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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文大赛】hololive在战国2(hololive同人文)

2023-04-27hololive木口虚拟区作文大赛 来源:百合文库
第二章 将军府运筹算天相 七仙阁弄琴动心音
上回说到,白上吹雪因忌惮织田家参与出云和因幡国之间的战事,接受了来路不明的夏色祭的建议,任命他为军师,以期和织田家对抗,但夏色祭此人却颇为神秘,让白上吹雪始终看不清他的目的,她也就不好制定接下来对出云国的进攻计划。
却说白上吹雪自从和夏色祭分别,心头始终笼罩着一股淡淡的不安的心绪,挥之不去。也不知道带给她这种不安的,是夏色祭,还是那未曾谋面的织田家。
她背着手,略带不安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夏色祭这个人说是要帮我,可看他的行为举止,虽能猜透我的心思,却并不是很可靠,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他帮助我的真正目的,况且,他并不是出云国本土之人,我也很难推测他帮助我的目的是好是坏,看来还是要尽快查清楚他的身份,大战在即,千万不能在这里出了岔子,不然,面对织田家便立刻将处于万劫不复之地。’
此时,白上吹雪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坐在书桌旁的雕花椅上,从旁边的书柜上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纸筒,这纸筒的正中央刻着一个‘白’字,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
她从书桌上拿过来一张纸,提起毛笔,写下了这几个字:‘查,夏色祭之身份出处,天级令。’
写完,她细心地把纸卷了起来,塞进那个写着‘白’字的纸筒,做完这些,她将两指放在嘴边,吹了个口哨。
‘扑棱棱~’随着她的口哨声响起,一直巴掌大的信鸽飞到了窗头,她把纸筒绑在信鸽的脚上,一撒手,信鸽扇了两下翅膀,不一会便飞得没影了。
‘我动用了最高级的天级令,想必那边很快就会出结果吧,不过我倒是希望他跟我想的一样。’白上吹雪望着信鸽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若他真是敌国奸细,我自己,说不定也会放他走吧…’
说完,她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在送出了那个纸筒以后,她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又恢复了她那平日波澜不惊的状态。
‘最坏的结果,恐怕就是需要我动用那些人去解决,不过那是我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意掏出,即使我要面对的敌人是织田家,更何况,面对织田家这种庞然大物,做事不留后手,只要一交锋便会处于被动。’想到这,白上吹雪摇了摇头,她很希望夏色祭能给她带来什么完美的计划,可以让她有足够的底气去对抗织田家,但毕竟这只是她的幻想,在没有摸清夏色祭的来路之前,一切的布局和计划还是得由自己来完成,不是她不相信别人,实在是事关者大,没有万全的把握她不可能,也不敢把机密之事与一个外人分享。
‘也罢,左右我也是放心不下,便用祭梦之法测一下此事的吉凶,不管是吉是凶,好歹我能够安心。’白上吹雪沉吟了一会,快步走到书柜旁边,把手伸到第三层摸索了起来。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褐色的凸起,她轻轻一按,凸起陷入了书柜。
‘咔咔咔~’随着她按下,伴随着奇怪的声响,书柜竟从中间解体,慢慢向两侧滑去,在这书柜的后方,赫然就是一间密室。
这是白上吹雪在建造将军府时亲自提议的,专门为她平时冥想所准备的,但是为了隐蔽,即使是参与建造将军府的工匠,也没有几人知道在这将军府书房后面还藏有一间密室。 
她一闪身,快步走进密室。‘啪!’随着她的进入,身后的书柜快速合拢,四周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使得外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这间密室很大,也很空旷,几乎没有摆放什么物品,只在密室的中央放着一个紫色的蒲团,蒲团前面摆放着一个褐色的香案,其上的小香炉雕刻着一只金凤,里面插着三根极细的线香。
