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齐衡*花无谢】天生一对（十六）
chapter16
逃亡
齐衡与花无谢刚骑上马，一只利箭就飞射而来，刺中了花无谢的马，那匹马嘶鸣一声，腾空而起，花无谢失去平衡，从马背上摔下斜坡，滚落到悬崖，眼看就要粉身碎骨，幸亏齐衡飞快地跳下马，及时抓住了花无谢的手。
感觉整条胳膊都要被拽断了，花无谢咬牙忍着疼，冷风吹来，吹得他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犹如这深秋枝头上的树叶，即便没有风，没有雨，也改变不了落入尘埃中的命运，垂下头见脚下海水汹涌澎湃，登时七魄没了六魄，大喊大叫，“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无谢……”齐衡大声道：“你冷静一点，我不会放手，你在崖壁上看看有没有凸出点儿的壁石，踩一下，我好拉你上来！”
花无谢似没听到一般，不停地往下看，越看越是心惊肉跳，“花无谢！看着我的眼睛！”齐衡命令道，失魂落魄的花无谢总算是抬起了头，按照齐衡所言，在岩壁上寻到一个支撑点，齐衡刚用力一拉，不料又一支利箭飞射而来，犹如一把无形的长刀，要横空斩断他们之间的牵扯。
好在箭射偏了，擦过齐衡的手臂，划破了衣衫，渗出一片殷红，可紧握着花无谢的手依旧攥得死死的，没有丝毫动摇，鲜血随着袖口一点点地滴落到花无谢的手上，是齐衡的血……
再这样继续耗下去，两人都会死在这里，花无谢十分难过，目光紧盯着齐衡，仿佛绝别一般，将他的样子铭刻在心里，“齐衡……”花无谢浅然一笑，带着浓浓的悲伤与绝望。
齐衡心中一寒，“不行！花无谢，你别胡思乱想，我不会放手的，我绝不会放手的！”
花无谢吃力地举起另一只手……
“花无谢，你想干什么？”齐衡大喊着。
花无谢听而不闻，用尽平生力气，一点一点地掰开紧握着他的手，带着哭腔似是对齐衡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从没想过我会死……我真的不想死……真的……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很多的事……还有你……齐衡，我不是个好夫君，总是给你闯祸，我走了以后，遇到好姑娘，就娶了吧……只要不是墨兰就行，我看盛家六姑娘就不错……”
这一番话下来，齐衡的心都在碎了，他从未如此害怕过，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匈奴兵正一点一点的逼近，当他发觉时，敌人离自己仅百步之遥，迷乱的心，突然静了下来，心头电光火石那么一闪，看了看花无谢，又看了看远处的海岛，不由一笑，“无谢，我有办法了！”
不待花无谢细问，齐衡也跟着坠下了山崖。
伴着花无谢的鬼哭狼嚎，两人齐齐落入海中，花无谢吃了几口冰冷的海水，感觉胸口闷得要炸裂开了，手脚不停地在海水里扑腾，继续叫喊，直到他被有一股巨力束住，才消停一会，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只听到有人不停地唤他的名字，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出齐衡的脸，仿佛看到了希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身体，像一只饱受惊吓的小猴子死抱着一个棵大树寻求庇护一般。
“无谢……你冷静点儿！”齐衡被花无谢抱得喘不过气，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怕……听我说，我们一起游到岛上去……”怀中的花无谢却拼命地摇头，“我不会水，我会死的，我不要……我不要……”
“我会水，你只要放轻松就好，相信我！”齐衡捧起花无谢的小脸蛋，“无谢，听我说，你这样死抱着我，我怎么带你游过去，相信我，放轻松！”
花无谢喘着气，点点头，“好……我放松……放松……”可手脚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齐衡想起四弟花飞杨说过，花无谢最讨厌游泳，一直学不会，现在想来，其根由应该是他极度惧水。齐衡轻揉着他的头，“无谢，有我在，我们不会死的！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随后缓缓地拉下花无谢的手脚，借着海水的浮力将他放平，齐衡一手搂住花无谢，一手轻拍着海水，一点一点地朝着对面的海岛游去。
花无谢乖巧得像个孩子，可也只维持片刻，只见他手脚一动就没入海水中，齐衡急忙将他拉起，他太紧张了，“无谢，别看海水，看天空！”
呼吸不稳的花无谢，勉强回答了一字，“好！”便强迫自己向上看，可他无法集中精神，耳畔的海水声，起伏的海浪，无时无刻不提醒他在水中，所以没一会儿，他又全身僵硬，稍动一下，就失去了平衡，身体就向下沉……
“你不是说有很多事情想做，能跟我说说吗？”齐衡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花无谢想了想，吃力地开口道：“我想去江南看看，我还想去楚国游历一番，如果可以我还想去贺兰草原，听说那儿的烤全羊特别好吃……”
“好！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会有以后吗？”花无谢心神几欲耗尽，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语气越来越轻，齐衡一边艰难的向前游，一边留意花无谢，急忙道：“花无谢，别睡！”
“可是……我好累啊，又好困，齐衡，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就睡一会儿！”
“不行！”齐衡轻拍着他的脸颊，“无谢，千万别睡……”见对方没有动静，心思一转，突然道：“花无谢，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花无谢总算睁开眼，“秘密，什么秘密？”
“就是在花府，我们一起玩游戏时，你故意戏弄我，让我与妹妹们一起唱歌跳舞，其我，玩得很开心……”
“啊？那么干嘛装得跟受气包似的，害得无忧、飞扬他们心力憔悴……”
“我没有……只是我从来没有兄弟姐妹，你嫁与我，突然间有了那么多兄弟姐妹，那种感觉很玄妙，很兴奋，我又害怕你们看出来，会笑话我，所以躲在屋里高兴得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你又强拉着我去逛街，我也……很开心!”
