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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拔同人宇宙】归去来兮·雾幻修罗·北荒征程3

2023-03-27同人魁拔翼族 来源:百合文库
“我们现在怎么安排,直接过铁河吗?”两头白狼在幽暗的森林中穿梭时,白斐突然询问道,“我想北四峡谷在你搞出那么大动静之后,翼族那边不会不严阵以待的,就算你再联盟会议上表达了足够的诚意,但我不认为那群鸟人会因此把我们当朋友。”
“会把我们捆成叶包饭吗?”我调侃了一句。
“也许不会,翼族人更喜欢吃果酱。”白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所以把你直接剁碎或许更可能一点。”
“好吧,我突然有个想法,不如咱们先去铁河郡好了。”我挠了挠头笑道,“走一趟铸铁城,怀念一下咱俩以往的甜蜜时光怎么样?”
“我说你调情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白斐看样子是要发飙了。
“好吧好吧,你有没有记得当时铁河郡大战的时候,那些铁矿主和翼族合作挖的那些地道?”我立马收敛了自己的调侃语气,“那些地道有二十几条,战后应该都已经废弃了,我相信鸟人不会再花那么多心思再去把它填掉。”
“你想从那里的地道直接深入翼族后方?”白斐点着下巴思索道,“这倒是个办法。”
“嗯,所以,铸铁城的事儿……”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再看见那破铁疙瘩了……”
五天后,闪电要塞收到报案,一个快递点遭袭。
八天后,火之要塞一个佣兵团发现他们的团长在任务中莫名失踪。
十天后,霜之要塞营地有人潜入,侦查小队的队长被打昏。
十二天后,两个神秘人在翼国首都风之要塞出现。
“前三个都没有更新的资料,”我和白斐此刻在一家默拓旅店下榻,整理着最近的消息,“不过也印证了葛二通这家伙并没有撒谎。”
“风之要塞是翼国最西部的要塞,”白斐敲着地图上画的线路,“最后一个目标也在这里,你觉得他会有希望探查到最新的动向么?”
“我倒是希望他查不到。”我揉了揉有些疲劳的眼睛,“那样他们反而安全。”
“话说你让小雨和你徒弟一起在友谊城干等着没事吧?”白斐突然问了一句。
“要是他们真有那么乖我就谢天谢地了,”我没好气地说道,“只怕这俩小魂淡又逃出来了吧?”
“俩小孩子你都管不住。”
“好好好,我管不好,以后让白斐妈妈管行了吧?”
“切,我可不承认啊,未婚妻,未婚,咱们还没定呢……”
半天后,我俩在宅子里抓住了这个私家探案员。
“兽族人,你们想干什么!”就算是被我们用绳索捆住,他还是挣扎得很厉害,“在翼国的首都绑架一个翼族人,你们太猖狂了!”
“凌霜先生,”我扯了把椅子坐下,“现在外面是听不见你叫的,所以你就省省你的嗓子吧,而且我并不想杀你或者勒索你,如果你不反抗得这么利害我甚至都不想捆住你,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如果是关于工作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翼族人怒视道。
“很可惜我问的就是这个,”我摊手道,“我知道你接受了葛二通的委托,调查‘秋风’佣兵团长萧秋风和一个基思卡人的行踪,你曾发现过他们两次,我想问问,从3月19日开始,你还有没有新的关于他们的消息。”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翼族人对此十分轻蔑,“不要想威逼一个翼族人。”
“其实呢,我真的是想用和平方式解决,”我的双眸涌上一抹炽白,“因为你的翅膀的确很漂亮,我不忍心把它弄坏了……”
一阵钻心透骨的惨叫从对方嘴里发了出来,被捆绑的肢体都痉挛扭曲了。
“啊!——混蛋,你怎么敢呃啊!——”翼族人惨嚎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你,逃不了,翼族,追捕啊啊啊啊——”
“哦我相信雷翔阁下不会因为一个包庇恐怖组织信息的罪人来追捕我的。”我嘴角扯出一个怪笑,暂时撤除了对方的精神灼烧,“凌霜先生,不要试图用晕厥来对抗,这种灼烧只会让你越来越清醒。”
“你,你是个恶魔……”翼族人虚弱地大口喘息道。
“啊不不不,准确的来说,刚才我用的可是标准的天神脉术……”
“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这俩家伙能躲过灭光术组织那么多次的追杀,”白斐在我取证后出来时问道,“我们接触过五个家伙,他们在过去几个月里提供信息不下十次。”
“其实按常理推断,他们连铁河边的袭击都逃不过。”
“所以你知道他们有某种超出常理的手段?”
