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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ing forever——年中总结大会【上】“发车没多久”

这真的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季节。他的名字应该叫做夏季,对吧。
据科学研究统计,那些蝉从地下的牢笼中刑满释放之后,在天空中遨游之时,总是会不自觉的用某种不太令人愉快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并无人关系的激动之情。
那就是,尖叫,一类的事物。且据某一道数学题的辨析,这些蝉还要等到那气温来到第二十八个阶层的时候才会发动自己奇奇怪怪的习性。这是为什么呢?看来有些时候,就那怕作为进化之树中不可或缺的一根枝蔓,也无法理解那从亘古时期就镶嵌在根部的命运啊,是吧,亲爱的朋友们?
可这个季节到了,作为活在北半球的人民们,会有什么想法呢?
夏季,夏季,炎热的季节,却又有着无法预料的东西。不过我想,从那个不太含蓄又并不直接的标题中,你们可以读出一些好玩的东西。
那么,欢迎来到夏天!二零一九年的一半!
熟悉的阴雨,熟悉的一切。
这真的不是因为他才变得阴雨绵绵的午后,尽管那栋在云雾中熟悉又陌生的建筑物里不断的传来那标志性的音乐声。也许是很美妙的,毕竟这无情的雨云都愿意停下脚步,把自己身上蕴含的甘露作为音符一般的随着乐声撒泼在无垠的大地上,又或许是令人绝望的,毕竟这夏季的云雨,可是如同那风暴一般快速且无法预料的猛烈啊,这世界上能使我想起早上你迟到时疾步奔往学校时的速度的两件东西,一件是你嘴里叼着的面包向下抖落的面包屑,另一件就是这种可怕的雨了吧。
也许我错过了什么,但我又偏向于否定我自己前面的话语。因为那乐声戛然而止,随着太阳的一点点涌出而渐渐衰落下去。一缕并不起眼的阳光穿过那极厚无比的云层,在物理学的加持下挤过了那类似于绿色宝石质地的纱窗,将自己的小小的端头照耀在那个小小的挂历上。那个房间里并没有灯光,在这清晨的上午,这束小小的,短暂的光芒寄予了我们唯一的视觉。
那个挂历上只有两个东西最明显,一个是小小的,微缩型的牛角面包——有些人称之为可颂的图案,第二个,是一个被红笔和蓝色的马克笔以及双层的用黑色钢笔画出来的圈,里面圈着的数字已经不能再被正常的视觉系统所识别,唯一可以弄清的,是那个最大的数字七。
突然,那一小束阳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次疯狂到无法控制的投射,在绿宝石的窗帘下,整个房间都被笼罩了起来,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某位唐代的刘姓男子的古文啊,是吧?很抱歉提起了什么不太对也不太招人喜欢的东西,但一切都还是那么自然。
天彻底晴了,那张不算小的床突然起了大骚动,随着一阵阵不太令人喜欢的声响安静下来后,一道暗蓝色的瀑布从被子里艰难的流了下来。尽管只是一个不太形象的比方,但你们真的可以的看出来这张床的主人对她的依赖性——什么,所有人在这个季节都这个样子?哦天啊,看来我已经算半个老年人了啊。那个瀑布慢慢的升高,升高,直到她挣脱了被子的束缚之后,两只手轻轻地撩开了那存在了不下5分钟的瀑布,露出了那个身影真正的面容,如果你们认为我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好使的话,那么我会告诉你们,这是个女孩子。
我做到了,那位真的是个女孩子,不过在我开始吃我的庆祝蛋糕之前,我会给你们讲完这个故事的。她拉开了她衣柜的门,从中间拎起一件属于过时风格的大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尽管看起来很不合她的身材,但她的笑容表明了一切。这时她回头看了一下那挂历上的数字,突然怪叫了一声,说着像一颗刚刚出膛的子弹一般冲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餐桌上已经摆好的早饭和一张纸条,她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对轻轻这个词其实有一些误解,不如交给你们吧,你们觉得那头撞了两下门框,还类似于那种掷地有声的演讲的力度的话,会是轻轻的吗?也许还是会是吧。不过看起来,她好像正在为自己的某件事情感到后悔莫及。她仿佛像是一只眼睛看不见的样子,摸摸索索地找到了门旁边的衣挂,从上面去下她衷心耿耿的帽子和——眼罩,慢慢的戴上之后,她从桌上随便抓起一片面包就打算往门外赶。
“嘿嘿嘿,小姐,小姐!布鲁斯·艾玛同志。”一阵无法直接辨认的字符以声音的形式钻进了那位小姑娘的耳朵里,随之出来的是一个长得和一般的同类不太一样的萨克斯,“我说,您这是要去哪啊,也不叫下我......”
