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张PD抢女人」吃起醋来，要把自己灌醉的绵羊！（10）

第十章 · 吃起醋来要把自己灌醉的绵羊！
接到他的电话叶倾禾没有过多思考赶了过去，这是他的私人住所，屋子干净整洁，却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他黑着脸坐在暖灯下，面前摆着一溜统一的玻璃小杯，里面应该盛着酒，似曾相识的画面。
“你不是能喝吗？今天让我也瞧瞧叶小姐的酒量？”张艺兴先发了话，叶倾禾嗅到逼迫感，不敢搭话，僵站在那儿。
“坐吧，别杵这儿，跟罚站一样。”话里语气又好气又好笑，叶倾禾听话的坐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交换问问题，答不上或者不想说，自罚一杯？我先来！”
他并没准备等叶倾禾回答，仿佛有好多疑问压不住，需要一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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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初雪夜，是你在楼下吗？”
“是”，脱口而出，没有过多迟疑，立即能明白他指的是哪天。
张艺兴默契一笑，端起酒杯满意喝下。
“那么多同学，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漂亮！”
叶倾禾被逗乐了。
“你笑起来更漂亮！”
连续的情话，让叶倾禾有些不自在和害羞，自顾自端起酒杯喝着。
“该我了，演唱会那天，是你吗？”
“是”，那是他人生第一场演唱会，她不能同他站在一个台上，只能躲在台下，没成想他还是看到了。
叶倾禾举起杯子被张艺兴抢了过去，他仰头倒下，嘴角挂着笑。
……
接下来，不管是谁问谁答，酒都被他抢着喝了，气势汹汹，像成心要把自己灌醉。然而，他只是不忍心让她多喝。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是指叶倾禾受伤，她不愿告诉他，以前现在，都不愿，因为这是叶倾禾低到尘埃的自卑，曾想和他站在舞台聚灯下，见证年少一起努力过后的荣光，但被她自己搞砸了。
演唱会那晚她也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但站在门口，听到屋内欢乐庆功声，她不忍心去打破，于是叶倾禾暗自发誓无论走哪条路，总有一天要和他站在一起，显然不是他好不容易成功的时刻。
张艺兴没有听到她亲口回答，也没让她喝下罚酒，所有苦涩自己一并吞下。也好，没答案，总比听到最近最害怕的结果好。
“因为他吗？”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张照片，熟悉的画面硬生生磕在倾禾心上，一阵疼。烟火和少年的笑只有在照片上永远不会消逝，同时也成为此刻横在两人中间的鸿沟。
“不是”
他拿出另一张照片，是那天和路老九打赌，喝醉后黄明昊抱着她离开，照片里黄明昊看她的眼温柔得能溢出水。
叶倾禾眼神游离，不知道怎么回答。张艺兴不在乎连续给他发照片的人的目的，只想在叶倾禾这儿要个肯定回答。
“我不在乎别人的目的，一直在乎的只是你的心……离开他好吗？”
叶倾禾摇着头，眼神格外肯定，落在张艺兴眼里又是一个重击。
“叶倾禾，你满眼都是我的时候，我终究是错过了吗？”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落，但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开始灌醉自己，一杯接一杯，叶倾禾知道他的酒量不好，想拦却拦不住，人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你想醉是吧？我陪你！”
灯光下，张艺兴的脸透着红，摇头恍脑的很可爱，他的眼睛有星河闪烁，看得叶倾禾心动。
“你恨我吗？”
“……我爱你”
他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根本不像醉酒后的话。
好吧，该放喝醉的绵羊去休息啦，两人踉踉跄跄的，样子像在笨拙的舞蹈，最后叶倾禾也被顺带着倒在床上，醉意朦胧睡过去。
这一夜好似很长，他就这样搂着她，在安稳甜蜜的梦里相会了。
天微微亮时，张艺兴先醒来，看到躺在怀中的人，心中涌出甜意，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白皙脸上的泪痕让他心上一酸。
又做噩梦了吗？
他缓缓靠近，吻覆上泪痕，仿佛能驱赶她的梦魇。女孩睫毛交错，睁眼恰好对上一弯星眸，张艺兴迅速弹开，又突然搂住叶倾禾，埋着头一副受委屈的样。
“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叶倾禾推开赖在怀里的人，却推不动，那人像是颗甜腻的糖，粘叶倾禾身上了。
“好好好……小兴兴，先松开我好不咯？”服软对张艺兴很管用，他果然听话的放开叶倾禾，才让她有机会逃走。
“你昨晚就一只醉羊，还想碰瓷！少来骗我！”她站在床边，叉着手，仰着头，像大人识破小孩把戏。
小绵羊酒醒了就成小狐狸，他捉住她的手，往身边带，叶倾禾整个人撞进软软的棉被里，一片牛奶白溢满眼眶，两人被装进同一张被子，空气寂静，能听到彼此呼吸和心跳声。
“小丫头，醉了就不能做什么吗？”他的语气带着挑逗，跟刚刚耍赖卖萌的样子截然不同，叶倾禾烧得满脸通红。
“我……我……要去工作了，迟到了。”声音小的像蚊子，还好此刻异常安静。
“好”他在她耳边说，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挠得她耳朵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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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倾禾心里，张艺兴和黄明昊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
一个是年少时的向往与悸动，他有种魔力吸引着她，带她逃离一片灰色的青春期。而黄明昊，是两个跌到谷底的人，一起见过阴郁、残酷，互相靠着才能触底反弹。
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反，一个是另一个自己，有谁能告诉她，该舍弃谁？
文/贪吃小菠萝
图/来源网络 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