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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同人】我是许小墨,我现在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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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许小墨,我现在很慌。
我爸和我妈已经一整天没说过话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他们还是一样恩爱虐狗,只要我黏在妈妈身边他就想方设法把我这个麻烦甩到一边,不择手段。晚上我想让妈妈哄我睡觉,爸爸也带着那种和往常无异的微笑表情,拽着我从房间里扔了出去。
从我记事以来,他们从没有这样冷战过。
房间里的这种安静,似乎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明显听到的安静,真的让人很害怕。
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似乎连走路都需要轻手轻脚,用手按下灯的开关发出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光明瞬间溢满了整间屋子,但却没有照亮我心中的小小阴霾。
父亲和母亲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明明坐得这么近。如果是往常,父亲肯定会腻到母亲身边,撩得她脸红心跳,又或者是陪着母亲看她喜欢的电视节目,就算只是看着母亲被综艺逗得脸红心跳的模样,父亲也总是一脸满足的样子。
父亲很喜欢看母亲,母亲静坐的样子,从窗外洒进来潺潺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显得明媚动人,即使已经有了自己,母亲也总是保持着浓浓的少女感,似乎那些光明与阴影的纵横交流也就是俗称光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年龄的痕迹,有的只是沉淀出的坚韧心性与丰富而美好的内心。母亲被有趣的视频逗得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让父亲都离不开眼,只要母亲是高兴的,父亲的心情自然不会差。如果认真分辨的话,会发现父亲看母亲的眼神和其他人事物有着明显的区别。
还有母亲熟睡的样子,细柔的发丝微乱,如果梦见了不愉快的事物,她纤长的睫毛会微微颤抖,眉间蹙起,手紧紧攥着一小团被子。而每当这时,父亲就会爱怜地来到母亲身边,擦干身上的冷汗,用手温柔地抚着母亲的额头。魔术般的,母亲慌乱的情绪就会逐渐平息。父亲的触摸宛如灵丹妙药。
父亲是个少眠的人,如果母亲有事晚上不能回来,他基本就不会睡觉了。父亲为母亲画了很多很多的画像,每一张都很好看。父亲画别的事物往往是素描,但是一到画母亲,就一定是彩色的,用色很美,画面协调。
父亲对颜色有着格外的执着,我不知道这种执着是单纯的欣赏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但他使用的东西往往都是简约的并且让人效率高的。并不是说没有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那些东西有一个共性,就是都是母亲买的。母亲买的所有东西,父亲都会珍惜爱护地使用,并且放在随时能看到的位置。
有一点我能完全肯定,那就是父亲深爱母亲,而母亲也深爱着父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之间冷战,但是这个矛盾肯定是可以调和的。
那么就由我来担当父母关系的粘合剂。
“妈妈,妈妈,爸爸是不是犯错惹得你不开心啦!”我伸手假装怯怯地扯了扯妈妈的袖口,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询问。
“如果爸爸惹妈妈不开心了,就让我来教训爸爸!”我故意装作小大人的样子,我知道,妈妈对我这种样子毫无抵抗力。
谁料到她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我的心一沉,又拽了拽妈妈。
“别碰了!”她厉声呵道。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原先妈妈即使再生气,也不会迁怒到我身上,更何况自我有思维以来就没看见过父母红过脸。
我的世界仿佛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我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妈妈,怎么了?”泪花在眼中转着旋儿。
“就是我要和他离婚了,你跟他吧。”
“小墨喜欢妈妈,妈妈不要小墨了吗?”这次是真的难过了。
妈妈看到我的样子,仍然无动于衷,淡淡应了一声:“嗯。”
瞬间,无助与深深的恐惧将我沉溺,被痛苦的情绪窒息实在难过,眼睛酸涩,但却深深明白眼泪在此时没有任何用处。
我又将目光投向爸爸,他对这边没有投入一点关注,淡漠得让人心寒。
“爸,能不能……”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能。”
“你那么爱妈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死心问道。
他嗤笑了一下:“不爱还需要解释吗?”
悲剧是什么?就是将美好的让人心生向往的事物硬生生打碎给你看,让那些背后的不堪与罪恶全部捧到你面前,逼迫你一口吞下,沉入身体的最里面。
这是我最害怕的东西,但是却在此刻真实发生了。窗外一片黑暗,如同可以吞噬自我的深渊。
我该怎么办呢?
“小墨——小墨——”属于母亲的温柔的声音在呼唤我,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分崩离析,整个世界就像不同色彩的面团搅合在一起,上下颠倒,无比混乱。
终于,世界归为一片虚无,所有事物都消失了。
我缓缓睁开眼,母亲正轻柔地帮我擦拭额头的汗水,见到我醒了将我从被子中抱了起来,抱在了怀中柔声哄着。
仅是从声音就能感觉到母亲的爱意,那我为什么会在梦中看到那副样子呢?
不去想这些,我将头埋在母亲的肩上,将那些不知觉中渗出的眼泪尽数擦在母亲肩上。
母亲看起来心疼坏了,慌乱不已:“宝贝怎么了,别怕别怕,噩梦飞走走。”一手在我身后有节奏地轻轻拍着。
闻着母亲头发传来的馨香,感受到了安抚,我的情绪才逐渐平息。
当人不被突然爆发的情绪牵引的时候,理性才会发挥作用。
我伸出手揉着眼睛,借这个机会偷偷飞快扫了一眼父亲。
他的表情很平静,是那种大局在握的平静,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有准备,我不禁开始怀疑今天噩梦的始作俑者是他了。
许墨不动声色地在身后摩擦了一下手指,刚才许小墨梦里所有的东西,他都看到了。那些设置得与现实分毫不差的场景,只有他能做到完全复制而且不被许小墨发现。
他做这件事的初衷很简单——想找到许小墨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最害怕的事。
从某种层面讲,许墨想知道自己儿子最恐惧的事也是想保护他的一种手段,除此之外,他也想更多了解儿子的想法,解决儿子隐藏在内心的烦恼。谁知道最后发现的竟然是这个。
控制梦境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许小墨这种天赋极高思维活跃的人,稍不注意就会被对方发现端倪。
正在思考这些,许墨突然看到你们抱着的一大一小突然倒地,是失去知觉的样子,这一切都发生得没有一点预兆。
许墨突然笑了,他慢慢走到一旁的柜子,伸手打开,柜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是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你能拥有良好的学习领悟能力,能在恢复理智之后这么快就施展这样的能力,我很欣慰。下次如果能在细微之处做得精细,这个梦境将会更难被看穿。”许墨脸上的表情变得平淡,你不在这个虚拟梦境里,他并不用去伪装自我。
从周围传来许小墨的奶音。
“我看到你刚才瞳孔的紧缩了,虽然只是一瞬,但那就是我赢了。”
“我承认你赢了。”许墨从梦境脱离,意识回到现实。
许小墨在许墨眼前摩擦了一下手指,
许墨看着许小墨,终于有了竞争的危机感。
这份危机感的来源是他儿子,许墨很愉快。
因为这意味着,能保护你的力量变得更强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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