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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水仙】《牢》(ABO)——第十一章

《牢》
(ABO)

You've seemed to replace your brain with your heart,You take things so hard and then you fall apart,You're all on your own and you lost all your friends。
【A区】
指腹划过衣边整理,待到开门一刻花苞一挥拳,打倒了毫无准备的一名手下,便直接踹开了门,直步进去找到了在沙发上抽烟的阿魔。他抬头看去,
“看,我们果然又见面了。”
“要多少钱,你才能滚。”
阿魔站起身,高过人的视角让花苞也跟着轻抬起了目光,慢慢带着温顺的笑意走近。
“别对我敌意那么大,我只是想找到你。你的人欺骗了我。”
准确来说,已经不算花苞的人。阿魔把不正经的笑意收敛了回去,被花苞瞪了一眼以后乖乖承认。
“是,我承认,在酒吧再见面的时候,我确实想对你用那样的手段。”
花苞伸手拽乱了他的衣领,显现在骨边的项链无疑都看得出对方的身价与手段,。
“我的人把你当成消遣,现在玩够了,你也没什么价值了。懂么?”
“是么。他爱你么。”
“爱。”
几乎是秒答,花苞也顾不上多加思考其他的因素。也许是之前对长期相伴而来的感情太过自信,现在答出这句的时候,居然没了多少底气,但在那人问的下一句的问题彻底封死。
“那他爱我么。”
“....”
花苞转身无视了他没头没脑的问题,被人反握住了手腕,下意识挥起了拳头在半空,那人也没什么畏惧,而是站定,指着自己脸边。
“打,往这儿打。”
他笑着,似乎吃透了花苞整个人的性格,并且被无止境的吸引。以暴制暴的人停下了在空中的手,像被人牵着鼻子接收了指令,便抽开了被握住的手。
“我再说最后一次,离我的生活远点,还有他。”
这次阿魔没再拉住人,而是笑着目送人生气的背影,享受中带着迷恋,直到门口边的手下伸手拦住了花苞,这才让阿魔皱起了眉头,两三步过去把那没眼力的人踹去一旁摔下。
“谁让你拦的。”
谁都猜不透造成这个局面的人究竟想的是什么,花苞也是,停住了脚步敛紧了眼神盯着行为乖张的阿魔,疑惑中带着不耐烦。目视着阿魔伸着手臂恭送人庄重踏出门,花苞只是冷了一眼,便走了。
刚到马路,手机就响了。
短信里是卷儿被绑架的讯息。
车水马龙,身影在马路里奔起,朝着短信指定的地址赶去。
【O区】
“今天玩的开心么”
“开心。”
“你的经纪人好像到了,在那边等你。”
“是啊...”
飒看着前几秒还喜笑颜开的须须,顿然没了愉悦的神情,有些走神地回应着自己口中暗示的分别时间。但飒只是笑着,
“那,有缘再见。”
像堵上了所有筹码,飒转身,明明起初是想用这擅长的手段来俘获人心,却在转身那一秒,自己也多了一份未察觉的失落。在这段好像很漫长的路,走了几步,越来越远,加长了两人的距离。
脑海里尽是今天小孩儿笑弯了眼的甜颜,和阵阵好闻的夏日青柠香。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样无染真切的小柠檬。
没有他最惧怕的假意,没有他最惧怕的谎言,也没有他最惧怕的假真心。那全是上一段恋情带给飒的恐惧,只不过,这一次,带着假情假意的人,竟是自己。他到底该不该真,可想起那人的脸庞和自己被愚弄的狼狈,他赌的只是阿绒看向须须的那束别样的目光。
路走出了一大段,飒猛然转过身,朝着刚才的方向跑去,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小孩儿,也不知道找到后该说什么,自己该怎么对待他,只是在这一刻觉得,好像再不抓紧他,茫茫人海便不能再见了。
“华须须。”
闻声停下了脚步,正沮丧着和经纪人走着回去的路,却听见了身后的叫唤,须须转过身去看,飒已经跑到跟前落下步伐,气喘吁吁,额间带汗地在面前喘着疲惫。
“你...怎么过来了。”
“我、”
“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A区】
“我回来了,今天有乖乖吃饭么。”
“嗯。”
西兰花坐在床上看杂志,清冷的反应倒没让那人觉得哪里不适。华少在床边坐下,目光打在认真看书的人儿那宽松的衣裳视觉,眼镜硌在鼻梁骨骼之间,和白皙的脸颈融为安静的一幅画,越是多看便徒加了几次下咽的次数,华少伸手探去被里,抓住了西兰花的脚骨。
“明天开始你可以有出入的自由。”
闻声停下了阅读的眼神,西兰花抬起头看他。
“不过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会有我的人暗中护着你。最近的A区更乱了,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出去的,但,”
华少看向西兰花。
“我想看到你脸上可以有笑容。”
“....”
