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农兄弟同人文其四: 《华农游记》第一回初稿

此开卷第一回也。
作者自云，此书所记之事为自己少年四处游历时偶然得来，后受友人茶叟所托，整理旧时无名氏所作笔记若干，加之居于赣州数年，遍访当地人士，于草舍之中增删批改数年而成。后由赣州茶叟题曰《华农游记》。
由于所得华农原本记事仅两三言耳，后编著成书，恐有道听途说之感，便隐去所有人名地名，仅留赣州全南华农而已，各看官看此书时，仅图一乐，不可深究。
且看那书中是何故事，那书上云:
不知何朝何年何月，一儒生携家人迁入赣南某村，动土木，修宅院。虽所修宅院不大，但本地居民皆务农之人，平日里也不见什么外人，此事便成了当时一小新文，众人皆议之。
后听闻，那儒生名唤夏辩，家中本世代于都中做官，到他这一代时，因不喜官场之风，又体弱多病，便不在居于都中，靠着祖上攒下来的些许金银到处游山玩水，后来不知何故，携全家老小来此乡下定居……
话说那夏辩定居于此数年，除了平日与家中仆人耕地打鱼之外，闲暇时喜好使牛车游玩于赣鄱大地，也时常救济同乡之人，在当地也有了些名望，时常有大户访之。
是日，那夏辩偶至郭外，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途中又到那村肆中沽饮三杯，以助野趣，于是款步行来。将入肆门，只见座上吃酒之客有一人起身大笑，接了出来，口内说：“奇遇奇遇。”夏辩忙看时，此人是少时学堂同读的号胡槊者。二人本有旧交，又性情相仿，见之大喜。
夏辩忙笑问道：“老兄何日到此？弟竟不知。”
胡槊道：“来此有些许公务，说来老兄必不想听，过几日便要入都，今偶遇老友，真乃奇缘。”
一面说，一面与夏辩同坐了，叙些身边之事。
夏辩因问：“近日赣中可有新文没有？”
胡槊道：“倒没有什么新文，只是赣州全南，出了一件小小的异事。”
夏辩笑道：“兄长快快说予我听！”
胡槊笑道：“全南华农，汝可识得？”
夏辩笑道：“原来是他家，小弟有所听闻，养竹鼠耳！小弟前些年游于中国，此等营生见得多了”
胡槊叹道：“先生休如此说。如今的这养鼠，再不是先时的光景了。”
夏辩奇之，胡槊道：“此事说来也话长。”
说完饮下身前之酒，一一将华农之事说来。
那华农本为赣州本地人士，年少时曾在外做过几年工，后觉来钱甚少，难以养家。便索性回到家中，做起养竹鼠的营生来，赣鄱大地本就气候适宜，又盛产翠竹，只是之前无人养这个。家人否之，道，养这牲畜变数甚大，家中并无闲钱，若损，家业难以为继，望公三思。可那华农已决心养鼠，便不顾家人反对，日夜抱着那养鼠之书，不分寝食。
后使人买来竹鼠百十只，于家中饲养，仅三月，期间虽有损失，但因为人聪慧，养鼠之技已然习得十之八九。
之后华农于村中酒会偶遇少时之友，乡人皆唤其摄像小哥，当时小哥也已辞工回家，平日里使那器械拍些农村日常，上传网路，家人甚鄙之，认为以此为业非长久之计。二人见面，甚是欢喜，一者华农正愁无人宣传，竹鼠怕是销路甚小，二者小哥空有热情，所拍之物鲜有兴趣者，正愁无处施展，二人便决定一人专职养竹鼠而一人拍之，随即一拍即合。合二人之钱在一山腰之上圈一场地，扩大养鼠之规模，闲时拍摄竹鼠二三事传于网上。
一日，华农因有鼠伤不能医，满面愁容，不知如何是好，小哥便劝华农杀而烹之，华农思索良久，言语之间感其不舍之情，片刻竹鼠已熟，待吃鼠之时，又满面堆笑，言竹鼠之美味不可言传之，全然不见杀鼠之时所露悲色。小哥拍之而上传，网友皆爱而争相传之。
后华农好似发狂一般，每隔半月，必至鼠舍，见竹鼠，或斗殴，或忧郁，或中暑，或胖或瘦，或吃多或食少，更有甚者，曰鼠美而杀之，皆见于网友，网友见之大乐而百看不厌，无不可怜竹鼠，而世人皆知赣有华农且好无故食鼠，后尝有记者驱车而访，竹鼠销路自然不愁，不消多说。
戊戌年七月，小哥始发视频于b站，b站年轻人众多，皆好二次元，本为小众。后开贤路，扩分区，后日渐活跃，入大众视野。b站众人对华农早有耳闻，而今本尊到站，众人无不欢呼雀跃，半月而粉丝过百，过一月粉丝至二百余，又创b站其他记录不可数。
……
曾有人问华农，为何好吃竹鼠，华农面露难色，曰，本人亦不舍食鼠，如今鼠价不低，随便一只便值二三百钱，但总有染疾或暴躁者，若不食之，恐祸至它鼠，实属无奈之举。
……
夏辩正暗自称奇，胡槊又道: “犹记华农b站首支视频，华农提一鼠，曰此鼠好斗，伤多而不能医，不得已而杀之，辅以华农老方，至河边，做叫花鼠，与小哥分而食之，皆言甚香。”说完，二人皆拍案大笑: 妙极！妙极！
夏辩之前只知华农养鼠，今与友人闲聊，又闻华农多件趣事，心下自是欢喜，遂命人另上酒肴来，二人又饮了半日……
转眼日已西下，胡槊明日还有公务，便起身告辞，就在此时，忽见后方有狗吠之声传来，众人皆惊，夏辩转过头来，只见几只大犬，后方又有一人影，膀大腰圆，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便要起身细看……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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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本文部分文字、框架借用曹雪芹先生所著《红楼梦》前两回，在此也多谢曹雪芹先生留下如此旷世佳作。
注2: 此章未列回目，待有识之士题之。
注3: 此文为我本人闲暇所写，本为自娱，发布专栏仅图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