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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曾两次破坏我平静生活的不祥之物

2023-03-26末日不正常人类 来源:百合文库
别问我插图和文章的关系,某人不想说……
【太阳的秘密】
太阳,人类文明刚起步的时候被奉为神明,各种文化之中都给太阳赋予了生生不息的意义。在太阳的恩泽下人类开始了探索之旅,终于在某一天某人发现了太阳的秘密。
但正如伊卡洛斯的悲剧所说的,不要过分的接近太阳,那会使蜡做的翅膀融化掉。如果是从前的我,也许只会在伊卡洛斯的悲剧中读出做人不要过于自负,不要被与眼前的利益所迷惑亦或是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坚持追逐梦想的屁话吧……
【废墟探索】
“这里没有铜喔”
“嗯?不会啊,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铜是什么样的吗?”
“铜嘛,黄色的,软的…嗯…就像这个叫面包的东西一样!”接着小忆像一只兔子一样蹿了过去,“这个是我的!”然后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感谢超标的防腐剂……
“小忆,我说的铜不是面包!”除了叹气,我还能对一个10多岁的孩子怎么样。
“小忆,慢点吃,这次没带水,噎着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的喉咙早就锻炼过了,不论吃多快都不会噎住的。
又练了一些奇怪的技能…”
“好了,记住铜是金属,不能吃……还有啊……”
“金属是什么?”
“金属就是…咦?我以前不是说过吗?”
“没记住啦,只记得铁、钢、铝、塑料什么的。”
“喂,塑料不是金属啊!别乱混在一起啊!”
“都一样,不能吃!”
唉,放弃了,也不能怪小忆,在这样的废墟世界里,也法让这样的10多岁的小孩接受完整的教育。
“算了,我去找不能吃的金属,你去找能吃的东西,好吧?
“OK!”
这个“OK”倒是记住了…
【十年前的流浪】
十年前,我一个人逃到这里,这里远离大城市,原来的大城市不是被彻底粉碎,充满了辐射,就是变成了毫无秩序的废墟丛林,幸存的人在里面争夺剩下的物资,当然人也是物资的一种,最离谱的形成了强盗部落,毫无生产活动,男人负责抢与杀,女人负责生男人继续抢与杀…这些人脑子都被辐射烧坏了吧…
还有一种特别的聚居地,这里完善的避难措施,这里面的可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这种避难所是欢迎我这种流浪难民的,毕竟重建工作人手越多越好。
核爆的时候,我所在的避难设施崩坍了,只存活了几个人,说句不该说的,幸亏死了那么多人,要不食物还真不够分的,在里面躲了半年,充足的食物让我们几个人避免了自相残杀,最后大家都很坦诚的说出了同样的结论,然后我们决定分了剩余物资各奔东西,毕竟没办法继续面对曾经想杀死的对方,现在回想起来这也许是核爆后我为数不多保持“文明社会”思维的时刻…值得纪念。
其他几个人我不得而知,我在小心翼翼的探索了几个区域之后,决定投奔H城避难所,毕竟是正式的永备工事,电力、医疗、军事设施非常完备,只是我们这些后投奔来的“难民”不能进入避难所内部,只能在外部难民营活动。
没多久,上面来人给我们这些难民安排工作了,我们负责清理H城废墟,可那里面都是辐射,还有躲在暗处准备抢杀的强盗。难民被称作拓荒团,3人一组轮流使用工具,没有派发武器,倒是身后的巡逻员配有手枪和防具,他们是防谁的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更可笑的是巡逻员的身后是武装精良的“宪兵队”,每当巡逻员一脸高冷的走过来的时候,我们这些难民都在笑,心想:“装什么孙子,没看见宪兵队盯着谁呢吗?”
