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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水仙]《Taboo》---第三、四章(绒卷华须)

*骨科双组
*年上和年下
01
“好了,你就在这儿住下,这两天别给我惹事。”
华少拾近了一旁的行李箱,打量了几眼一边说着,沙发上的小孩儿语气显然带着几分不屑与刁难,像是别扭着很不情愿去提及的话题。
“你是怕我影响了你的婚事吧”
“....”
两三步,须儿从人手中抢过了行李箱,东撞桌脚西撞门背的去了房间,似乎男人跟在身后不断迈近,身影在灯弱的墙壁上勾勒出了轮廓,握上了须儿的手腕推去了床上,很快便找准了下巴擒着。刘海遮过眉梢很难看清那眼神里藏着的情绪,但小孩儿只是一贯蛮横的反抗着,即使论力气自己根本拼不过对方。
“怎么,听到我要结婚了,你好像不是很开心?你那位小对象呢,前段时间不是还缠在一起。”
“你又找人跟踪我?”
夜色开始加深,房里的阴沉让小孩儿的眸光变得愈发明显,他讨厌自己被人随时探查着生活而自己却对那人半点了解都没有,好像自始至终,自己都只能依偎着那人为自己设立的防护罩所生长,一旦没了他,自己便什么也不是。他恐惧这样的不平衡,却斗不过那人。
“是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控里。”
“父亲的招数,学得差不多了就打算用在我身上么”
好像话里藏了一根针,华少的目光也跟着锐利,擒着小孩儿紧致的脖线解开了那根黑皮项圈,垂下的头发披散开把五官显露得无遗,喉间的骨骼随吞咽来回滑落,两个人好像许久没这般独处了。
彼此冷傲的赌气也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纸。他只微微凑近,便嗅得了小孩儿近期贪烟的草香味。
正如自己身上的气味一般。
“我会的其他招数,可比你知道的多。”
他故意在小孩儿脖颈留下一颗杨梅,轻微蹙眉的疼痛,和转瞬即逝的心动,都随着那人从身上起开便一同带走。
“好了,一会儿我还有生意要谈,把作业写一写,早点睡吧。”
须儿也不知道心里那阵失落从何而来,但脸上的狠劲儿依旧,拽过了床上的被褥盖上了脸继续躺着,丝毫不理会那人潇洒的退场和告别语。
02
第二日清晨渡正午,窗台的流光穿透过帘子倾洒在房间的木地板,灼热了地面温度,几粒尘埃挥飞在暖阳里清晰可见。
今天是周末,原本照往常来说阿绒是要出去打球的,但今天,他推掉了所有约,原因只是卷儿今天久违的可以休一天假。
-
午饭是简简单单的蛋包饭,都说假期里度年如秒,一晃眼傍晚了,阿绒也是极少这样跟卷儿在家待大半天,正午帮忙晾衣服也总是偷瞄几眼客厅的人儿在做什么。
晾衣服是阿绒觉得最需要耐心做的一件事,每次衣服都脱成反面,晾的时候还得拧着湿哒哒的衣服翻回正面。要不是晾衣杆断了,卷儿够不着,他肯定不接这个活儿。
原以为可以度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结果却被杀千刀的大扫除坏了这兴致。一天下来的干活任务完成,卷儿这才准备舒舒服服的准备洗个澡,穿着干家务穿的小背心已经被汗喝得透,在浴室间轻转动近来不太利索的水龙头,穿孔而出的水流突如其来一喷涌,把卷儿吓了一激灵,高音式的惊叫了一声。
“啊——”
做不到任劳任怨的阿绒像一只意识不愿听从差遣却还是乖乖听命的巨型犬,拿着吸尘器正在进行卷儿派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打扫客厅。刚收工关了电就听见厕所里的叫声,扔下吸尘器就往浴室跑,两三步就冲到目的地,水花四溅浇得满地湿,阿绒也是差点滑了一跤,连忙抵着开关头帮着回转角度。
卷儿算是淋了一身,没一处干的地儿,背心带着凉意紧紧贴合着,薄透了几分,彩晕画在湿衣,依稀能看清楚边缘。关好了水的阿绒偏过头一看,呆滞了几秒,就连自己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也毫不知情。
卷儿不紧不慢地捻着衣料拢几下抖去湿意,连事情不顺的反应都极其温柔,赤脚踏在湿漉地面小心翼翼怕滑倒。虽然说朝夕相处,但卷儿即使是大夏天也极少赤着上身出来溜达,背心就是他最后的执念,所以就连阿绒也很少这样看过卷儿的身子,当然,除了小时候的自己。
似乎是感觉到阿绒不明想法的视线,火辣辣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卷儿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慌里慌张地拧了衣服上的水。
“....出去。”
“哦....”
