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锦觅】【旭凤】续第六十四章 璋瓦之喜3（旧忆）
我心神俱颤……上前一步，想确认心中所想。
世间万物相形见绌的美大抵是如此，那些乏陈滥调之词竟是连她万分之一也形容不及，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终是明白自古美人与江山是如何难以取舍，若是我，定是要这美人不要江山，日日瞧着，何其美哉！
美人儿自是不晓我心中所叹，只见她淡眉秋水般微拢，杏眸望向我时仿有千言万语，却是化成一声叹息，随风而散。
我思量再三，鼓起勇气开口问道：“这位……仙子？”管她是人是鬼是仙是魔，姑且这么唤着。
“仙子为何引我来此？”我虽惊奇，却无半点惧怕，反倒有些渴望她与我多说些话。
女子苍白唇边绽开一抹温婉的笑，灿如春华，芊芊细步，踏莲而来。
早有所闻先花神便可步步生莲，只可惜我从未见过那素昧蒙面的娘亲，不知是否同她一般蹁跹惊鸿。
“吾儿……”她哽咽唤着，泪如决堤。
而我，听的千分万分真切。
“吾儿锦觅，已这般大了……”她视线下转，看到我高耸的腹部，水眸轻漾，“也做了娘亲了。”
我一时脑中纷乱如麻，忘了思考，忘了言语，甚至忘了呼吸。这个泼天讯息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各种情绪卷沓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因缘真真如天界的灵力粽子，你永远不知下一个包着多少年，恰如那大王粽摊在眼前时，会有多欣喜。
此番，我却是比吃到大王粽还要开心。只因面前的美人儿说她是我娘亲，是我本以为再无缘相见的人。
和风习习，吹拂二人衣摆，吹皱身旁池水，似诉说无限心事，孤独而寂寥。娘亲轻轻握住我的手，与我娓娓道来：“我身死灵灭后，仅余一缕游识飘荡在六界，上天入地皆无门，我本该冥灭在三岛十洲上，却被你爹爹巧合救下，这便是宿命，许是我一心记挂于你，苦苦撑到如今，方能入你神识现身，锦觅，你可怨恨娘亲？”
我眨了眨风迷了的眼，愣了一下，娘亲抬手摸着我鬓角，继续道：“你甫一出生便被我喂食陨丹，累你半生凄苦，断情隔爱，却是一步错，步步错。”
我摇头，坚定的说：“可我现在很幸福”是了，我有凤凰，有爹爹，有小鹭，还有我即将出世的孩儿，我从未如此刻般心满意足，况，我亦见到了只流传在记忆中的娘亲，平生憾事皆已圆满。
闻言，娘亲释然一笑，似冬日霜雪倏的溶在春风，那一瞬，姹紫嫣红将我层层萦绕，娘亲眉心一点朱砂倏的透出粉嫩的莲，莲芽缓缓旋转，而绕着我的光芒则一点点变淡，直至融进我发丝的每一寸，我惊恐的想要伸手拉住她，却只是徒劳，心空的要碎了。
“锦觅，娘亲这一缕游识要散了，吾儿莫伤心，此后，你瞧见那花红柳绿，皆是娘亲，娘亲会永远看着你，守护你……娘亲愧对你爹爹，你要记得，与他说，梓芬短暂的一生，从不悔与他相爱……即便未能相守，已是足够……”
我眼看着她眉心的莲愈发赤红，那一抹红，灼入我心，似乎有什么不能承受的重量沉沉的压了下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不要……”我呢喃，在梦中又一次陷入昏迷。
禹疆宫外，各大魔族统领齐刷刷等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
殿内，凤凰面上一片灰白的看着榻上气息微弱的我，掌下连绵不绝的灵力不停的注入我体内，却最终如泥入大海一般毫无起伏。
狐狸仙急的跺脚，嘴中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哇……”
棠樾只是安安静静的蹲在塌边，一瞬不眨的的盯着我，生怕下一秒我便消失。
我明明听得到看得到，却为何苏醒不了？黑暗中，我似乎又回到了栖在凤凰眼中的日子，一时刺目的光、一时幽沉的暗，晃得我两眼生疼。
我骇的牙齿打颤，老天爷，我不想再让凤凰找几千年了，他会疯魔，我亦会！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哎哟叫唤，额上一片温热，滴滴答答的流水涌上我脸颊、嘴角，原本沉沉压在我四肢的力量瞬间瓦解，我猛地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又被呛得连连咳嗽。
