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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孤立无援「三日月宗近/药研藤四郎/一期一振/五虎退/鹤丸国永」

又名,求你们快回来手入啊审要心疼死了
本来想写战损来着,但是写到后来我心肌疼,然而兵戎相见的场合似乎都是这样,没有赢家。走马沙场是使命是职责,也是存在的意义之一。可能会颤栗,但从不曾因为恐惧而卷刃。
但是等等!揣个御守再走啊!
【三日月】
太阳在不经意间被彩云烧得红彤彤的,万物陷入了沉睡而渐渐隐去了自己的轮廓。他站立于废墟之上表情淡然如水,衣袂被狂风毫不留情的拉扯得猎猎作响。
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衣袖上沾染的血污,繁杂的暗色花纹已经被或多或少的掩盖失去了原来应有的华贵。夕阳从他被宽松狩衣遮掩的身下拉扯出一道细长的影子,也暴露出了隐蔽在断壁残垣后的鬼魅一般的身影。
『现在不是该笑的时候啊。』微微偏过头敛去了嘴角弯起的弧度,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已经做好准备姿势的溯行军。微微眯起的眸子如同清泉倒映着悬挂于昼夜交替之际的初月,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眼睑轻微颤动。纵使明白此刻的情况很糟糕,无数双将视线凝滞在他身上的眼睛里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欲望,他脸上依旧带着仿佛置身事外的游刃有余。西山日暮开始略微侵染上了一点夜墨,湿漉漉的空气被温煦的余辉浇灌变得黏稠,粉色明朗的霞光在悄然爬上天幕的阴影中抹开模糊的交界线。
『看来又要被照顾了呢。』温热液体顺着下巴滚落微微发痒,他抚了抚脸颊上的伤口,沉下了眼眸。『虽然很喜欢,但是小姑娘最近太累了。』
纤长的手扶上配在同侧的太刀,拇指抵在刀镡上不动声色地推开,随着刀具晃动的细微声响白刃略微露出,兀自在空气中闪耀着凛凛寒光。挥刀斩落从背后袭来的溯行军,金色的月芽状刀纹从空气中扩散开来,锐利的线条割裂了此刻弥漫在四周的浓稠暖橙色,垂在袖口的流苏划过袅袅黑气。
泰然自若地伸手甩过染血的刀刃完成最后的血振,他纳刀入鞘,口金与切羽碰撞而震动出喑哑的声音,一直看起来慢条斯理的他将一套居合斩做得如此优雅又利落,虽然面上带着和煦的笑意,然而看向其他溯行军的眼神里分明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那么,再稍微认真一下吧。』
[三日月的眼睛真好看啊……] 
【药研】
天边翻滚着厚重的乌云,大片大片的向着地面挤压下来,织起密不透风的网,将所有的灵魂都禁锢在了这方贫瘠的土地。月落星沉,没有了夜晚唯一的光源***都显得比往日黯淡。大颗大颗的雨滴急切的从云端坠落下来义无反顾地砸向地面,濯洗着青石砖上晕染成一片的血迹。
黏滞成一绺绺的碎发已经湿透了,他随意将修长的手指插进额前的发丝向后撩了撩,湿漉漉的额发依着重力又从他指缝滑下,露出的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仿佛氤氲着潮湿的雾气。腥甜的气味经过雨水的冲刷扩散进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整个鼻腔的感觉并不好受。
即使在这样一个滂沱大雨之中,他依然能看清周围的情况,也知道自己此刻身陷囹圄。一双双贪婪的眼睛闪烁着森森红光,隐蔽在幽闭小径两旁的围墙之后小心翼翼地窥伺着他的举动,等待着一个让他落入混沌陷阱的绝佳时机企图一拥而上。
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他踏着石板跃起,鞋跟与水凼沉闷地碰撞踩出晶莹的水花,侧过身躲避那冲他而来的利刃,将敏捷这一个形容词体现得淋漓尽致。身上的衣服已经吸饱了雨水,湿湿嗒嗒的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束缚了他的动作,免不了被密集的攻击划上几条口子,在衣物上开出大片红艳艳的花朵。
