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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申番外十六 假如和珍是只小兔子

可能不会有火葬场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哼哼很喜欢和珍的
最近期末了,专业课好多,要考四级,更的很慢,担心这一段处理不好砸手里...
柳暗花明在下一章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昨夜来回颠簸,齐衡生怕和珍热得更厉害了,找来被子暖暖地给和珍盖着,又用帕子沾了酒给和珍擦身,和珍昏睡着没有意识,齐衡也不许别人碰,满头大汗地忙了许久。
齐衡昨日带人来来回回的奔走,就算有意瞒着,消息还是传到平宁郡主和齐国公耳朵里,虽然不了解怎么和珍突然病倒了,却也明白跟自己儿子脱不了干系。
大早上亲自到水凉阁询问,“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她昨晚上受了风,有些发热,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齐衡将帷幔放下来,挡住和珍。
“元若,你以后把心都放在**子身上。昨夜你冲动一次也就算了,若是被哪个有心人逮到,乱嚼舌根,惹得不仅是**子伤心,咱们齐国公府也不用做人了。”郡主吩咐了女使去拿些温和利水的膳食,看着齐衡衣服褶皱凌乱的样子,知道他也辛苦了整晚,“和珍也是锦衣玉食养着的高门贵女,申家捧在手心的人,嫁了你做续弦,已然是委屈了人家,说句不中听的,当初还是我们高攀了人家。元若,和珍是个好姑娘,她是怎样待你的,我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姑娘家的青春年华和你耗不起,你若当真无意,我和你父亲也不会再逼迫你。去洗漱吧,我在这照看着,你放心。”
齐衡有点跌跌撞撞地往出走,他之前一直守着和珍,腿脚有些麻木,齐衡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深深地看了看,推门叫了李冲,他需要将朝上的事务先安排好,至于和珍,齐衡细细回想母亲的话,从前是他混账了,他现在想明白了。分开吗,绝对不行,他的小兔子怎么能离开他呢。
齐衡将一切打点好回来,端着药膏走到床前。烧伤的伤口有点结痂了,混着一点干了的血水,裹着药的布条跟耳朵连在一起,齐衡用剪刀轻轻剪掉多余的,齐衡的手一直颤着将布条都拆掉。看着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定定地看着,又似乎是不忍转了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手上的动作。墨绿的药膏几乎涂满了半只耳朵,齐衡拿了干净的布重新包扎好,手抖得不行,怎么也打不上结。
“别哭...你...别哭...”和珍昏昏沉沉勉强地半睁开眼睛,脑袋还是有点糊涂,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别哭齐衡。”
齐衡先是惊喜又是担心的,手背随意在脸上抹了抹,“我是不是碰痛你了?你感觉怎么样?饿了吧?我去叫人给你拿吃的过来。”急忙喊女使将热过的早饭拿过来。
“齐衡,好疼啊...”和珍嘴唇发白,有点起皮,和珍看见齐衡脸上的泪水,本来是不想让齐衡担心的,奈何疼痛实在忍不住,原来齐衡也会为她哭吗?
