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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夫夫】木有枝——双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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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合集火锅夫夫影视剧拉郎,个人脑洞,请勿上升真人。
容齐和齐衡的cp,攻受自行想象。
新背景,新故事。
作者文笔略渣,人物ooc预警。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有逻辑不通的地方,欢迎指正,希望大家看的开心,评论我一般都会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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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衡,再坚持一下,马上时辰就到了。”
锦觅坐在树枝上,一边往嘴里塞糖丸,一边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空地里一遍一遍挥剑男孩。
“挥完剑后,我请你吃糖啊。”
尽管累到说不出话来,齐衡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已经润湿了鬓角,齐衡咬紧牙关一遍一遍重复。
“胳膊抬高,腰往下沉,不要偷懒。”
锦觅说着,将嘴里的糖丸咯嘣咯嘣咬碎,右手一扬嘴一张将拋进空中的糖丸接住。
“觅儿。”
刚接到嘴里,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温柔的女声。
我没听错吧,是邝邝。锦觅愣了一下,瞬间狂喜。
“咳咳~”然而,乐极生悲,呛到了。
锦觅咳得撕心裂肺,眼角都渗出了泪来。
“你怎么还是这样不小心。”邝露见状原本沉稳的声音都不由得带了点急切,连忙轻轻拍着锦觅的脊背。
“咳咳……邝邝,你,咳,你来了。”
“先生过来了。”邝露见她顺过气了,又恢复以往波澜不惊的神态,往锦觅身边挪了挪。
“你的功力似乎有提升了,诶,你怎么做到的,你每日也忙的不行,竟然还有时间练功。”
锦觅抹去眼角的眼泪,有些惊奇的问道,以前邝露虽然也是这样神出鬼没的,但她好歹能在她到来的前一瞬察觉,今日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只要愿意总会有时间的。你总是贪玩,从前还有先生看着,如今你是越发堕落了。”
邝露看着锦觅神色有些无奈。
“虽然有先生,王爷护着,但你总要有一个人的时候……”
“哎呀,不是还有你嘛,邝邝,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锦觅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在邝露脸上啃了一口。
齐衡无意中向树上瞟了一眼,正好看见这一幕,手一抖。齐衡忙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目不斜视。
邝露脸色微红,嗔道:“青天白日,你倒也做得出来。”
“我亲我媳妇儿怎么不行了,谁有意见?”
锦觅没脸没皮的蹭了蹭邝露肩膀,凑到邝露耳边呵气。
看着邝露红的仿佛能渗出血来的耳垂,锦觅心中偷笑,花楼里看那些恩客对姑娘这么做,那些姑娘都红了脸,这么做果然没错,看,邝邝果然害羞了。
邝露别开头,轻咳了一声,面上似乎带着羞怯,心里却暗道,觅儿这些日子跟着彦佑偷跑进花楼,似乎学了不少轻薄姿态,暂且先不与她计较,免得让她有了防备,将这些先一一记下,待她及笄成了亲,再同她好好算算。
不过,心里却仍是有些憋屈,觅儿还小,不能动,可是,撺掇觅儿的罪魁祸首怎么也不能放过。
前些日子彦佑似乎和花楼里的花魁打得火热,总也该让他吃些苦头,让他晓得天高地厚。
只是得隐秘些,最好不要让觅儿和彦佑知道实情。
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垂,掩下眼中划过的精光,目光自然而然落在空地上的男孩,这位,似乎有些眼熟啊。
“这是,齐衡?”邝露试探般的问了一声。
“对啊,”锦觅有些无奈的摸摸鼻子“王爷让我教他习武,我只能遵命了。”
“先生怕是又要生气了。”邝露叹息一声,摇摇头:“也不知道王爷如今究竟要做什么。”
“我也猜不出王爷要做什么。”
锦觅叹了口气看了眼地上将将燃尽的香,扬声道:
“小齐衡,时辰到了,你先回去休整一下,换身衣裳,我和友人叙叙旧,一会儿去寻你。”
“好。”齐衡闻言立刻应了声,拖着剑就走。竟是一眼都不敢看锦觅二人。
“小齐衡?友人?”待齐衡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邝露扭过头看着锦觅,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我不是怕喊你媳妇儿影响不好嘛,你又害羞,小……啊不……是齐衡今年又还小,影响不好。”锦觅讪笑。