不情愿地被赶出了门外,小孩儿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一阵隐隐的不适。

这是对哥哥 有感觉了么。
第四章 
01
淋了一身,卷儿只能先洗个澡。水渍点点迈出门外的阿绒抖了抖脚板,额角碎发挂着几滴水露,抚手拍去几滴,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回了房间。

是怎么了
房里的阿绒坐得很开,略显几分痞气,这不适感不免让他想起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那天。
-
“哥哥,我觉得我的身体怪怪的”
“哪里不舒服么”
“那里。”
“....那里怎么了”
还没等卷儿思考该作何反应,十五岁的小孩儿睡眼惺忪穿着睡裤站到他面前,挺直腰想让卷儿能将他看得清楚。
“热,有点奇怪....”
“....”
卷儿眨巴着眼没有刻意把目光驻留在那里,耳红染至脸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居然有一点不知所措,脑海里闪过无数个专业的回答却抓不住一个。
“这个是.....这个是看见了自己喜欢和心动的人或者画面,会开始有的一个、一个.....变身装置,对,很酷的,只有男子汉才有的装置.....”
阿绒点点头,不明所以但又被人一番话讲得头头是道,当下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个超人一样,只有卷儿难为情地挠起了头发。
“睡醒了就这样么”
“嗯,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跟你只穿着裤衩在海边玩”
“....”
“你你....你把裤子穿上”
“哦....我用不用看医生啊哥哥,我觉得热,但是吹风扇也没用”
“...没事的,你没有生病,过会儿就没事了”
-
阿绒低头叹了口气,倚靠在床头边屈起细长的腿搁着,触觉的洗礼毁灭了一大半理智,瞬间淹没了人性所有的沉淀。小孩儿自然是不敢大声,克制的嗓音沉哑,像不小心沾上了瘾,攻克大脑,他靠在床头停下来自我冷静。
洗完澡的卷儿见客厅地面湿漉漉几步水印,担心着着凉容易引病,没有多想便一把打开了小孩儿的房门进来,迎面的却是小孩儿出乎意料的坐姿和狼性大发的神情。卷儿愣了几秒,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匆匆后退,不知所措地又不知用什么反应接受这意料之外的画面。
“我...那个......我去做饭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
装作没仔细看,然后若无其事地关上房门,万事大吉,卷儿一溜烟退场的动作堪称跟猴儿一样。虽然表面强装镇定,但却不知心头涌上的打鼓声是为何而来,手间莫名而颤,在厨房里抖得厨具都拿不稳,耳鸣震得听不清旁音,连身后走近了小孩儿都没察觉。
原本该被掀动尽数耻感,被观看到这样一帧画面,但阿绒没空隙多加考量正常的喜怒哀乐。冒着热气的卷儿一下闯入他的视野,就像小白兔误闯了狼窝一样,盯上的猎物,没的逃。阿绒悄无声息克服着不适,背后揽腰的动作由着身高的优势便轻易把卷儿整个拥在怀里。
“呼、哥....帮帮我....”