白上吹雪将这三根线香点燃,然后盘膝坐在蒲团上。线香缓缓地燃烧着,不一会,青紫色的烟丝在密室内弥散开来,感受着鼻尖淡淡的烟味,白上吹雪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所谓‘祭梦之法’,就是占卜者献祭出自己一定时间的梦境,借以搭建自身与天界之桥梁,召唤传说中天界之神的意志,与其进行对话,并可询问吉凶。但此法仅可使占卜者与天神意志在梦中相会,无法对现实中任何事物造成影响,询问结束,天神意志即刻散去,只有在下一次占卜者再度召唤时才会出现,并且仅仅只能召唤意志,没人知道真正的天界之神是否存在。
这是白上吹雪家世代相传的占卜法门,且因完成此法需要献祭梦境,而人的梦境毕竟有限频道使用此术,不仅会折损占卜者之阳寿,更会因其无法入睡而疲惫不堪,故而此术虽强,却被白上家列为禁术,不可外传。即使是白上家之人,也对使用此术有着很多的限制。白上吹雪此次使用这‘祭梦之法’,实在是迫于无奈。
只见她伸出左手贴在小腹上,右手食指和中指点在眉心处,随着烟丝的缓缓飘动,白上吹雪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中被人抽出了些什么,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飘向了星空,而她整个人陷入了沉睡的状态。
此时的白上吹雪眼中,是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也听不到,唯有刚才的记忆让她知道,她已经献祭成功,只等天神意志降临,她便可向其询问吉凶。
就在这时,从远方传来了一束光。
这光并不刺眼,白上吹雪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光的尽头,存在着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正在缓缓地向她靠近。
而在人影所在的那端,除了光,还似乎有隐隐约约的歌声传来。
‘索兰,索兰,…’这听起来像是很古老的歌谣,这声音若有若无,仿佛是穿越古老的岁月,来到了白上吹雪面前。
这,就是天神吗?她一边想着,一边循着这束光走向那边,直到那个人影面前。
借着这束光,白上吹雪看清了眼前的人影。
这是一名女子,一头短短的白发,背生双翅,头上有一个像星环一样的配饰,她的眼中闪烁着星光,她沐浴在阳光下,看起来圣洁而高贵,在她面前,仿佛这星空都黯然失色。在她的胸前,还有一个褐色的碗,那碗发出阵阵奇异的波动,似乎刚才那‘索兰’的歌谣,便是从其内发出的。
就在白上吹雪看她的同时,她也看到了白上吹雪。
‘是你召唤的本座?’她那闪烁着星光的双眼看向白上吹雪,没等她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已经有许多年没人召唤本座了,本座还以为这祭梦之法已经失传了呢。’她的声音好像有一种诱惑力,让人情不自禁地听下去。
‘正是,晚辈白上吹雪,请问可是天神前辈驾临?’白上吹雪缓了缓神,问道。
‘正是,本座乃这片天界星空的管辖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天神意志,天音彼方。’她一边说,一边望着白上吹雪,眼中露出追忆,‘没想到这次召唤我的竟然是一个女娃娃,本座降临许多次,都是男娃娃召唤,本座腻烦的很。’
说罢,她饶有兴致地盯着白上吹雪,‘看你这模样,想必在你们人间,你这姿色也是极好的,虽说是第一次见你,本座却对你甚是喜爱,你可尽管开口,只要是不违反天界戒律的,本座都会回答你。’
‘谢天神前辈。’白上吹雪闻言,也不顾刚才天音彼方对她的调笑,感激地鞠了一躬。
‘欸’天音彼方挥了挥手,‘本座虽是天神意志,却也是女子之身,前辈之称总是有些古怪,我又与你投缘,你称呼我天音便可,我降临的时间有限,你赶快询问,不然时间一长你的躯体会因灵魂缺失而风化,本座可不想这么一个女娃娃就这么没了。’
白上吹雪,此时的表情有些古怪。她万万没想到,用先祖传下的‘祭梦之法’,召唤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天神意志,而这个意志如此的灵动,似乎如同真人一般,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是…天音。’她有些生涩地开口道,似乎对这个称呼不是很能接受。‘吹雪便斗胆发问了,请问,我出云国与因幡国之争,谁能胜?’
‘此事你心里已有定论,何必问我。’天音彼方脸上带着笑容,她闭上眼,缓缓地答到。
‘织田家可参与因幡国之侵略?’
‘织田家乃尾张之主,他必然会趟这趟浑水。’
‘若是我与织田家对抗,谁能胜之?’
‘二者皆为当世之枭雄,胜负乃五五之数,天亦不能知。’
‘我身旁新进之人,可能信否?’
‘赤子之心,如何不可信。’
‘我之心愿,可能成否?’
‘心诚则灵,若彼时性命尚存,则必成。’
‘胸前之碗,做何之用?’