“啥？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就跟在我身后呀，吃了糖葫芦也那么费劲儿！”
“是么？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芦，酸酸甜甜的，从未想过街巷小摊也有这么美味的东西，舍不得吃，所以一点一点的品尝。还有……一起赛马时，你真的好美，之后我一直把持着球，无非是想让你只围着我转……而我最开心的是，你真正属于我的那一晚……”
花无谢呵呵地笑了起来，“齐衡，你个大骗子，少拿这些话来哄我。”
“我没有哄你，这些都是藏在我心里的秘密……”
一阵海浪袭过，花无谢哆嗦着，“现在知道你的秘密了，换了以前，我一定会误会你喜欢我的！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齐衡没再坚持，“我是你的夫君，应该的，还有我们到岸了！”他扶着花无谢，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沙滩上，不约而同地瘫了下去。
花无谢紧绷的心弦倏然一松，直接昏了过去，齐衡也冻得颤抖不停，强打精神，望了望四周，见一旁有几处山洞，便寻一处通风较好的山洞，将花无谢安顿下来，虽然他们逃开了海水的威胁，可湿漉漉的衣裳、深秋的冷风随时随地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好在山洞里沉积各式杂草枯叶，很容易收集一处，齐衡从花无谢身上翻找到打火石，燃起一堆篝火，洞内顿时暖和起来……
待花无谢醒来时，天色已近午时，看着一堆烈火狂烧，又看着晾在一旁的衣物，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只盖着一件内衫，这时齐衡手捧各种野果走了进来，看到花无谢，浅然一笑，“你醒了！”花无谢眨巴眨巴眼睛，见齐衡也穿着白色内衫，脸颊不由变得滚烫，自己小心翼翼地往内衫里缩了缩，轻嗯了一声。
齐衡摸摸火堆旁的衣服，“干得差不多了！”
“你手臂上的伤怎样了？”花无谢穿好衣服，拉起齐衡的胳膊，他自己包扎得实在惨不忍睹，花无谢轻叹一声，解开布条，观察伤口，还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又重新好好儿抱扎一下，才安心地吃起齐衡采摘的野果，脸上仍就火辣辣的，一边吃一边说，“这辈子，谁也别想再让我靠近水了！”
“你似乎很怕水呀？”见到花无谢在水中的种种，齐衡很好奇，随口问一句，一下子戳到了花无谢的痛处，哭丧着脸，“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我去皇家春游，当时翻了一艘船，一个男孩被水冲到我那边，我怎么叫他也没反映，眼看着马上就要沉到水里了，那时我不会水，但天不怕地不怕，以为游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所以就跳了下去，还真抓到他了，可我怎么也回不到岸上，刚好有个小破船，我费了好大劲儿把那个男孩弄上去，而我要上去时，就被一个浪打了下去，再探出水，那船已经离我很远了……”
花无谢光顾说着童年阴影，跟本没看到齐衡满脸震惊的神情，他扔下手中的野果，紧抱住花无谢的肩，迫使花无谢正视自己，“十年前皇家春游你当时也在场？你救下一个男孩儿？你可曾看清那男孩儿的样子？后来呢，后来呢？”
“齐衡，你怎么啦？”花无谢感觉自己头越来越重。
“无谢，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逃亡
齐衡与花无谢刚骑上马，一只利箭就飞射而来，刺中了花无谢的马，那匹马嘶鸣一声，腾空而起，花无谢失去平衡，从马背上摔下斜坡，滚落到悬崖，眼看就要粉身碎骨，幸亏齐衡飞快地跳下马，及时抓住了花无谢的手。
感觉整条胳膊都要被拽断了，花无谢咬牙忍着疼，冷风吹来，吹得他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犹如这深秋枝头上的树叶，即便没有风，没有雨，也改变不了落入尘埃中的命运，垂下头见脚下海水汹涌澎湃，登时七魄没了六魄，大喊大叫，“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无谢……”齐衡大声道：“你冷静一点，我不会放手，你在崖壁上看看有没有凸出点儿的壁石，踩一下，我好拉你上来！”
花无谢似没听到一般，不停地往下看，越看越是心惊肉跳，“花无谢！看着我的眼睛！”齐衡命令道，失魂落魄的花无谢总算是抬起了头，按照齐衡所言，在岩壁上寻到一个支撑点，齐衡刚用力一拉，不料又一支利箭飞射而来，犹如一把无形的长刀，要横空斩断他们之间的牵扯。
好在箭射偏了，擦过齐衡的手臂，划破了衣衫，渗出一片殷红，可紧握着花无谢的手依旧攥得死死的，没有丝毫动摇，鲜血随着袖口一点点地滴落到花无谢的手上，是齐衡的血……
再这样继续耗下去，两人都会死在这里，花无谢十分难过，目光紧盯着齐衡，仿佛绝别一般，将他的样子铭刻在心里，“齐衡……”花无谢浅然一笑，带着浓浓的悲伤与绝望。
