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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文大赛】hololive在战国(hololive同人文)

第一章 吹雪酱统兵出云国 夏色祭自荐将军府
中州,出云国。
一个白毛兽耳的女子站在海边,她背着手,穿着一件绯色的长袍,眼睛细细的眯成一条缝,望着大海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秉将军,前线斥候来报。’就在她眺望远方的时候,一名亲卫走上前来,向她汇报军情。
‘念。’她没有回头,双眼依旧盯着大海,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秉将军,我出云国之邻属因幡国于两日前出兵,因幡国国君亲统大军三万,现前锋已抵达两国交界处安营扎寨,前军请示是否接战。’
‘哼,来的好快。’听到着,她冷哼一声,随即下令道,‘命令前军不得轻举妄动,待我领兵与其汇合,再谈接战之事,违令者斩。’
果然是君上新任命的将军,怕惹出事来,所以也不敢随便下命令出兵吧。亲卫一边想着一边转身走出去。虽然说他是君上派给这位将军的亲卫,但他心里对这位将军并不是很认同。
三个月前,出云国国君任命白上吹雪为出云国第一将军,总督全国兵马,赋予便宜行事之权,此令一出,举国哗然,毕竟这是出云守有史以来第一次任命女子为将军,此时正是用兵打仗之际,国君左近的大臣纷纷进言,恳请国君三思,而国君对这些请求一概不理,似乎他很有把握,这个白上吹雪,可以打赢这场国与国之间的吞并之战。
此时的白上吹雪,依旧站在海边,丝毫看不出因邻国大兵压境而产生什么情绪,似乎这场战争并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挑战性。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丝笑容掠过她那无暇的脸庞,然后又恢复了那古井不波的面容。半晌,她伸出手理了理那被海风吹散的白发,用一种谁也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是你,要来了吗,果然还是逃不掉呢,这是我的宿命,也是你的…’
这时的白上吹雪,仿佛一座雕像,似乎,她已经在这里存在了诸多岁月,静静地审视着过去和未来。
过了很久,她走向在一旁牵马的亲卫,骑上马往自己的将军府去了。虽然她并不是很在乎即将到来的战争,但毕竟刚被任命为将军,不做点什么,难免被人诟病,在这个国家中可有不少人等着看她下不来台,毕竟她作为一个女子,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
当时建造将军府,是白上吹雪亲自选址,让将军府座落在离海边不到五里的地方,作为一个出生在海边的人,白上吹雪从小就对大海有一种特殊的渴望,她想征服大海,她想坐船,她想知道海的另一端存在着什么,是否也存在和自己一样的人。这是困扰了她十几年的问题。
她只知道那里是西方的一些国家,小时候,从海上过来的商人和渔民那里,白上吹雪知道了在西方,似乎有个叫大明的国家,那里的土地是这里的好几倍,那里生活着许许多多的人,这就更加促进了她对大海的渴望,每当她闲下来的时候,她就会去海边看一看,似乎只要这样看着,自己的思绪就会越过大海,飞向那边那个叫大明的国家。
五里的路程很短,远远的已经能看见 ‘白上府’三个大字,以及这三个字下面的白上吹雪的府邸。
‘哈欠~’眼见着快要到了,白上吹雪禁不住打了个哈欠。大概是小时候没睡够,自从她五岁以后,只要是到了下午,她就开始犯困,上个月还因为困的迷迷糊糊的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当时她正经过一片草地,身体到也没有受伤,只不过从此以后她骑马都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许是在海边站久了,白上吹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了起来,意识也渐渐模糊,要不是公务缠身,她实在想就这样躺在榻上不起来,奈何…
‘将军大人,您总算回来了。’看到白上吹雪骑马归来,早已在门口等候的管家立刻走上前来,一脸焦急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忙的焦头烂额。要知道这个管家平日里处事十分妥帖,很少有让他着急的时候,这也是白上吹雪任命他做管家的原因。
‘能把你急成这样,莫不是因幡国已然开战了?这副表情可不像你平时的样子。’此时的白上吹雪已然没有了刚才迷迷糊糊的样子,她又恢复了那仿佛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模样,她一边下马,一边带着古怪的口吻问道。
只见管家一脸苦笑:‘瞧将军说的,老朽好歹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岂能因为些许小事就动了气,是有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人,非要见将军一面,老朽想将之赶走,谁料想他却坐在将军府正堂外不走了,老朽嘱咐亲卫将他拉出去,他竟然在那边撒泼打滚,说什么也不走,真真是岂有此理。’
