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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Hearts of Darkness (FA同人)

大家走过路过觉得有点看头的请点一波关注,后续的已经写完了十万字以上我会留下一部分缓冲区根据进度会不断更新的,请多一点支持只要是有人看我就愿意写下去的。
部分历史问题的错误因为本人水平有限希望大家评论指出,能有回复我就很开心了会尽量修改的,另外英灵的设定也会根据剧情放出,依次会是杰克,黎塞留,黑贞德,纳尔逊,白贞,以及东欧从者。
以上
一周目
时钟塔爱德华十一世的办公室
前来拜访的人名为,特伦茨瓦尔·艾伯特,布罗德兰伯爵,曾经的魔术执行官,同时享有政治界和时钟塔内名望的魔术师,爱德华总管拿着刚刚从打字机中自动印出的文件,即使在说话时也并没有望向对方。
“虽然从对于一个贵族的尊敬的角度来讲我无权通过他人去了解您的家世,但出于需要我还是从我的耳目中过问了您的消息,您的履历正如同您对于国王的忠诚般洁白无暇,而之所以要特地将您请来时钟塔,是因为此事事关时钟塔乃至整个不列颠帝国的利益,甚至可以说事时钟塔所面临的的巨大的危机。”
“感谢您对于我所谓骑士的忠诚地赞美,不过我很难理解一个四处欠债的阴谋家究竟是怎样理解所谓忠诚的,我早已离开时钟塔多年虽然姑且还可以被称为时钟塔曾经的魔术执行官,为何要煞费苦心的请我前来,难道说作为魔术师的中心的时钟塔挑不出更适合参加party的魔术师了吗?”
“诚如您所言,在只有两个人的场合我从来都是一个肮脏卑鄙的小人,至于关于我债务的传闻不过是其他候选人的杜撰,我被选举成为领导时钟塔魔术师的领袖只是出于为了时钟塔本身的的利益,这样的地方,每个魔术师都有截然不同的追求,时钟塔这样的单纯由魔术师来组成的魔术机构本就很难存在所谓凝聚起来的力量,然而为了魔术师所谓抵达根源的目标又不得不存在维护所有魔术师利益而将守规矩的魔术师联合起来的组织,而不得不存在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是花哨漂亮的,我所做的只有工作,一些您这样出身高贵的贵族不屑的事而已”
说完爱德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目的在何?”
“出于时钟塔乃至国家的利益”
“玩笑,从您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国家利益还真是让人惊讶呢”
“然而在不列颠的土地上,哪里有最多最优秀的魔术师呢?国王又该依靠谁呢?难道阁下准备说服国王拒绝我们魔术师协会的协助而对这事关全欧洲的圣杯战争视而不见吗?另外,由于此次由全欧洲的灵脉而召唤的圣杯,而作为魔力凭依的地脉经从西方由塞维利亚港与英吉利海峡流入,从东方的流向尚不可知,毫无疑问您所在的布罗德兰堡在北方的一线上,经由海峡伦敦一带,那么单纯的为了更强力量的角度来讲,你我也有着确切的共同利益。”
“简单而又直接的条件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是否可以提前了解一下我的同盟呢?我想时钟塔一定不会只有一位御主”
“没错,您的伙伴将由埃尔梅罗二世从他的学生中选出,我想之后你可以拜访他了解更多的情报,另外可以透漏的还有,此次圣杯战争不同于以往七名御主与servant之间的较量,由于通过地脉召唤圣杯将全欧洲的灵脉连接在一起,也就是说魔术师会自然的组成队伍,甚至我们无法知晓到底会有几个servant被召唤。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消息,因为是依赖于整个地脉带来的灵力,从者如果能在出生地或是生前有过丰功伟业的土地上被召唤应该会获得更强的力量。”
卫兵“报告,爱德华大人,有重要情报。”
“好的,请稍等”
“那么,请收下,可以凭此随时联络我,之后的消息我也将由此转达给您”说着将一个绿色的戒指交给罗德兰伯爵。伯爵收起戒指后直接转身推门离开。
出门后即叫住还没有走远的卫兵,“刚刚要报告的是什么情报,能否说来听听?”