齐衡心中一寒，“不行！花无谢，你别胡思乱想，我不会放手的，我绝不会放手的！”
花无谢吃力地举起另一只手……
“花无谢，你想干什么？”齐衡大喊着。
花无谢听而不闻，用尽平生力气，一点一点地掰开紧握着他的手，带着哭腔似是对齐衡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从没想过我会死……我真的不想死……真的……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很多的事……还有你……齐衡，我不是个好夫君，总是给你闯祸，我走了以后，遇到好姑娘，就娶了吧……只要不是墨兰就行，我看盛家六姑娘就不错……”
这一番话下来，齐衡的心都在碎了，他从未如此害怕过，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匈奴兵正一点一点的逼近，当他发觉时，敌人离自己仅百步之遥，迷乱的心，突然静了下来，心头电光火石那么一闪，看了看花无谢，又看了看远处的海岛，不由一笑，“无谢，我有办法了！”
不待花无谢细问，齐衡也跟着坠下了山崖。
伴着花无谢的鬼哭狼嚎，两人齐齐落入海中，花无谢吃了几口冰冷的海水，感觉胸口闷得要炸裂开了，手脚不停地在海水里扑腾，继续叫喊，直到他被有一股巨力束住，才消停一会，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只听到有人不停地唤他的名字，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出齐衡的脸，仿佛看到了希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身体，像一只饱受惊吓的小猴子死抱着一个棵大树寻求庇护一般。
“无谢……你冷静点儿！”齐衡被花无谢抱得喘不过气，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怕……听我说，我们一起游到岛上去……”怀中的花无谢却拼命地摇头，“我不会水，我会死的，我不要……我不要……”
“我会水，你只要放轻松就好，相信我！”齐衡捧起花无谢的小脸蛋，“无谢，听我说，你这样死抱着我，我怎么带你游过去，相信我，放轻松！”
花无谢喘着气，点点头，“好……我放松……放松……”可手脚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齐衡想起四弟花飞杨说过，花无谢最讨厌游泳，一直学不会，现在想来，其根由应该是他极度惧水。齐衡轻揉着他的头，“无谢，有我在，我们不会死的！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随后缓缓地拉下花无谢的手脚，借着海水的浮力将他放平，齐衡一手搂住花无谢，一手轻拍着海水，一点一点地朝着对面的海岛游去。
花无谢乖巧得像个孩子，可也只维持片刻，只见他手脚一动就没入海水中，齐衡急忙将他拉起，他太紧张了，“无谢，别看海水，看天空！”
呼吸不稳的花无谢，勉强回答了一字，“好！”便强迫自己向上看，可他无法集中精神，耳畔的海水声，起伏的海浪，无时无刻不提醒他在水中，所以没一会儿，他又全身僵硬，稍动一下，就失去了平衡，身体就向下沉……
“你不是说有很多事情想做，能跟我说说吗？”齐衡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花无谢想了想，吃力地开口道：“我想去江南看看，我还想去楚国游历一番，如果可以我还想去贺兰草原，听说那儿的烤全羊特别好吃……”
“好！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会有以后吗？”花无谢心神几欲耗尽，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语气越来越轻，齐衡一边艰难的向前游，一边留意花无谢，急忙道：“花无谢，别睡！”
“可是……我好累啊，又好困，齐衡，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就睡一会儿！”
“不行！”齐衡轻拍着他的脸颊，“无谢，千万别睡……”见对方没有动静，心思一转，突然道：“花无谢，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花无谢总算睁开眼，“秘密，什么秘密？”
“就是在花府，我们一起玩游戏时，你故意戏弄我，让我与妹妹们一起唱歌跳舞，其我，玩得很开心……”
“啊？那么干嘛装得跟受气包似的，害得无忧、飞扬他们心力憔悴……”
“我没有……只是我从来没有兄弟姐妹，你嫁与我，突然间有了那么多兄弟姐妹，那种感觉很玄妙，很兴奋，我又害怕你们看出来，会笑话我，所以躲在屋里高兴得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你又强拉着我去逛街，我也……很开心!”