‘有这样的事?’白上吹雪闻言,皱了皱眉,‘在这种时候想见我,不是有求于我,便是敌国细作。’想到这,她闭上眼,揉了揉额头,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没过多久,她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似乎在盘算什么。‘把他带到正堂,我更衣后见他一见,看看这个撒泼打滚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依我看,此人来路不明,还望将军慎重。’闻言,管家迟疑了一下,提醒道。
白上吹雪一边走进将军府,一边摆了摆手,‘无妨,在我这将军府,还没有人敢造次,我到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目的,这么急着要见我。’
‘唉…是。’管家点了点头,先一步来到正堂,去带那人进去。
这边,白上吹雪走进了自己的闺房,她抬手关上门,一边脱下了那件绯色的长袍,一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接客时才穿的白色和服,把头发绑起来盘在头顶,打了个好看的髻,她照了照镜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要是有熟人在附近,肯定会惊讶她白上吹雪也会有这样的笑容。
毕竟白上吹雪是一个女子,即使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将军,表面上看起来威严十足,骨子里却还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此时的她,似乎已经忘了正堂里还有人在等她,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很美。
过了好久,她才从这种状态中回过神来,那羞涩的笑容也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平淡表情。她推开门向正堂走去,仿佛刚才的她不存在一样。
进了正堂,只见一个人坐在下首,脸色微微泛红,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这个人好生奇怪,在别人家里倒也一点不拘谨。白上吹雪心想,看他这样子,怕不会是喝醉了酒误闯进来的登徒子。‘就是你要见我吗?’白上吹雪一掀衣摆,坐在了正堂的上首,眼睛却盯着这个人打量了起来。
这个人穿着一身不知是什么样的衣服,那样子既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平民百姓,看起来很是怪异。
‘看你这服饰,似乎不是出云国本土之人。’
‘见……见过将军。’那人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见白上吹雪问他,他赶紧站起身,一拱手,连忙答到。‘在下夏色祭,乃是境外一山野村夫。’
‘哦?既是境外布衣,你来此处可是为了讨要生计?若如此便尽快离去,本将军这里不招闲人。’白上吹雪一只手撑着脑袋,优雅的靠在长椅上,侧着身子看着他。
听到这句话,那叫夏色祭的男子脸上突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刚才那股酒气似乎一扫而光。‘非也,在下此来,是为将军与因幡国交战之事,在下愿为将军孝犬马之劳。’
‘那就更不需要阁下费心了,小小因幡国,本将军灭之易如反掌。’白上吹雪闻言,苦笑着暗自摇头,心里却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并不是……
‘可是,这因幡国之战事,果真如此吗?依在下对将军的了解,若无烦闷之事,怕是不会去海边闲逛的吧,将军之忧虑,在下已略知一二,不知将军可否容在下猜上一猜。’说完,夏色祭脸上的笑容更盛,他笑眯眯的望着白上吹雪,似是在等她的答复。
短暂的沉默后,白上吹雪点了点头。
‘既如此,在下便斗胆一猜。’夏色祭一边回答,一边走向正堂中悬挂的地图,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指向了地图上两个地方。‘将军所虑,并非因幡国,而是有可能策划这场战争的,织田家,若是他们参战,将军将毫无胜算。’
听到这,白上吹雪的目光猛地一凝,看向身后的地图。夏色祭所指的两个地方,赫然就是因幡国和另一大势力织田家所在的地方——尾张!
织田家本是尾张一名门望族,后尾张地区经历了织田信秀、信长父子两代,此时的尾张已然成为织田家的天下了。更不要说织田家还占据了附近几个小国的地盘,此时的扶桑大地没有一个敢与织田信长正面抗衡的家族,或许在暗处,也有很多势力可以与之平分秋色,但是织田家依旧是扶桑大地说一不二的第一大族。谁都不知道,下一个被他们吞并的,会是哪一个国家。但是扶桑大地上的这些国家都有了很长的历史,即使强如织田家也有些忌惮这些存在多年的底蕴,不然织田家早已将扶桑大地统一了。但即使如此,织田家依旧是悬在各个势力头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想来即使是将军,也对织田家有所忌惮吧,故而未曾发兵征讨因幡国,而是等对方主动进攻。’夏色祭一边说着,目光却越来越亮,此时的他,和刚才那个看起来醉意朦胧的人有天壤之别,‘所以在下此来,便是为了解开将军这个忧虑,不知将军之心思,在下可猜中一二?’