这才发现，塌边早已围满了人，芳主们无不担忧的看着我，而我，有些发怔，因着……我竟看到了牡丹、玉兰、杏花、芙蓉、山茶等芳主们的灵元本色，不由得想起梦中娘亲说过，花红柳绿皆是她，心下感动之余，竟不知今夕何夕。
“哎呀呀，小桃桃你可吓死我了……”老胡一身大橙色在我眼前跳来跳去，他身后的狐狸仙被挡在一边气急败坏的直叫唤：“你挡着我啦，小锦觅……老夫也要吓死了……”
“呔，你这个老狐狸怎的学人说话？”
“你才是老萝卜，我学你哪句了？你倒是说说……”这两人，一见面准要掐架。
我虚弱的半依在凤凰怀里，这才发现那些流水是凤凰的眼泪，此番我只觉一道火热的视线牢牢黏在我身上，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我甚至能感受他战栗的胸膛，擂鼓一般的心跳。
“觅儿……”一个温润似清泉的声音低声传来，我循声望去，一袭洁白的长袍轻微曳地，带着点点星光，带着我记忆里的微笑，和煦的看向我。
真好，爹爹回来了，以水神洛霖如玉的模样，回来了。
可我还是痛啊，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其后，长达三天的断断续续的阵痛，折磨的凤凰惨不忍睹……奇怪，明明应是我凄凄惨惨，却反倒成了凤凰，我每哭一声，他定要一副比我还要痛苦的神情。
苦苦捱到第三日子时，我鬓间凤翎若有似无的发出轰鸣声，心道：来了，来了！
果然，到了丑时，腹中时圆时扁，长芳主见状，立刻唤来了其他一众芳主，将我团团围住。
“锦觅……时机成熟，我与众芳主现施法以助你平安诞下麟儿……”说着各芳主屏息凝力，刹那间整个禹疆宫金碧辉煌，花香四溢，如仙境般升腾起袅袅薄雾。
我在这片薄雾下，周身沐浴在一股股忽冷忽热的水汽中，仿若一手握着寒冰，一手钳着炙阳，两者互相交替，形成两道巨大的冲力，似乎要冲破我的灵台而出。
“锦觅，你本属水性，奈何如今体内凭空多了道纯阳之火，若想安然度过此难关，仅靠我与众芳主怕是不行……”长芳主额头沁出豆大汗珠，有些急躁的说道。
我正被陷于水深水热中无暇顾及，倒是殿外的凤凰传音而来，“牡丹芳主，旭凤愿意竭尽全力以试……”长芳主登时怒斥：“魔尊乃火神，怎可一试……”
哎，真真关心则乱矣！
那厢爹爹沉声道：“洛霖可妥？”
不可，我暗暗惊呼，爹爹今世不比往昔，不可贸然犯险。
我来不及制止，长芳主已先我一步喝道：“万万不妥，仙上修为若是再有耗损，等同于自毁元神！”说时仍专心为我护住心脉。
殿外静谧一刻，传来凤凰的低呼，爹爹竟不顾阻拦自行汇力聚于我处，此番，便是他第二次将生死置之度外，第一次，是天后欲杀我，爹爹用半身修为铸成柳叶玄冰刃，这一次，他以肉胎凡身为我遮风避雨。
“罢了，罢了，姐妹们……锦觅之生死，全系在我们，便是舍了这性命，也要护她周全……再不可辜负先主的嘱托……”长芳主看着孱弱的我一字一句说道，芳主们立时齐声相应，场面蔚为壮观。
后来，我已记不清那时场景，但是那两只水火相容的小人儿让我在今后的无数个夜晚想起仍旧叹为观止。
彼时，混着芳主们的讶异和其余或惊喜或高呼或哭泣或哽咽的声音。
我居然生了一只冰晶凤凰和一朵金凤花！
一时间，整个魔界沸腾了，连着忘川摆渡的老人家亦在船头挂了两盏喜庆的灯笼。
据说那日我诞下双子时，魔界上空一半占了鸟族，一半占了花海，相得益彰竟也不违和。据说狐狸仙因罢工数月，被天界一众仙娥联名要求废黜职位，原因竟是月下仙人把姻缘簿带到魔界，又不好生保管，被那些“面目可憎”的妖魔偷取篡改，错牵了许多糊涂账。
哎呀，总归狐狸仙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天界了。
诞下双子极其折损我的灵力，我虚脱了好几日，也不见恢复，凤凰忧惧适得其反未再渡与我灵力，我只得终日躺在榻上哀怨的看着他们一个两个轮流抱着奶娃娃逗引。
真真望眼欲穿！我苏醒后看到的第七个人便是彦佑，心中腾的冒出一股无名邪火，撺掇的我压抑不住，缠绵榻上的我直接让凤凰揪着彦佑的衣领拽到我面前，然后众人纷纷错愕的看着我明明一脸虚弱却中气十足的控诉着彦佑。
内容无非就是他如何眼拙、学术不精、眼睛长在头顶之类的，的确……他的那本六界美人图册里花神梓芬相貌平平，我梦里的娘亲那才叫六界第一美人，惊为天人。
爹爹讶异的并非是我无端端的“怨愤”，他似乎洞察到了什么，可我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又如何开口告诉他？