“呃,爱德华总管—”
“如果我们是盟友就应当分享情报”
“可是爱德华总管—”
“你可以选择说,或是不说”
“这里是时钟塔”
“然而我并非时钟塔的魔术师,所以—”
“先生,是关关关于从者的情报”
“怎样的从者”
“不知道,先生您听我解释,是关于探知召唤从者的情报”
“探知到从者被召唤?也就是说时钟塔有能力通过某种方式探知到从者被召唤,重大情报,只是从者被召唤吗?请不要让我一直问同样的问题。”
“是是的,探知到从者在伦敦,伦敦时钟塔的所在地,有不明的从者被召唤”
“探知到有从者被召唤,而地点是伦敦所以让人惊讶,我想我应该可以认为教会似乎有一套方法可以探查到从者被召唤的地点,虽然无法确定具体的从者是谁,也对从者的身份从来都是圣杯战争中的绝对机密应该也无法简单的通过魔术的手段判断出从者的身份—”
“先生您不要再说了”
“好的这些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住在时钟塔里所有魔术师都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来的,没有人会在意你所做的事,除了你自己。您只需要镇定地走下楼去,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有帮助。”
埃尔梅罗二世教室内(穿越来的解说员,到处加班辛苦了孔明老师节假日请按劳动法规定领取百分之两百到三百的qp与狗粮)
“第一次的圣杯召唤仪式以“合作召唤”的形式进行的。然而在圣杯打开了与魔力源泉的接连之后,事态却演变成远坂和爱因兹贝伦家族、玛奇里家族相互争夺独占的权力,结果仪式以失败告终。从此三大家族组成圣杯盟约,立下沿用至今的规则,叫来其他的魔术师,然后让他们以圣杯为目的相互残杀。而圣杯战争中所谓魔术师相互残杀的目的,其实也在于使得拥有并控制着巨大的魔力的servant的灵魂能够被吸收回圣杯内为大圣杯的现世提供魔力,也就是说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servant的逐渐被消灭,servant的灵魂即被吸收入仪式预先设计好的小圣杯中,随着圣杯中servant提供的魔力不断增加当魔力达到最够多时,无论是实现传统魔术师们探求根源的夙愿,抑或是实现某种现实的欲望都可以借助第三法达到”
“有一个问题,请问埃尔梅罗先生,按照东木市圣杯战争的记载,圣杯通过吸收地脉大约每隔60年才能足以现世一次,之后地脉将陷入魔力的枯竭,但若能以更广泛的基础,是否能够更快的制造出足以提供圣杯现世的魔力。”
“很好,这正是我今天要讲的话题,我受现任时钟塔总管爱德华先生所托,要从你们中选取一名最优秀的学生来参加此次诞生于欧洲的圣杯战争。本次召唤圣杯的仪式由全欧洲的地脉提供魔力,而servant则通过控制地域固有的魔力与地脉的流向所能提供的魔力现世,同时由于召唤圣杯的仪式由已经同时由多个组织启动,因此被召唤现世的从者也将超过7名,但无论圣杯战争的仪式有多少开端都只会有一个终点,即最终汇集欧洲地脉的并最终完成的大圣杯只能有一个,而如同之前说过的只要汇集足够的魔力到地脉中的某一处,即可完成开启大圣杯的仪式,因此御主与servant将联合在一起形成组织,当然最终当仪式开启时剩余的御主可以分别实现各自的愿望。
“圣杯战争,果然是只在传说中听说过的东西啊,好像听埃尔梅罗先生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有人将被选为御主,好期待啊。”
“我有一个问题,姐姐,时钟塔不乏优秀的魔术师,而我们无论出身如何或是习得的魔术知识如何,作为时钟塔的学徒为何会有机会参与这样的重要的魔术仪式”
“果然,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呢,不知道所谓魔术师的联盟究竟能有多大的信用”
“埃尔梅罗先生,是由您来选择吗,还是说存在某种标准,那标准应当是什么呢,难道说要进行魔术竞赛吗?”
“不,圣杯战争的御主资格是由圣杯自行决定的与我无关,同时也没有确定的标准,即在正确的时刻正确的地点能够召唤出英灵的魔术师即为有资格的御主。”
说话间爱德华总管走进的了教室“埃尔梅罗先生,方便我说几句话吗”得到肯定之后爱德华总管走上讲台示意大家停止讨论。“关于圣杯战争的相关知识埃尔梅罗先生应该已经讲过我就不再赘述,需要向各位强调的是,作为时钟塔的魔术师毫无疑问将会自然的确定阵营,同时也就意味着在圣杯战争中会得到来自时钟塔的帮助,同时也必须在一定程度上服从于时钟塔的利益。”
“那要我们怎么做”
“不,可以解释的已经到此为止了,剩下的变由各位自己的选择决定,成功召唤出从者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被圣杯选中的参战者,我将会主动的联络你们。”
之后爱德华总管走出了教室去确认刚刚得到的情报。
“那么,下课”埃尔梅罗二世说完就回到了办公室。
“由圣杯选择有资格的人成为御主,这样完全意义不明的叙述怎么都不像是出自埃尔梅罗先生之口呢,难道果然是要看运气了吗。”
“其实完全不是如此,艾文 ,借一步说话”
“啊,有必要这么近吗”
“也没有关系了,总之只是不想让别人听到罢了,埃尔梅罗先生的话‘在正确的时刻正确的地点’其实所谓的圣杯战争从来就不是所谓依靠命运的选择,圣杯选择御主恐怕也只是御三家的谎言罢了,而且在历次圣杯战争中不乏由非专业人士参加的记载,那些可能连魔术都不知道的人是如何被赋予参战的资格的呢,总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行动起来了,无论是准备召唤用的所谓媒介还是寻找合适的进行魔术的场所。”