“百战兵之前提起过,安源三有个神秘的立方体,能够进行非常诡异的脉动变幻,以至于别人对立方体脉冲覆盖空间内的一切都无法感知,这种蒙蔽不是我们寻常所谓的脉隐,而是某种,彻底的切断。”
“但如果有这么可怕的效果,为什么他们还是被发现了那么多次?”
“这种切断不能维持太长时间,因为这需要极其超量的计算和脉动来支撑,据百战兵所知,现在全地界都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连六空天都无法承受复杂又持久的计算,更何况还要把这些融入到脉动操作里。”
“持久?要一直计算吗?”
“是啊,环境不断在变动的,所以切断方式也需要不断变动,而如果你要移动的话,只怕这计算量还要成倍增加——别问我有多难,我算学很差的。”
“那真不是人干的活。”
“岂止不是人干的活,传说风国刚刚研制出了一种计算仪器,专门进行五连子棋下棋运算的,可以跟树国棋术大师下棋并完胜,但照老不死说,就算是如此强大的计算量,也没办法计算这种切断太长时间,”我摊了摊手,“不知道是哪些个变态设计的破玩意儿,哪里是正常人能用的。”
“萧秋风最后一次目击点就是在这座大岙山东麓,”大陆西北高山的山洞中,我正把自己的感知范围不断扩散着,“我必须要把大岙山向西直到雪国的区域地毯式搜一遍——哦不这地区的大小和我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天哪雪国边境呢?怎么还没到?”
“一直开着这状态真的没关系吗?”白斐关切地看着浑身燃起虚白色火焰的我。
“放心,如果在一个月前我肯定会精神错乱的,”我扯出一个稍微有些僵硬的微笑,“不过现在我只是有些疲劳而已。”
“你确定这样搜寻到萧秋风和安源三?”
“你别急,大范围感知可是会让精度大幅下降的,我说过他们不可能一直‘潜行’——等等,我发现了啥,黑袍子,那么多?”说着我一跃而起,背后绚烂白翼怒张而开,“他们肯定发现那两人了,我先走一步,你搭寒风赶上来。”
“你总得跟我说一下地点吧,要不然我怎么找到你?”白斐在我身后问道。
“哦,你找得到的,因为我们打起来的时候,很难有人注意不到那地方了。”
似乎在元点之焰状态下,我的身体比原来轻了不少,使得我很快就接近了那些黑袍子自动解除隐藏状态,纷纷出现的地区——一片被称为雷破山的死火山群。
我之前顺着黑袍子的移动方向感知到了那两个人脉动的闪现,但只是接触到那两个点数秒,那片空间的感知就像被什么东西消除了一样,两个脉动点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阵莫名袭来的空虚感。
这种消除感太熟悉了,和老不死那天晚上展现的奇怪能力异常相似。
而那些黑袍子也瞬间失去了目标,大概之前只是像我一样“闪现”了模糊位置而已,他们立即把那个模糊位置方圆扩大数倍的区域包围起来,开始逐步向中心搜索,似乎是料准了对方无法快速移动,想要来个瓮中抓鱼。
而我腾在高空,白焰燎然间再次感知全开,希望通过进行强力扫视来先于那些黑袍子发现两人的确切位置。
但就在我的感知投射下去时,前方却被一片黑暗阻挡。
“好久不见小子,”一个身披黑甲的白发影子在黑暗中浮现而出,周围的空间似乎在不断崩塌,“没想到之前的纵容造成了如此祸患。”
“夜寂。”我死死盯着这个脉动似乎反而减弱的对手,竟然隐隐觉得非常危险。
“不要以为只有你在进步,以你那点可怜的天赋,如果没有那么多脉能存在于体内,你的实力增长根本不可能企及我。”夜寂挥手间,我感觉到空间崩塌愈加厉害,仿佛要把我吸进一个无底洞里去,“既然遇到了,便了断你吧。”
“好像前几天也有个人对我这么说来着,”我双翼一展冲了上,准备先发制人,“但他差点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你的谨慎是你最让人畏惧的武器,”夜寂面对汹汹而来的我却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冷笑着说道,“而你现在却亲手用你的自大毁灭了它。”
我的手指明明离夜寂近在咫尺了,但他的身影突然消失,我身上的元点之焰几乎在同时突然熄灭了,我甚至感觉不到元点之焰,随即我发现黑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我吞噬了进去,随即一只漆黑的爪子已经贴在我的额头上。