世间万物相形见绌的美大抵是如此，那些乏陈滥调之词竟是连她万分之一也形容不及，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终是明白自古美人与江山是如何难以取舍，若是我，定是要这美人不要江山，日日瞧着，何其美哉！
美人儿自是不晓我心中所叹，只见她淡眉秋水般微拢，杏眸望向我时仿有千言万语，却是化成一声叹息，随风而散。
我思量再三，鼓起勇气开口问道：“这位……仙子？”管她是人是鬼是仙是魔，姑且这么唤着。
“仙子为何引我来此？”我虽惊奇，却无半点惧怕，反倒有些渴望她与我多说些话。
女子苍白唇边绽开一抹温婉的笑，灿如春华，芊芊细步，踏莲而来。
早有所闻先花神便可步步生莲，只可惜我从未见过那素昧蒙面的娘亲，不知是否同她一般蹁跹惊鸿。
“吾儿……”她哽咽唤着，泪如决堤。
而我，听的千分万分真切。
“吾儿锦觅，已这般大了……”她视线下转，看到我高耸的腹部，水眸轻漾，“也做了娘亲了。”
我一时脑中纷乱如麻，忘了思考，忘了言语，甚至忘了呼吸。这个泼天讯息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各种情绪卷沓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因缘真真如天界的灵力粽子，你永远不知下一个包着多少年，恰如那大王粽摊在眼前时，会有多欣喜。
此番，我却是比吃到大王粽还要开心。只因面前的美人儿说她是我娘亲，是我本以为再无缘相见的人。
和风习习，吹拂二人衣摆，吹皱身旁池水，似诉说无限心事，孤独而寂寥。娘亲轻轻握住我的手，与我娓娓道来：“我身死灵灭后，仅余一缕游识飘荡在六界，上天入地皆无门，我本该冥灭在三岛十洲上，却被你爹爹巧合救下，这便是宿命，许是我一心记挂于你，苦苦撑到如今，方能入你神识现身，锦觅，你可怨恨娘亲？”
我眨了眨风迷了的眼，愣了一下，娘亲抬手摸着我鬓角，继续道：“你甫一出生便被我喂食陨丹，累你半生凄苦，断情隔爱，却是一步错，步步错。”
我摇头，坚定的说：“可我现在很幸福”是了，我有凤凰，有爹爹，有小鹭，还有我即将出世的孩儿，我从未如此刻般心满意足，况，我亦见到了只流传在记忆中的娘亲，平生憾事皆已圆满。
闻言，娘亲释然一笑，似冬日霜雪倏的溶在春风，那一瞬，姹紫嫣红将我层层萦绕，娘亲眉心一点朱砂倏的透出粉嫩的莲，莲芽缓缓旋转，而绕着我的光芒则一点点变淡，直至融进我发丝的每一寸，我惊恐的想要伸手拉住她，却只是徒劳，心空的要碎了。
“锦觅，娘亲这一缕游识要散了，吾儿莫伤心，此后，你瞧见那花红柳绿，皆是娘亲，娘亲会永远看着你，守护你……娘亲愧对你爹爹，你要记得，与他说，梓芬短暂的一生，从不悔与他相爱……即便未能相守，已是足够……”
我眼看着她眉心的莲愈发赤红，那一抹红，灼入我心，似乎有什么不能承受的重量沉沉的压了下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不要……”我呢喃，在梦中又一次陷入昏迷。
禹疆宫外，各大魔族统领齐刷刷等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
殿内，凤凰面上一片灰白的看着榻上气息微弱的我，掌下连绵不绝的灵力不停的注入我体内，却最终如泥入大海一般毫无起伏。
狐狸仙急的跺脚，嘴中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哇……”
棠樾只是安安静静的蹲在塌边，一瞬不眨的的盯着我，生怕下一秒我便消失。
我明明听得到看得到，却为何苏醒不了？黑暗中，我似乎又回到了栖在凤凰眼中的日子，一时刺目的光、一时幽沉的暗，晃得我两眼生疼。
我骇的牙齿打颤，老天爷，我不想再让凤凰找几千年了，他会疯魔，我亦会！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哎哟叫唤，额上一片温热，滴滴答答的流水涌上我脸颊、嘴角，原本沉沉压在我四肢的力量瞬间瓦解，我猛地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又被呛得连连咳嗽。
这才发现，塌边早已围满了人，芳主们无不担忧的看着我，而我，有些发怔，因着……我竟看到了牡丹、玉兰、杏花、芙蓉、山茶等芳主们的灵元本色，不由得想起梦中娘亲说过，花红柳绿皆是她，心下感动之余，竟不知今夕何夕。
