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力者并不好》第五章（2）
正文
现场一片混乱，因爆炸产生的尖叫声，人们在烟雾中四处乱窜，这让一个人得到了他满意的结果。
一辆摩托车穿过烟雾，停到零旁边，车上的男人抓住零的手拉他上车子后座，便从警察的包围下逃离。
零不知道上的人是谁，他带着黑色的口罩，而且头发和脸已经沾满了雨水，脸色已经被冰冷的雨水冻得苍白，看起来在这之前已经淋了不少的雨。零没有办法，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他没有做任何反抗。
摩托车全速开了一段路后，口罩男将车子开到一个无人巷子里，两人都从车子上下了来，男人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这让零感觉这副面孔更加熟悉了。
“你是谁？”
男人在零面前蹲下，揭下自己的面罩，展现出的是零意想不到的面孔，但是却能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有几分难以置信，眼前，救下自己的人正是千泽。此时，零的瞳孔已失去辉光，又回到正常的样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零脸上流露着掺杂着雨水的眼泪，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千泽终究还是担心零过了上去，但却不小心跟丢了，再见到时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起来……
傍晚的黄昏已经降临，雨停了，雨雾同时也散去了，可这个晚上寒冷并没有降临，这种现象似乎开始变成概率性的了，有数据表明，甚至概率还在降低，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对于仅存在地球上的人们来说，这可能不算什么好消息。
千泽便载着零在最快时间回到了郊区的家，回到家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他因为在等待救零最好的时机，在被雨水下待了很久，回到家里后第一时间把湿透了的衣服都换了，在换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零自己独自一人在房顶上等着，手上拿着一件衣服，那是半个月前刚逃出来时穿的lexx实验服。可能是和千泽生活，已经试图忘掉过去了，可其实制造自己的真相一直都跟随在尾后，总有一天会追上来。
不久，千泽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一管啤酒。他和零坐到阳台边上，看着远处的地平线，夕阳与夜晚的交界处。
“我在另一座城市安排了新的家，警察不会追到另一座城市的。”没等对方说话，千泽先开口了，“这是我在今天之前就想好的了，你之前在一间学校露过脸，以防万一跑到另一座城市重新生活。本来是想着迟点才和你说来着。”
“是为了我的意见吗？”
千泽闭上眼点了点头。
“嗯，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的出身，你的来历以及目的，或许现在还为时不晚。我有思考过，挖掘你背后的秘密会不会发生什么，或者让一切都过去会更好。”
夜晚的冷风吹过屋顶，零毫无畏惧，千泽喝了一口啤酒来御寒。
“我也想过我已经从那里逃出来了，可能忘掉那里或许整件事就会这么结束掉。”
“你说的那里，是个什么地方？”
“监狱，一个由国务院组建的专门研究能力者的组织，名字就叫lexx。我从一出生就是他们里面研究的一个项目。”零看着手上的制服，用手手擦拭了一下实验服上lexx的标志，紧接着，继续和千泽说着他在实验室时所发生的一切，从他迷茫的出生到进行实验，最后毫无征兆地逃了出来。
千泽很认真地听着，手中啤酒一遍一遍地往嘴边送，等听完零说的事情，啤酒已经所剩无几了。
“怪不得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你从里面逃出来了，而且还很幸运遇到了我。”千泽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冷静地分析着。
“今天那些人就是为他们工作的人，那时候我像前些天那样失控了，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我同样也失控了，才逃了出来。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
“这没关系的，你从那里逃了出来，你完全自由了。”
“没用的，我说过我是他们的一个项目，我不是普通的能力者，我是他们制造的能力者，也就是相当于一件武器，一件不受控的武器。”
“……你这样说，的确让我有点难为情。”千泽的表情放轻松了下来，“但是你却让我看到了我千羽的影子，他也是个特殊的孩子，不仅在人类面前特殊，在能力者面前也特殊，那晚执刑人被杀死后，我清理现场时发现我妻子的心脏是被千羽吃了，很难想象那时他什么样的感受，能力驱使着他活下去。”
“那，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另一座城市，你会将我做的事都能忘掉，然后继续平静生活下去吗？”
“零，你有没有杀人的能力我不知道，不过和你生活的日子里，你证实了我心里的所想。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就不会再有人认识你了，或者你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帮助你的。”
“我不可以，lexx没结束，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那时候和我相关的人都会不安全。”
零每想起了武岸对他说的话，他就感到莫名的害怕，因为自己身边只有千泽这一个人。
千泽边喝着啤酒边静静地听着，零便继续说。
“还有其他和我一样的孩子在里面，我逃走了，他们的计划就改变了，那些孩子会因此受到和我一样的折磨，所以，就像你救我的那样。”
