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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友受难记-18. 日奔袭立花纵奇谋,夜欢宴宗麟话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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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奔袭立花纵奇谋,夜欢宴宗麟话情诗
“我可以让你不败,只要你按我说的做。”立花笑宛如毒蛇一般吐着信子。
“我还没落魄到要你施舍给我一场胜仗。”吉川元春大骂着又给了立花笑一拳。
“不是施舍,”立花笑被打得咳嗽两声,用尽力气咆哮道:“是交换,用你对山口馆的胜利,换我们对吉见平吾的胜利。”
吉川元春再度抬手,却没有立刻打下去,手悬在半空中,激动得有些发抖。
毫不夸张地说,他心动了。
“你要我出卖吉见平吾?”
“不是出卖,”立花笑解释道:“将军只是建功心切快马疾驰至山口馆,来不及援助吉见平吾而已,将军拿下了山口馆有了立锥之地,您还管什么吉见平吾啊。”
吉川元春没有回答他,如果山口馆真的能到他手中,他就有了立足的资本。安身立命的地方很重要,毛利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打出一文字三星旗,中国地区就有无数的人会聚拢在这面旗下。
到时候,吉见平吾算什么?安安心心当一个家臣还能留条命,要是敢反抗,那吉见平吾的脑袋料定是会被吉川元春割下来的。
“将军,您到底想胜,还是想败?”
立花笑抛出了最后的问题。
“我死都想赢,做梦都想把毛利家的旗再打出去。”
吉川元春紧紧抓住立花笑的衣领。
“我能信你吗?”
他质问道,像是要直面立花笑的心脏。
“明日拂晓,全军尽出山口馆,走大道奔袭吉见平吾军主阵。你军从密林出发,必能在战斗结束之前拿下山口馆。只要山口馆挂起毛利军旗,大友就会以地方势力重夺山口馆,夺回无益的原因,放弃山口馆,一路西进。”
失去退路,失去补给,失去战意的吉见军没有别的办法,除了跪倒在一文字三星旗下,就只有在已被坚壁清野的山口馆城外作孤魂野鬼。
“明日拂晓,我看着你出征。”
吉川元春最后说道。
离开吉川元春的军营,立花笑如来时一样飞奔回去,他疯了一样地闯进小早川亲智的卧房,随后吵醒了整个山口馆。
“出兵,主动接战,就在今晚。”
立花笑展现出了他极佳的行动力,大友军抛弃了大部分还没有被宗麟转移走的物资,全军在天尚不亮就完成了整备。
立花笑并没有对吉川元春百分百地说实话,他想要献城不假,但他也怕吉川元春守着时间打他的伏击。他确实想让大友军离开山口馆,但这必须是一支相对完整,最好无伤的大友军。
事实上这是他的多虑,吉川元春好胜,但姑且还算正人君子,虽然早就派出哨骑探查大友军动向,但他还是按照约定的时间行动,并没有与大友军有过多的冲突。
当日天刚大亮,吉见军早炊尚未开始,地动山摇的喊杀声就惊醒了这些脆弱的士兵。
天彻底亮了,不过将米饭煮熟的功夫,吉见军主力作鸟兽散。
收拾完战场,大友军想要返回山口馆的时候,哨骑回报说山口馆被毛利家夺占了,一时间小早川亲智没有了主意。这消息一旦传开,对军心是个不小的打击。无奈之下,他只得遵从立花笑的建议,谎称西进,直接开往长门地区,直刺吉见军脆弱的腹心之地。
秋天的濑户内海,平静得像一个沉睡在摇篮里的孩子,海浪像婴儿的呼吸一般轻轻起伏。微风拂过,像母亲温和的手抚摸着孩子稚嫩的脸庞。这一切的静谧却被一连串的号角声打破,十余艘船组成的强大舰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这片谧静的海上,这正是儿玉家的绝对主力,正在宗麟的带领下由祝岛开往下关城前线。
话转海上,濑户内海上海军几乎与陆军平行前进。
海面上的其他商船一见到船队上挂的凤凰旗,仿佛看见厉鬼一般掉头就跑。在濑户内海上跑生活的船主们都知道儿玉家的厉害,以往儿玉家外出劫掠往往只派出一两艘小早船或千石船,大家都以为儿玉家不过只剩下一小股没有根基的倭寇。今日看见如此庞大的舰队,尽皆是海战争雄中作为主力使用的井楼船,船上装备着大大小小的佛朗机炮,更是畏惧了起来,也不禁想到究竟什么样的目标才配儿玉家出动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就是我们儿玉家的实力,宗麟兄。”儿玉就英一身父亲传下来的大铠,意气风发地立于船首,只是一个14岁地孩子穿着成年人的铠甲,倒是有些不合身
“嗯,确实。“ 宗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宗麟兄,难道你是有些晕船不成?”儿玉就英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宗麟地后背。
宗麟突然回过神来,挡开了儿玉就英的手,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说道:“并不是晕船,只不过想着前方战事,有些心不在焉。”
“宗麟兄,有我们儿玉家助阵,水陆并进,相信吉见家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儿玉就英对自己的水师永远充满了自信。