“那个,听埃尔梅罗先生的意思这应该是赌上性命的厮杀,那种以家族的求索为背景的一定要实现的愿望,什么所谓抵达根源的那种,其实关于家族的历史什么的我不太了解”
“的确没有目的参加者,单纯的出于好奇或是出于对自己魔术师身份的骄傲而参战的情况也是存在的,怎么说呢,要说理由呢我觉得对魔法本身的追求就足够了,而且是十分充足的理由,至于其它的原因暂时保密不过和家族什么的应该没什么关系。另外有一件事你注意到了吗,埃尔梅罗先生说我们之将有一人被选为御主,为什么在他知道召唤从者的情况之前就能确定我们之中有一人,这里面应该是有没有透露的原因的”
“哎埃尔梅罗先生的话,不如当面去问问他,说不定会主动告诉我们吧”
说完我们走出教室前往埃尔梅罗办公室。而教室里剩余的同学,也基本上都议论起来,虽然并非所有学生都希望能参加者所为魔术的盛会,但毫无疑问这样重大的消息对于诸多魔术世家的传承人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情报。
埃尔梅罗二世办公室
两人在敲门前似乎听到房间中有人在谈话。
“艾伯特先生,虽然我可能不能改变你的看法,但是至少在目前爱德华总管所做的事的确是有利于时钟塔的,这也是他被推举为总管的原因,至于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其实没有太大意义”
门外的两人
“喂,偷听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关系啦,只要假装提前离开就无所谓了,现在是特别时期就要用特别的办法了,毕竟我们能够了解的东西太少了。”
“好吧,我去楼梯处观望一下好了”
“通过地域来划分阵营,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虽然关于地脉流转传递servant使用的魔力这的确算是原因,但不同的魔术师之间的利益要怎么调和,难道说百年来的宿敌会单单因为一句共同利益就联合在一起,如此虚弱的联盟根本算不上帮助。”
“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因为圣杯利用了全欧洲的地脉,甚至破格的召唤出了更多的从者,也就是说与以往仅仅七人的战斗中利用六名servant的魔力召唤出的大圣杯就可能没有仅剩一人这样的要求,的确不可能期望宿敌之间仅仅通过一种力量的共同利益就联合在一起,但如果并非宿敌呢,甚至可能本就是盟友的存在,毫无疑问将成为最合适的联盟吧。艾伯特先生我了解您对于国家的忠诚,那现在变只有一条道路可选,带着怀疑加入目前的联盟参战吧。”
“爱德华那个家伙让我来问你所谓详细的情况,却不准备把情报分享给我,所以说我必须要问您一句,到底埃尔梅罗先生你是准备只说出那部分能说的话呢,还是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呢,以您以往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应该与您本没有什么关联,我姑且认为可以相信你的话。”
“不,我想我并没有有意隐瞒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倒是还有一件,只要有足够的魔力就可以召唤使魔参战,显然不是这么简单的,servant被划分成了七种不同的职介那么即使召唤圣杯的仪式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开启,那每一个圣杯也必然对应七种职介的servant,也就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拥有的servant数量也应当是确定的。我所知道的应该就是这些”
“谢谢您提供的情报,如果有我知道的我也会如实相告算是对您坦诚待人的回礼,虽然我所知道目前也只有这么多了,那么回见。”
“嗨嗨,走了先上楼躲一下”
“真是令人惊讶地发现,之后再说了”
“请进”
“埃尔梅罗先生,我们能问一些关于此次圣杯战争的事情吗?有一些兴趣呢”
“果然呢,萝拉小姐,见到你真是如我的期待啊,想问什么都可以,不过目前我所知道也十分有限罢了”
“既然您已经了解了那我就直说了,这样盛大的活动一定不能错过啊,不过对比此前关于此次圣杯战争的记录这一次实在是发生了太多超出规格的事了,我想知道所谓目前时钟塔组成的所谓联盟和其他发生在欧陆的情况。”
“所谓的时钟塔联盟表面上由爱德华总管操控的,至于真正的幕后操纵者应该是整个英格兰的统治者,或者说其核心目的在于让时钟塔为在圣杯战争中被女王所利用,不过不论幕后的主使是谁,由于没有杀死其他所有servant的需要,在一定程度上没有利益冲突的联盟至少是暂时牢固的,不过也只是暂时罢了。”
“那现在在时钟塔内一共会产生几位御主也已经确定了吧”
“这么说可能不确切,但是在不列颠领土的范围内能够聚集召唤servant的魔力是有限的,因此御主的名额也是受限的。而且眼下似乎还有些早,一切的准备还没有达到成熟的水平,再过几天或许才是最好的机会。”
“哎,打扰一下两位,虽然我也能听懂你们的谈话,不过为什么姐姐好像已经成为御主了一样,这还没有确定吧,但埃尔梅罗先生好像也。”
“抱歉,我可能没有解释清楚,虽然我的确不能确定我有能力成功的召唤servant,但是从之前图书馆中的记载来看,只要是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咏唱,配合足以称之为圣遗物的触媒便能够完成。”
“可是所谓的正确的地点于时间有是指什么完全不能理解啊,而且怎么说这也是赌上性命的战斗呢,就在这样情况不明的条件下就要开始了吗?”