拓荒团死亡率极高,一周后,我们要求配发防辐射装备和武器,被上层给回绝了,理由是物资不够,于是我们开始罢工,然后他们就断我们粮……然后难民内部开始分裂了,一部分主张复工,另一部主张抗争到底,争吵不休,最后,主张复工的人占了大多数,然后那些主张抗争到底的人在看到复工者吃了一顿饱饭之后,一部分人动摇了,最后他们绑了抗争派的主脑去和谈了…
后来有几个人准备离开难民营,都被巡查员用枪怼回去了。
我决定要离开这里,但是要等一个时机,这一等就是半年,这期间我靠装疯卖傻躲过几次“人事动荡”,终于在一个半夜我等到了我要的机会,我逃,不顾一切的逃进山里,一开始我觉得我聪明,后来我发现我可能是真傻,没有工具,没有食物,野生动物本来就少加上核爆的影响,几乎看不到任何活物,还好这是夏末秋初,还有一些植物可以充饥。一周后,我确信已经没有追的人了,我开始琢磨以后的事,通过简单的北极星定位之后,配合着以前的地图印象,我决定远离城市,去小乡镇看看,毕竟那里不是重点打击目标,而且这里的小镇土地比较多,有农业的支持,居民的生活应该过得的去,人吃饱了就不会那么凶残了吧?至少狗是如此……
【鬼使神差的一步】
这里虽然没有直接被核爆,但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里本来战前人口就不多,青壮劳动力大多去城市务工了,留在这的老人和小孩居多,所以幸存者里面青壮年也没几个。
很快我融入了这里,和他们一起重建小镇,好歹我也有些知识,但作为外乡人,我还是表现的低调一点,时不常的提出一点建议,然后混在人群里,虽然日子还是有些拮据,但是和难民营比起来这里已经是桃园了。
这个冬天的尾巴又将一个老人的残烛卷走了,镇上的人都说“这老头不厚道啊!再等一月冻土才能化开,现在刨坟坑可是很困难的啊!”其实这是镇上老人常开的玩笑,死也要死在春风里…
送走了死的,面对这个3岁左右的孩子大家都犯难了,谁也不愿在这时候收下这个麻烦,人之常情,我也不知道老人生前是否有安排,不过看这气氛,老人的托付是不用指望了,就在这个莫名熟悉的场景下,我竟鬼使神差的向前走了一步,抱起了这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包袱。有人告诉我这个孩子叫“刘美忆”,呃,好土的名字…就留着这个名字吧,也许“刘美忆”这个生于战前的孩子就是战前留下的最美好的回忆吧。对了,这时我23岁。
【飞逝不羁的十年】
十年过去了,小镇变了许多,与邻近的另一个镇合并了之后,不仅有了粮食,还有了几样蔬菜,蛋白供应主要靠豆类和少量的猪肉,反正这些猪从外观上看起来没啥变化,再说了,都这时候了,有新鲜的猪肉就不错了,还怕什么辐射呢,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小镇虽然临江,但不知道为什么江里却很少能捕到鱼,最初有些老渔民不信邪,最后也都放弃了,原因至今不明……
这里的交易主要靠以物易物,劳动力工资也都是实物工资,之所以没有货币,是因为没有生产货币的能力,战前的纸币肯定是不行了,不过大家还是很喜欢各种药物的,算是一般等价物吧。
以前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傻,因为我说过,人吃饱了就不会那么凶残了,现在我确信了,我就是傻,事实证明人吃饱就会瞎折腾,而且越折腾越凶残。
最近一些人在撺掇搞“居民议会”,成立专职的行政与执法机构,招募专职行政人员,安保人员等等。
我似乎嗅到了十年前难民营的味道,于是我带着小忆搬到了附近的山上,镇子就在山脚下,也不算远,但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随时可以带着小忆躲进山林深处去,但愿我只是被迫害妄想症发作了吧。
在搬出来之前我用尽所有资源换到了一台手摇车床,据老人说这是老农具厂的东西,可是那个农具厂战前就废弃了,在废弃的废墟里发现了这玩意也算是奇迹了。我靠着这玩意加工、修补一些工具换取一些生活物资,在山上和小忆也算过的去,
山下小镇的围墙越来越高,我的心也越来越凉,每次去交易都尽量不进城。
【我可能不是傻而是蠢…】
看着不远处的围墙,我催促着小忆。
“快走了,镇上的巡逻队看起来有点不正常,离他们远点”
“巡逻队怎么了?”
“巡逻队吃小孩,看到你就把你一口吞了”我装作凶狠的样子,吓唬着小忆。
“少来了,我又不是小孩了,能不能别那吓小孩那套来吓唬我,急了,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着小忆对着我做了一个狡黠的表情。
“得了吧,你那两招还不是我教的。”我不屑的撇撇嘴。
“哼,我自己有改良哟,比你厉害多了!”
