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长成为律者 第四十三章 过错
舰长停止了讲述，看着面前的少女。
一时间，两人无言。
最终，还是，西琳先开了口。
“……那么，后来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深爱着的凯瑟琳最后死了，但是我活了下来。”
“为了能再次找到凯瑟琳，当时的我，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用科技成就永生。”
“我在暗地里制造了数百个我的基因复制人。”
“每当一个身体老化到一定程度时，我就会将我的意识转入另一个身体。”
“就这样，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凯瑟琳的转世呢？”
“……直觉。”
“不过，也多亏了我的直觉没有出错，你的梦，就是证明。”
“你的梦境，就是凯瑟琳的记忆。”
西琳叹了口气。
自己原本是想利用爱德华，找到逃出巴比伦实验室的方法。
可是因为这个梦境，让原本毫无关系的二人，有了跨越时间的羁绊。
嘛，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原来的西琳，那首要目的应该是逃出巴比伦实验室。
但是在知道了这一切后，现在的西琳最想要的，是和爱德华永远在一起。
至于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爱德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吗……”
舰长向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说道：
“我打算先在巴比伦实验室待上一阵子，等到时机成熟，就把你们都救出去。”
“蛤？！”
“等等，爱德华，你有能力把我们都救出去？”
“当然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是白活的。”
“逆熵是与天命敌对的势力，而我就在逆熵任职，而且有自己的部下。”
“如果不是担心引起双方全面开战，我早就派人进攻巴比伦实验室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舰长向西琳详细介绍了逆熵和自己此行的计划。
“所以说，只要等到你成功突破了天命的防火墙，得到实验数据后，就能来救我们了？”
“是的。”
其实，舰长可以随时突破天命的防火墙。
至于为什么不这么做，那是因为有西琳在这儿。
西琳是被崩坏选中，是将要成为第二律者空之律者的人。
如果不能阻止西琳转变为第二律者，那么舰长势必要面临一个痛苦的抉择
——自己是要杀死西琳，还是放过西琳。
杀死西琳，这是舰长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因为西琳不仅仅是西琳，也是凯瑟琳。
失去爱人的痛苦，舰长不想有第二次了。
放过西琳，那么成为第二律者的西琳将对这个文明纪元造成巨大威胁。
甚至，提前为这个文明纪元敲响丧钟。
面对这种两难境地，舰长只得拖延下去。
这一拖延，就是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中，舰长一边帮助被囚禁在监禁舱的少女，缓解她们的痛苦，
一边寻找阻止甚至逆转人类—律者自然转化过程的方法。
虽然舰长做了很多尝试，不过遗憾的是，都失败了。
人类—律者的自然转化是崩坏意识一手造成的，而且崩坏意识对此也十分重视。
这也意味着，除非舰长能够达到与崩坏意识同等的高度，否则无计可施。
不过，专心于此的舰长忘记了一件事。
巴比伦实验室从未停止过崩坏能实验，而每年都会“收治”大量少女。
这也意味着，崩坏能实验的死亡率很高。
而舰长的所作所为，无疑降低了实验少女的死亡率。
当然，那些自大的研究人员是不会把这一切与舰长联系到一起去的。
毕竟就连天命自身，至少明面上还没有能有效缓解崩坏能侵蚀的药物。
所以，他们把这一切归因于巴比伦实验室来了一批“高质量实验体”。
因此，他们加大了崩坏能溶液的注射量，以此来快速取得进展。
而舰长的“复生血剂”对于崩坏能侵蚀的作用，终归还是有限的。
不可避免的死亡，出现了。
2000年1月30日
巴比伦实验室外一处空地。
不，也许用墓地更合适，因崩坏能实验而死亡的少女的墓地。
西琳一个人静静地站着，任由雪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堆积。
在她面前的雪地上，插着三根树枝。
而在积雪的覆盖之下，是三具冰冷的少女的尸体。
她们，都是西琳的朋友。
“……阿芙罗拉……”
“……阿加塔……”
“……贝拉……”
“……你们好好休息吧。”
站在西琳的身后，是先进系统部门的一个研究员。
“喂！报废品除了好了吗？”
“处理好了就赶快给我回去，明天还要进行试验呢！”
“我可不想在这些垃圾上浪费时间。”
研究员也不管西琳，骂骂咧咧地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现了一个脚步声。
脚步声的主人很显然不想破坏这气氛，所以只是默默地朝西琳走去。
脚步声在西琳身后戛然而止，两只并不显得十分有力，有些偏向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西琳。
西琳没有转过头去看来者是谁，因为答案是唯一的。
“西琳，对不起。”
舰长那充满歉意和悲伤的声音传入西琳耳中，打破了西琳最后的心理防线。
西琳转身扑到舰长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在最爱的人面前，西琳放弃了忍耐，宣泄自己最为真实的感情。
舰长默默地抱着西琳，轻轻地拍着西琳的后背，安抚着她。
过了许久，西琳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颤抖的身体也恢复了平静。
西琳抬起头，哭得通红的双眼看着舰长，双手死死地抱住他，说道：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失去了我的朋友，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答应你，我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她们的死，是我犯下的过错导致的。”
“而我能做的，就是阻止这种事情继续发生。”
舰长放开怀中的西琳，十分严肃地说道：
“西琳，你相信我吗？”
“嗯。”
“既然这样，我会马上启动我的计划，将你们全都救出来。”
“只不过，我需要离开巴比伦实验室一小段时间。”
“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的，好吗？”
“嗯，我相信你。”
做好最后的确认后，舰长将西琳送了回去。