“你应该知道的,虽然目前我们在时钟塔做学徒,这只是德拉格米拉家族的传统是每一代的人都不会依赖父辈们的经验去学习魔术,而是直接通过自身的研究从最基础的魔术开始去追求自己所擅长的魔术技巧,通过从无的开始来避免下一代的魔术受上一代方法的左右,虽说是相当大胆的选择但即使注重传承的魔术师家族中这样的做法不受认可,但我可不认为他们有实力将我排除在外”
每一代的传人所能得到的家族遗产也只是代表魔力的魔术刻印而已,当然家族也就从来就不排斥其他后代学习魔术,也正是因此我才比较意外的获得了来到时钟塔的机会,的确是相当大胆的做法。
“不,我认为这是十分优秀的做法,魔术师们祖祖辈辈所追求的目标,往往在过程中早已偏离自己的本愿而最终走向歧途,在继承家族魔术刻印的同时,往往会束囿于家族原有的成就,而使得许多有天赋的魔术师们止步不前,虽然这样做承担这相当的风险,但至少从目前来看,你是我最欣赏的学生。而且我想你应该早就想到了所谓召唤从者的方法吧。”
“不过,这样的战斗好像稍不留神就会丢掉性命吧,稍微有些担心的说 ”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吗?”姐姐一边说着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露出一种和善的笑容。
“当然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要说什么保护你之类的话也太苍白了,毕竟我无论从资质还是对魔术的掌握水平都不如姐姐,该怎么办呢,只要可能我也希望能帮助姐姐,如果要是我也能加入其中就好了,可惜剩余的名额好像只有一个对吧。”
“艾布纳·艾文·德拉格米拉你应该是萝拉的弟弟吧,你应该明白,圣杯战争意味着什么,所以仅仅因为想要帮助姐姐这样的理由而参战吗?要在这样一场战争中生存下来,没有足以支撑自己的信念只怕只会将自己葬送与此吧。或者是说因为没有被选为继承人而希望证明自己的价值而参战呢,很抱歉对你做出这样的推论,我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不过你应当明白所求为何,没有对自己清醒的认识而鲁莽行动的人只会成为战争的祭品。虽然因为德拉格米拉家族的传统你作为非继承人也得到了学习魔术的机会,但从实际的角度讲没有得到魔术回路传承的魔术师对于家族的夙愿没有必要的责任”
其实即使是不被提出来或许这个问题也已经困扰我很久了,学习魔术的开始只是出于对姐姐日常的学习东西感到好奇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希望能变强一些,可能也是被姐姐醉心于魔术研究的行为影响了吧,不过被说因为不是继承人而没有必要负责也实在有些不甘心,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保护最爱的姐姐大人吗,这不该是羞于启齿的理由。
“的确是这样没错了,魔术师只能选择最优秀的下一辈成为继承人,我的确对此心有不甘,所谓魔术师,不过是利用魔术知识操作魔术之人,我讨厌谈论家世。不过我没有任何对于姐姐的不满之意,相反如果我的能力不够不是才更应该去努力成为姐姐的助力吗?就算我并非德拉格米拉家族的继承人,我仍然是家族的成员,我从没有接受过人要依赖祖先的努力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这样的教育,所谓的继承人不过是单纯的继承了代表魔力的魔术刻印罢了,我是为了能保护姐姐才希望学习魔术获得这些力量的,而因为力量的不足就将本该属于自己经历的故事退让给别人这不是反了吗?”
下定决心说出这看似豪迈的台词以后突然感觉有些羞耻,实在是和平时的我不太相同,回头看看,姐姐的表情好像变得非常高兴甚至有些害羞的样子,啊不知道被理解成了什么。
“在聆听了英雄们的理想,观摩了英雄们的故事后,谁又不想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记呢,只是多少人在目睹了那样的伟大后才发觉自身的渺小,甚至仅仅是记录着值得令人歌颂的一切都足以让人自惭形秽了。”
说着孔明先生抚摸着一件红色的披风,相比于他偏瘦的身材披风显得相当大,仿佛是在拍着某人的肩膀一样。
“你让我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其实曾经我也曾参与过这样的战斗,真是让人怀念的回忆啊,因为没有出身世家而被轻视,甚至因此偷走老师的东西希望能借助参加圣杯战争证明自己,开始时是这样啊,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那么如果你希望有机会同姐姐并肩作战的话—与其出现在萝拉的身边做一个半吊子魔术师倒不如成为一位真正的御主吧,从来就没有人限制过必须是出色的魔术师才能成为御主,甚至出色的御主甚至不是什么魔术师呢”
“埃尔梅罗先生的意思是有什么办法能够成为御主吗?”
“根绝地脉所能提供的可召唤的从者的数目是确定的,而且时钟塔能够判断成为御主的人,也就是说些地脉也一定是被控制的。”
“那还是不行了吗?”
