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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儿-张云雷杨九郎】生而陌路(二十五)完结

但是这一次杨九郎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既然回来了,怎么呢轻易的让这个人再一次地离开他的视线呢。
在杨九郎死缠烂打,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天天去张云雷公司下蹲守,搞得以为他是什么犯罪人员,差点被人家保安送到派出所之后,张云雷认了,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人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可实际,林深时雾起,海蓝时浪涌,梦醒时也许未见鹿,未见鲸,亦未见你。可在我看来,鹿见人而惊,消失于林深鲸踏浪而上,搁浅于浅滩。亦如我见你如鹿,如鲸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吹深林雾、海映晴空蓝、你唤我梦醒,可见鹿、可见鲸、亦可见你
真正的爱,要初见时两个人一见钟情的冲动,磨合时相互理解的宽容,和磨合后重新开始的勇气。
杨九郎,我们五年了!
下雨了,淅淅索索的声音敲在玻璃上,双层隔音效果不错的窗户外面只能看到树被风摇的萧瑟,张云雷抬起头来,又是一年了。
张云雷发现在杨九郎与以前相比总是不大一样,平时与小宸相处的时候都不错,就是有的时候他一个人呆在办公室的时候,张云雷从门口探去,杨九郎总是感觉没有以前那么,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感觉经常发呆,经常有的时候会很痛苦的感觉。
张云雷看着枕边人眼角一边滑过液体一边呢喃,感觉像是被梦魇所困的时候,意识到事情不应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了,但是之前问杨九郎,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九郎,你别、别吓我啊”张云雷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摇着杨九郎的肩膀他也没有反应,张云雷一狠心狠狠地咬在了杨九郎的小臂上,张云雷脸上的泪水肆意横流,他要是永远不醒怎么办呢。
杨九郎虽然深陷梦魇之中 ,在梦里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包括张云雷,但是还是感受到手臂上的痛感。
“还要咬到什么时候啊,你老公肉都要被你咬下来了”杨九郎有点泛白的脸上带着一点调笑看着哭成泪人的张云雷。
“你吓死我了,呜呜,你一定要告诉我是怎么了,不然我不会,真的真的就跟你生气了...”
杨九郎第一次(这是真的第一次)带张云雷来到了自己的配备的秘密实验室Dr.陆,陆谂,是陆家所避讳的私生,在九爷一次接纳之后,提供给了他自己的实验室,这个杨家,也只有他知道有这个说不清的病症,会按时的给九爷配制一定剂量的药物来缓解,但是药物总是暂时的,而且一但第二人格越来越强大之后,第一人格占主导地位的时候会越来越短。
杨九郎为了治疗PTSD,在陆谂的多个方案中选择了副作用最小却又是最可怕的一种。
陆谂对杨九郎说“你确定要这样吗”
把第一人格深深地藏在第二人格之下,使它几乎不可能自己出来,也能使杨九郎对张云雷的记忆几乎是消失殆尽。把张云雷的这段记忆抹掉,改成是在外留学,永远地忘记杨九郎这个人在生命中的存在。
九爷躺在实验室充满消毒味道的床上默许。
我可以脏一点,不讲究,乱七八糟,甚至血气盖顶,斧钺加身,你不行,你一定要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泠泠若泉,皎皎如月,九天云君一般,哪怕我走进深渊,堕入泥沼,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在风雨如晦中,还是能一眼看见你。
你的酒馆早早打烊,我满心欢喜地冻死在长街上。
张云雷脑内的额前叶之中少了点什么,去了澳洲求学,在布里斯班的黄金海岸边坐着,看着成双成对的游人,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却始终回忆不起。在学校进修完学业之后,边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弹着吉他唱那首《听不到》。不知道是唱给谁听,也不知道是和谁的故事。
后来张云雷求学归来,在入职一段时间之后就遇到了第一章发生的事,一段孽缘又重新被拾起,但是确实与之前发生的不尽相同。