齐衡找来面巾擦拭和珍脸上的汗,扶着和珍靠在她身上,先润湿了和珍的嘴巴,让她舒服一些,舀半勺煮的烂烂的小米粥,吹了吹,将勺子贴在嘴上试了试,觉着不烫了才喂给和珍。
和珍喝了小半碗,这才像有力气了,晃了晃头跟齐衡说不吃了,然后朝在一旁站着的春盈说,“我没事,你别担心,别哭啦,哭得这么丑以后没人要啦。”
春盈立在一边,眼睛肿得不行,鼻尖也红红的,昨天姑娘被接回来,说是发了热,小公爷不让任何人伺候,她担心了一晚上,就在门口守着,生怕出什么事。春盈看和珍虚弱的靠在齐衡身上,她想扑到她身边问到底是怎么了又遭了这么大的罪,可是齐衡一直寸步不离,她一个女使也没办法。春盈看和珍故作轻松地笑着,心里像被什么抓了一样难受,这齐国公府,看来是容不下自家姑娘了。
春盈收拾了东西出去,屋里又剩下两个人。两个人极有默契的谁都没提昨晚的事。
齐衡让和珍靠在床头,用两个软软的枕头垫着腰。和珍没说话,乖乖的任齐衡摆弄,看着齐衡从外面拿进来一个小瓦罐,巴掌大。“这是什么呀?”和珍嗓子有点哑,说话都有些疼,像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身上的水分都蒸发了。
和珍摇摇头拒绝齐衡拿过来的一盏水,“不想喝。”
“糖渍梅子。尝尝,家里那棵梅树上的,你不是眼馋了好久。”齐衡拈起一个,放在和珍嘴边。和珍牙齿灵活准确的叼住含到嘴里,酸酸甜甜地眯了眯眼睛,模模糊糊的说,“为什...唔...突然可以...嗯吃了,你不是说太甜了要少吃。”
然后就看齐衡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了一大碗药来,黑乎乎的。和珍看着这一个大海碗,她的脑袋已经糊涂到嗅觉失灵了吗?她怎么没发现?和珍捧着小瓦罐的手往齐衡那一推,“不好吃,我觉得一点都不好吃。”所以,喝药,也是不可能的。
“和珍乖,吃了药就不痛了。”齐衡看和珍耍赖皮一样的小动作,偷偷笑了笑,分明就是怕苦,但还是板着一张脸,苦口婆心地劝,“我们吃一口药,吃一颗梅子。”
和珍摇了摇头,夹着被子往床里缩了缩。闻起来就像从茅房里刚端出来的发酵了十天的烂柿子(呕),和珍想想就呕...恶心得很。
“和珍想不想吃肉?樊楼的杏花肘子?牛肉羹?”齐衡见一招不好用,便拿肘子来逗和珍,“今天府里来新厨子,据说肘子做得是一绝,能把人舌头吃掉呢。今天我先替和珍尝尝,和珍得身体好了才能吃呢。”
和珍像是被说服似的接了碗,絮絮叨叨地,“这也太大了点儿,比我脸都大,白瑞青是不是在搞我,我不就白吃他几个肘子嘛。”
“好苦...我的妈呀...”和珍吃了一大勺,龇牙咧嘴的叫,小脸皱得像未开放的花苞。嘴里被塞了一颗梅子,缓过劲来说,“齐衡,你尝一口,你尝一口...你尝一口嘛...”
齐衡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了一步,特别真诚地说,“和珍,你大口大口喝,快一点就感觉不到苦了。”小齐大人也很怕吃苦!
和珍听了半信半疑,然后下了决心,猛地端起碗,埋头喝了一大口,吸口气,又喝一大口,大大的海碗少了一半的汤药,和珍抬起头,嘴巴鼓鼓的,又哇的一下吐出来,“太苦了,齐衡,我不行了,呜呜呜好苦...真的,好苦。”
齐衡凑上去亲了和珍一口,和珍还沉浸在痛苦里,嘴巴有点麻木,没反应过来,“干嘛?”然后一颗蜜饯被推到和珍嘴里,和珍嚼了嚼觉得好甜。和珍刚刚把果肉咽下去,就见齐衡又覆上来,抬了抬眼,无声询问,两颗?齐衡蹭了蹭她的鼻尖,让她张嘴,一大口黑褐色的药汁被灌到和珍嘴里,齐衡有点蛮横的让和珍都咽了下去。然后分开,两人嘴角都有褐色的液体,和珍咽了咽口水大怒,“你又骗我!”
“哪有!”小齐大人死不承认,端着碗又来了一口,“接着来,这样比较快,药都快凉了。”
后来小齐大人逐渐轻车熟路,药都是这么喂的,齐衡的理由是,比较快,药会凉的。一般场景都是这样的,齐衡端着碗药笑得冷血无情,这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苦嘛,“来,和珍过来。”和珍在床上尽可能地扑腾,抵死不从,接着被抓住,然后小齐大人每日不用上朝不用处理公务的日子就有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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