“不,这只是在英国,在时钟塔这样庞大而精密的魔术师协会的控制下的确没有这样的可能,但是在东方,虽然那里的灵脉稀疏,但却并非被完全控制,只要你要足够的决心和天赋大概会发现这样的机会吧。不过从已知的生活迈向未知可不只是需要勇气那么简单,而且我也没法提供给你什么帮助。其实还有一个值得一提事情,就是创造出圣杯第三法的御三家们已经进行过一次实验了,而结果则是因为没有办法控制从者,准确的说比起英灵们拥有的力量,英灵们生前寄托的理想或是愿望来说区区魔术师的灵魂实在太过卑微了吧,总之因为不能控制英灵们的行动最终没能完成仪式,这一次似乎是从召唤起始便加以控制这样。暂时我了解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以后你们也可以来联系我。”
离开埃尔梅罗办公室
“艾文,唔,要保护我这样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啊”
“哎,怎么说呢,希望能如此吧”
或许我有机会成为圣杯战争中御主的一人?本来这应该是一件让我十分高兴的事吧,从父母因为离世起,我按照父亲的遗嘱被安排在表姐家生活,而在刚刚来时就被许多奇异的现象吓了一跳。但在叔叔和姐姐的解释后很容易的理解并学会利用家中的多种机关以及魔法道具,而且似乎也从来没有可以在传授姐姐一些魔术知识的时候回避我,而我也从姐姐的口中得知德拉格米拉家族本是赫赫有名的魔术世家,不过待我好奇并向叔叔提起所谓有名的魔术家族的事,叔叔并没有做很详细的介绍,而是反问我你对魔术这样的东西感兴趣吗,如果是我可以教你,至于祖先的事情其实没什么趣味,留下的记录也十分有限,并且以家族注重每一代魔术师的独特的天赋与技术,因此不会保存前代魔术师的魔术记录这样的理由教导我不要关心那些记录性的东西,而我也只是单单对于姐姐学习的东西这样的态度而对魔术产生了兴趣因此便不再多问。
回忆起童年时叔叔对我们大概只讲了一些十分基础的魔术理论,之后便将一些问题抛给了我和姐姐,从摘取花朵使其保持不衰败,到改变树枝的柔软度用于制成弓,开始我总是被这种毫无头绪的问题困扰,而叔叔又不会给出很多提示,每每都是求姐姐偷偷帮忙,不过到后来也终于算是有所长进,可能是天资愚鲁吧或者是我从小没有接触过正规的魔术训练,从12岁时开始的学习到现在也只能时半吊子吧,不过当我这么认为时叔叔却笑着否定了我的观点,并和我解释说,每个人都有着所谓本源的东西即为本性,你只是擅长部分的魔术而那部分你并没有开发出来而已,或者换句话说每个人都必然有擅长使用的魔术,只是从适用性的角度讲有些人擅长的东西无从发挥而已。不过虽说如此,从小身边就有这么个足够被称为时钟塔的魔术天才的姐姐实在时让人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擅长的东西呢。
之后叔叔甚至同样以德拉格米拉家继承人的身份将我同姐姐一起送到时钟塔,刚来时还着实让同学惊讶了一番,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大概大家也忘了这样的事吧,毕竟我既不算实力出众又没有什么惊人之举,只是个没什么趣味的人。至于时钟塔复杂的等级家族制度以及魔术师的家族传承,刚来到时钟塔是的确让我吃了一惊,同时也希望能找到自己擅长的方面证明自己也算是一种动力吧,或许这次圣杯战争可以说是非常不错的机会了,不过临到此时却也让我十分犹豫,同其他传统的魔术师家族的传人不同,我实在缺乏对于魔术本身的追求,所谓成为魔术师的契机也多半只是因为一点好奇,对于姐姐的的憧憬,而如果眼下我离开伦敦,虽然是姐姐这样出色的魔术师不需要我这样半吊子的保护,但若是我自己被其他魔术师杀死在了远处,那岂不是变成了自负的蠢货。
“嗨嗨,艾文又在想些什么呢,莫不是害怕你若是去了东欧的大草原会被斑马踢傻了脑袋不认识回来的路吗?”
“我说斑马不是在非洲吗,东欧怎么会有斑马呢”
“那就是角马,被角马提到了脑袋”
“哎,角马也是非洲的啦,姐姐最近的玩笑怎么总是喜欢利用些善良的野生动物,何况现在难道不应该是紧张的战备期了吗,怎么还是在说些有的没的”
“不不不,只是因为所谓的地脉等等在恶补些地理知识呢,虽说不一定会有什么用但总是要多了解一些了”
“难道不是应该讨论些关于刚刚埃尔梅罗先生的话的问题吗,成功完成的两个小圣杯时钟塔的控制范围之外,在东欧召唤从者的事,直说的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留在姐姐身边。”
“噢,是担心没有艾文的保护姐姐可能遭人毒手啊。就是这样呢,要是能多一个可靠又有能力还足够忠心的伙伴一定是能扩大取胜概率的事”
“于其说是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姐姐遭遇麻烦倒不如说是担心以自己半吊子的水平会不会没法活着回到伦敦吧,至于姐姐能不能多一个不中用的随从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没多想”
“每一个公主都需要一位骑士来守护呢,这可不单单是实力的问题哦,这是出于礼节的想法,说了要保护我的话一定要负责到最后哟”
“果然姐姐还是有做不完的公主梦吧,时钟塔的天才魔术师的轶事这样的感觉吗?玩笑归玩笑了,但无论是姐姐还是我自己,无论那一边出现意外都是满盘皆输的事情啊。”
“那么换个角度来想,要赢得圣杯战争同样不在于要怎样战斗杀死敌人,而是要能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并破坏敌人的计划,最终生存到最后,毕竟所谓圣杯战争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个生存游戏,英灵之间由于历史上或现实中的种种羁绊往往存在互相克制或方便合作等等特性,杀死最多敌人的未必就是赢家。”
“也就是说要谨慎的行事保证自己的生存为第一要务这样—”
“不,正因为此,更要集合我们两人的力量迅速的分割击败敌人去争取完美的胜利啊,这样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至于谨慎只是简单且不重要的一部分而已。”
“这就是标准的天才式的发言吧,不问问题有多难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问题在哪。”
“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解决问题能得到的收益而已,没有什么天才的吧,只是个稍微聪明点的选择啊,倘若艾文也能成功的召唤出厉害的servant那赢得完美的胜利的概率一定是变高了啊。”
“所以姐姐的意思还是建议我听从埃尔梅罗先生的意见前往东欧吧,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倘若真的能成功的召唤servant就能和姐姐联手这样实力上也会增强许多。”
“嗯,不过若是再见面说不定会成为对手呢,从目前来看各个地域内应该都会自发的组成团体。我不过在前往东欧之前先陪我做一些调查吧,毕竟埃尔梅罗先生完全没有给出关于所谓广阔的东欧平原到底有怎样的机会,这样没头脑的直接前往也是毫无头绪吧。”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到了我的房间,姐姐也跟了进来,因为我是按照德拉格米拉家族的继承人进入时钟塔学习因此我和其他所谓家世显赫的名门子弟一样被分配了一间相当大的房间,本来是可以用于和仆人或是随从住在一起的,不过因为我只有一人房间变自然而然的成了我和姐姐的实验室,至于姐姐的房间倒是被她装饰的相当精致。像往常一样姐姐开始摆弄起了我的风铃,那个看似简单的风铃是专门特制的用于捕捉空气中存在的魔力流动的装置,不过受限于场地以及制作时所用材料的精度实际上只能探测出附近发生的大型魔术仪式的存在。不过就在今天,风铃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波动,也没有什么被事先记录过的可能存在的大型仪式,可能这样的事情再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会变多吧。
“这个风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可以探测到伦敦所有举行过的大型魔术仪式的吧,那么前几天它有过反应吗?”