邝露闻言,微微勾唇,那双常年平静如湖水的眼睛头一次漾满了温柔笑意。邝……邝邝,锦觅瞪大眼睛,邝邝,真好看。
邝露眉眼含着笑意,右手轻柔地托着她的脸,趁着她呆愣的时机,慢慢凑过去,张嘴轻轻含住那抹胭脂。不知何时,她的左手已经悄然环住了锦觅的腰肢,将她禁锢在原地,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气相互交织缠绵,远远望去,唯美而暧昧。
锦觅看着邝露微微温顺垂下的睫毛,以及近在咫尺心心念念的容颜,心跳如擂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面颊泛红,却仍是慢慢闭上眼睛,伸手回抱住她……
齐衡修整好后,等了一会儿,没见锦觅过来找他,想到先前两人的亲密,齐衡脸一红,又觉得应该没那么快就叙好旧,于是决定就先行去找容齐。
远远看到书房,正要快步上前,目光一转,余光似乎看到了一抹陌生的白色,那是谁?
他将头转向那个方向,集中注意力,定睛一看,却只来得及见瘦削笔挺的白色背影正巧跨过门槛,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那是谁?”
“啊?你是说刚才那个白色的背影啊,那是玉先生。”
锦觅不知何时出现在齐衡身边,吊儿郎当地说。
“玉先生?”齐衡疑惑地看向锦觅。
“对啊。”锦觅不以为意地说。
注意到锦觅微微有些红肿的嘴,齐衡有些好奇。
“你的嘴,怎么肿了,刚才看还好好的,你吃辣椒了。”
“我的嘴……”锦觅摸摸唇角,想起方才的温存,一瞬间脸色爆红,她是真没想到邝露竟然,竟然这么,大胆,而更让她脸红的是,自己竟然压根没反抗!压根!
“哎呀,这不重要。你还要不要听玉先生的事了。”锦觅干笑着打着哈哈,齐衡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没再揪着这个地方不放,毕竟,方才那个背影的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事。
“听。”
“我和你说,玉先生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师从鬼谷,16岁便誉满京城,特聘为太子师。”
“太子师?”
齐衡反问:
“那与我齐王府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锦觅眼珠转了转,心里道:这倒是个好机会,锦觅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不过瞬息就就有了主意,直直腰,吭了吭声,清清嗓子道:
“两年前,玉先生外出遇险,机缘巧合之下被王爷救下,自此便是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所谓英雄救美,一段佳话,不外如是,甚至,玉先生为了王爷断了与东宫的关系……”
“你,你说什么?”齐衡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你说,王爷和,和玉先生是,是……”
“那可不?”锦觅挑眉,“不然,要是不是爱,你觉得谁会放弃大好前程守着咱王爷,况且,这古话都说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可是,可是,他们都是男子。”
“那又如何,我和邝邝还都是女子呢。再过几个月,我和邝邝还要回鬼谷成亲呢。玉先生师从鬼谷,鬼谷可没那些破规矩。”
说完,锦觅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怎么,你觉得不行?”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若这只是,只是,玉先生一人,一人……”
“呵,你去和齐王府其他人打听打听,齐王府谁不知道,这玉先生就是这府里默认的另一个主人了,你知不知道,他进齐王府从来都不用拦着,书房随便看,随便翻,王爷从来都没阻止过。先生好几次发脾气,拂袖而去,事后王爷都让人送去书信还有玉先生喜欢的玩意儿去讨好他,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说,王爷不是心悦他是什么。王爷虽然碍于面子不说,但这府里的事他什么不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反正这些说辞在齐王府和外人眼中都是真的,你尽管去问,锦觅看着眼前三观尽毁的小孩,还嫌打击地不够,嘴角隐隐勾起:
“要我说啊,玉先生和王爷可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碍于世俗还未完婚,但也是迟早的事,你呀,日后看见他,可要放尊重点。惹恼了他,看谁能救得了你……”
齐衡:“……”
东宫,花园。
