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拔同人宇宙】归去来兮·雾幻修罗·残魁遗问9

原本我完成之后应该回富雅阁的，但我却在废墟边缘发现了一道白影。
白绒。
原本因为那次的任务极度危险，我是让她在图书馆地下室待命的，但不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像上次我跌进幽龙潭后她也能找到我一样神奇。
我可不相信白绒真有那么厉害这么远都能找到我，即便我和她真的心心相印。
这世界上可没有心灵感应，除非白绒的脉术感知跟我一样高超——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定有另外的原因。
我摸着白绒颈后的毛，白绒很温顺的低下头接受我的抚摸。
我和她低下头时看向我的银色双瞳对视在一起。
白绒的瞳色是蓝色的。
有人在控制她，有可能上次幽龙潭的情况也是这样，但显然这个人对我没有恶意，他是想帮助我，到底是谁呢？
很多片段在我脑海里闪过，突然定格在了去年夏末。
一个少女悄然无息的用意脉让白绒温顺了下来。
这是天神的意脉控制手段！
但肯定不会是阿月，她现在远在夜国，就算意脉再厉害也不可能实现这么遥远的控制，所以肯定是其他人。
而这1号城里我认识的天神就只有老不死，难道是他？
镜系天神使用意脉散发银光的确可以对应，但他今晚一直跟我在一起行动，刚刚才和我分开，而且他根本不知道白绒在哪里，怎么可能做到控制白绒来我身边，难道他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
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如果这次是他那么上次是谁？
以上千百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飞快闪过，最终我却依然无法确定控制者是谁。
不过我还是毫不犹豫地骑上了白绒，让她带着我飞快地撤离了这一片区域，而她果然像有自己的目标一样自主的超某个方向跑去。
当我迎着高原的阳光，最终停在我之前入住的宾馆时，我的脸色变得奇怪起来。
百战兵知道这里，所以老不死也知道这里。
难道说老不死真的这么厉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能那么远程的找到白绒并且控制它跑到废弃试验区来找我？
带着疑问我上楼敲开了百战兵的房间。
那两个人果然都在里面。
“老不死，我承认你很牛，”我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不过你干嘛控制我的白绒。”
“你小子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面对这个质问老不死一脸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控制过你的那个，什么？”
“不是你让我的狼，带我来这里谈话的？”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虽然我们的确想跟你再谈谈，但是之前我们先撤的，谁知道你在后面出什么幺蛾子事情今晚还有没有空，至于你的狼我们都不知道你把它放哪儿了，那有可能控制它还来找你又把你送过来？”百战兵回答道，“魁拔种子毁了吗？”
“这个你们放心，我亲手毁掉的，不过让狂暮跑了。”我应承了一句，随即又眉心皱起，“真不是你们……”
“不管怎么说，这次任务虽然一波三折，但也算成功，”百战兵听到这个大松了一口气，“毁了魁拔种子，还把夜影组织三大高手干掉一个，重伤一个，给之后的进程省了不少心思。”
“你们也不要高兴太早。”这时候老不死却泼了一瓢冷水，“要知道虽然我把当时的计划知情人基本都清除了，但是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可还有两个人知道怎么提取和融合魁拔血肉。”
“安源三和他的助手……”说起这个，百战兵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现在地界已经没有魁拔活体，而唯一能够提取到魁拔血肉的地点，就只有双神岩，”老不死继续说道，“在地界找两个人是大海捞针，但双神岩是不会移动的，我们必须加强双神岩的警戒。”
“双神岩的警戒还不严？”我找了张椅子坐下，“084区天上有破空飞艇巡视，下面一路那么多关卡都有联盟士兵看守巡逻，外围还有专门的警卫，任何私自闯入都会遭到抵抗，就算能硬闯进去也没时间偷石头，就算偷出双神岩的几块石头，也逃不出很远就会被围追堵截。”
“对啊，你说的是私自闯入。”百战兵搓了搓手，“你上次不也闯进去过吗？”
“显而易见，我有汇金的手令啊，而且我的身份他们也不敢拦。”我笑着摊手道。
“是啊，这的确显而易见，”老不死看着我，“但能够持有手令，以正式身份进出084区不被拦阻的，不只有你一个人，这也是显而易见的。”
“你们是说，联盟内部有他们的人？”我刷的直起身。
“回想起来，你不觉得我们这次的任务遭遇的事情很奇怪么？”百战兵缓缓说道，“首先，他们怎么确定这栋楼就是魁拔种子的藏匿地点，要知道十年前这栋楼就被整体废弃封存了，知道这栋楼用处的人基本除了死人就只有九老和安源三，你以为他们都有你那么变态的感知吗？
“其次，就算知道大楼，他们又是怎么确定地下大厅位置还从那么远的地方挖出避开地下通道网络的如此精确的地道？
“第三，地下大厅的门是正常打开的，我想他们也没有你那么闲还懂得扫描键盘推理密码，那他们怎么知道地下大厅密码的？
“第四，1号城所有的建筑都是正府统一调配，生活区和生产区的闲置建筑除特殊封锁外都要及时改派他用的，既然如此，夜影组织那些人是怎么控制印刷厂那么久却丝毫没有被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意识到了对方推理的方向，“这个内线是在风国，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在高层？”
