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在你心里，只记得那个纯善的我就好。你心软，如果看见我如今的模样，一定会很心疼的。”曲澜将酒倒在了剑上。
“你不在了，让你的剑替你喝一口也好。”
曲澜靠在了墓碑上，“晴，你知道吗，我前不久回仙界的时候，他们都不认得我呢。你说那些秀坊的人都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是我杀了你，他们是不是傻？
我在魔界过的很好，他们都很照顾我。以前总觉得仙界好，魔界可怕，现在看来，还是魔界好，至少，心自由了。
我在忘川等了很多年，没有等到你来，也没有等到杀你的人来。世人说，佛渡世人，可是，你我被推下血罪池的时候，佛又在哪里呢？
人家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你做了一辈子好事，却走的仓促。而害你的恶人，却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你信奉的佛不能给你公正，那么，就由我这个受人唾弃的魔，为你报仇吧。”
突然，彼岸花纹散开，围绕着樱花醉，一个身影浮现。
“晴！”曲澜猛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想碰一碰是不是真的。
曲未洺突然出现，抓住了曲澜的手，“阿澜，乖乖看着。”
“未洺……”曲澜看着眼前虚弱的魂体。
“想说什么就说吧，他们都看着呢，你的时间有限。”曲未洺下了最后通碟。
公孙晴开始交代后事，说完之后，曲未洺上前捡回了樱花醉。
“阿澜，既然已经看过了，我们回去吧。”曲未洺说完，看着这秀坊，“他大抵，是不愿留在这的。”
“嗯，我们走。”曲澜再次留下了一滴血泪，变回了现在的样子，和曲未洺化蝶离开。
水镜的另一边，公孙虞哭的惨烈。
而祝寂只庆幸今天曲墨染没有来，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回到忘川，曲未洺明令禁止曲澜再上仙界，“在你没有完全成长为重罪血族前，就给我乖乖在魔界待着！”
此后经年，曲澜未曾上过仙界。直到有一日，忘川魔气冲天，公孙晴复生，掀开新的一篇。
作者有话要说：佛秀的故事见：佛语·姻缘劫。
曲墨染看上去，不像是会管教曲未洺的样子啊Σ(|||▽||| )
原来我是恶毒男配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