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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水仙」《非黑即白》——16.“你是我的。”

《非黑即白》
【Black】
痞子华少x疯子魔x情场浪子飒x恶童须
【White】
恶医西兰花x杀手花苞x情报员卷x狼少年绒
/They never saw us coming,Til they hit the floor,They just kept begging for,More, more.
You always liked the taste of blood,And I get off when I point the gun.He was sneaking a cigarette,His God protects him but,I know we'll get him yet.
-▲
入夜的庭院变得空寂,风微微舞起,拥抱起几片残雪,秋千也被晃出一丝弧度,他带着他,一路小跑到秋千旁才停下,那袭白大褂也才停止了被风的捉弄。
“嗯?多大的人了,你还玩秋千?”
那人看着阿魔坐下,晃了几秒,又牵着自己坐上,然后跑去身后推动。
“这是给你找的小乐园。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也不知道放松一下。”
阿魔帮着他稳好秋千绳,抬头一望,便能和楼上窗户里的小朋友对上眼,手轻轻挥着,想在打一声招呼,揪揪也笑了一声,抱着熊娃娃靠在桌边,看着阿魔和哥哥在秋千上的快乐。
“你看,小揪也觉得高兴。”
被荡起秋千的人也抬眸去看,小朋友欣喜若狂地朝着哥哥挥手,即使自己飞不出这扇窗户,也一样带着快乐飞向那人的身边。而那人脸上疲惫一天的清冷,也重新因为小孩儿绽放起有温度的颜色。
再慢慢淡下...
牵住一旁绳索上的阿魔的手,秋千越荡越缓,渐渐停下。
“我想,给他换一颗健康的心脏。”
....
鞋底踩地,摇晃的愉悦转瞬即逝,连同窗边小孩儿眼底的仅剩的那点快乐光芒也一并剥夺。阿魔沉默了几许,便背对过楼房孩童的视野,下蹲在那人跟前。
“风险大么。”
“大吧,这可是个物色心脏的大工程。”
那人自嘲自笑,像是讽刺着自己麻木的魔鬼角色,又像是一种无声的无奈,暗自感叹着这个计划也可能仅是一场看似美好的噩梦。
但阿魔只是语气轻轻,打断了他的话。
“我是说,手术的风险。”
“我也说不准,但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嗯。”
“我希望他快乐。不管要我做什么。”
“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
这句话一直荡漾在阿魔的脑海里,他牵着卷儿一路走到附近相似的庭院,那里有架秋千。
也是上回卷儿最后一次见到阿魔的地方。
“想不想,荡秋千。”
“....你,到底想做什么。”
拎着手里的餐袋,逐渐抓皱,卷儿看着人坐上秋千,像个不明所以的孩子,找不到实质的快乐。
他拉上卷儿的手,一同坐下,两个人并肩坐着,什么也没有多说。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你是我来这座城市里,第一个,让我觉得熟悉的人。”
“....”
卷儿偏过头去看他,眼里的谨慎慢慢瓦解,对他的好奇也从每一次的见面中融开。
“你们Black的人,都这么神秘兮兮的么?”
“我也忘了我应该是怎么样的,好像心里有个洞,可风吹进去,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魔看向了地上沉默,突然抓起了卷儿被寒风冻得冰冷的手,停停靠靠在胸口。
“这里,是空的。”
“....”
卷儿的眼底多了一丝不忍,在阿魔的身上。那只手无比的温暖,连同心口那颗炽热跳动的脉搏。
“你现在,可变成了一个随时会被趁人之危的杀手。”
他指骨的冰凉,被阿魔紧紧握着。他用眼神示意人看去手上,只轻轻一转。衣袖里弹出暗器的装置便轻易夹入手指中。
“我不知道你是打着什么算盘,但上次的事。我还没有问你。”
“....”
“是不是你抓了我哥哥。”
“....”
他故意耍狠的嘴脸似乎没能威胁到那人,直到暗器一边恐吓着一边凑近,扎过了脖颈的皮肤,但及时收回了动作,只是划出一口子。
“...为什么不躲。”
阿魔抬手轻碰脖间的痛楚,渗血的痕迹点在指腹,轻笑着,看向卷儿,慢慢枕去他怀里。
“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但你也没伤我,不是么。”
“....”