“是,是,是,最厉害了,快回家了,走!”我漫不经心的敷衍着。
“又拿我当小孩糊弄…”小忆一脸不甘的呢喃着。
是啊!十年了,当时收留的时候才三岁,虽然难以启齿,但是这个小家伙确实不能完全算是小孩了,上个月她…呃…开始有月事了,当时我和她都傻了,她以为自己得病了,而我虽然知道这个生理现象,但是女生的第一次月事该怎么弄我完全不知道啊!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安静下来,然后带她去镇上找个老奶奶请教怎么办…之后回来的路上小忆居然打了我一顿,至今我都搞不懂理由…
太阳下山前,我们回到了山里的小屋,但是我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了。我没说话,对着小忆做了个躲起来的手势,身处这种时代,我平时有和小忆演练过各种突发事件的应对策略,虽然还没实际用过,但是充分的练习加上小忆本来就很勇敢,即使眼神有点迟疑,但至少动作上没有一丝慌乱。等小忆按照事先演练的程序隐蔽后,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朝小屋走去。
不出所料,是镇上所谓的“行政员”和巡察员。
“订做工具还是武器,武器不会做弩,可以做弓,弓的价钱是刀的三倍,铁胎弓是十倍,没有现货…”
“不!”行政员打断了我的开场白,“我是来下达行政院的命令的,这两位巡查员是来执行命令的。”
“什么命令?”
“兹,令居民刘美忆今晚进城,完成本镇居民义务,以上。”行政员机械的读完手上的命令,然后对我说,
“把刘美忆带来。”
“嗯?我们早就不在镇里住了只是偶尔有些交易而已,什么时候变成居民了?”
“这方圆200公里都归属于行政院管理,这是居民议会决定的,不容质疑,快把刘美忆带出来。”
以后还要和镇上交易食物,没办法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吧,难道是人头税?花钱消灾吧。
“要小忆完成什么居民义务?”
“生育。”
“嗯?”
“不懂这个词?就是生孩子,现在本镇急缺劳动力,所以镇上所有育龄女性一生至少要生育三胎。”
“育龄?至少?可小忆才13岁啊,还是个孩子!”
“14岁!”行政员纠正道,“你们搬离镇子的时候是你到这10年,现在你搬离小镇已经…嗯…太阳落山后就满一年,更何况刘美忆已经有了月事,可以受孕了。”
“14了啊,唉?你们怎么知道…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竟然带着小忆去镇上找老奶奶。
“这项法案居民议会已经通过了,也就是这是全体居民的意志,不可违背!”行政员催促道。
“哼,全体居民,按你的说法我也在行政院管辖,我也算居民了吧,我不同意,所以这不是全体居民的意志!”我冷笑的看着他们。
“你不是居民。”
“我不是居民,那小忆也不能算居民,所以…”
“刘美忆是居民。”行政员打断了我。
“哈?什么逻辑,为什么她是而我不是?”
“因为你不同意议会决定,所以,你就不是居民,故而,你的意见不被统计于居民意见里,懂了吗?”
“这什么狗屁逻辑?”
“那好,我来简单说明一下,居民是不会反对行政院的,因为行政院是按照议会制定的方向行政并由巡察员执行,而居民议会由居民代表组成,所以居民议会的决议就是居民的意志,故而,居民反抗行政院就是反抗居民自己的意志,这从逻辑上说不通,所以,反抗的都不是居民。”
“F**K!”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行政员似乎没有领会到我那句话的精髓,继续说道:
“反抗执法会被巡察员当场击杀,接上面的逻辑就是,居民的意志杀了居民,属于自杀行为。”
“也就是说,我阻止你带走小忆就等于自杀咯?”
“可以这么理解,时间不早了,交出刘美忆吧。”
“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镇里搬出来吗?”
“没兴趣,不论如何你都改变不了议会的法案,快点服从才是明智的做法。”
“一年前我就感觉到了事情会变糟,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狗血的展开!”我缓慢的闭上了左眼。
“狗血,是什么意思?”行政员疑惑的看着我。
“看好了,这就是狗血!”说着我从腋下拿出一把手枪,砰!砰!两个巡察员的脑袋瞬间开了花,我指着飞溅出来的血对着行政员说:“看清了吗,这就是狗血?”
手枪,9毫米,15发弹容,这是我从避难所带出来的纪念品,至于我怎么带出来的,如何逃出来的,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人老了,有些事记不得不是很清楚了…
一脸震惊的巡察员,退了半步,颤抖的说:“你真的有枪…”接下来他的行为反倒是让我震惊了,他冷静(还是有些颤抖的)的说道:“你完了,你杀了巡察员,镇上的居民全都会敌视你,别以为你有枪,你就能为所欲为!你有本事把全镇都杀了,哈哈,没有了居民的交易你以为你能活吗?哈哈,连我也杀了啊,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敌视了,杀了行政员就是对全镇居民宣战,但时候所有人都会追杀你,你有多少子弹?哈哈,怕了吧,后悔了吧,求我啊!只有我还活着,只有我的证词才能让你不被追杀,哈哈,求我啊!”
