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轮舞
逆熵总部基地内,逆熵二代首领——瓦尔特·杨,怒气冲冲地对由虚拟影像的天命教会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质问道。
奥托主教坐在他的书房,斜靠在真皮座椅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抿上一口,奥托主教对瓦尔特·杨反问:“线?哪里有线?瓦尔特,你可别冤枉我。这可是要负责的。”
“你……”瓦尔特·杨知道奥托这个人没有底线,但没想到会这样他会这样的恬不知耻。
“杨!”站瓦尔特·杨身后的爱茵一手按在瓦尔特·杨的右肩,示意他冷静些。爱茵向奥托主教说道:“奥托主教,关于您的不灭之刃部队在我们逆熵所负责边境肆意妄为,您可否给我们一个解释?”
“哎呦,爱因斯坦博士,这怎么能叫肆意妄为呢?”奥托主教耸肩,“你应该感谢我,帮你们逆熵击退了擅闯逆熵边境的血族真祖。”
“那人呢?”爱茵没有被奥托主教忽悠过去,“被不灭之刃围攻,带血族真祖走的人,我们逆熵要了,请主教把他交给我们。”
“人?”奥托主教思索了半天,装作是恍然大悟的模样,回话,“哦~爱因斯坦博士说的是……那个被真祖迷惑背弃我们人族、被幽兰黛尔下令枪决的?”
“……这样吗?”爱茵调整好呼吸,瓦尔特·杨对主教忠告道:“你不要后悔,奥托。”
“呵。”奥托主教轻笑一声,关闭与逆熵的虚拟联系,后仰靠着座椅。书房内因联系而闭上的窗帘,打开让阳光透进来。
食指敲打着座椅扶手,主教大人闭目思索什么。
“后悔?”奥托主教冷嘲一声,“瓦尔特啊瓦尔特,你当你是谁?这种话,如果是瓦尔特·乔伊斯还有些分量,可连乔伊斯都死在我的算计下,你又算什么?”
“和平?可笑,人族与血族,只能不死不休!”
主教大人喃喃自语间,接通联络,“怎么样?”
“回禀主教,洗脑手术成功,也已经照您的意思,准备好了生物芯片,要立即植入吗?”
“不用,植入的时间由我来选择,通知幽兰戴尔和丽塔来见我。”
“遵命。”
——天命教会总部的重症室
放置在中央的病床上,刚刚结束手术、麻醉药效退去的人,缓缓地睁开双眼,随即又被重症室光亮的过分的白光晃到而闭上。
适应光线后,他才睁开双眼。
钢制的四墙反射着灯光,显得室内冰冷、没有色调。与其说是重症室,更像是一间囚笼。
设置在四个角落的重型机枪的枪口对准病床,似乎一旦躺在病床上的人有所动作,就会将其击毙。
没有声音,没有人息。
除了心跳仪、供氧机外,没有其它仪器。
试着动一下,发现身体被拘束用的皮带牢牢固定,想动也动不了。
他是……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要这样?
什么都想不起来。
突然间一阵如针扎一般的头疼,他不仅咬紧牙关,头疼过去,他那宛如白纸一样空白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很淡很淡,不要说体型大小,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但偏就是这个透明到几乎看不出来的身影,让他心神恍惚。
心口宛若被刀子剜去一大片般的痛。
痛的……难以忍受。
是谁?
是谁???
是谁????
是……谁……
那个身影……是谁?
这个身影……他很熟悉。
仅仅是看着那身影的轮廓,就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怀念……
可他……
就是记不起来是谁!
唯一能记起的,只有一句话,说话的……应该是他自己,他也不确定。
“若有来生,不负相思……不,负卿……”
他负了谁?
相思……
他又要思念谁?
卿……
又是谁?
他连这句话对谁说的,都不知道……
只能流下带血的眼泪,晕染身下的病床……
——This is the story of a human teenager meeting a vampire girl.
……A little sad 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