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嬗变（九）

“言峰绮礼，你都笑地合不拢嘴了。”两人没有理睬敲门声，继续摇晃着高脚杯。
“我的王啊，你看到你的子民，你不也会笑吗？”言峰绮礼说完，灌上一大口酒，又仔细地留下一口的分量。
“不愧是祭祀，真是巧舌如簧。”吉尔伽美什和他干了一杯，随后隐去。
过几分钟后，言峰绮礼才拿着一个十字架，到门口。他故作疑问，问道：“是saber吗？发生什么了?”
“言峰绮礼，给我出来，你儿子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言峰绮礼抑不住笑容，一只情绪上的饕餮，抹着口水说自己不饿。
“亏你还笑得出来！”阿尔托莉雅动火了，一脚踹开小门。
刚要进去，才忍住笑得言峰绮礼伸了手，他示意阿尔托莉雅，让他跟着过去。“没什么，这孩子只是害怕而已，这种情绪过去了就好了。”
“过分了！怎么能轻描淡写，用一个害怕来说他？”
“不是吗？他害怕审判再临。具体是为什么我不明说了，其实你清楚。”言峰绮礼没放下十字架，抱着这个手臂长的圣物，出去了。
也是这时，阿尔托莉雅感到一丝不悦。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过往。”她是这么想的，没有深究下去，把门虚掩上，就跟上了言峰绮礼。
只是，关门的时候，门内似乎有着什么，那个存在，如同扇自己一耳光，既是邪恶又是权威。
“言峰绮礼，你的房间里放了什么？”半路上，闷了一路的阿尔托莉雅开始发问。
“一点点小玩意...刚刚我召唤了一只恶魔。”
“你这个神父...唉...可真是有意思。”
她都不敢想象，这个家伙竟然感承认自己使用召唤术，还召唤出恶魔来。如同看到一间没扫除的茅厕一样，现在她不会再多想，那间房间里会有什么让她作呕的东西。
“对了，你想知道我儿子打心底里害怕着什么吗？”
阿尔托莉雅仿佛听到，深渊里有人在叫唤，不知是求助，还是找到了什么...反正，她想听下去。
“所以，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回答我！”
但是回答没有到来，
显然，言峰绮礼无视了阿尔托莉雅，无视她一句句焦急，发问。 “Мы вновь встанем в строй，И все пойдём в Священный бой~”甚至哼起了俄罗斯的军乐。
“我喜欢这句，‘全部投入神圣的战争’，saber啊，我是个圣战者，我可不希望的我佣兵没战斗力。”
言峰绮礼对这道小菜很满意，但人不能为吃小菜，而让全桌倾覆。他让圣职的严肃重新恢复，用圣职的话叮嘱阿尔托莉雅，不要胡思乱想。
“言峰绮礼，别给我在这里打哈哈。告诉我，你说不说。”
“这样啊..直截了当点，那就是暂且不能。”
“那是为什么！”“我说过了，我不希望你意志消沉。”
阿尔托莉雅越问越是小声， 两人为此争执到门口，言峰绮礼问道，“你想进去吗？”
“额我...”
“你所见的士郎是不完全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凭空死战。”
嘎吱一声，言峰绮礼推开大门。尖锐的赤色晚霞刺进祷告室，红光落在士郎的泪痕上。
“士郎，你父在暗中察看，必然报答你。”
“回去休息吧..要用敌基督的血，而不是落泪。”走到士郎跟前，言峰绮礼放下了十字架。他扶起士郎，他体重正常，但整个人肌肉软成泥。
“我感到...我离地狱又进了一步..我愤怒，我用一时情绪..”
“这样啊...罪人洗罪了，天上的父都会为他欣喜。”
“但是...”士郎没说下去，“我知道了。”颤巍巍地靠着椅子，他才勉强站了起来。一时半会动不了，他就坐在椅子上。
言峰绮礼示意阿尔托莉雅，和她说点事情。
走到走廊上，他长吁口气，说：“他是绝对的圣徒，比我比大多数人圣洁多了...但是他现在还是一个孩子。这种情况很正常，你习惯就好了。”
“所以..”阿尔托莉雅还没说完，言峰绮礼抢先一步，回答道，“他为什么而这样，恕我不奉告。”
“但是，我做不好父亲啊。”言峰绮礼寻思着，心里的道德心机械地运作，狠狠给了恶念一拳。
走了几步，他不自觉闭上眼睛，他自问道：“我需要圣杯...我需要知道，恶娱乐和善行...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