‘三界香火,五方之财,皆存于内。’
‘多谢天音,我问完了。’白上吹雪又一拱手,此时的她心中了然,已不再迷茫。
‘这就问完了吗?’天音彼方睁开眼,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也罢,既无疑惑,早些回去也好。或许你我以后还有相见之日。’说罢,她深深地看了白上吹雪一眼,转身离去。
‘索兰,索兰…’就跟天音彼方来时一样,随着那歌谣的响起,她的身影渐渐消失,还没等白上吹雪反应过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猛地睁开眼,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密室的蒲团上,身体已经以为长时间保持那个姿势而麻木了。
她回过神来,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这就是祭梦之法的副作用吗,果然还是不能随意使用呢’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却带着笑容。刚才问完,她已经豁然开朗,即使虽然尚无应对织田家之策,她却也不再担忧。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刚才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只有那看起来并不是很正经的天神意志,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想罢,她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天已然黑了下来。‘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今夜既然没有什么事,便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夏色祭回来。再与他商议对付织田家之事。’
‘天音说夏色祭可信,看来他真的是宿命了…’想到着,她掩嘴轻笑,这样的笑容,在她身上很难见到。这时,她又突然又有点生气:这夏色祭好歹是我的军师,却不务正业去喝花酒,等他回来我便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军法之严。此时的她,似乎已经默认夏色祭是她的自己人了。
再说那夏色祭拿了五十两银子,按着管家老伯说的位置,来到了位于城池东北部最繁华的地段,在这边,有一座酒楼,名叫七仙阁。
然而所谓的酒楼,只是表象,真正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七仙阁七层,下四层是喝酒的地方,而上三层则是王公贵族们娱乐的地方,在那三层有着不少的年轻的歌女舞女,只要你有银子,就可以去上三层逍遥快活。
他夏色祭就是冲着这上三层来的。
夏色祭虽然多年奔波,居无定所,却也是见过风尘的人,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轻车熟路,他清楚地知道,在这里,银子是硬通货,所以进了七仙阁,他没说话,先将五两银子拍在柜台上。
‘小二,上三层给我找个好的位置,银子管够。’夏色祭靠在柜台上,悠闲的说道。
‘得嘞,您就请好吧,这上三层的姑娘您随便挑,只要银子到位,保管您选哪个哪个来。’那小二收下了五两银子,毕恭毕敬地引着夏色祭上楼。
这时正是下午,人并不是很多,夏色祭先上了五层,一层一层看去,可他看了半天,只觉得这些歌女舞女都是庸脂俗粉,许是他平日里见惯了女子,他对这些人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他一边慢慢地上到七层,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罢了,此地并非我想,我也不多待,买一壶酒便离开。’说罢,他转身往下走。
那小二眼见到手的生意黄了,赶忙伸手拦住他:‘想必这位客官是风雅之人,见不惯这庸脂俗粉,不过无妨,我们这七仙阁还有一女子,定能让客官满意。’
‘哦?此人也是歌女舞女吗?’夏色祭闻言。停住了脚步。
‘客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二拿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女子是店老板的远房亲戚,闺名唤作赤井心,生的一副好皮囊,平时喜欢摆弄些琴棋书画,不过她脾气却是古怪的很,生人不近,却有一些同道中人,虽与她不相识,却被她引入房内,畅谈许久。我看客官也似风雅之人,何不一试,若能取得姑娘芳心,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还有这样的妙人?’夏色祭听完小二的话,突然来了兴致。‘既如此,我便去试一试。’
‘客官这边请,小姐就住在这七层的最里间。’这小二看见留住了客人,自然是高兴万分,他一路小跑地来到了那间房前。
‘小姐,这位公子求见。’小二敲了敲门。
‘想见我也不难,门口这张琴,令这位公子奏上一曲,若合我意,便让他进来见我一面,若不合,便休要来打搅我。’里面传来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想必便是那赤井心了。
‘是’小二一边答到,一边转过头来,‘客官,您看…?’
‘无妨。你下去吧。’夏色祭挥了挥手,想了想,又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小二。
小二接过了银子,点头哈腰一番,离去了,反正他拿了银子,能不能成也不关他的事了。
见那小二离开,夏色祭轻轻一笑,坐在了琴边的椅子上,他的双手按在琴弦上,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突然,他的手指动了。
‘叮~’清脆的声音从琴弦上传来,随着他手指的摆弄,一股缓缓的,略带忧伤的琴音从他的指尖传出。
此时的夏色祭,似乎忘记了自己要来七仙阁喝酒,此时的他,仿佛与琴弦融为一体,随着琴声的响起,一股忧伤的气息,也在他的身边弥漫开来。
一曲奏毕,他叹了口气。‘不知此曲,可合姑娘心意?’
他话音刚落,那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传出了赤井心清冷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充满了诧异:‘此曲乃是上古异域曲谱,相传乃是汉唐之地,三国时期周公瑾所作《长河吟》,你怎会弹得?’
‘家父乃一海外客商,喜好收集这类古谱,在下不敢夸口,不过此曲在在下很小时,便能弹奏。’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在这小小出云国,也能碰到公子这样喜爱音律之人。’那女子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她答到,‘此曲,确实合我心意,公子请进,小女子以琴友之礼待之。还望公子能与小女子畅谈一番这琴音中之故事。’
夏色祭笑了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向赤井心的闺房走了过去。
白上吹雪占卜后会想出什么样的计策对付织田家呢?夏色祭与赤井心到底会聊些什么呢?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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