“在那么多次袭击你心口失效后,我可不会再愚蠢到去袭击那里,”一股黑暗力量肆虐地涌进我的头颅中,夜寂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反正头颅破碎和灵魂消亡也可以让人死亡的……”
这一切来得太快,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一个黑色漩涡就在我脑海里形成,开始撕扯着我的意识,偏偏之前元点光焰被我过度消耗,被体内黑暗力量缠住完全没有能力再来保护我的意识,而我体内的灭光术力量反而因为我心中的惊慌和恐惧开始作乱,而我意识整个被黑色漩涡困住,也让我调动不了体内的其他脉能来对抗夜寂。
从我在1号城图书馆那晚后不断胜利而形成的强大自信心,此刻崩溃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我又想起了之前深入水底的情况,我的意识开始混乱,不断浮现出那个冰冷无情的窟窿,还有那种窒息,无助的感觉,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都在逐渐变得缓慢,就像我真的开始被冰封……
然而,左掌上那个原本沉寂的苍蓝符纹蓦然亮了,一股极强的扭曲力贯穿整个左臂如风暴般席卷了我整个身体,把那些黑暗力量和我体内所有的力量都卷成了粉碎,连带周围的黑暗都被撕裂。
这纵然让我整个人都陷入空虚,但也让我挣脱了这个黑暗空间的威胁。
我感觉我在半空中坠落,但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下落的坠势,元灵晶的力量似乎正从混乱中苏醒,我的体内依然是一片真空,一刹那间我都要怀疑自己会变成世界上第一个摔死的六脉门。
直到一道蓝白折光把我从下落中截住,让我安全落在了旁边的山头。
而另一道白色柔光却冲上半空崩碎了追袭而来的黑暗。
“灵族是地界的神,但你们可不是唯一的神。”白斐此刻浸泡在柔白光芒中,夜寂的黑暗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我们先于你们而存在,你们的能力基于我们而创造,所以你们无法毁灭我们的能量。”
“旧神……”夜寂似乎认出了北山狐的身份,“你们不该是我们的敌人。”
“不不不,实际上我们早就为敌很久了。”北山狐笑着说道,“别那么看着我,常世开的头,我也懒得管的,但她是老大,没法子……”
“常世之主的确能扭转魁拔的力量,但她早已与妖怪同化,想要显现威能需要长时间俯身和成长,”夜寂的脸色第一次阴沉了下来,“它能意识到往昔的渐变,但这次我们会让一切在短时间内完成,即便是它也来不及阻挡。”
“钥匙几天前已经被我毁了,”我强忍着元灵晶能量让血脉逆流的不适说道,“你们根本没有办法提取魁拔血肉。”
“你以为关闭一个能源就可以阻止我们的行动吗?”夜寂不屑道。
“也许不行,不过我们可以让你这次的行动泡汤。”这时候我身边从蓝白光中现出真身的小雨比着“V”字形手势笑道。
话音未落,那个包围圈中突然发生了异变,一个黑袍子颈项上喷出大量的鲜血,这个可怜虫捂着自己的喉咙呵呵低哼着倒了下去。
这个突来的袭击转移了黑袍子们的注意力,他们应该是断定那是按耐不住的安源三两人开始突击了,所以他们都改变了原来的包围中心,向着之前袭击发生的方向快速追击而去。
的确,要是做了如此剧烈的动作,安源三再强也无法继续保持切断状态了。
但这些一心求胜的家伙却实际并不清楚,他们将要面对的到底是谁。
出乎黑袍子们的预料,根本没有任何人在那场袭击中现身,随之而起的,是最先一个赶来的黑袍子颈项处产生了诡异的错位,而后,被斩首了。
紧接着是第三个和第四个,根本看不到脉动,却在数秒之内就被相继斩杀。
第五个雾妖反应算快的,但纵然是避过要害,也被那无形的锋卸下了半条胳膊,血溅三尺倒在地上嚎啕惨叫。
剩余远一些的黑袍子终于意识到了危机,开始互相集结组成谐脉阵。
但这时候,真正来自于被追捕者的反击开始了。
数道赤红光束从某个看似寻常无比的方向突然投射而出,分别击中了那几个仓促张开的谐脉阵,而后轰然炸开,把原本就未完善的光罩崩得支离破碎,随之一个银光闪闪的影子从那片虚空中闪出,拉出长长的银白光尾扫过了最近的一群黑袍子,那可怕的力量竟瞬间将那几个身影全部拦腰斩断!