被那个萨克斯称为布鲁斯的女孩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慢慢的说道:“哦伙计,不要告诉我你的魔法卡姿兰看不透我房间的墙壁上的挂历啊,今天的话是我们的年中总结大会,这不去的话,可能会出点我们都不想经历的问题。”
“比如说?”
“我的眼睛会再被打瞎一只,我可不像你,我只有两只眼睛,再加上我已经瞎了一只了,请不要给我的生活添太多堵哟,朋友,我可是在眼罩下面对你使眼色。“
“那好!为了小姐,义不容辞。”说着,那位可怕的萨克斯飘到了她的身前,说实话,他此时的情形正如一匹驯服了的马一般,女孩轻轻地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被她那有些奇怪的萨克斯驮着,以雪崩一般的速度,随着楼梯的方向飘了下去。
也许这就开始了美好一天吧?虽说是年中总结,但是和大家相遇总是那么美好不是吗,朋友们?嘿等等.......他们好像没关门?
“嘿小姐,布鲁斯小姐,等我们到车站那里你就下来好吧?我听说过有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学会了飞翔,不过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年龄的萨克斯学会了飞翔,所以——"
“你放心,不用到车站我也得自己下来。”
“那对于我的魔法耳朵来讲就和一段蓝调一样。”
保持着奇怪的谈话,一人一萨克斯来到了车站旁边。她抱着萨克斯坐在了车站的的座位上,那简陋的座位仿佛并不是为了正常的人类准备的一般。
“唷嗨,看看,这不是谁家的小谁嘛!哈哈,抱歉,开个玩笑,好久不见,蓝调。”远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嗓音,至少对于她来说是熟悉的。用自己的前庭和半规管判断一下之后,她向那个方向看过去,是另一位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生,不过看起来完全不太一样,当然指的不是瞎了一只眼这个区别,对的,可能会是从装束到内心世界的大不同啊。
“哈哈,去你的谁家的小谁,沙滩。”两人轻轻的互相抱了一下,又坐回了长椅上,“可不要跟我说你和你姐跟着咱们的校长出去玩了一个春假回来你可就不记得我了。”蓝调笑笑,也许我这么快就用这种称呼会让你们感到不快,但是没办法,毕竟用了太多的一种称呼,就连我自己都会腻的啊,更何况你们呢?无论如何,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对,火车来了!
“不要跟我讲你没有买票,我的浪子室友。”她,也就是我们的蓝调小姐轻轻用手肘顶了她一下,说道。“怎么会啊,伙计,我又不是那个蒂凡尼,我会去干这种事情?除非我没带钱,哈哈。”沙滩自嘲一般地笑了笑,看着面前像自己敞开的火车厢门,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好的各位朋友们,这里是你们的唯一的赛事主持人,贝斯凯特·瓦勒莫,这次给大家带来的是DBA的赛事总结,在6月份中旬,在外地享有奖杯收割机的称号的恶魔队与本地的唯一的篮球队伍DL队进行了今年的第一场比赛,据称,本地的DL小队在舆论氛围和对手的压力下却取得了不可预料的成绩。”
一上车,沙滩就被这样子的广播声所吓得不轻。如果我的消息没错的话,她本人应该是最讨厌体育节目中的篮球频道的了,可今天的她,却坐了下来好好听了好一会,可能是因为主持人的问题吧。
“那么接下来,由我们亲爱的蒂尼奥·洛吉丝,我们的足球小姐给我们带来现场的播报。”这时全车的人——好吧,真的只有沙滩一个人轻轻的笑了出来。“看来这就是地球啊,太阳系的行星也不过如此,小的可怜!”她想着,一边听着她,电视广播里的主持人足球小姐播报着她根本不关心的足球赛,一边看着天边慢慢升起的太阳,天呐,她相信她和蓝调都没意识到她们其实起得不能再早了。不过这个时候播起了广播,也是有些奇怪。
“您好小姐,请出示一下您的车票。”
“嗯......诶?”