“不清楚,好像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大型仪式。而且也没人会整天盯着这个风铃啊”老实说虽然我不算一流的魔术师但是对于制作探测道具,以及探测技术在内的辅助系的技能似乎还是很有天赋的,这样的结论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之后姐姐又拿起了桌上的日历翻阅了一下说到,“那么按照公开的情报,今天风铃应该也同样不会有这样的反应才对,之后把这个带下去,这里实在太高了我想看看这个术势所在的方向。”
“姐姐的意思是说,可能会有与圣杯战争相关的仪式被启动了?”
“除非某些未被登记在册的外地魔术师突然发动了大型魔术,但是这样的可能少之又少,而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与圣杯战争相关,毫无疑问时钟塔不会公开这样的情报”
之后便是商量之后的行程,在召唤servant之前先前往巴黎调查一番,这样毫无任何防备的行程被姐姐形容为最好的隐匿方法。
伦敦东区教堂区的街道
船工朗博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同朋友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途中经过一家酒店,就商量着通过猜拳决定由谁请客买两壶烈酒来喝,对于这些穷人来说除了自家破旧但还能有妻子儿女的小屋外,这种聚集着粗鲁的语言和昏暗的灯光的和低下品质的烈酒的小酒吧绝对是下班后工人们最喜欢的去处,就在商量的间隙朗博发现了似乎教堂靠近酒吧的一面墙正在粉刷,而粉刷的工人似乎已经收工下班了,可能就在旁边的酒吧里喝酒,剩余的涂料只仍在原地。本来并不喜欢喝酒的朗博出于平时自己一般运气还是不错的这样的想法答应了下来,而这次碰运气的结果是朗博比较倒霉,要出今天工钱的一半左右来买酒请客了。众人走进酒馆,同时随着天色渐暗弥漫伦敦的化学酸雾也开始越发的明显,这种夹杂着工业废气的酸雾往往使人呼吸困难,甚至因此染上可怕的肺炎交代了性命,大家都不满也就通过喝酒或是谩骂来发泄一下。
这样的劣质酒多半是含有少量甲醇的,虽不至于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喝着很容易让人脸红,宿醉之后也容易使人头疼,朗博没喝多少便感觉脸上如同被叮咬一样的燥热,于是决定出来转转散散热。刚刚出门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就堵住人的鼻子,不过生活中伦敦东区这样工厂和贫民集中的区域这样的天气倒是不少见了,骂骂咧咧了几句朗博还是继续走出门外,刚才进酒馆前被扔在教堂墙边的油漆桶似乎还是没有人搬走,恐怕是油漆工醉死在了酒馆里吧,想着关于油漆工的事便自然的走到了教堂墙壁的边上,像很多穷人一样,虽然过着看看能维持生计的生活却不缺乏艺术细胞,或者是说本着一无所有的思路变更容易创造出艺术,朗博经常在附近各种年久掉漆的砖墙上做些涂鸦的事,在教堂的墙壁上涂鸦,若是换作清醒时怕是不敢的,“就当是像仁慈的上帝汇报一下这恶心的天气吧,你若是真的存在就该管管,该死的,前些日子杜克就因为这个得了肺炎,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伴着酒吧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吵杂声,朗博拿起刷子用不了几分钟便完成了,画中的婴儿在扑腾挣扎着,而婴儿的另外半边则好像变化成了杀人魔鬼的样子,之后朗博还不满意又故意的在途之前用刷子沾了沾地下的土画出那令人生厌的灰雾,看着自己的“杰作”朗博露出一种心满意足的讪笑,把刷子扔在了一旁,酒也醒了一半转身准备回去。就在他刚走了两部时突然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停下脚步寻找了一下声音发出的源头,似乎就在刚才涂鸦的地方,本来酒醒之后担心被人发现自己在教堂墙壁上涂鸦的朗博并不想回去,不过似乎婴儿的啼哭声相当明显,而且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走远而减小,一直持续的从教堂的的方向传来,在确认了不是自己的幻听后,朗博回头去寻找刚才涂鸦的地方,发现墙壁下的台阶上有个明显包裹着婴儿的布袋,里面一个奇怪的白发婴儿,不同于其他年幼的弃婴闭眼酣睡的样子,眼中闪着宝石色绿光,而且朗博似乎听到婴儿在说话,“就这样离开的话,会死的呦”,不过婴儿的嘴并没有动,似乎也没有任何哭过的迹象,“真是奇怪了,明明没有哭声音却那么明显”,东边的穷人区,丧夫的寡妇养不起遗腹子或是妓女意外生下孩子不想抚养的情况并不少见,变把孩子包裹好趁着天黑放在教堂的台阶上希望教会会代替自己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