而且，零在想，或许整个城市里知道有lexx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他不去救，那就没人会去阻止。
“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搞定吗，仅靠你一个人？”千泽摊开双手，表示根本不可能的意思。
“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别无依靠了，可这是你的生活，你已经帮过我了，我不想再扰乱你的秩序，或者说，这件事和以往不一样，你是人类，根本没有和lexx作对的理由。”
零在摆弄着阳台边上的花，这是千泽在马路边上挖回来装饰家里的。这被千泽看在眼里，他明白零说的话，当然也清楚现在的局势，如果零想自己一个人去做，那么必然失败，而且是国务院的组织，又是秘密对能力者的研究产业，就算自己去帮忙，也未必全身而退。
“那么你救他们出来然后该怎么样？”千泽问。
零听到这个问题后有点感到突然，“我……我不知道，以我的力量恐怕一谁也也救不了。”
“那么我就不可能没有理由了。”千泽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
“和lexx作对并非没有理由。”千泽将啤酒一饮而尽，眼神里透露出怒火，“这也算是我的职务，呵，国务院算盘打得真周到，嘴上说着不需要能力者的帮助，自己背地里却进行着实验，对孩子做实验，这根本是违背人道的做法，况且只是能力者小孩，根本还没有善恶之分。所以这件事已经被我知道了，我也不会选择无视。”
“可这会打破你原有的生活的，还可能会没命。”零的表情已经接近哭的样子了。
千泽轻轻摸了零的头，“我们不会死的，要是没有了你的话，我自己一个活着就更没意思了。”
“对不起，我本就不该闯入你的生活。”零低下了头，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下来了，一直顺着脸颊滴到了地面。
“胡说什么呢，这就是我的职责啊！”千泽的手从零的头离开，猛然站起来，脸上多了些许乐观，“同样，现在我也是你唯一的家人，家是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分散的，我不管你是能力者还是人造人，零永远都是零。”
千泽蹲下来擦去了零的泪水。
“爱哭看来也是你的特点啊。”
“谢谢你，千泽，一直都是。”
此时，零的眼泪已经收回去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的角度。千泽重新坐了下来，他已经发觉，零已经变得不再单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认识了很多，只要做好这件事，那么今后让零正视自己的身份就不会难到哪里去。
“嗯，那我们救他们出来后，到另一个城市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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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混乱，因爆炸产生的尖叫声，人们在烟雾中四处乱窜，这让一个人得到了他满意的结果。
一辆摩托车穿过烟雾，停到零旁边，车上的男人抓住零的手拉他上车子后座，便从警察的包围下逃离。
零不知道上的人是谁，他带着黑色的口罩，而且头发和脸已经沾满了雨水，脸色已经被冰冷的雨水冻得苍白，看起来在这之前已经淋了不少的雨。零没有办法，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他没有做任何反抗。
摩托车全速开了一段路后，口罩男将车子开到一个无人巷子里，两人都从车子上下了来，男人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这让零感觉这副面孔更加熟悉了。
“你是谁？”
男人在零面前蹲下，揭下自己的面罩，展现出的是零意想不到的面孔，但是却能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有几分难以置信，眼前，救下自己的人正是千泽。此时，零的瞳孔已失去辉光，又回到正常的样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零脸上流露着掺杂着雨水的眼泪，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千泽终究还是担心零过了上去，但却不小心跟丢了，再见到时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起来……
傍晚的黄昏已经降临，雨停了，雨雾同时也散去了，可这个晚上寒冷并没有降临，这种现象似乎开始变成概率性的了，有数据表明，甚至概率还在降低，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对于仅存在地球上的人们来说，这可能不算什么好消息。
千泽便载着零在最快时间回到了郊区的家，回到家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他因为在等待救零最好的时机，在被雨水下待了很久，回到家里后第一时间把湿透了的衣服都换了，在换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零自己独自一人在房顶上等着，手上拿着一件衣服，那是半个月前刚逃出来时穿的lexx实验服。可能是和千泽生活，已经试图忘掉过去了，可其实制造自己的真相一直都跟随在尾后，总有一天会追上来。
不久，千泽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一管啤酒。他和零坐到阳台边上，看着远处的地平线，夕阳与夜晚的交界处。
“我在另一座城市安排了新的家，警察不会追到另一座城市的。”没等对方说话，千泽先开口了，“这是我在今天之前就想好的了，你之前在一间学校露过脸，以防万一跑到另一座城市重新生活。本来是想着迟点才和你说来着。”
“是为了我的意见吗？”