沉了沉眸反身将刀刃穿透阴影,这片区域最后一只埋伏着的溯行军也解决完毕,剧烈的动作重新扯开了大腿上凝固着血液的伤口,他皱起眉咳出一口血,在溯行军身体中奔流着的蓝得发亮的液体随着他加重手上力道而汩汩溢出。微微扬起头,任凭那凛冽又冰冷的黑气扑打在脸上。余光撇向又从黑暗一隅源源不断冒出的溯行军,他后撤几步躲过劈向自己的剑刃迅速反手划开刀主人的脖颈,半跪下急促地喘息了几口重新调整好状态,凌厉的眼神让其余溯行军踟蹰起来。
『还真是纠缠不休啊……那我可要,
将你穿透了!』
【一期】
天空渲染出灰白的颜色,笼罩着薄纱一样质地的纷扬雨丝。鸟儿扑棱起已经湿润的翅膀挣扎着飞到刚刚抽出嫩绿新芽的枝桠上,静谧中突然响起的冷兵器碰撞声仿佛被刻在了时间游走的边缘,惊得零零落落三两棵树上的鸟晃悠着飘落几根艳丽的羽毛。
他拔刀挡住迎面而来的利刃,先前不慎被划伤的肩膀扯出剧烈疼痛让他的胳膊止不住微微颤抖。然而他却丝毫没有顾及伤口的意愿,使得溯行军完全找不出对手此刻的破绽。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对峙的刀锋分离划开略显刺耳的声音,并不打算给敌人喘气的机会,他一举跃到对手面前偏头躲过冲他而来的白刃,随即敏捷挥刀刺穿那具包裹着凛凛黑气的身躯,钴蓝色液体星星点点的喷溅上他温润如玉的面庞。
一直保持干净整洁的发丝此刻被风吹得有几分凌乱,微微被细雨润湿晕开柔和的色泽。由于失血而导致的体力不支使得他轻轻喘息了几口,伸出手去扯开了衣领,触目惊心的伤痕靠近脖颈,他明白刚发生不久的战斗有多么危险,如果再偏一点,那就是脖子上的主动脉。然而他从来不曾将这些表现出来,只有治疗的时候才会看见被他风轻云淡隐藏在那军装之下的伤口有多么狰狞。即使是汇报战果时面对主公担忧地追问,也只会温和的笑着说不疼了。
需要解决的敌人还有很多,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枷锁紧紧禁锢住自己的身体,但他毫无畏惧。在弟弟们的心目中他一直无所不能所向披靡,所以即使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也会是他们引以为豪的哥哥。是冷铁卷刃里的烈烈战歌,又是刀光剑影中的凛凛战旗,前方是无论是新的生还是新的死,他都会义无反顾,冲锋陷阵。这份无畏的气势多少都震慑了其余蠢蠢欲动的溯行军,他们停下了动作,谨慎地注视这个在不远处的对手。
伫立于一片剑冢之上,那些被斜斜插入泥土的刀剑兀自闪烁着被就算被凝固的暗红锈块覆盖也阻挡不住的银色寒光。
纯白手套已经不可避免的在战斗中侵染上了浓墨重彩的黑赤,轻轻活动了一下腕骨,露出手腕上自家审神者在他临走前顽皮画上的名叫守护符的小花图样。 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睫毛上的剔透水珠悉数被抖落下来。『不能让主太担心啊。』
重新收紧了自己的手,锋利的刀刃在细密雨丝中划出一道明晃晃的光芒。他认真的蹙起了眉头,将刀锋横在了自己身前。
『吉光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
【退退】
是,猖狂肆虐的火焰。
跃动的火光贪婪地撩起自己的舌,舔舐着破败的墙根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呼吸都开始有些艰难,随之而来的是翻涌着的热浪,慢条斯理地灼烧着他的鼻腔,炙烤着他已经干涸的喉管。
身上的伤口争先恐后的涌出温热的液体,像打翻的颜料罐子在地上溅起星星点点的色团。眼睑上翻滚着炽热的温度,高温化作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向全城通报走水的铜锣声连绵不绝,回头看着人们慌忙逃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终于放下心来,他转过身子逼迫自己直视面前蠢蠢欲动的溯行军,直视那一双双眼睛里扭曲着的妄图将他吞噬殆尽的贪欲。