“除去所有不可能的思路，剩下一个再匪夷所思都是真相。”百战兵十指相对，严肃地说道，“能搞到魁拔种子藏匿地点，地下城规划图，封存室密码和闲置房屋调配权这四项东西的，只可能是1号城最高层——理事会的成员。”
“理事会，”我挠了挠头，“那个，我想问问有多少人，没联盟议员那么多吧？”
“12人，都是1号城各方面的负责人，”百战兵答道，“加上领袖是13人。”
“好吧范围一下子收缩到好小。”我抬眼望着天，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一个人，是1号城理事会的，知道E3细节，而且还……”
一个影子在我脑中突然闪过。
“等等，”我腾然起身看向了百战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商国遇到的那个，叫六频正的，他是不是理事会的？”
当我和六空天带着士兵进入六频正宅邸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是服药自杀。
我望着这个曾经和我相谈甚欢的长辈，久久沉默不语。
“领袖先生，”沉默之后我终于开口道，“我需要六频正先生生前的所有档案资料，包括加密的档案，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涂伦阁下，这是不符合风国律法规定的。”六空天清了清嗓子回答。
“好吧，”我思考了片刻后转向了这位风国领袖，“领袖阁下，我需要您手下的相关人员十二个时辰内查清楚六频正和一年前失踪的安源三助手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从那起失踪事件开始至今这一年来，六频正的出行情况和他作为理事批准的项目，这个应该不违反你们的律法了吧？”
“你怀疑那个失踪的助手暗通灭光术组织？”六空天立马问道。
“恐怕已经不是怀疑了，事实是这位助手早就和灭光术组织有来往了，我现在只是想求证，六频正是不是通过这条线和灭光术组织产生关系的，”我冷笑着回答，“领袖阁下，这样一个重大隐患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存在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被发现，看来咱们两个都是瞎子。”
“此事我难辞其咎。”六空天也只得点头承认，“我会在24小时内给你答复的。”
“我在1号城图书馆恭候。”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也不再多做纠缠。
“七先生？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能知道那么多东西就丝毫不奇怪了。”六空天第一次苦笑着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放弃怀疑我啊，领袖阁下。”我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来到图书馆，发现馆里空空荡荡，但我知道上哪儿找人。
“六频正死了，”当书房大门被打开，房间里好几双眼睛都望向我时，我大声说道，“你早就知道他是内应了对不对？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说话间我指向了闲适喝茶的七先生。
“我不否认觉察过异常，”七先生头都没抬，“我也知道六脉明和他有关系。”
“你知道，但你却什么都没告诉我们，”我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我不明白，你是对我们不信任还是，要知道昨天如果魁拔种子没有被消灭，地界就会迎来一个历史上最恐怖的魁拔！”
“我理解你的心情。”七先生听到我的话，终于放下茶杯，“但你不理解。”
“你不说我怎么能理解。”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个人，他能够知道几乎所有的事情，你认为这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么？”七先生抬起头，我发现他的脸色少有的正经了起来，“你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原有的历史轨迹，那时候你连说话都将变得极其困难，一只蝴蝶在光之森林振翅，特定条件下都能引起沧澜海的暴风雨，你怎么知道在百年后你一句话会造成多大的代价？”
“但这关系到现在地界的存亡！”我反驳道，“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是啊，迫在眉睫，因为你们也只能看到迫在眉睫的事情，”七先生向椅子上一靠，“五代初卡拉肖克飞利用诏书让家族重新掌控龙国，他认为玛多布莎的分权导致了国家效率的降低，他所做都是在恢复集权，提高国家效率，但实际却引起了四大家族一致反抗，你能设想如果现在夜影组织彻底失去希望后会造成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她。
“小子，七先生的做法是有她的道理的，这一点我早就有见识，”老不死这时候开口了，“我们只能尽到自己的本分。”
“好吧，那我说说自己的本分，”我缓了口气道，“我已经让六空天调取了六频正的一些情况，包括出行记录和批准记录，我想你们会有兴趣看这些东西的。”
“是啊，大厅亮堂，借你们用。”七先生又拿起了茶壶，“反正这几天闭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不过我不会闲着。
