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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paro】信风 ⑤

2023-04-03家暴现场刀剑乱舞和泉守兼定 来源:百合文库
*兼婶向
*OOC
*HP 设定
3、(幻影移形)
2、(巫师袍就位)
1、(魔杖就位)
三年级开学,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正式进入了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成了一名追球手。
队长烛台切是一位很负责也很温和的学长,天冷时候会提醒我们的时候在训练服里多加一件毛衣,上扫帚之前会一一检查我们有没有带好护具,在训练之余还会给我们带一些自己亲自做的小点心。他的手艺极佳,鹤丸学长曾经开玩笑说烛台切学长毕业如果没工作的话到能和家养小精灵抢饭碗,他也只是笑一笑,然后反手塞给鹤丸学长一块足够噎死他的小蛋糕。
由于球队训练的缘故,最近我和堀川混在一起的时间也变少了。刚开始我还有些老母鸡护崽儿心态,怕他一个人在塔楼会觉得孤单,不过看他和贞宗家太鼓钟贞宗玩的不错,两个人又是同级生,我也就放心的去训练了。
和泉守兼定从堀川那得知我进入球队的第一天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像个中二病一样对我下战书:“我一定会在魁地奇球场上打败你!”
搞得他好像是我命中注定的宿敌一样。
太鼓钟的大哥,同时和我一样也是追球手的龟甲学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语重心长的说:“魁地奇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如果你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受你凌虐的话,我很乐意效劳,真的。”
“不要说那些奇怪的话啊喂!”和泉守兼定的气势瞬间消失了一半。
烛台切学长瞪了龟甲学长一眼,转头很温和的对和泉守说:“对女孩子下战书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不过拉文克劳也不会惧怕任何挑战。”
我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总觉得他和烛台切学长像是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小孩在和温柔的妈妈闹别扭。
二年级复活节的时候我就选好了今年要选修的课程,古代如尼文研究和保护神奇动物学都在周三的下午,下课后我还有时间去回寝室换好衣服吃了晚饭再去训练。
妈妈说古代如尼文课是一节精妙又有趣味的课程,然而第一节古代如尼文课我完全心不在焉,看着数珠丸教授那头垂在地上还画了个圈的长头发,我觉得我的认知水平得到了刷新。
他就不怕别人踩到吗?上厕所的时候不怕掉进马桶里吗?那么长的头发脑袋不重吗?
还有他闭着眼睛真的能看得清教材上的字吗?
当我带着这些问题浑浑噩噩连衣服都没换走到魁地奇球场后,才恍然想起来,今天的球场被斯莱特林借走了,我们的训练被挪到了明天。
空荡荡的魁地奇球场里只有两个人,斯莱特林的队长蜂须贺虎彻似乎在给新球员做单独训练,那个女孩子的身材很高挑,蓝色的头发像是把明净的天空剪了下来一般柔和又漂亮。看台上应该照例施放了保护咒,我没有靠太近,坐在看台上掰着指头算了算,源家那对双胞胎今年就六年级了,如果在他们毕业前斯莱特林没有培养出合适的击球手,那么对于现在已经成为霍格沃兹最年轻的魁地奇队长的蜂须贺虎彻来说会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相比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斯莱特林的人才断层会稍微严重那么一点点。为了避免以后出现赫奇帕奇那样因为人员不齐而退赛的状况,蜂须贺虎彻当然要未雨绸缪,不然按照他们斯莱特林的性格,遇上那样的事情怕不是得全院一起跪在地窖里以头抢地。
我曾经听过这样一种有趣的说法,由于目的是保护巫师子弟不受侵害,在霍格沃兹创立之初,勇敢的格兰芬多自愿成为了保卫城堡的斗士,温和的赫奇帕奇成为了忠实的仆从,睿智的拉文克劳充当岗哨和军师,唯有斯莱特林,他们幽居在安全的地下,但凡有危险来临,外敌侵入,他们就可以从黑湖里逃走,为巫师的未来留下血脉。
没错,斯莱特林是火种,是希望。所以即便是在生而高贵的血统论已经被人们遗忘在脑后的今天,斯莱特林的人数也是四学院中最少的,而他的后人们依旧重视荣誉,优雅自持,能冷静的审时度势,在忍受一些无端非议的同时也能近乎苛刻的约束着自身,我想这些特质并不是来源于他们的家庭和血统,而是源自于他们本心对强大的渴求。
我并不讨厌争强好胜的斯莱特林,他们说到底只是傲娇了些而已,几十年前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要是没拒绝德拉科马尔福的握手,他也不至于被一群斯莱特林针对整整七年。
转眼间,那个姑娘已经提着击球棒上了天,灵动活跃的飒爽英姿让我不禁想起来当年和我闹出了大笑话的和泉守兼定。蜂须贺虎彻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也跟着骑上了扫把,丢出了疯癫的游走球。
我观察到这个姑娘好几次都把游走球当鬼飞球给打进了门柱里,搞得蜂须贺脸色不是很好看,可能是作为守门员他确实已经习惯了待在门柱下,无形中也对击球手姑娘产生了误导,现在他应该是想充当追球手,吸引游走球的注意力,远离门柱。
这个方法确实奏效了,蓝发姑娘看着游走球对蜂须贺虎彻紧追不放,立马驱动扫帚跟了上去。直到蜂须贺把游走球带到场地中央,身后的姑娘也蓄力举起了击球棒——
然后她一棍子把蜂须贺打到了地上。
不是用游走球借力打力,也不是反击游走球的技术,而是一棍子直接把一个男孩子从十几米的空中撂倒在地,还是脸朝下那种。
游走球在蜂须贺的脑袋顶上耀武扬威的盘旋。
梅林的胡子!这个姑娘哪来这么大的劲?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游走球还是同情躺在地上的蜂须贺。
“哇!”大力姑娘也吓了一跳,跌跌撞撞的从扫帚上下来:“学长?学长你没事吧?”
虽然我很想说那一棍子下去他没骨折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但念及同学一场的情谊,我还是凑到大力姑娘身边,和她一起给蜂须贺翻了个身。
大力姑娘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探蜂须贺的鼻息:“完了完了,学长不会被我一棍子打死了吧?那我以后的魔法史作业要找谁抄啊?”
处于昏迷中而且满脸是土的蜂须贺似乎握了握拳头。
我向大力姑娘建议:“他看起来伤得不轻的样子,还是先送他去医疗翼吧。”
“对对对,莺丸教授一定能救学长的。”大力姑娘一拍脑门,一手拉起蜂须贺的胳膊,一手扶住蜂须贺的腰,在我惊诧的表情中,把他扛到了肩膀上。
看样子居然比扛一袋大米难不了多少!
蜂须贺的头发就像一锅煮开了的挂面,虚弱的垂在那位姑娘的腿上,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蜂须贺应该只是不想丢脸而装晕不是真晕,她这样做很可能让这个傲娇真的忍不下去立马讨回那一棒之仇。只见蜂须贺僵硬着抖了一下,视线对上了一脸尴尬的我,立马涨红了脸大声喊:“放我下来!”
“学长您醒啦?”大力姑娘停下了匆忙离开的脚步,搂着蜂须贺的腿往前一甩,扛大米的姿势顺势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公主抱:“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使劲憋着不敢笑。
“我说,放开我!”
蜂须贺虎彻怒气冲冲的提着自己的扫把走掉了,身后跟着那个被训得整个人缩了一圈的大力姑娘。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刚才蜂须贺走之前好像狠狠的瞪了我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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