前往这片区域援助时,敌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预期,但好在没有出现大的伤亡。身后就是手无寸铁的民众,不能再退了。最坏的状况不过是背城借一,只要坚持到队友解决完那边的主力就好。我……我能做到。
纤细的手指收紧了闪着寒光的短刀,他咬了咬后槽牙冲了上去。带起的风拨开了一直隐藏在银发之下的金色眸子,浸没在跃动的火光里,漂亮的梭状瞳孔被清晰地映射出来。身侧是一片烈焰妖娆地狂舞,在火舌撩起的影影绰绰之中,明明踽踽独行,却又好像拥有着涅槃后的千军万马。依靠着平日里与其他兄弟们训练的经验躲过溯行军一次次的攻击,灵活地穿梭在刀光剑影之中,然后将手中锋利的刀刃颤抖着送进那具比他大上多倍的身躯里。
火焰终究是被赶过来的官兵浇灭了。他站在干裂的焦土之上,身边四散着溯行军的残肢,多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在涓涓流出的亮蓝色血液中以微小的痉挛做出最后的挣扎,随即慢慢化成一阵阵黑烟,溃散进空气之中。看着面前匆忙赶过来的几个熟悉的人影,像是脱力了一般,他稍稍向后倚靠着岌岌可危的残垣。
『果然我……我也算是……成长了吧?
主公大人,回去之后请摸摸我吧。』
【鹤丸】
浓到捻不开的夜色,猩红得仿佛浸泡在血液中的明月,缄默的敛去一身光华的星辉,所有的东西就像是被装在油灯中的神祇,等待着在某个时刻喷薄而出。
他微微低下头用刀支撑起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身上盘踞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牵扯出火辣辣的疼痛。从刃上不断滑落的红色液体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出一朵又一朵诡谲的碎花,慢慢地渗入泥土被吞噬殆尽。套在白皙脖颈上的那串链子泛着冷冰冰的金属质光芒,又被凝固于之上的血液虚弱地掩盖。
从喉间涌出的血液使他呼吸一窒,有些艰难地吞咽下去,凸起的喉结在空中划过一道透明的弧线。随意瞟了一眼周遭,那些溯行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融入夜色的漆黑身形被清冷月光模模糊糊地临摹出来,闪动着幽森光芒的眼睛牢牢地将视线锁定在他的一举一动上。长时间的消耗战导致天色不可避免地沉入夜幕,不利的时间与糟糕的地点,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然而他的脸上全然没有表露出一丝恐惧与无助,反而还扯了扯嘴角笑开,毕竟,染上红的白才像鹤啊。
这种情况才能将自己深埋的斗志毫无保留地激发出来。敌不寡众?他偏偏要打破这个禁锢。生活中充满惊吓才能敌过无尽时光对自己灵魂漫长地虚耗,战斗也是。
……否则心真的会先于身死吧。
金色的眼眸在黯淡的天幕中撑开一寸光明,眉宇间沉默地燃烧着凛冽嗜杀的气焰。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液,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被粘稠的红色侵染而显出病态般的苍白。握紧了手中的刀柄,他毫无畏惧地看向谨慎举起手中利刃的溯行军,逐渐兴奋起来的表情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几分野性的意味。
利刃划开鹤翼状的刀纹,他在敌军的包围圈中傲然展开了自己的翅羽。
『那么就来吓吓你吧。』
[这个设定,太戳我了8!][斩出刀纹是活击里面的!真的好炫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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