作战，开始！！！
一时间，两人无言。
最终，还是，西琳先开了口。
“……那么，后来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深爱着的凯瑟琳最后死了，但是我活了下来。”
“为了能再次找到凯瑟琳，当时的我，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用科技成就永生。”
“我在暗地里制造了数百个我的基因复制人。”
“每当一个身体老化到一定程度时，我就会将我的意识转入另一个身体。”
“就这样，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凯瑟琳的转世呢？”
“……直觉。”
“不过，也多亏了我的直觉没有出错，你的梦，就是证明。”
“你的梦境，就是凯瑟琳的记忆。”
西琳叹了口气。
自己原本是想利用爱德华，找到逃出巴比伦实验室的方法。
可是因为这个梦境，让原本毫无关系的二人，有了跨越时间的羁绊。
嘛，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原来的西琳，那首要目的应该是逃出巴比伦实验室。
但是在知道了这一切后，现在的西琳最想要的，是和爱德华永远在一起。
至于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爱德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吗……”
舰长向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说道：
“我打算先在巴比伦实验室待上一阵子，等到时机成熟，就把你们都救出去。”
“蛤？！”
“等等，爱德华，你有能力把我们都救出去？”
“当然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是白活的。”
“逆熵是与天命敌对的势力，而我就在逆熵任职，而且有自己的部下。”
“如果不是担心引起双方全面开战，我早就派人进攻巴比伦实验室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舰长向西琳详细介绍了逆熵和自己此行的计划。
“所以说，只要等到你成功突破了天命的防火墙，得到实验数据后，就能来救我们了？”
“是的。”
其实，舰长可以随时突破天命的防火墙。
至于为什么不这么做，那是因为有西琳在这儿。
西琳是被崩坏选中，是将要成为第二律者空之律者的人。
如果不能阻止西琳转变为第二律者，那么舰长势必要面临一个痛苦的抉择
——自己是要杀死西琳，还是放过西琳。
杀死西琳，这是舰长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因为西琳不仅仅是西琳，也是凯瑟琳。
失去爱人的痛苦，舰长不想有第二次了。
放过西琳，那么成为第二律者的西琳将对这个文明纪元造成巨大威胁。
甚至，提前为这个文明纪元敲响丧钟。
面对这种两难境地，舰长只得拖延下去。
这一拖延，就是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中，舰长一边帮助被囚禁在监禁舱的少女，缓解她们的痛苦，
一边寻找阻止甚至逆转人类—律者自然转化过程的方法。
虽然舰长做了很多尝试，不过遗憾的是，都失败了。
人类—律者的自然转化是崩坏意识一手造成的，而且崩坏意识对此也十分重视。
这也意味着，除非舰长能够达到与崩坏意识同等的高度，否则无计可施。
不过，专心于此的舰长忘记了一件事。
巴比伦实验室从未停止过崩坏能实验，而每年都会“收治”大量少女。
这也意味着，崩坏能实验的死亡率很高。
而舰长的所作所为，无疑降低了实验少女的死亡率。
当然，那些自大的研究人员是不会把这一切与舰长联系到一起去的。
毕竟就连天命自身，至少明面上还没有能有效缓解崩坏能侵蚀的药物。
所以，他们把这一切归因于巴比伦实验室来了一批“高质量实验体”。
因此，他们加大了崩坏能溶液的注射量，以此来快速取得进展。
而舰长的“复生血剂”对于崩坏能侵蚀的作用，终归还是有限的。
不可避免的死亡，出现了。
2000年1月30日
巴比伦实验室外一处空地。
不，也许用墓地更合适，因崩坏能实验而死亡的少女的墓地。
西琳一个人静静地站着，任由雪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堆积。
在她面前的雪地上，插着三根树枝。
而在积雪的覆盖之下，是三具冰冷的少女的尸体。
她们，都是西琳的朋友。
“……阿芙罗拉……”
“……阿加塔……”
“……贝拉……”
“……你们好好休息吧。”
站在西琳的身后，是先进系统部门的一个研究员。
“喂！报废品除了好了吗？”
“处理好了就赶快给我回去，明天还要进行试验呢！”
“我可不想在这些垃圾上浪费时间。”
研究员也不管西琳，骂骂咧咧地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现了一个脚步声。
脚步声的主人很显然不想破坏这气氛，所以只是默默地朝西琳走去。
脚步声在西琳身后戛然而止，两只并不显得十分有力，有些偏向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西琳。
西琳没有转过头去看来者是谁，因为答案是唯一的。
“西琳，对不起。”
舰长那充满歉意和悲伤的声音传入西琳耳中，打破了西琳最后的心理防线。
西琳转身扑到舰长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在最爱的人面前，西琳放弃了忍耐，宣泄自己最为真实的感情。
舰长默默地抱着西琳，轻轻地拍着西琳的后背，安抚着她。
过了许久，西琳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颤抖的身体也恢复了平静。
西琳抬起头，哭得通红的双眼看着舰长，双手死死地抱住他，说道：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失去了我的朋友，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答应你，我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她们的死，是我犯下的过错导致的。”
“而我能做的，就是阻止这种事情继续发生。”
舰长放开怀中的西琳，十分严肃地说道：
“西琳，你相信我吗？”
“嗯。”
“既然这样，我会马上启动我的计划，将你们全都救出来。”
“只不过，我需要离开巴比伦实验室一小段时间。”
“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的，好吗？”
“嗯，我相信你。”
做好最后的确认后，舰长将西琳送了回去。
作战，开始！！！
崩坏三舰长被冤枉成为终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