按说贫民区的工人其实也不愿意给自己本就艰难的生活在添累赘,不过看着包裹中的孩子实在机灵可爱,又是半醉的状态,没想太多变抱起了孩子,而就在抱起孩子的一瞬间,朗博突然感觉右手一阵刺痛,转头一看手上出现了很大一块似乎被烙铁烫伤的伤口,不过不同于烧伤,很快伤口便不疼了,就在他确认完伤口抬头的同时,发现周围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开了,甚至清晰的能看到不少星星,“怪事还真是多啊,难道是上帝真的看到了我画在教堂墙上的东西?”朗博赶快单手抱着孩子向教堂的方向做起了祈祷,“仁慈的上帝啊请一定要宽恕我的粗鲁”。
朗博抱着怀中的婴儿回到了酒吧,看到朗博抱着个孩子回来了,众人便嬉笑的调侃这是哪个情人的孩子,“哎,凭那一点钱勉强过活哪里还找的了什么情人,只是建了个孩子罢了,好像还是个女孩”
“女孩的话,不如还是交给教会抚养吧,说不定还有读书的机会,将来能成的了修女”
“不了,我准备带回家去,这么漂亮的女孩,将来也一定很能干,正好我家里只有杜克一个儿子,再养一个女儿也还负担得起。”之后还和酒店的人们讲起自己刚刚经历的怪事,不过大家都当是朗博的托词都没有在意。
朗博,闲聊了几句并到酒保那里结了帐就提前告别朋友回家去了。
路上婴儿明显的开口说话了,与之前幻听的时听到的音色完全相同,婴儿只是喊着“妈妈,妈妈”
“是爸爸,回家带你去见妈妈好吧,还有哥哥。”
“妈妈,妈妈”怀中的婴儿依旧只说这一个词,朗博便答应下来。
回家的路上朗博在路灯下查看了自己手上的伤口,伤口似乎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花纹样式,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任何人。
回到家后,朗博进门和见过妻子后就去床头看看杜克的病情,杜克吃了退烧药之后看起来情况还不错,但是除了这些基本的药物外,这种病只能靠病人自己。看到杜克的样子还很清醒,于是朗博把刚刚捡到的孩子抱来给他看,“从今天起你就有一个妹妹了,来看看你的妹妹”
“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好奇怪呢,作为哥哥应该保护妹妹对吧,我会好起来的,今天就感觉比昨天舒服多了呢。”说着抚摸着婴儿的脸,怀中的婴儿似乎又回到了酣睡的状态。
“但愿是这样”
离开卧室,朗博把今天的奇遇将给妻子听,虽然在这个儿子生病的时候实在没有人享受这其中的趣味,但至少妻子同意留下这个孩子,就当作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吧,说不定杜克的病情也会因此好起来。
然而之后的两三天里,杜克的病情却明显的恶化了,之前只要用一些简单的麻黄和磺胺就能缓解症状,却总是发着高烧,甚至多数时间都在昏睡,而另一件怪事则是,几天前刚刚捡回来的女婴却长成了五六岁的模样,已经能够自然的走路跑步甚至是能帮着安娜干一些家务了。邻居们甚至有传言朗博家的女儿是个巫女,不过朗博和妻子安娜都把女儿视作上帝的恩惠。不过因为杜克的病朗博也没有心思去和邻居解释什么,要花钱请哪位大夫来给杜克看病才是最当紧的事。直到中午的时候医生终于到了,杜克虽然神志清楚但是依旧发着高烧,医生虽说是附近最好的人选,但是也对这种可以称得上是不治之症的病束手无策,而女儿一直在看着医生给杜克检查,并且听着朗博与医生的谈话。
“妈妈,妈妈,生病的话会死的吗?”
“就是像睡觉那样们永远不醒来了吧,没事别怕哥哥会好起来的”
“那妈妈不想那样吧,只要不会死掉就好吗”
“能熬得过去就能活下来,活下来就好了”
朗博也不知道该怎么像女儿解释,只是抚摸着女儿的头希望能安慰一下她。
之后便离开杜克的房间去问医生该怎么办。就在几分钟后,朗博回到了卧室,发现地上居然有一小摊血迹,再看杜克的床上似乎也有,朗博急忙跑过去查看杜克的情况,只见到胸口上有缝合类的印记,但又不同于外科手术的缝合,缝线的位置很乱与伤口缠绕在一起。“爸爸,怎么了”杜克倒是好像很轻松的向朗博打招呼,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伤口。直到朗博伸手碰到杜克才感觉到疼,这时女儿好像做错事一样的站在卧室门口。
“是妈妈说的,不会死就可以了,不是吗?”
愣了几秒后朗博才察觉女儿的意思,“你是说这是你弄的吗,怎么可能这是手术吗?”