沙滩看着检票员的双眼,心里冒出了无数个疑问,或许还有无法用自然数表示的草泥马吧,虽然这个梗挺老套的,不过好玩的梗就不会过气的,我相信这一点。两人对视了许久之后,突然大声的,额,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谁嘞!雷鬼,你还真在这里工作啊。”
“才怪啦,只是他们说今天他们的检票员,所谓的查票的人生病了,需要一个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来替补一下,你也知道当年我离开我姐的时候什么职业都做过一回,所以他们就找我啦,以小时计费,不赚白不赚。”
“话虽至此,不过你个搞音乐的来这里当安保人员真的是吓到我了,我以为他们会拿你的什么小发明,小工具去干些别的事情呢!”
“得了得了,咱们还没到学校,别说出来。”
戏剧性的发展受到了我的内心深处的被影响欲,不过说起来,这些事情还真的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我们的故事,还没到那个真正的时候。也许我们换个角度思考一下问题会更好?来吧,摄像机,伙计!我们切个镜头!
这时是相比起之前还要早几个小时的时候。夜色笼罩着这个充满着未知的世界,企图让他们的怒火与上帝惩罚着他们的的业火更加沉重一些,好让这个夜晚符合人们的认知。安静,可怕,和那无法预知的下一秒,也许是你们对于夜晚的定义吧。但在这里,无论你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们的褒义词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疯狂,或者你想的话,我们还会有另外一个词,当然不是现在告诉你们啦,小笨蛋。
“快快快!上去,上去!”
随着几个看起来身材很高大的,穿着制服的男人的叫喊声下,一个棕色头发的女生被他们踹上了一把很粗制滥造的椅子。她的手上戴着满是铁锈的手铐,看上去一用力就能挣开。
“你们可是弄乱我头发了,伙计们。”她轻声的说到,尽管身旁的审判庭一般的灯光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她还是瞪着她眼镜后面的那两颗在这个时候可以杀死人的眼球。她的视线所正对着的,是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左眼上的眼罩和疤仿佛在用它们的存在向面前的女孩诉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亦或是在用自己的尸体威胁着她。
“好了,好了,都结束了,朋友。你的犯罪生涯到此结束了,这是第三十六次,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用低沉,嘲讽而狡猾的声音说道,他的样子颇像那些在政府里工作多年的老官员。“以及问一下,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些灯打得这么大的情况下还能把眼睛瞪得那么大的?”
“第一,伙计,这其实是第三十七次,上一次你也没抓到我,第二,你可能不知道美瞳其实有墨镜的选择项目了。”她轻笑着说道,眼镜的反光里透露出的竟是一丝胸有成竹,“对了先生,忘记问一个问题了,您喜欢喝浓咖啡吗?那种热的,美国的蓝山咖啡。”
“当然朋友——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啊。”他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从旁边的人的手里接过一把手枪,直直的对着她的额头,冰冷而又无情,有点像我的姐姐,某种程度上的说法吧。随着一声响亮的属于子弹上膛的声音,他缓缓地说道,“游戏结束了啊,朋友。你可不能像那次超车和偷东西一样全身而退了啊。”
“伙计,伙计。你要知道三件事情,第一,捆人的时候用一根粗一点的绳子,第二,那一次我是在国道上和赛车一起犯的罪,以及偷东西的事情,其实只是我在国防部的售货机里买了包咖啡豆,第三,一般爱喝热咖啡的人都不喜欢用热咖啡泡澡。”
“什么?”