“哎呀呀，小桃桃你可吓死我了……”老胡一身大橙色在我眼前跳来跳去，他身后的狐狸仙被挡在一边气急败坏的直叫唤：“你挡着我啦，小锦觅……老夫也要吓死了……”
“呔，你这个老狐狸怎的学人说话？”
“你才是老萝卜，我学你哪句了？你倒是说说……”这两人，一见面准要掐架。
我虚弱的半依在凤凰怀里，这才发现那些流水是凤凰的眼泪，此番我只觉一道火热的视线牢牢黏在我身上，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我甚至能感受他战栗的胸膛，擂鼓一般的心跳。
“觅儿……”一个温润似清泉的声音低声传来，我循声望去，一袭洁白的长袍轻微曳地，带着点点星光，带着我记忆里的微笑，和煦的看向我。
真好，爹爹回来了，以水神洛霖如玉的模样，回来了。
可我还是痛啊，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其后，长达三天的断断续续的阵痛，折磨的凤凰惨不忍睹……奇怪，明明应是我凄凄惨惨，却反倒成了凤凰，我每哭一声，他定要一副比我还要痛苦的神情。
苦苦捱到第三日子时，我鬓间凤翎若有似无的发出轰鸣声，心道：来了，来了！
果然，到了丑时，腹中时圆时扁，长芳主见状，立刻唤来了其他一众芳主，将我团团围住。
“锦觅……时机成熟，我与众芳主现施法以助你平安诞下麟儿……”说着各芳主屏息凝力，刹那间整个禹疆宫金碧辉煌，花香四溢，如仙境般升腾起袅袅薄雾。
我在这片薄雾下，周身沐浴在一股股忽冷忽热的水汽中，仿若一手握着寒冰，一手钳着炙阳，两者互相交替，形成两道巨大的冲力，似乎要冲破我的灵台而出。
“锦觅，你本属水性，奈何如今体内凭空多了道纯阳之火，若想安然度过此难关，仅靠我与众芳主怕是不行……”长芳主额头沁出豆大汗珠，有些急躁的说道。
我正被陷于水深水热中无暇顾及，倒是殿外的凤凰传音而来，“牡丹芳主，旭凤愿意竭尽全力以试……”长芳主登时怒斥：“魔尊乃火神，怎可一试……”
哎，真真关心则乱矣！
那厢爹爹沉声道：“洛霖可妥？”
不可，我暗暗惊呼，爹爹今世不比往昔，不可贸然犯险。
我来不及制止，长芳主已先我一步喝道：“万万不妥，仙上修为若是再有耗损，等同于自毁元神！”说时仍专心为我护住心脉。
殿外静谧一刻，传来凤凰的低呼，爹爹竟不顾阻拦自行汇力聚于我处，此番，便是他第二次将生死置之度外，第一次，是天后欲杀我，爹爹用半身修为铸成柳叶玄冰刃，这一次，他以肉胎凡身为我遮风避雨。
“罢了，罢了，姐妹们……锦觅之生死，全系在我们，便是舍了这性命，也要护她周全……再不可辜负先主的嘱托……”长芳主看着孱弱的我一字一句说道，芳主们立时齐声相应，场面蔚为壮观。
后来，我已记不清那时场景，但是那两只水火相容的小人儿让我在今后的无数个夜晚想起仍旧叹为观止。
彼时，混着芳主们的讶异和其余或惊喜或高呼或哭泣或哽咽的声音。
我居然生了一只冰晶凤凰和一朵金凤花！
一时间，整个魔界沸腾了，连着忘川摆渡的老人家亦在船头挂了两盏喜庆的灯笼。
据说那日我诞下双子时，魔界上空一半占了鸟族，一半占了花海，相得益彰竟也不违和。据说狐狸仙因罢工数月，被天界一众仙娥联名要求废黜职位，原因竟是月下仙人把姻缘簿带到魔界，又不好生保管，被那些“面目可憎”的妖魔偷取篡改，错牵了许多糊涂账。
哎呀，总归狐狸仙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天界了。
诞下双子极其折损我的灵力，我虚脱了好几日，也不见恢复，凤凰忧惧适得其反未再渡与我灵力，我只得终日躺在榻上哀怨的看着他们一个两个轮流抱着奶娃娃逗引。
真真望眼欲穿！我苏醒后看到的第七个人便是彦佑，心中腾的冒出一股无名邪火，撺掇的我压抑不住，缠绵榻上的我直接让凤凰揪着彦佑的衣领拽到我面前，然后众人纷纷错愕的看着我明明一脸虚弱却中气十足的控诉着彦佑。
内容无非就是他如何眼拙、学术不精、眼睛长在头顶之类的，的确……他的那本六界美人图册里花神梓芬相貌平平，我梦里的娘亲那才叫六界第一美人，惊为天人。
爹爹讶异的并非是我无端端的“怨愤”，他似乎洞察到了什么，可我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又如何开口告诉他？
旭凤和锦觅第二次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