看我不说话,他又开始说了:
“我爷爷是议会首席代表,只要他老人家出面,全镇是没有人会反对的,怎么样?是杀了我之后被全镇追杀至死,然后尸体被人指着骂成畜生,而我的死则是英雄!被世人永远歌颂,你什么都得不到,刘美忆还是会被带走,甚至是判处死刑,不过,死之前她的先生三个孩子,哈哈,不甘心吧!所以,放了我,这两个巡察员我就不追究了,你可以继续在山上住,一切都如平常一样,怎么样?”
“这种时候,你还没有太多的慌乱,值得表扬啊!”我戏谑的看着他。
“我到这可不是为了你的表扬,怎么样,鱼死网破的结局谁都没有好处,交换吧,你放了我,我还你日常。”
我刚要给他回复,外面传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
“孙儿,你在里面吗?”
【今天太阳落山的速度有点慢】
我心里一慌,马上扒掉的行政员的外衣对其简单的搜了一下身,然后锁住了他的肩膀,靠向了门口,门外10个巡察员和一个老头,我看了一下,地上的两具尸体,好家伙,12人一队的巡察队,全镇只有4队,这一队居然还是这老家私人出资武装的。
这时候我手上的行政员居然说话了,对着外面的老头喊道:
“爷爷,我没事,情况我已经控制住了,刘美忆没在这里,这都是误会…”
“畜生,住口!”老头大声的呵斥的巡察员,“刘美忆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呵,这祖孙俩人行啊,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交换情报,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孙子说,自己暂时没事,只要找到小忆就可以交换人质,老头说,我没找到刘美忆,不过没事,他还有办法,你在坚持一下。这俩戏精…
老头咳了一下:
“这个畜生做了什么,我不用问了,回去我定不会轻饶了他,能否看在老朽的面子上放了这畜生,以后严加管教。”
老头看我没反应,顿了一下:
“你的愤怒我能理解,但没必要杀人,为了这种人脏了双手,那你不也是坏人了吗,你不是坏人,你可以做的更好,把他交给法庭去审判,老朽以名义担保,绝不姑息,肯定做出一个公正的判决。”
我稍微低了一下头,老头又说道:
“那两位巡察员的事,是误会,是意外,不是你的错,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过是被吓坏了,放下枪吧,孩子,没事了,你是个好人,正义是不会为难好人的!”
哈!要是没有最后那句话,我都快被感动了,正义不为难好人?狗屁!这小王八蛋闯进我家强行带人的时候,正义在哪?当坏人作恶的时候正义从来都是沉默的,当苦主要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正义总是蹦出来说着狗屁的话,什么交给正义去审判,不必要脏了自己的手,狗屁!全是狗屁!老子要是没有武器在手早就被这小王八蛋给弄死了,那时候正义在哪?现在老子自己抓住了坏人,那个正义也跟着跑出来晃悠,什么狗屁正义!这种正义与罪犯就是一丘之貉,这世界就是这样的狗屁正义太多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头,正义就是让好人窝火让坏人偷笑吗?若是如此,那我便是邪恶!你和那些狗屁正义都去死吧!”
老头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对着身后挥了一系手,只见其中一个巡察员,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微型核弹发射筒!
“怎么样害怕了吧,冷静点,年轻人,这玩意的威力,你是知道的吧,你可以不怕死,刘美忆呢,她还年轻,不要因为你一时的冲动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生命。”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脸皮得厚道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话。
“老头,你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小忆吗?”
“嗯?我是到这里找孙子的,不是找什么刘美忆的。”
“得了吧,在山下废墟的时候,你就让巡察员假装巡逻实则监视我吧,平常都是满队巡察员巡逻,今天只有10编队巡逻,你以为我没注意到吗?回来的时候看见屋里有人我就是知道你们肯定就在我身后。”
“厉害,小伙子,跟我回去吧,你也知道我手上的东西有多厉害,我不忍对你下杀手,不然我早就轰杀你了。”
“为什么?非要为难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在此乱世了此余生,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因为,因为我的权利不允许任何质疑的行为!别人都在镇上住,我的命令他们都是第一时间执行,只有你在山上,时间长了,镇里一定还会有人想搬到山上,这是不能原谅的,没有人可以脱离我的统治,今天你要么跟我回去,要么就死在这!”
“老头,如果我一直住在镇里不搬出来了,你是不是就不会为难我了,我今天在这里被你为难是因为我先搬出来了对吗?”