“是啊是啊,哈哈。”其实宗麟此时并不担前方的战局。吉见平吾志骄而短视,身边没有什么良将,唯一算得上大才的吉川元春作为客将还被处处压制。攻克山口馆之后,吉见家的军队人心浮动,小早川和立花笑两人足可收拾掉吉见家。
宗麟此刻关心的,却是一个女子。宗麟作为大家子弟,自幼各种女人见得不少,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女人们几乎都是困居在深闺之中,力求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但是儿玉惠美子不同。在这个女子身上,宗麟感觉到了一种自由,活力的性感。尽管只有15岁,但是儿玉惠美子健美的体形,坚韧的性格,娴熟的武艺深深地吸引着这位只有18岁的天才统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宗麟口中轻轻念出了这首汉诗。自幼跟西渡晓学习的他对汉诗的也有一定的了解,只不过宗麟立志做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对儿女情长一向嗤之以鼻。
宗麟自嘲似地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也有坠入情网的一天。儿玉就英听不懂汉诗,自然不知道宗麟什么意思,还以为宗麟只不过是在考虑公事。
而躲在房间里的儿玉惠美子则是心乱如麻,常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国仇家恨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还要扶持年幼的弟弟。一个女人在自己最美丽的年华里,一直在和刀枪火铳,阴谋算计打交道。感情对于自己来说,毫无疑问属于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也许自己一生也不会拥有。
儿玉惠美子有时候会想,自己也许这一生都只能在军中孤独终老,或者将来成为一个筹码去嫁给一个年长自己许多的权贵公卿来给儿玉家换取一席之地。这样看来,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就好了,美貌只会带来灾祸和贪婪。每一个陌生男子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眼中都流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欲望,一开始自己还会恶心很久,但是渐渐地也就习惯了。毕竟,自己只是个在这乱世间浮沉的一叶扁舟而已。
思绪逐渐混乱了起来,儿玉惠美子拿起烟斗抽了一口。回忆起自己的往事,她学抽烟学得很早,在最初当海贼时就学会了,因为凶狠的海贼不会听命于两个年幼的姐弟,即便还有七叔在拼命的保护自己。儿玉惠美子学会了抽烟装作早熟,也学会了亲自抄起长刀砍下反叛者的头颅。
吞云吐雾之间,儿玉惠美子看到了自己挂在烟锅上一个小小的绣袋,想起了自己在成为一个海贼之前的那个温馨的家。在那个家里,父亲永远是这么高大,母亲永远是这么温柔。父亲格外钟爱自己这个貌美的女儿,逢人便说自己的女儿是未来的西国第一美女,想要娶走我的女儿,非源义经那样的英雄不可。大家往往报以戏谑的笑声,说你的女儿还不到十岁,身子骨都没长起来,你咋这么能吹呢?父亲则更加大声地回应说自己的女儿将来必须要许配给天下无双的英雄。父亲作为一介城主,甚至亲自去购买针线回来让母亲绣了一个绣袋给自己,上面绣着源义经的名号“牛若”二字。
想到这,儿玉惠美子将这绣袋摘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摩挲起来,仿佛那个女儿控的高大武士还在轻轻的牵着自己的手,嘴里说着自己的女儿多么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的会有这样的人来迎娶自己吗?若是两个月前,儿玉惠美子会毫不犹豫地把发问的人痛骂一番,因为她自己也明白哪怕真的有这样的英雄也不会来迎娶一个身份低贱的女海贼。但是宗麟的出现,自己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松动。一个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的传奇将领,整个九州都在传扬此人是个当之无愧的少年英雄 ,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在看着自己时,目光中不带一丝欲望和鄙夷,有的只是倾慕和那么一丝丝少男的羞涩。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姐姐,我在船上拍好了酒宴,大家都会来参加,宗麟大人也会来,你快出来吧。”儿玉就英在门外轻声询问。
过了一会,门内才传来了儿玉惠美子的声音。
“好的,我稍后就来。“
儿玉惠美子其实并不想露面,一是要端着一点矜持,自己好歹也是个堂堂女海贼头目,若是被宗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自己也太掉价了。二是面对宗麟还是有一些害羞,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是宗麟毕竟是自己家族的座上客,也是儿玉家背靠的一颗参天大树,自己作为儿玉家的核心人物若是不出席也太说不过去了。