朱厚照正倚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看着眼前莺莺燕燕艳俗的舞蹈,吃着身边侍女剥好的葡萄,他笑的开怀,仿佛置身世间极乐,可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却没有分毫温度,而那些莺莺燕燕们虽媚笑着跳舞,背上却布满冷汗。
伸手拿过酒杯,酒壶,自斟自饮。
都说乱花迷眼,可这乱花却入不了他的眼,见过了世间最美好的存在,那里还看得进其他?朱厚照的脑海中浮现的全部都是那人干净清冷不卑不亢的姿态,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朱厚照眼中汹涌着疯狂,跳舞的舞姬开始有些战栗,却仍强笑着继续跳,她们不能有错,不能,一旦出错,草席子一卷丢入乱葬岗就是她们的结局,她们还这么年轻,她们不想死……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护卫服饰的男子快步穿过人群,来到朱厚照身前跪伏下来,低声道:
“殿下,玉先生,又去了齐王府。”
“又去了齐王府。”朱厚照歪歪头,停下喝酒的动作。
“是,但是,方才已经回去了。”来人额上渗出冷汗声音却平稳的没有一点起伏:“并且,玉先生再次将锦盒退了回来,还,还推了请帖……”
说完,来人将身体埋的更低了些。
“啪”手中的瓷杯应声而碎,所有人都立刻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腥红的鲜血从指缝渗出,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众人抖得更厉害了。
“老师,我与你三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上区区一次救命之恩?”
碎瓷片陷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
“为什么,你都可以接受容齐,甚至,甚至,你为了他甘心放弃前途,尊严,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而我,你却避如蛇蝎。”
“明明,明明先遇见你的人是我,明明和你相处四年的人也是我。”
“老师,你是我的,那些温柔小意,那些喜怒哀乐,本来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论多久之后……容齐……为什么要有这个人出现……
气压越来越低……
“呜~”终于有年龄尚轻刚入府的舞姬承受不住呜咽出声,虽然及时捂住了嘴,那声呜咽仍然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他眼中氤氲的黑色风暴叫嚣着要吞噬掉一切,却在这一声呜咽中瞬间风平浪静。平静的仿佛那一切不过是一场错觉。松开手,碎瓷片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所有人又是一抖。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方才呜咽的舞姬害怕的开始磕头求饶,那舞姬今年不过刚满13,方进府不过一月,早已在各位姐妹那里听到过有关殿下的事迹,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毕竟年岁尚小,再如何忍受,也会忍不住害怕。
“这么害怕做什么。”朱厚照走过去,阻止她磕头的动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这才看清她的脸,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毫无血色,布满泪痕,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水,盈盈欲泣,小鹿一般,惹人怜爱。
“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你。”朱厚照抿唇一笑,话是这么说,可那姑娘却在他深沉的目光下避无可避,瑟瑟发抖,又不敢哭出声。
“老师不喜欢我杀人。可老师又说,犯了错就要罚,这可怎么办呢?”朱厚照看起来有些苦恼。
“那便,罚吧。”朱厚照想了想,才继续道:“嗯……至于之后是死是活,得看老天爷的心情,与我可没关系,你说,对吧……”
……
此时,在京城的另一个角落,润玉正在书房里看书,邝露候在一旁,原本十分喜爱的书在此时润玉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容齐今日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我后悔了。”
“齐衡是齐衡,他父母是他父母,说到底他如今还只是个孩子,他父母做的事固然不可原谅,但我若将这些加注在他身上,那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当初我阻止你斩草除根,虽说确实是有以牙还牙的想法,可现在我做不到。润玉,你讨厌他们的所作所为,讨厌他们的为人,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变成那种人吗?”