“简单的对伤口内脏进行切除,虽然缝线处的伤口会比较难看,但至少能保住性命的技能,作为开膛手杰克通过在杀人过程中解剖尸体习得的技能。”
“开膛手杰克,奇怪的名字,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好像杀人犯一样”
“Jack the Ripper开膛手杰克,由杀人犯的名望幻化成的英灵,不过我只知道这样的名字,其他就不知道了妈妈。”
奇怪的名字不过谁又会把眼前可爱的婴儿看作是杀人凶手呢,如果是几百年前人们或许还会因为恐慌把这些当作是恶魔之子之类的,现在谁还会相信那些传说呢。而且杜克的病似乎也完全好了的样子,即使伤口看上去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是女儿治好了杜克的病,她一定是降临在我家的小天使了。
“没关系的,这些事以后再说好了,但是要记住不要随便对外人讲。”
这时候外面有人在敲门,朗博便先去看看是谁,同时杰克走向杜克查看自己刚刚缝过的伤口,虽说是使用了魔法进行治疗,但因为本身并不是医生只是简单的切除了部分器官,并使用魔法使周围的组织愈合不至于影响正常的功能,就在这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访者身为魔术师的气息,迅速冲向客厅并且拿出了兵器。
朗博还没问清处来访者的身份便感受到背后凶狠的杀气,赶忙杀手制止住。
来访者敏捷的向后躲闪了一部“请听我说,我是时钟塔的魔术师,刚刚好像察觉到这里有从者的气息,果然如此,那么我就代表时钟塔来向你们介绍一下你们现在的处境。”朗博示意来访者在简陋的客厅里坐下,杰克坚持守在旁边并好像十分警觉来访者的样子。
“我是奉时钟塔目前的总管爱德华十一世来调查一件事,看起来你不是专业的魔术师,我只能从最简单的说起,总之你们被卷入了一场被称为圣杯战争的东西—”
朗博其实完全听不懂来访者说的内容,但毫无疑问自己因为眼前的女儿被卷入了一场战争中,他把妻子安娜也叫来听来访者的介绍。毫无疑问自己眼前拥有明显不同于几岁女孩能力的女儿是超于正常范畴的存在,而来访者在介绍完目前的情况后开始传达所谓时钟塔的指令。
“因为这次所谓的圣杯战争是依赖于团体的战斗,作为英国的御主和servant爱德华总管希望你能够听命于时钟塔的指挥,而且你们也会得到魔术师的帮助,对你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转交servant的使用权,让专业的魔术师来代替你参战即利用“伪臣之书”的形式转让指挥servant的权利,这样能提高获胜的几率或者是完全放弃令咒,这样更容易保证你的安全,至于您怎么想,不用立刻做出决定,我之后还会再来的。”
“不要,妈妈”朗博感受到怀中的女儿杀气更恐怖了,似乎马上就要冲出去杀死来访者。
“我仅仅是代表时钟塔来向你们传达信息的,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没有任何的敌意,那么就此告辞了”说完来访者就迅速离开了。
“圣杯战争啊,说是什么能得到实现人愿望的许愿器,听起来到更像是一场杀人游戏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从那人的意思来说除非放弃否则就必须被迫参与起来。”
“妈妈,我不要离开妈妈”
“好,我们是一家人谁都不能拆散我们的,但是究竟该怎么回复关于时钟塔的消息呢,那个来访的魔术师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那个人的身份还不能确认,妈妈我去跟上他,你在家里不要动如果有情况就用令咒召唤我回来”说完就敏捷的跳出墙去追刚刚的魔术师。
来访者走后似乎也没有任何犹豫就向时钟塔的方向返回,通过观察来访者的携带的道具可以判断出大概是因为发动技能为杜克治疗时被探测术势发现。那这么看来来访者明显不是信使这样的存在那么简单,甚至连是否是时钟塔指派的魔术师都不可知。但是从来访者的行动来看似乎又相当的值得信任,回去的路上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像极了回去汇报工作的人,而到达时钟塔因为考虑到可能有其他从者的存在,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不再继续跟踪下去。
让毫无魔术知识的御主进入时钟塔参与加入魔术师的联盟毫无疑问是非常危险的,无论是遭到暗杀或是被剥夺令咒都不能接受,但另一方面来自时钟塔的邀约也显得是一条可以考虑的道路,毕竟除去这之外再没有什么途径能获得圣杯战争的情报了。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弃了使用情报抹消,但并不想让这个人脱离监视,于是白发的小萝莉又一次现形。
“果然还是跟过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你只是一个人来的,你来调查我的目的是什么,想把我从妈妈身边夺走吗,还是什么别的企图?”
“问的不错,对于这样重要的事,每一个出现在英国本土的从者都是不可多得的珍惜资源,时钟塔必必然需要让每个英灵为它效力即使是通过强迫的办法。”
“魔术师不会做这种跑腿的工作,你到底要把这些报告给谁,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就杀了你好吗?”
“我根本无需将这些事报告给谁,只要让时钟塔认为你会为他们出力就够了,至于你我做什么没人会知道”
“所以你想让我来帮助你,同时你也要为我所用?”
“如果你还想找其他人来帮助你介入到圣杯战争中的话,要知道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也一样会被攻击,选则永远呆在菜鸟御主的身边不过是坐以待毙而已。”
“你是谁我又凭什么相信”
“你不需要相信我,凭借英灵的力量你随时可以杀死我,我只是告诉你我们可以联合起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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