风重新吹起,比刚刚冷了几度,卷儿脖子轻缩,怀里的人也感应到了,从怀里蹭高去了肩边,轻易将卷儿窝进怀里抱住。
也传入了少年的视野里。
柠黄外套的发带少年,手里的米酒袋轻垂,望着秋千的人儿,寒冬取暖的拥抱,渐渐淡出了视野。
-
“我没见过圣诞节跑来喝酒的。”
“不喜欢?”
飒靠着桌台点了一支烟,就坐倒了酒,身旁舞池的人慵懒扭动,但他只是带着常规的笑容看了一眼,又故意放余光去看一旁的花苞。
那人不适应,并且厌恶地接下了酒水一通喝,那淋漓过喉咙的酣畅一口接着一口,注视在飒的眼眸里。他隐隐跟着作咽,直到花苞干完了一整杯,将杯底放回桌面,唇边的酒光透着灯色的琉璃,辛辣灼着心口和耳喉。
有多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
花苞也不知道,只是看着身旁的人每一口酒都喝得熟练,又想起上次在他房里随处可见的酒瓶,大概这几年是没少喝。
“帅哥,跳个舞?”
一旁搭讪的人凑了过来,犀利了花苞的目光,下一秒又收回了凛冽,逃去望了望舞池其他地方。飒笑了一声,和人杯碰杯,
“对不起,我身旁的人才是我的舞伴。”
“你们,是一对的?”
那人有些扫兴,但更加的不屑是出现在飒的下一句开口。
“他是我的前任。”
“....”
那人嘁了一声,转身离开。剩下继续喝酒的飒,和逃避视线却耳边留意的花苞,晃眼的灯依旧跟着音乐狂欢,在脸边渐能捕寻的,是酒热发酵的红颊。
“咖啡店那句话什么意思。”
花苞的目光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放眼望着舞池,没有一个确切的焦点,却在开口的话身里,早已定好了对象。
“字面意思。”
“....”
飒笑着喝光了那杯,看着花苞留给自己的侧脸,有细微气急败坏的收敛,和无奈的语塞。
“当时是在这里分的手,还记得吧。”
“记得。”
“也是在这里,我喝醉了,差点被人打死。”
“.....”
花苞沉默着拉回了视线,眼底里的触动化成涟漪,但在飒对上视线以后又急于逃避,
“所以你还不肯给我一个解释么。”
“....”
“我在等。”
“.....”
花苞又喝了一杯,疲惫抚上额。
“你应该直接忘掉我的。”
“怎么忘,你教教我。”
“教不了。”
飒突如其来的贴近,慌了花苞的思绪,眼神故作从容,那人的手已经攀上了身。花苞想躲,手腕被重新拽了回去,撞去胸膛。
“....放手。”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地方?”
他探近的笑意带着危险,靠近在人眉梢,贴耳低声,手上捉捕的力度却与那柔和的笑容格格不入,囚怀的人挣扎,隐隐作力的专注忘了去躲开嘴边的拉近。
酒香漫开,推的力度轻绵,思念交替,花苞的眼眸也带着醉意,望着飒也睁开的眼眸,沉入那片熟悉的眸海。
挣意逐渐消散,改为附应。
和与舞池匹配的亲密。

“你去哪儿了。”
“我...”
“去买吃的了。”
卷儿拎起了手上的袋子,看着沙发上坐着的阿绒,没有吭声,只是点头应了一下,便拿起盛着肉的碟子走出了阳台,蹲下喂给了灰狼。
客厅的人轻轻放下了袋子,正准备走近阳台,少年便走了出来。迎面的对视却莫名多了一种陌生,
“你怎么了。”
“我,”
阿绒走近,不断退后的卷儿没了去路,靠至沙发脚失了重坐下,便被人抬起了视线。贴近停在脸边,卷儿困惑地轻侧过脸颊,任人在耳脖边,喃着委屈又难过的余声。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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