‘妙啊!哈哈哈哈哈…’一直沉默不语的白上吹雪听完他的话,似乎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她站了起来,‘阁下虽自称山野村夫,可这观察时势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所言没错,我之忧虑,正是在此。那阁下既已知我心思,此番前来可是有良策见教?’
夏色祭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了想,突然问到,‘将军所图,是大是小?’
‘所图若小,我又何必做这个将军。阁下未免也太小看于我。’白上吹雪对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既如此,祭愿为将军帐下军师,有祭在,纵使尾张之兵至,在下亦可令其退去。’说到这,夏色祭一抱拳,单膝跪地,‘不知将军可否答应?’
白上吹雪赶忙扶起了他,‘夏色兄既有如此之才,我白上吹雪岂有不答应之理,如此,兄便跟随于我,可叫管家为你安排一处住所,军机之事,你我二人可随时商议。’
‘谢将军。’夏色祭一抱拳,不知道是不是白上吹雪的错觉,她感觉这时候的夏色祭似乎回到了刚才见面时的感觉,这种感觉突然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夏色祭突然开口到,‘将军,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只要是本将军力所能及,便可为你办到。’白上吹雪闻言微微一皱眉,不知道这夏色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知这附近可有…嗯,用我们那边的话讲,喝花酒的地方。’想了半天,夏色祭吞吞吐吐地开口道。
此时的白上吹雪一脸古怪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害羞:她没想到刚才还和她讨论大事的人转眼便问她这种粗俗之事,还是问一个女子。她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不瞒将军说,在下这段日子一直在赶路,把人快憋坏了。’夏色祭一脸苦笑,‘盘缠也用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先借我一点…’说着说着,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白上吹雪听到这突然有点头晕,这个人真是…她摆了摆手,‘你去找管家,让他取几十两银子给你,至于你说的喝花酒的地方,’说到这,她翻了个白眼,瞪了夏色祭一眼,‘你跟一个女子问这个,尤其这个女子还是你的长官,你怕不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是了是了…我应该自己去找人问问的。’夏色祭一边嘀咕,一边看着白上吹雪,好像没有生气,这才又说到,‘祭先离开了,明日等在下精神饱满之时再来找将军,嗯,商议军机。’说罢,他赶紧转身离开了,生怕一会再惹她生气,真不让自己在这里待下去,那他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夏色祭走了,留下了似乎有点恍惚的白上吹雪。‘真是个怪人呢…’她望着夏色祭远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转身向书房去了。虽然说她并不很在乎因幡国来犯,但是若这场战争与尾张那边有关系,那么她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尾张那边的兵力不是一个小小的出云守能够抵挡的,她必须有所准备了。
但是进了书房,她的心反倒安静不下来,她想到前日相面之人告诉她,梦中的富贵之人的事。‘我梦中所见,真的是这个人吗…但愿吧,毕竟我仅凭我一人之力,即便机关算尽,怕还是难与尾张抗衡,只能期待这个人能够给我带来点希望了。’
再说那边,管家听完夏色祭的话,简直不敢相信,直到夏色祭把白上吹雪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刚才差点被赶出去的怪人,现在竟然被自己家将军委以重任,还要自己拨银两与他。
‘老了啊…看不透,看不透。’他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一边去库房取出五十两银子和一把钥匙,交与夏色祭,‘左近第三间房,你先住在那里,等有了好地方你再搬过去。’
这时,管家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老伯,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喝花酒的地方?’
‘啊,这…’管家似乎没想到夏色祭还有这种兴趣,他愣了一愣,‘不愧是年轻人,就是有精气呢。’他想了想,同样低声的,告诉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将军府护卫告诉他的,但他确实年纪大了,没什么兴趣。
‘谢谢老伯了。’夏色祭到了一声谢,拿着五十两银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将军府。
‘老了,老了。’管家一边摇头,一边摸出了一根烟管,点上火,仿佛那些金戈铁马早已离他远去,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将军府普通的管家。
此时的他们,谁也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扶桑大地上将会发生一场巨变,那场巨变改变了所有参与者的人生轨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白上吹雪到底有没有想到对付尾张的势力的计策呢?夏色祭去喝花酒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呢?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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