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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良堂】飞鸟症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
脑洞产物,文笔拙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飞鸟症】
人的伤口若一天不结疤,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自杀,便会飞出白色的鸟,白鸟会飞到心上人的身边。
如果心上人三十天没有意识到这白鸟便是死去的那个人,白鸟便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解放。
如果及时认出来了,白鸟便会变回死去人的样子,既死者复活。
死者通过白鸟的身体复活之后原本的遗体就消失了。
孟鹤堂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家周宝宝跟他裂穴了,甚至连人都找不见了。
完全没有预兆。最近有什么反常吗?孟鹤堂掐着睛明穴想。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的反常大概就是前几天周九良划破了手,一天了竟然也没结好个痂,可这事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裂穴扯到一块的啊?还是嫌自己最近老训他?可他抽烟抽那么狠能不训吗?也不知道心疼自个儿嗓子,之前明明都快戒了,不知道小孩儿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受刺激?难不成小孩儿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刺激不肯跟他孟哥说,自个儿一人憋着,难受坏了才走的?啧,真不让人省心!
睛明穴都被指甲盖儿掐出月牙印儿了。
孟鹤堂现在特想知道他家周宝宝走之前去玫瑰园跟师父聊了一晌都说了什么,师父竟然真的就放人走了?他也去问过师父,奈何师父什么也不肯透露,只说:“随他去吧,他非得了了一桩心事,不然什么也干不好。”孟鹤堂又去找干爹,谁知这次师父竟连干爹也瞒着。孟鹤堂又求干爹去师父那儿套套话儿,谦儿大爷心疼孩子失了搭档失魂落魄的模样儿,去了,可桃儿是什么人哪?精的跟什么似的,谦儿大爷一张嘴桃儿就看出来了,什么话儿也没套出来。
孟鹤堂彻底丢了魂儿了。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一天』
师父放了孟鹤堂三天假,让他调整调整。
周九良已经收拾东西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冷清,一个丢了魂儿的孟鹤堂,和一封信。不,那都算不上是一封信,只是一张便签儿,签儿上写着:“孟哥,对不起,我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去了结一件事儿,您也别找我。要是我还能回来,要是您还能认得我,咱就再合。——九良”
孟鹤堂不是很懂那句“要是您还能认得我”,自己养大的小孩怎么能不认得呢?但孟鹤堂懂那一句“要是我还能回来”,他家周宝宝说他还会回来,还说等他回来再合。
孟鹤堂的心稍微定了定。还好,还没有完全失去周宝宝,没事儿,孟哥等你,多久都等。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二天』
孟鹤堂打扫周九良房间的时候从床底下扫出一根黑色的羽毛,挺好看的,乍一看是纯黑色的,随着光线角度的不同竟然能反射出好几种不同的颜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彩斑斓的黑?
孟鹤堂没把它扫进垃圾桶,他小心的吹落羽毛沾染的灰尘,把羽毛收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他想:“兴许他家周宝宝捡到这根羽毛看着好看才带回家的,不留神才弄到了床底下,等周宝宝回来可不能找不见了。”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三天』
孟鹤堂一直没看微博,可他知道微博早就炸了,到处都在追问,小先生去哪儿了?怎么说裂就裂了?俩人儿都快十年了有什么事儿不能沟通解决非得裂穴?社会主义父子情(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了?再也不相信爱情父子情(不是)了!小先生你还回来吗?别丢下堂堂一个人,别丢下我们!