百战兵和老不死在我要求下离开了书房，我和七先生单独相对。
“上次我被史提砸进幽龙潭里生死一线的时候，是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让我身体稳定了下来，”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我后来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书本合上的声音，我说的对吗？”
七先生不说话，只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一直怀疑为什么史提没有追上来灭了我，而白绒出现得太是时候，那次出手的是你吧？”我看她不说话，也不在意的继续说了下去，“今天凌晨白绒出现在实验区，其实也是你在控制它吧？”
对方依旧保持着笑而不语。
“七先生，”我缓缓站起身，“你是天神么？”
“准确的说来，我是半个天神。”七先生终于开口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虽然你那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白绒在图书馆，知道这个的除了小雨和阿卫，只有你，而知道我会去实验区执行任务的，就更只有你一个。”我平静地阐述道，“更何况能让一头白山狼改变瞳色还平白无故的执行如此复杂的指令，只有天神的意脉控制法才能做到，但那两小只可不是天神，三人中唯一不确定身份的，只有你。”
“无懈可击的推论，涂族人的洞察力简直bug。”七先生摊了摊手。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知道天神的年龄不能单纯用样貌来判定，”我理了一下思路，一连串的问题蹦了出来，“你来地界到底为了什么？和E3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组织了鬼方和方舟的探险，你在策划什么，和天神有关？”
“嗯，这的确和天神有关。”
“‘那个蠢货’，你在筹备的是那个计划，那个计划原来是有关天界的，”我想起了对战幻霾后回馆的谈话，“但为什么要牵扯那么多地界妖怪？你们天神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地界妖怪就有办法？”
“你不要觉得天神很高大上，地界有很多，天界没有的东西，”七先生慢条斯理地说道，“而且见识了灵族和鬼方文明之后，你觉得地界真的比天神弱么？”
我被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好了，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还遥远的很，按你的话来说，现在还有很多‘迫在眉睫’的问题要你们去解决呢，”七先生说着把一叠书往我面前一推，“六频正的资料来不了那么快，你先看看这些书吧。”
“《魁拔游方诗》，《魁拔体质研究报告1号(绝密)》？”我翻了几本，发现这些十几本书都是关于魁拔的，“于你是你想让我和魁拔战斗前先备备课？”
“不，”七先生起身道，“魁拔很复杂，你不但要和他战斗，还要和她联手。”
面对这么听上去逻辑不通的话，我目瞪口呆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而七先生已经笑着关门离去。
我当时还没意识到，那时时近傍晚，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魁拔被地界妖怪称为“破坏者”、“魔鬼”，但实际魁拔也是一种有情感的生物，历代魁拔的传奇人生中也充满着侠骨柔情，这本书记载了作者从萨库人游方唱词中记载的，那些不为人知的，魁拔的爱情故事……
……打造冲天槊的第二代魁拔雪凝姑娘，在萨库人的唱词中，她显然与自己的宿敌天神焰有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无独有偶，一段据说是第四代魁拔时期亲眼见证者流传下来的唱词中，道出了第四代魁拔这个几乎征服了整个地界的存在，居然也和天界的天神有过缠绵的恋情，而且其痴情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前代……
结果单是一本《魁拔游方诗》我就看了很久。
“我认为正常的魁拔是有智慧的生物，而不是嗜血的杀戮机器。”
这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当年在鬼方，天神荏苒那句话的深刻含义。
魁拔对于元泱境界的所有生命来说，并不是个危害和劫难，相反，它除了能力强大容易失控以外，行为习惯，思维方式，都和我们普通的地界生物一样，是可以与之交流沟通的存在。
躯体和种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心。
你要和他战斗，还要和她联手，他和她，不一定是同一个体。
七先生那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要我从雪凝姑娘那里得到什么东西，用来对抗灭光术组织所创造的魁拔？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太对。
迷蒙的光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笼罩了整个书房，而我的感知却丝毫都没有发现，而后我看到打开的《魁拔游方诗》，里以及那些还叠放着没看的书本上，突然绽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而后那些光芒形成一个个影像互相重叠，直到不断的叠加使两个幻影凝实显现而出，熟悉的扭曲力瞬间扩散开来。