儿玉就英也没想这么多,他脑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未来两家合并的事宜,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今大友家势力突飞猛进,但是海军还是稍显孱弱,自己率领精锐水师投效于帐下,势必受到大友义昭的器重,如果和宗麟搞好关系,将来恐怕成为大友家的肱骨之臣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他必须表现得足够忠心,而且也要牢牢地控制住手里的船队,绝对不能把家族最后的资本白白送给大友家而自己却被排除在外。而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要和宗麟保持亲近,宗麟少年老成,在大友家的名望几乎和自己的父亲不相上下,而且他的老师还是大友义昭倚为栋梁的西渡晓。儿玉就英坚信,只要效忠于这个男人,儿玉家势必可以保持数十年不堕。
要用自己的姐姐来许配给宗麟吗?这件事儿玉就英思考了无数遍,对于自己姐姐的美貌他有绝对的自信,但是自己姐姐的态度他却不得不在乎。姐姐是自己仅存的亲人,哪怕曾经在祝岛落魄之时他都没有把自己的姐姐许配给有力的大名来换取支持。他丝毫不愿意把姐姐强行嫁出去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姐姐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几乎和儿玉家的复兴一样重要,这便是在患难日子里相偎相依培养出的骨肉亲情。
宗麟这几日来一直魂不守舍,而自己姐姐的态度也是反常地暧昧,这让儿玉就英摸不着头脑。这也不能怪他,恋爱中的少男少女的行为怎么能用理性来判断呢?
满怀心事的儿玉就英回到了宴会厅,里面坐着另一个满怀心事的男人,大友宗麟。两个年幼的军事天才在目光对视的那一刹那就摆出了招牌般的微笑。
宴会开始了,座下众多的海贼头目们开始纵情饮酒,席间不乏有喝得兴起的小头目跑到宴会中心去跟着乐曲跳起舞来。古雅的舞蹈被这些头目们跳得十分滑稽,逗得全场哄然大笑。宴会场面如此和谐,大友宗麟和儿玉就英也抛下心事互相敬酒。
酒至半酣,儿玉就英望向大友宗麟,问出了一句话来。
“我等投效大友家之后,不知大友家对我等有何安排?”
大友宗麟也意识到了儿玉就英真正的担忧,他拿起一支筷子,敲着面前的酒杯。
随着叮叮的敲击声响起,下面的头目们也安静下来。宗麟手持一只酒碗,将酒倒得满满的,站起来对全场人大声说道:“儿玉家诸位皆是海上健儿,世间的豪杰,我宗麟敬佩不已。儿玉家诸位投效与我大友家,乃是上天眷顾我大友家得此等精锐。”
话说到此,宗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带兵作战,自然知晓军队必须要上下齐心才能百战百胜。诸位来到我大友家之后依然统率自己原来的部曲,统统由儿玉就英负责。待我等攻下下关城后,我便写表于父亲,封儿玉就英为海军大将,依旧统率诸位纵横海上。这杯酒便是我与儿玉就英的结义之酒,来日若有违背,天人共弃之。”
言罢,宗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儿玉就英也端起酒碗,一口饮下。堂下由七叔所代表的海贼众们纷纷欢呼起来,宴会气氛一下便进入了高潮。
儿玉就英终于放下心来,宗麟到底是信任自己的,也不用献出自己的姐姐来换取地位了。其实宗麟完全不担心儿玉就英的忠诚,因为他知道自己雪中送炭,这一招势必能提高自己在儿玉家水军众之中的声望,而且也希望凭借此事来换取儿玉惠美子的青睐。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唰的一下推开,儿玉惠美子一身火红色的铠甲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脸上也戴着凶狞的面甲。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儿玉惠美子缓步走到宗麟面前跪坐下来,拿起三盅清酒,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到:“宗麟公一言九鼎,乃是我儿玉家的大恩人,我作为家族中的军队长,愿意敬宗麟大人三盅。”
言罢,儿玉惠美子不待众人劝阻,拆下面甲嘴上的甲片,便如同鲸吸牛饮一般把三盅酒灌了下去。
“好!”下面众位头目们又欢呼了起来。
大友宗麟看着儿玉惠美子豪迈地灌酒,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自己如此帮扶儿玉家,惠美子却连脸都不愿露给自己,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儿玉惠美子此刻内心疯狂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她期盼了无数年的家族复兴终于迎来了希望,全是拜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赐。这个男人永远是众人的焦点,像是耀眼的太阳,他每光耀一分,自己便更羞怯一分。
宗麟叹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儿玉姑娘为何不愿意摘下面甲呢?”