一串像瀑布一般的棕色暖流从空中倒下,那位女孩子一下子挣脱了那根极其不靠谱的绳子的所谓的束缚,将绳子高高的抛起,一架大的不可思议纸飞机——至少是对于纸飞机来说算是大的不可思议吧,无论如何,他接住了那根绳子,带着她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她从纸飞机上拿下来了一个粉红色的,带着爱心形状的花纹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对着下方被那杯子中的液体淹没的政府人员们大声的说道:“再见啦,伙计们!如果有缘,再也不见!”
她终于逃脱那些政府官员的束缚啊,她想着。仿佛找到一个依靠一般,她一下子平躺在了那架纸飞机之上,高空的夜晚划过了一道道的流星和纸飞机,在夜空中划出了一副美丽的风景画。
“劳芙·蒂凡尼,我们亲爱的AAU同志,以后请不要在干这种事情了啊,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当大学的教育机构,你也成年了,我们可付不起这责任啊。”那架纸飞机像是调侃的的说着,一边像一架真正的飞机一般在云层之中飞翔着。
“朋友,我说过的,不会超过三十八次的。”她说着,一边又抿了一口咖啡,“今天上午我可得去参加那边的年中总结大会,要是我迟到了,他们就会拿你当餐巾纸用。”
“哦,得了吧,我真不应该救你。你想想,你为什么不能用一个正常一点的方式去那里呢?一架纸飞机,载着一个人和一个咖啡杯在云层之中飞上三千码的距离......”
“说英国话,佩普!”
“行,行,简而言之,我可不能载着你飞个两千多米的距离,这要是被那些普通的人民群众看到了,不把你当成弗兰肯斯坦就算不错的了。”说着,他向地面开始俯冲,直到他们一人一飞机一咖啡杯看见了那辆很早之前就被提及的小小列车的行驶路线才开始慢了下来。
“行吧,伙计,我们准备上车了。”佩普,那架纸飞机平静地说道,“记得拿好你的车票,我可不希望我的创造者犯了那么多罪行还都成功脱逃之后却败在了检票员手上。”
“你放心吧,票什么的,我都拿好了,不过据说这趟列车应该是雷鬼当检票员所以......”
没等她说完,佩普就直接把他们扔进了车厢,但奇迹般的是那咖啡这个时候却没有洒出来一分一毫。“哦佩普,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专门给纸飞机准备的投掷课,我绝对会给你报上个几十年的班,我眼镜是找专门的医生配的,贵的把几十亿个你卖了都换不起啊。”蒂凡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裙边上的灰尘,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个广播应该是足球在播报吧,朋友。”佩普看着电视上的不太清晰的人影说到,假如他有眼睛的话。“嗯,还真是她啊,基督。”她扶了扶自己的脑袋,又喝了几口咖啡,从自己背后就一直在那里却没被提及的小包中拿出了笔和一个大得不太寻常的本子,就和当年那架纸飞机一样,开始在上面写起了什么东西。
“话说现在是不是才凌晨四点左右啊......谁家火车开这么早?”佩普看着那个电视机上右下角同样模糊不清的时间说到,但我还是要说那句话,假如他有眼睛的话。“很正常,很正常,这列火车除了外太空哪里都去,凌晨四点发车都算晚的了,不过说句实话,好像要等到五六点钟才会有非工作人员的人上这趟车。”蒂凡尼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向她身旁的小纸飞机介绍着这列奇奇怪怪的小火车,其实是我也没有坐过这一趟车,奇怪。
“嘿,我说,沙滩你带外套了吗?”雷鬼看着坐在一旁的沙滩问道。
“诶?为什么要带啊?”
“我们可能要经过一趟北冰洋,中途会路过俄罗斯和欧洲西部的,额,北部,这一趟我们是去专程接六个人,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个维度位置的气温可不是一般的低。”
“啊,巧了,你应该知道我没带。”沙滩傻笑着,虽然我个人希望我们的火车应该是最需要外套的,可此时他却一言不发,只知道慢慢的向北方行驶着,仿佛那边有着属于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哦对,极地地区应该有比较丰富的石油和煤炭储备,看来我知道了。什么,那个是在南极啊?