小孩儿应当是懂的,却好像故意佯装得事事未经地让卷儿教会他。顿然响彻在耳边的低音让那人怔了几秒,刚要转过身时便被身后食了耳垂,是阿绒从未在卷儿面前展露的狼性,霸道却没失温柔。难受,索性把人儿转偏了过来凑近。
惊讶的表情在卷儿脸上逗留几秒,想推又踌躇,小孩儿的肩怀很宽阔,把他容纳得很舒服,所以卷儿只是推了几下就停手,陷在了阿绒此刻的整片温柔。
而撬开齿关的行为一点也不像个未成年的男孩,触及的柔软几分亦真亦假,忘乎现实。阿绒下意识贴近了身子,把不愉悦划过人身,脸触在一起才知道双方都烫得不饶人。
想擒抓着卷儿的手腕指使,还未停留两秒,电话便响了,卷儿迫使两人火速分离站在厨房各自冷静,耳鸣燃到一个极端,才分清楚刚刚都在做些什么。
“咳....我去接个电话。”
“...好。”
阿绒看着人脚步不稳地跑向沙发上发声的手机,到嘴的一切又飞走,竟有些不甘,但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只觉得在刚刚一刻,如果再近,便可灵魂为一。
02
“先生,小心了,听说这次交易来的,是前几天刚回国来新接手的人,外号疯子,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炸炸护着华少的轨迹,一边留意着周身的风吹草动,地方阴森,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冲出来偷袭。但在钟表的针转向约定好的时间,对方确实准时来赴约了。
只不过,领头的人....
让诧异不到一秒时间缓冲的炸炸顾不上思考,则偏过头回避了上前来交易的人。华少看在眼里,但不去在意,手礼貌性地伸去与那人打交道。
那人也沉稳干练,一点也不像新手,眼里带笑和狡邪彬彬的一切都透露着传闻里有关外号的暴雨前宁静。
“你好。”
“久闻华少大名,这里单字一个飒。”
男人葱密的刘海在本就光弱的地方显得更加难以探索目光,似乎眼神定格在逃避视野的炸炸身上,但仅是几秒,便继续聊起了正事。
-
草堆,树后,墙角,几个男孩站一团,秘密拿着在学校见不得人的东西,自我派遣着生活压力,气味作团,缭绕成烟,不一会儿便让路过的老师抓了个正着。
“华须须,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教导主任的脸色阴沉到一个极点,身旁怂掉的几个男同学纷纷交上了香烟盒,只有那位惯犯被要求请家长,而这边刚结束完生意的华少也就接到了电话。
-
在赶来之后看到了走廊外罚站的小孩儿,责备的话停留在嘴边,便缴械在人嘴里的一句。
“哥...”
-
“好的,老师,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虽说是在老师面前的态度还算诚恳,但回了家的小孩儿依旧变回小霸王,不仅没想要悔改,更是准备再出门鬼混,被华少一手拦了下来,腰身的手刚触上,便像是碰到了警惕的按钮,被小孩儿很快就强制分离接触。
但这么一反抗倒让华少起了不爽的心情,摁住了须儿不受力的身板退到墙面,那身上已经淀过烟香的气味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完全消散,全数被人嗅到。
“学谁抽烟呢。”
手寻到小孩儿的口袋里抢出了私藏的烟盒,居然还是自己最爱抽的牌子,华少轻笑一声,但下一秒须儿便把物品夺了回去。
“我乐意。”
“小鬼,别急着长大,成年后的世界你是不会喜欢的。”
小孩儿没有出声,那人的语气虽冰冷,但却不舍责备,所以他知道他的叛逆,并不会遭受同龄人一般残酷的严惩,只是成了那人一味不懂得如何妥协而浅疚的无奈。
-
“总共201块钱。”
从便利店出来,炸炸点了一根烟,朝着月光的方向献祭寂烟,却在无人的路口拐弯处被一阵痛觉打倒,放任着眼前的物景逐渐步入黑暗。
在挣扎一番痛楚之后的苏醒,隔着一层黑布,身上还有不少残留的余痛,他只能感受到自己是身处在一张床上,然后用失去视野后变得灵敏的听觉来判断,四周是否有人。长期工作在华少身边的求生经验让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关在房间里。
他试图起身,才发觉手上和脖上还牵连着铁环和链身,因为他的动作正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他惧怕惹出的动静招来不远处的敌人,在自己还毫无准备,未拆卸束缚分毫的情况下迎接危险。
可越是害怕什么,越是容易发生。耳边很快听到了开门声,炸炸不停地往反方向挪动,但铁链打架的声音交织在自己与那个神秘人独处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暧昧。
“谁?”
“好久不见。”
“....”
“嗯?怎么不说话了。”
“走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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