多年之后,他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一个人的美丽,并不是容颜,而是所有经过的往事,在心里留下伤痕又褪去,令人坚强而安逸。所以,优雅并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一种阅历。淡然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沉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永远都不会老,老去的只是容颜,时间会让一颗灵魂,变得越来越动人。
张云雷躺在床上,微微有点浑浊的眼珠转动了几下,看着床边抓着他手的杨九郎,年华老去,不像是他记忆中,那个年少,让他魂牵梦绕,时而喜悦时而忧愁的人儿了。
“杨九郎,你这小眼叭嚓的,别这样看我”张云雷有点费力地吐出这句,想要用手触碰他的脸颊却又不能。
杨九郎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能让我不难过,拿起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脸,摩擦了几下,像是有点使劲想让他记住皮肤的触感一样。
张云雷笑了,笑得睫毛一颤一颤的,眯成了小狐狸眼,一直没有变过。
我就陪你到这儿了,老头子。
张云雷张开了一点嘴,稍许干涩的嘴唇还是以前的好看的弧度,除了颜色没有那么红润了,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杨九郎看着他舌头的颜色变了,便知道他一口气已经落下去了。
想说什么却像是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本来以为会泪流不止,但是却是在眼眶里兜着难以流出。
你终究还是,没有再等我。
杨九郎抬起袖子蹭了蹭已经干了的泪痕带来的紧绷感,从抽屉里拿出了户口簿去当地派出所销户,倔强得像他年轻的时候,不让别人帮忙。回来之后,坐在书房,看着张云雷原来常坐着的地方出神,落地窗下,仿佛还像是他二十几岁的时候,坐在书房里,杨九郎工作,他看书。
只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轻轻地离去了,恍如隔日,只给我留下了满脑子的回忆,以及现在再也触不及的感觉。
在火化之后,杨九郎买了个贵重的雕龙附凤的盒子,以后就要委屈你了,长那么高,现在却只能在这个小盒子里,你会觉得挤吗。
在取灰处,把袋子伸进窗口,那人一铲子一铲子,把还是灼热的骨灰倒进他手里因为颤抖而难以抓住的袋子里。
“这边是他的头,这边是他的身子,这边是他的脚...”
杨九郎这几天撑着没有爆发的情绪,在这一刻,他的花白的头发随着他的恸哭剧烈颤动。我的角儿,我们来世再相见的暗号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
在杨九郎之前一段时间定好的,合葬的墓碑前,杨九郎单膝跪地,就像他几十年前向张云雷求婚一般,把盖子打开,轻轻地把那盒子放了进去,角儿,我过几年就来陪你。
杨九郎跪在墓前,看着他的模样,我以后不能天天和你一起睡了,你别怕黑,不要晚上睡觉踢被子,你喝孟婆汤的时候,少喝一点,不然我以后找你去,你不认识我啊,你要多吃点饭,看你那小胳膊小腿,我一下子就能把你抱起来,虽然以后抱不到了,角儿,你多穿点,下雨的时候不会腿痛,我下次来看你的时候给你带烤鸭好不好,给你泡花茶...
角儿,我好想你。没有你,良辰美景该与何人说。
清夏的雨总是来得让人错不及防,先是几滴,然后像是天神在哭泣一般,倾了下来,泪水混着雨水在杨九郎的脸上肆意流淌,衣服贴在身上束缚的感觉让人不畅,就当是你最后再抱我一次吧,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杨九郎听着他的角儿,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每一次给他唱的歌,他都录下来了,听着角儿的声音,有一种他就在身旁的样子,少了几分的苦痛。
他爱听他的角儿唱,唱戏,唱歌,唱小曲儿,爱听他的
几年之后,怕是太想他的角儿,便早了那么些日子离去了,他离去的时候,是带着笑的,能和他再一次相聚了。
角儿,你早我几年,还记得我的模样吗,角儿,我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儿孙顺了他的意,开盖,把他与张云雷再次地重新回归万物。
有一天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有一天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
生而陌路,死而同归。

 dbq真的完结的很匆忙,其实有一些想了的没有写上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就还是应该写短篇的,最后的结尾是之前写完的,没有任何的对两位角儿不好的寓意,愿两位能活到下个世纪,成为跨3个世纪的大宝贝儿,有什么想法给我评论吧,求轻喷,最近太忙了,觉得老是拖着不太好就干脆今天写完了,可能还会改一点点吧,但是就是一开始的脑洞,就想写文的,然而现在脑洞干枯了。_(:з」∠)_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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