跳过这个问题吧,太伤人了。慢慢的,周围的气氛开始凝固起来——不是因为列车上没有人说话,虽然这好像是真的,但是这句话真的只是指字面意思上的凝固,窗外的艳阳高照逐渐被一阵又一阵寒风取代,也许坐在火车里的朋友们并不能感觉到这一切,不过从路边那几棵被彻底压损在这凛冬的冤魂中的小树可以看出,窗外的大自然母亲正在用一种不太温和的方式欢迎我们的朋友们的到来。
“话说我们是要去接谁啊?”蓝调终于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安静无比的列车车厢之内,却被无限的放大了一般,所有人都看着她,等着她说出下一句,“说真的,我不认为这种地方会有人需要我们去接,我们的学校有没有俄罗斯人。”
“稍安勿躁,朋友。”蒂凡尼,那位还在喝着咖啡的女孩说到,据悉她有严重的咖啡因上瘾症状,不知道是否可靠,“虽说没有俄罗斯人,但是有美国人啊。”
话音刚落,火车突然停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大家的座位都挺靠后的原因吧,从前方传来的声响到达大家的耳蜗之中被识别开来时产生的听觉只是一阵阵的铃铛声。
“啊,说着美国人民,美国人就到啦。”蒂凡尼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说道,她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咖啡好像终于要被喝完了,“希望他给我带了咖啡机来,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得死在火车上了。”
“如果说你今天就要死在火车上的话,我会在火车上现烤一个蛋糕的。”佩普说道,虽然谁都知道他并不敢,尽管他嘴上只是说着一架纸飞机去烤蛋糕的话危险系数太大了。
等了好一会,火车突然又一次启动了,而此时此刻,广播声竟然也随着火车的开动而渐渐消失。车上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唯一发出的声音是我们后排的蒂凡尼同学的笔在她的本子上轻轻划过而发出的音符一般的轻声,以及那窗外令人恐慌的风声。打破这份宁静的,是在前座的一个小意外。
“雪茜安静点啦,我们现在可是在火车上,大家都不说话的,就不要太吵闹啦。”一个属于小女孩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尽管我用过很多次这种称呼,但是这一确实是属于小女孩的声音,一般不超过十二岁的那一种,本来我可以用一个更加直接的话语来表达这种音色的特点的,只可惜这有些小小混蛋的社会法律使我的词汇量被严格限制住了。无论如何,从话语中我们可以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正在尝试让自己的朋友安静下来。
“咳铃......铃,伙计,我有东西要给别人铃!放开我啦!”另一个声音大声叫道,这一次是真的在整个列车里回荡起来了,有点像打水漂时石头在水塘里激起的浪花,从中心往四周扩散着,又有几分像亚洲的地形一般,从高到底,从外到内辐射状的再次合拢在一起,一次,两次,三次,在列车里延绵着,直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也总算安静下来才有所减弱。可是这没过多久,那阵熟悉的铃铛声又一次传来。什么,你认为这阵铃铛声不熟悉?那你可得好好复习一下了,伙计,刚才火车的停下好像和这个有点关系。
说着说着,一个红白相间中还带着一点绿色的金色条纹的影子穿过了整辆列车,虽说从各位朋友们的椅子的侧面的划痕就知道这个影子的主人并不适合在这里乱窜,却好像还在那里来回窜了几次,直到一个座位的侧面真的被划烂了之后在蒂凡尼的旁边停了下来。那是一架雪橇,红色是属于它的主题色调,白色的天鹅绒围在周围,最后方挂着一个小花圈和两个铃铛,在快速行驶的时候一定会发出很强烈的响声。你可能在思考为什么这架雪橇可以在没有雪的地方滑动,但我要说的是,在弄懂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这个谜语之后再来想想吧,毕竟纸飞机都可以讽刺自己的主人了啊,为什么雪橇不能在平地里滑行呢,对吧?