老头刚要张嘴,我打断了他:
“算了,事到如今你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天也不早了,该处理的总要处理,这件事我不想等太阳落山在处理。”
砰!砰!砰!砰!砰!砰!六个开花的脑袋随着呆滞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在这不到7米的距离上想打偏也是需要技术的……剩下的5人也反应了过来,开始四散的找掩体,噗,噗弓弦震动了两次,小忆从地道口爬了出来,我做了三把弩,小忆射了两箭,此时她以拿起第三把弩,噗,只剩两个人了,啊对了,我手里锁着的孙子,已经被我抹脖子了,所以现在活着的只有老头和一个巡察员,那个巡察员放弃了抵抗投降了,但我还是给了他一颗子弹,因为如果我没有枪的话,此时他一定一脸抱怨的给我的尸体挖坑。
老头一脸茫然,问到:
“你不怕我用核弹吗?”
“怕啊!”
“那你还…”
“因为你没弹药啊,所以我怕什么?”
“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弹药?”
“你自己都说了,你早该一发核弹轰杀了我的,你不过是担心我的存在会弱化你的统治,那用一发核弹轰杀我是你向人们展示权威的最好手段,简单直接,效果明显,但是你没这么做,不能说明你蠢,因为蠢人不可能只用一个空发射筒就能坐上首席议员的位置的,所以你不是蠢,而是不能轰杀我,理由只有一个,你没弹药,哪怕只有一发,那么你也会用在我身上的,因为这是你树威最好的时机。”
“我以为我够重视你了,演了这一出戏,一般人在这种高压下不用我拿出发射筒,估计就顺从了。”
“通常意义上来说,你做的没有错,但对我用这套路就是犯错了,因为我根本上就不是正常人,战前我是住在精神病院的。”
“什么,你这样的人居然被关在精神病院?哈哈哈,这世界呀…哈哈哈,老夫我死的不冤,来吧!”
“那,说再见也不合适,嗯,算了,再见!”砰!
“小忆,没事吧?”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说。”
“哼!”小忆生气的把脸转了过去,“精神病院是什么?”
“我以前住的地方”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很久以前了,而且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不行,小明的一切我都要知道,愉快的也好,不愉快的也好,就算是没有我存在的记忆我也要知道,知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小明在没有我的世界里活了23年一定很孤单,所以我要重新陪你度过那23年,哪怕我听不懂,我也要听!”
唉…这小鬼啊,与其想那些没用的,能不能先考虑一下这一地的尸体怎么办啊…
对了,我就是小明,王小明,名字也很土。
【莫名其妙的回忆】
真核弹毁了这个奇怪世界,假核弹毁了我平静的生活,所以说核弹这玩意就是不祥之物!
为什么这么说呢,前一句好理解,后一句是不是给人一种很牵强,不讲理的感觉呢?
这一切都要从,首席议长,得到空发射器说起,哦,对了那时候他还不是议长。
之前我提到过,这里和别的镇合并的事,那个镇有个人探索过邻近的J城,那里是军事重镇,当然也就是第一批核爆目标,所以那里除了辐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发射器就是在那附近捡到的,后来这玩意就被现在的首席议长得到了,当然那个人最后被灭口了,然后议长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之路,他也不是见人就拿出发射器然后恐吓的,这个发射器,不过只是他谈判的手段,利用人的恐惧心理,然后放大,最后给出希望,常见的压制型谈判技巧。
如果,没有这个假核弹,这个首席议长不可能这么有底气,有胆识,加上真核弹刚爆了没多久,这颗假核弹的威慑力就更大了。
如果没有这个假核弹,就算这个老头本身很有谈判技巧,那他也发挥不出来。
所以这颗假核弹,就是他野心的催化剂,在这个原有秩序都被打破的世界了,谁第一个取得绝对统治权,那肯定是后世历史上的一大笔,面对这个诱惑,那些有野心的人怎么能忍得住?
但这与我何干?不论是核爆前的精神病院,还是废墟旁的小山头,我都只是想离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远点,但总会有些奇怪的人抱着核弹冲进我的世界,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它都毁了我的平静生活,两次啊!
伊卡洛斯的故事并没有那么深奥,太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颗大核弹,同样是蜡做的翅膀,伊卡洛斯因为接近核弹,然后翅膀化了摔死了,而代达罗斯远离了核弹,所以没事。这故事告诉我们,核弹是不祥之物,远离它就对了。
翅膀就在你身上,决定命运的不是核弹,而是你自己。
--来自精神病院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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