他们一个是身着银白战裙的女子，一个是肤色灰黑的男子，除了那种熟悉的扭曲力，我所能发现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手上都拿着冲天槊。
“我了个，”我猛地向后仰了一下，有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有点乱，嗯那啥，我知道书是活的，但我不知道能活蹦乱跳到这种程度——雪凝小姐你好。”
“我们，认识？”银白战裙少女却一脸茫然地地望着我。
“嗯，准确的来说，我在其他地方见到过你的，扭曲幻影，”我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所以算是认识吧，这么说另位先生，嗯，就是四代迷麟？”
“恐怕是的，”黑肤男子似乎刚出来还有些不清醒，“嗯，先生，你有没有见过梅零落？我找她好久了但是找不到……”
“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跟坑爹天神谈恋爱！”雪凝撇了撇嘴。
“我也说了多少遍那是个伪命题，”迷麟丝毫不在意前辈的训教，“而且二代你自己不也跟天神谈了一辈子恋爱么？”
“咳，两位先稍微安静一下。”我不得不打断了这种没营养的争吵，“既然你们已经在1号城图书馆存在了那么久，应该知道不少东西吧？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们。”
“问吧，既然七先生让你看到我们，”雪凝回答道，“那么你就有资格知道一切。”
“既然两位都拥有冲天槊，那我想问一下两位，”我首先抛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冲天槊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冲天槊建立的是第四感应，用于扭曲时空结构，特别是曲境。”雪凝说道，“我当时的准备是用这种扭曲力把曲境毁了造成形意循环紊乱，甚至，嗯，天神的崩溃，不过好像它的实际作用远超我的预料。”
“啊是啊，拜这位先代所赐，这世界上第一次拥有了人工制造曲曲之境的能力。”迷麟摊了摊手，“只不过她什么提示都没给我留下，以至于我到快死的时候才发现这跟破棍子还有这么逆天的功能。”
“我给你留了你自己没找到。”雪凝嗤之以鼻。
“没找到就等于没有。”迷麟也毫不客气。
“人工打造曲曲之境？”我从零碎的一些记忆里想起了某天神姑娘曾经对我提起的有关这个东西的信息，“就是那个能实现时空穿梭的东西？”
“是啊，回到过去，前往未来，”迷麟点点头道，“只要你掌握了这玩意儿的规律，你可以带任何人去任何的地方，我还给这位先代送了一只鸟马呢。”
“谢谢你的鸟马。”雪凝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你第576次提起这个了。”
“好吧那么我还想问问，”我苦笑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拥有魁拔的血脉，是不是就能掌握冲天槊？”
“冲天槊之所以只能和我们产生感应，主要是因为我们魁拔本身的构成都源于灵山石，而灵山石同时也构成了冲天槊的核心。”雪凝挥手间，她手中的冲天槊竟然变得透明起来，在层层晶莹的纹耀外壳中，我看到了不断流转如云烟般的青灰物质，我感受到了和魁拔一致的扭曲力。
“而这个感应虽然的确是通过我们血脉直接实现的，但这不是根本原因，”迷麟接口道，“在我们出生前，我们的存在性就已经通过灵山巨石阵的脉动效应形成了，我们的意志，力量，血脉还有躯体，都是源于这个存在性——魁拔烙印。”
“魁拔烙印？”我奇怪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没错，我们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魁拔烙印形成的，”雪凝说道，“对了，你说你在别的地方见过我的幻影，也许那就是我某部分魁拔烙印的存在性表达。”
“也就是说如果我，取得了你们中某人的烙印，”我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我也能控制冲天槊？”
“理论上是如此。”迷麟摊了摊手，“但前提是你的身体受得了那种扭曲力。”
“那么如果有一个人，他没有魁拔烙印，但融入了魁拔血肉，那他能够完全掌控冲天槊吗？”我又追问道。
“不可能，按理说妖怪无法直接融入魁拔血肉的，”迷麟不敢置信道，“就算融入进去你们也没有能力控制它，奇衡三说过你们的身体结构太弱，就像纸袋子包不住火，它蕴含的狂暴力量一旦释放出来，足以让妖怪的躯体瞬间爆炸。”
“但有些地界妖怪不是，”我反驳道，“比如说，灭光术。”
“哦，原来是那种雾妖脉术，”我一说出这个字眼，雪凝就明白了什么，“我在战争中见识过，它对我的魁拔力量有极强的制约性，和天神脉术差不多，不过天神脉术是对抗，而灭光术，是控制。”
“幸好这玩意儿三代就被消灭的差不多了，要不然真够麻烦。”迷麟笑道，“但要是二代说的是真的话……”
“没错灭光术的确可以操控魁拔血肉，”雪凝接过话，“只要达到一定强度，掌握和使用冲天槊并非没有可能。”
“那这种控制和魁拔烙印相比怎么样？”
“根本不在一个级别，”迷麟说道，“血肉再强也有个限度，但烙印，魁拔烙印的力量是源源不断的。”
“听起来你想用魁拔对抗魁拔。”雪凝问我。
“我是在扫清所有，想用魁拔做工具扰乱地界的人。”我站起身正色道。
未完待续
PS：下一话信息量大到脑壳炸裂，请各位关注本文的读者务必提前复习一下前面三卷的内容，5月19日晚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