“咳咳!铃,蒂凡尼,你要的东西在这铃。”那个雪橇清咳了两声,说到,接着从身上用安全带拿出一个小包裹,虽然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雪橇会有像汽车一样的安全带,不过有了好像还不错啊。蒂凡尼接过那个包裹,很温柔的拆开了来,说实话那并不是她的作风,她明明只会在面对两样东西的时候才会那个样子,看起来这次,这个小包裹干的事情可大了。
“哦天啊,我就知道你们仨不会让我失望!”她拿出包裹中包的严严实实的咖啡机,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这么一看就知道那是咖啡机,因为我就是知道,没想到吧。无论如何,这架雪橇看上去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有一股开心的感觉。此时从这架可爱的小雪橇体内的礼物盒堆里钻出来两个人影,根据我的初步判断应该是两个女孩子,但我相信宇宙总是会给死人多一些的挑战,所以我还要再看看吧。
“啊,早上好啊,蒂凡尼姐姐!”其中一位最早的抬起了头来,虽然我们都知道现在其实是欧洲时间段的中午时分了,虽然列车上一直很安静,但其实也坐上了不少的人,“给你带的咖啡机还好吗?”那位问着,一边露出了一个天真的微笑。
“当然,安吉尔,你带的东西什么差过了。”对方也笑着说道,刚准备喝咖啡的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带了白砂糖,扶了扶额头,又一次看向了她面前的安吉尔,“不过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事情,你们,有白砂糖吗?”
“白砂糖这种东西的话,可能你不应该找我啦。姐姐,我猜你应该有。”安吉尔看着身边的另一位朋友,也许是姐姐,但某种意义上,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们有任何血缘关系。
“算你运气好吧,劳芙,我可不希望你没有死于咖啡上瘾症状却死于喝咖啡苦死在座位上。”那一位女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有点类似于西餐厅的那种包装,很小但是很漂亮,背后的一个小小的纸片上写着一行小字,对于大部分人可能难以辨认,但上面的字无需解释,其实也就是拉一下这张纸条就可以打开整个纸袋的意思。蒂凡尼拿起那包砂糖,她应该会很开心,但是她的脸上却毫无表情。按照那架纸飞机的说法,这货只有在面对两个人的时候才会有很明显的表情波动。
“话说回来,前夕啊,你不要跟我讲刚才的火车急停是你和你姐姐以及我们的小雪橇雪茜干的啊。”蓝调回头看着后面这群人,对于一个坐在前座的普通人类来说,回头来看这些后座的人民们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毕竟脖子很难受啊。好吧,你们可能并不想把重点放在脖子上,因为在这种行径下,你更关心的应该是交流的困扰吧。
“事实上,确实是我们共同造成的,不过还有万圣节先生,万圣节魔方以及寒冬姐!她们的话都在那边呢。”说着安吉尔指了指前座的几个背影,她们看起在玩些什么,还挺开心的样子,不过我就对她们的了解,那三位除了前夕同学口中的万圣节先生之外应该没有任何一位是正常的。
“对啦,说起来我们还有几个人没接到啊?”沙滩问了一句,看着全车安静但人又不是很少的环境,很明显她又熬不住了。
“实际上,我们还有很多......这一趟要直接深入北冰洋去接海洋,然后再回去亚洲接中国园林和春节,然后再去一趟下界接复活节和摇滚教堂,过一趟苏伊士运河去埃及找那个......出埃及记吧,以及稀树草原,绕好望角的话,这趟火车开了一趟特殊路线,去那里转个车补个票,赛车和艾兰沃克的那群人们会把直接带去南美洲找风沙以及大教堂的,剩下的人应该中途都会经过吧。”雷鬼田野看着手机上的名单说到,其实他就是开了一下游戏,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吧。不过说起来,他们能接到的人也就那么多吧。毕竟有些人,可不是正常的火车可以接的来的啊。
呐,九千字!吓得我以为我又要上万啦x
这次其实是个小坑,主要是为了把大家都来亮个相!
下篇的话,就是一些比较特殊的人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啦——当然不能少了正题啊!年中总结我不会忘记的啦!
总而言之,祝各位暑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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