“那你如今是什么想法,你既然改变主意了,要么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但我看你的样子是不可能的,要么就该洗去他的记忆过往,将他送得远远的,让他一辈子都回不来,但我看你,好像也没这个想法。”
“纵然一开始我是抱着别的用心去教导他,可他勉强也算是我的学生,我……”
“你把他当学生,你有没有想过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把你当老师吗?容齐,你,你再想想好不好。”
“虽不想承认,但齐衡确实算是齐王府最后唯一的小辈了……”
“哪来的小辈,齐衡,你认他我可不认。”
……
“主上……”
“嗯?”润玉回过神看到邝露略带担忧的神情。
“主上,今日似乎有心事。”
“邝露,你和觅儿与我一同长大,我信得过你,你知道我和容齐是双生子,那你可知我当初为何会去鬼谷?”
今日傅红雪在街上走时,听到了些关于润玉和齐王的风言风语,那些人说得绘声绘色,似乎每个人都默认两人是那种关系,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有些不舒服,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听本人怎么说,从下人那口中得知润玉今日从齐王府回来一直待在书房,心中那点异样的感觉更明显了,忽视那些不适,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进去,却正好听见润玉的话,便不自觉顿住了动作。
没等邝露回答,润玉自顾自开口:
“当年,齐王府子嗣凋敝,父亲娘亲成亲多年一直都未能留下子嗣,大多都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小产,便是顺利出生也都莫名夭折,那时“隐月”还未成立。一次偶然,父亲得知这一切背后都有当今的影子,为了自保,父亲和娘亲在鬼谷的帮助下悄悄建立了“隐月”,娘亲是鬼谷当年最小的弟子,因为鬼谷的帮助,“隐月”的发展势如破竹。虽比不上如今,却也能提前预知规避许多消息,之后没多久,在无数次明枪暗箭下,娘亲顺利生下了王府第一个顺利度过满月的孩子,我的姐姐。”
“后来,没过多久,父亲外出时被人用腌臢手段算计,被一个舞姬爬上了床,并且成功怀孕,生下一个女孩儿,那名舞姬也因此成为齐王府里唯一的妾,而她生下的那个庶女就是齐衡的母亲。”
“四岁那年,我喝下了混着‘芪箩’的甜汤,是那名舞姬下的,她是当今的人,我因此性命垂危,我父亲气急之下当着府内除了姐姐和容齐外的所有人的面包括当时刚满六岁的庶女,将那名舞姬活刮……”
“从此,那名庶女虽享有齐王府小姐的待遇,却也只是吃喝不愁罢了。也是那一年齐王府双生子只剩一个,而鬼谷多了一个名唤润玉的孩童。”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如今,齐王府只剩下我与容齐两个人,至于其他人,我不会认。容齐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当年我没能在他身边导致他腹背受敌,身心俱创,如今,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
傅红雪听到这里,默默离开。
随后一片黑色的衣角悄然闪过,跟了过去。
邝露耳尖动了动,原本微蹙的眉头瞬间平复,面上的心疼担忧的神情也变为波澜不惊,变化的速度之快,仿佛那些神情变换都不曾出现过一般。
“主上,傅公子离开了。”邝露开口:“影九已经跟上去了。”
“吩咐下去,这几日仔细看着他,若有分毫异动,就地格杀,不必来报。”
“是。”
“还有,明日你去趟鬼谷,将那些小玩意儿弄些来,那些东西虽不入流,可是在特殊情况里比那些光明正大的东西有用,若是齐衡安分些倒也无事,若是不安分,我总该给容齐留些约束他的东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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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双齐是越写越多,越写越复杂,人物越添越多。
本来只是打算带番外最多五章的小短篇,现在已经被扩充了好多了,已经严重超脱我的大纲范围内,我快要哭了😭,可是,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将它填完,扔在那我觉得不甘心。
我必须抓紧时间将这个坑填完,再搁下去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好想开新坑,好想更《山有木》,我的脑洞已经堆了一堆了,可是不敢开新坑啊😭。
最后,都看到这里了,真的不考虑点个赞,留个评论吗?(*^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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