儿玉惠美子骤然听到这一段话,紧张得一时竟答不上话来。只得端起酒杯,又向宗麟敬酒。
“大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摘面甲,不如我们以酒盅对饮,每饮一盅,我便吟诗一首,若是大小姐喜欢,便摘下面甲如何?若是不喜欢,则大小姐也饮一盅“大友宗麟轻轻敲着桌子问道。
“听闻大友宗麟自幼熟悉汉诗,难得有此雅兴,我同意。“儿玉就英开心地说道。
“我也同意!”七叔也在下面起哄。下面各个小头目也纷纷起哄,都想看看大友宗麟能否打动自家的大小姐。
“好啊。”儿玉惠美子好似有些迫不及待。
“好,那我便开始了。”大友宗麟端起酒盅,一口气喝空了。随后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吟完一句,儿玉惠美子毫无反应,随后满饮一盅。
宗麟有些不甘心,喝了一盅后又吟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儿玉惠美子又饮了一盅。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儿玉惠美子有些听到这句,有些犹豫,思虑一会之后还是满饮了一盅。
大友宗麟看到这,情绪都快崩溃了。照这情况下去,自己搜肠刮肚找出来的几首勉强记住的情诗都没有效果,儿玉惠美子仿佛油盐不进,这样下去自己怕是喝死也没用。必须要一击制胜,不然自己这点酒量和这个女海贼比,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宗麟低头沉思,酒精上头熏得他面目通红,脑袋也有点发沉,恍惚之间仿佛瞥见儿玉惠美子在轻咬着自己的嘴唇,那绝对是一个怀春少女的纠结。宗麟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找到了胜机。
“既然儿玉大小姐如此刚烈,那我愿意满饮三盅,再吟最后一句,若儿玉大小姐再不愿意,宗麟便自认为无学之徒。”大友宗麟强撑着饮下三盅。
周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少年将军最后一句吟的是什么?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宗麟的目光死死盯着儿玉惠美子,如电的目光仿佛要直接击穿儿玉惠美子的内心。儿玉惠美子眼神也仿佛夜空中的琵琶湖,映着点点星光,波光粼粼,让人看不透。
大小头目们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大小姐的回应。
只见儿玉惠美子的一双玉手抬起酒盅,这一对男女努力的想要看清对方的心,但是终究还是醉了,只剩下含情脉脉,暗送秋波。儿玉惠美子双手缓缓地放下了酒盅,轻轻地摘下了自己地面甲,露出了自己的盛世美颜。
弯弯的眉毛衬托着水灵的大眼睛,窄窄的鼻子娇气的挺起来,妩媚的红唇抿得紧紧的,这一切的美都印在儿玉惠美子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想到面具之下竟然有着如此美艳的脸。这么美丽的容颜应该被丹青妙手记录在画上来永远纪念,或是被一个多情的诗人用一首古雅的诗词来传颂,藏在面甲下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就像把一颗闪亮的珍珠埋在污泥之中一般让人惋惜。
儿玉惠美子轻轻走到宗麟面前,捧起宗麟的脸,妩媚地看着宗麟的眼睛。
“你现在看到了吧。”
下面的头目们高声欢呼,称赞这宗麟果然是天纵奇才,天神下凡,连自家大小姐这种千年铁树级别的女子都能打动。
宗麟抓住儿玉惠美子的双手,慢慢地站起来,酒精让他有些迷乱。他努力振奋最后一丝精神,说到:“真好看,海上有佳人,回眸月无心。”
儿玉惠美子装作满不在乎:“大友家的少主大人,您见过的美女怕是不少,花言巧语说得倒是挺溜。“
然而她没等来回答,她定睛一看,宗麟竟然打起了鼾,这个少年统帅泡妞与用兵的技巧差不多,讲究谋定战,绝不打无把握之仗。只是这次实在喝得太醉,不胜酒力,直接醉倒趴在了儿玉惠美子身上。
儿玉惠美子气都气得涨红了起来,恨不得一把把宗麟摔在地上,还是儿玉就英眼疾手快,赶在这之前把宗麟接住,陪着笑脸说把宗麟送回房内。她跳着脚痛骂宗麟:“这个臭男人,吟诗吟得乱七八糟老娘听不懂就算了,老娘还没跟他说完话就醉倒了,真是呆头鸟一个,还什么少年军神,我呸。”
骂完一顿还不解气,又追上去往宗麟屁股上狠狠踹了几脚。只可惜此时宗麟醉得完全不省人事,哪怕被人砍一刀都感觉不到,更何况屁股上被踹几脚。
儿玉惠美子看宗麟毫无反应,一股子闷气没出发泄,抓起自己刚刚摘下的面甲狠狠砸在地上,痛骂了几句后扬长而去。
堂下众位头领看着这荒诞滑稽的一幕,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好在七叔看着宴席的主要人物都走了,立马叫大家散了,头领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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