千泽闭上眼点了点头。
“嗯，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的出身，你的来历以及目的，或许现在还为时不晚。我有思考过，挖掘你背后的秘密会不会发生什么，或者让一切都过去会更好。”
夜晚的冷风吹过屋顶，零毫无畏惧，千泽喝了一口啤酒来御寒。
“我也想过我已经从那里逃出来了，可能忘掉那里或许整件事就会这么结束掉。”
“你说的那里，是个什么地方？”
“监狱，一个由国务院组建的专门研究能力者的组织，名字就叫lexx。我从一出生就是他们里面研究的一个项目。”零看着手上的制服，用手手擦拭了一下实验服上lexx的标志，紧接着，继续和千泽说着他在实验室时所发生的一切，从他迷茫的出生到进行实验，最后毫无征兆地逃了出来。
千泽很认真地听着，手中啤酒一遍一遍地往嘴边送，等听完零说的事情，啤酒已经所剩无几了。
“怪不得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你从里面逃出来了，而且还很幸运遇到了我。”千泽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冷静地分析着。
“今天那些人就是为他们工作的人，那时候我像前些天那样失控了，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我同样也失控了，才逃了出来。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
“这没关系的，你从那里逃了出来，你完全自由了。”
“没用的，我说过我是他们的一个项目，我不是普通的能力者，我是他们制造的能力者，也就是相当于一件武器，一件不受控的武器。”
“……你这样说，的确让我有点难为情。”千泽的表情放轻松了下来，“但是你却让我看到了我千羽的影子，他也是个特殊的孩子，不仅在人类面前特殊，在能力者面前也特殊，那晚执刑人被杀死后，我清理现场时发现我妻子的心脏是被千羽吃了，很难想象那时他什么样的感受，能力驱使着他活下去。”
“那，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另一座城市，你会将我做的事都能忘掉，然后继续平静生活下去吗？”
“零，你有没有杀人的能力我不知道，不过和你生活的日子里，你证实了我心里的所想。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就不会再有人认识你了，或者你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帮助你的。”
“我不可以，lexx没结束，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那时候和我相关的人都会不安全。”
零每想起了武岸对他说的话，他就感到莫名的害怕，因为自己身边只有千泽这一个人。
千泽边喝着啤酒边静静地听着，零便继续说。
“还有其他和我一样的孩子在里面，我逃走了，他们的计划就改变了，那些孩子会因此受到和我一样的折磨，所以，就像你救我的那样。”
而且，零在想，或许整个城市里知道有lexx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他不去救，那就没人会去阻止。
“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搞定吗，仅靠你一个人？”千泽摊开双手，表示根本不可能的意思。
“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别无依靠了，可这是你的生活，你已经帮过我了，我不想再扰乱你的秩序，或者说，这件事和以往不一样，你是人类，根本没有和lexx作对的理由。”
零在摆弄着阳台边上的花，这是千泽在马路边上挖回来装饰家里的。这被千泽看在眼里，他明白零说的话，当然也清楚现在的局势，如果零想自己一个人去做，那么必然失败，而且是国务院的组织，又是秘密对能力者的研究产业，就算自己去帮忙，也未必全身而退。
“那么你救他们出来然后该怎么样？”千泽问。
零听到这个问题后有点感到突然，“我……我不知道，以我的力量恐怕一谁也也救不了。”
“那么我就不可能没有理由了。”千泽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
“和lexx作对并非没有理由。”千泽将啤酒一饮而尽，眼神里透露出怒火，“这也算是我的职务，呵，国务院算盘打得真周到，嘴上说着不需要能力者的帮助，自己背地里却进行着实验，对孩子做实验，这根本是违背人道的做法，况且只是能力者小孩，根本还没有善恶之分。所以这件事已经被我知道了，我也不会选择无视。”
“可这会打破你原有的生活的，还可能会没命。”零的表情已经接近哭的样子了。
千泽轻轻摸了零的头，“我们不会死的，要是没有了你的话，我自己一个活着就更没意思了。”
“对不起，我本就不该闯入你的生活。”零低下了头，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下来了，一直顺着脸颊滴到了地面。
“胡说什么呢，这就是我的职责啊！”千泽的手从零的头离开，猛然站起来，脸上多了些许乐观，“同样，现在我也是你唯一的家人，家是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分散的，我不管你是能力者还是人造人，零永远都是零。”
千泽蹲下来擦去了零的泪水。
“爱哭看来也是你的特点啊。”
“谢谢你，千泽，一直都是。”
此时，零的眼泪已经收回去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的角度。千泽重新坐了下来，他已经发觉，零已经变得不再单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认识了很多，只要做好这件事，那么今后让零正视自己的身份就不会难到哪里去。
“嗯，那我们救他们出来后，到另一个城市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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