西兰花躲避了华少的眼神,看向别处,回应不上一句,只是乖乖听着,点着头应着,他也深知牢笼外的世界全是野狼,更何况是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身上的气味无疑是最妖的。
见人已经好久没了什么反抗的举动,华少也大肆地挪近,想靠近,被子里伸去的手也跟着探索,很快便整个拥去被窝里抱住了西兰花。
“我想跟你,有个家。”
顺势躺下,西兰花还是下意识的带有抗拒躲开,然后合上了杂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发梢卷曲,让人轻易辗转在那不容易探清的眼波流转。
“我、我困了。”
“那我们睡觉。”
只要你,永远是我的。
这个牢笼,就是你的避风港。
-
“大名鼎鼎的苞爷,终于等到你了。”
男人的几个手下抓着卷儿,手上的力度强硬,剩余几个人在花苞来的路上查看有没有带其他的人手,确认他遵守了约定才重新返回。
“你来干什么!!”
卷儿歇斯底里,想挣脱束缚又力不从心,只是怒斥着眼前的人为什么不计较地冲来救自己。
“来救你。”
言简意赅,花苞看着嘴角都淤青了的卷儿,眼里满是心疼,想上前一步又被身旁的人拦下,轻轻放下手里应人承诺带来的箱子和装满的钱币。
“不只是这些,还有他名下的酒吧。”
男人示意了一下是卷儿的酒吧,这下引起了花苞的恼怒,似乎那是他们此刻之间唯一有过爱情的象征。
“你想死么。”
谈判多了一些陡峭,几个人挥起了武器打近,花苞先是躲开,空拳击倒了一两个又逃脱不了随之拥近的威胁,被扼住了喉咙便跃高了腿踹开了再走近的人,后背摔走了威胁自己的人,但大意地让身后的人挥棒打近,花苞下意识抬手去挡,重击锤在骨髓里只听见脆响一声,被当人质的卷儿不断喊着别打了,甚至替人先答应酒吧的转接,但于事无补。
被打伤了一只手臂的花苞吃痛的专注在痛觉,险些躲不过再次飞近的拳头,转了一圈后被人数的悬殊撂倒,拖上了车,并将一直哭喊的卷儿贴上了封嘴的胶布。
车还没开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周身便是好几辆车和人马,开车的男人有些慌,但还是为了保命加快速度闯了红灯,而穷追不舍的车辆越来越近,甚至响起了枪声,准准打中了副驾驶的另一个人。这下慌了车上的人,卷儿也被响声吓得抽动了一下。
慌乱之中,只见车上被扔出一个半昏迷的身影,从车里滚下地又擦出了一段距离。骨折的伤势在翻滚中加重,脸被擦伤了好几处渗着深红的痕迹。
车尾划出的痕迹杂乱无章,为了躲避枪林弹雨而慌了手脚。阿魔跑去扶起了好像没了意识的花苞,脸边满是擦痕,和丢下车滚了一段路后的凌乱发梢。心疼,连抱着的力气都不知道该如何把控。这次他好像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颜色的玫瑰,不再需要依靠初见那般用直觉引路的判断了。眼前痛到隐忍的人儿,和这坚韧的气场,都让他坚定了自己怀里抱着的,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但车上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
还有花苞豁出性命也要救出的人质。
“救、卷...快、救.....”
仅存的意识逼着自己赶紧道出这句话,花苞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居然愿意去相信这个怀抱的主人。
“我一定会让人救出来的,我先带你去医院。”
痛到没了意识,也就这么陷入了眼前的黑暗,花苞昏了过去,毫无保留地倒在苦茶的怀间。
红玫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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