三个目标同时出手,让原本计划有素的黑袍子们终于阵脚大乱。
剩下的其中一队黑袍子还没从从爆炸的震荡中恢复,又被那个无影锋刃趁虚而入纷纷斩杀,而其他两队黑袍子急急发出谐脉冲,却各自击空——这次愚蠢的攻击让他们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防护机会。
之前因为爆炸脉冲而现身的斗篷身影再次失踪,而经过刚才的一轮战斗,这个家伙早已换了方位——另一个方向上两道炫目红光冲进了队伍里,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这些黑袍子都掀飞在半空,又重重摔在山岩上。
少数还没有在爆炸中丧失战斗力的,又被其他两个杀人狂魔各个击破。
这场原本颇为胜算的包围行动,竟在一个看不见的杀手介入下彻底反转。
而这边的空中,夜寂却被北山狐缠住不得脱身解围。
“你们这些愚蠢的旧神和凡庸妖怪,”夜寂早已看出这次行动只怕无法奏效,“继续在天神和统治者的愚弄下过着你们畜类的生活吧,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们的正确,知道永夜贤者理想的伟大……”
说话间,他的身影开始模糊,沉入背后的黑暗,北山狐率领白光群起而攻之,却尽皆沉入黑暗之中消失无踪。
“永夜贤者,到底是什么?”望着黑暗收缩消失,我却对夜寂最后的话产生了疑惑。
“不会吧,难道我想法里的那个东西真的存在?”这时北山狐白发飘散轻轻落在我身边,望着那片黑暗消失的方向,“虽然从未见过,也从未听别的旧神提起,但我一直怀疑如果我存在的话,黑暗那一方也应该存在和我对等的存在才对。”
“你是说,”我被她的话猛然点醒,“灭光术组织在崇拜象征黑暗的旧神?”
“但是很奇怪啊,照道理以史前灵族操控自然力量的能力,自身便能和旧神平起平坐,何必崇拜?更何况旧神也不可能产生‘改变世界’的意志才对,毕竟我们是维持世界稳定的……”就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北山狐却突然顿住了,随即表情明显产生了变化——变得震惊而呆滞。
“维持世界稳定,怎么了?”我对他这突然的转变有些摸不着头脑。
“地界曾经遭到过多次变动,才成为了今天的环境,这个我告诉过你吧?”北山狐的白眸转向我,“你还记得我们旧神象征的是什么么?”
“当然是地界最初的……”我顺口说着,但说到一半我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如果那位永夜贤者真是我想象中的那位旧神的话,”北山狐严峻地说道,“那么他的意志,也许是想要引导灵族将地界回归本初时代的环境,理想很美好,但我恐怕实现的过程和结果都会,都会……”
“异常残酷。”我把她哽住的几个字续全了。
“哼,难怪他说,我们旧神和他们不该是敌人。”北山狐眉头紧皱,“但旧神当年会议的时候,早就已经默认了之后世界的变化,它现在加以干涉,也不会真有哪个旧神真站在他那边——常世早就看出来这一点了吗?可恶完全都不告诉我们……”
“常世之主,也是旧神吗?”我问道,“你刚才就提起它多次。”
“常世算是我们旧神里觉醒最早的啦,而且就在世界还在原初状态的时候,她就选择地界生命作为归宿了,”北山狐有些感慨地说道,“当时我们还嘲笑她好蠢,用有形的生命体来束缚自己,但结果只有她借此保证了最完整的神性——好了,我出来这么久也累了,把你女友还你吧。”
话音刚落,白光飞速消退,白发白眸也重新恢复了银灰光泽,白斐缓缓落地。
“情况好像有点复杂啊,”白斐抬起手看着手掌间还在消散的丝丝白色,似乎还不太适应这种共生状态,“咱们的敌人又多了一个。”
“反正来一个打一个好了,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我耸耸肩,回头却发现刚刚还站在我身边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早就见他哥哥去了。”白斐摊手道,“过会儿要说清楚这个辈分可是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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