“啥？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就跟在我身后呀，吃了糖葫芦也那么费劲儿！”
“是么？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芦，酸酸甜甜的，从未想过街巷小摊也有这么美味的东西，舍不得吃，所以一点一点的品尝。还有……一起赛马时，你真的好美，之后我一直把持着球，无非是想让你只围着我转……而我最开心的是，你真正属于我的那一晚……”
花无谢呵呵地笑了起来，“齐衡，你个大骗子，少拿这些话来哄我。”
“我没有哄你，这些都是藏在我心里的秘密……”
一阵海浪袭过，花无谢哆嗦着，“现在知道你的秘密了，换了以前，我一定会误会你喜欢我的！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齐衡没再坚持，“我是你的夫君，应该的，还有我们到岸了！”他扶着花无谢，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沙滩上，不约而同地瘫了下去。
花无谢紧绷的心弦倏然一松，直接昏了过去，齐衡也冻得颤抖不停，强打精神，望了望四周，见一旁有几处山洞，便寻一处通风较好的山洞，将花无谢安顿下来，虽然他们逃开了海水的威胁，可湿漉漉的衣裳、深秋的冷风随时随地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好在山洞里沉积各式杂草枯叶，很容易收集一处，齐衡从花无谢身上翻找到打火石，燃起一堆篝火，洞内顿时暖和起来……
待花无谢醒来时，天色已近午时，看着一堆烈火狂烧，又看着晾在一旁的衣物，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只盖着一件内衫，这时齐衡手捧各种野果走了进来，看到花无谢，浅然一笑，“你醒了！”花无谢眨巴眨巴眼睛，见齐衡也穿着白色内衫，脸颊不由变得滚烫，自己小心翼翼地往内衫里缩了缩，轻嗯了一声。
齐衡摸摸火堆旁的衣服，“干得差不多了！”
“你手臂上的伤怎样了？”花无谢穿好衣服，拉起齐衡的胳膊，他自己包扎得实在惨不忍睹，花无谢轻叹一声，解开布条，观察伤口，还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又重新好好儿抱扎一下，才安心地吃起齐衡采摘的野果，脸上仍就火辣辣的，一边吃一边说，“这辈子，谁也别想再让我靠近水了！”
“你似乎很怕水呀？”见到花无谢在水中的种种，齐衡很好奇，随口问一句，一下子戳到了花无谢的痛处，哭丧着脸，“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我去皇家春游，当时翻了一艘船，一个男孩被水冲到我那边，我怎么叫他也没反映，眼看着马上就要沉到水里了，那时我不会水，但天不怕地不怕，以为游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所以就跳了下去，还真抓到他了，可我怎么也回不到岸上，刚好有个小破船，我费了好大劲儿把那个男孩弄上去，而我要上去时，就被一个浪打了下去，再探出水，那船已经离我很远了……”
花无谢光顾说着童年阴影，跟本没看到齐衡满脸震惊的神情，他扔下手中的野果，紧抱住花无谢的肩，迫使花无谢正视自己，“十年前皇家春游你当时也在场？你救下一个男孩儿？你可曾看清那男孩儿的样子？后来呢，后来呢？”
“齐衡，你怎么啦？”花无谢感觉自己头越来越重。
“无谢，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肉车花城谢怜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