孟鹤堂也想问啊,有什么事儿不能跟孟哥说啊?你有心事,你要去处理去调整,孟哥还能不放你去不成?怎么就走到裂穴这一步了呢?还是你怨孟哥太忙了顾不上你,冷落了你了?唉,也是,见你抽烟孟哥就光知道骂你了,也没想到问问你是为着什么,你都难受得要跟孟哥裂穴了孟哥都没意识到,孟哥错了,孟哥以后一定多关心你,你第一工作第二,周宝宝,快回来吧。
桃儿发了一条微博:“人各有命,人各有志。”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四天』
今天就要恢复正常工作了,可孟鹤堂不知道没有周九良他该怎么正常工作。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呗,今天跟你搭一下,明天跟他搭一下,可能大部分时间还是说个单口。粉丝们不是一直调侃孟鹤堂周九良的相声就是单口的吗?这回可好了,真变成单口的了。
周九良话少归话少,可他真不站在那儿了,这段相声真就失了不少颜色,要不然孟鹤堂单口能输吗?
孟鹤堂不能没有周九良。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七天』
孟鹤堂还是没能适应没有周九良的日子。
今儿个跟刘喆师叔搭《大保镖》,孟鹤堂不负众望地摔地上了。
本来他是要假摔的,可是演到那儿了就忘了,直直的往后倒。尽管刘喆师叔也防备着他忘了,做好了伸手捞一把的准备,愣是没来得及。
孟鹤堂的老腰受到了摧残。
孟鹤堂再一次无比思念周九良。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十天』
孟鹤堂在路上遇见一只鸟,白色的,从来没见过,他叫不上名儿。
很好看的一只鸟,通体雪白,头顶的长羽向后延伸,羽尾微卷,乌黑的眼珠,嫩黄的喙,尾羽修长华丽,最奇的是,那明明是一双雪白的大翅膀,在阳光的照射下竟能反射出好几种不同的颜色。嗯……这算什么?五光十色的白?
这只鸟似乎一点也不怕人,绕着孟鹤堂飞了几圈,乖巧的落在了孟鹤堂的手指上。
孟鹤堂注意到,它的爪子很干净,甚至很细嫩,像是从来没有磨损使用过一样。它长那么大难道没有落过地?孟鹤堂产生了疑问。
孟鹤堂从包里拿出早上没来得及吃完的面包,撕成碎屑喂给白鸟,白鸟歪着头盯着面包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它到底还是吃了,还吃了不少。
孟鹤堂看着白鸟在自己手里埋头苦“啄”,一副饿坏了的样子,竟还控制着力道没把孟鹤堂啄疼。这么好看又通人性的小鸟,孟鹤堂真是越看越喜欢。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十一天』
孟鹤堂是被一阵鸟叫声吵醒的,一看表,七点多。
自从他家周宝宝走了,孟鹤堂就再没有早起过。起来也是一个人无聊,还不如多睡一会。
昨天那只白鸟好像也很喜欢孟鹤堂,一路跟着孟鹤堂回了家。这不,七点多就把孟鹤堂折腾醒了。
白鸟落在孟鹤堂的枕边,歪着头看他。
“早。”孟鹤堂摸摸它的头说。
“啾!”得到一声清脆的回应。
餐桌上,这边放着一个面包,那边放着一小碟面包屑。这边坐着孟鹤堂,那边白鸟站在碟子旁。
“我这儿也没有鸟食,你先将就一下,一会儿咱出去买点儿。”孟鹤堂略带抱歉地说。
白鸟看了看孟鹤堂面前的面包,又看了看旁边的塑料袋里还有好几个同样的面包。孟鹤堂有一瞬间觉得他从白鸟的脸上看出了苦涩和无奈,甚至还联想到如果周宝宝知道他一连好几天早上都只吃面包并且打算再吃好几天,周宝宝脸上一定也是这种表情。
我一定是太想周宝宝了。孟鹤堂如是想。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十二天』
昨天孟鹤堂带着白鸟在外面转了一晌,愣是没买着白鸟愿意吃的食儿,无奈只能让它继续吃面包屑。孟鹤堂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儿啊,这么好看这么水灵一白鸟,天天吃面包屑这么没营养的东西,那还不几天就脱了相了?
孟鹤堂上网查了查鸟食的主要成分,无非粗粮,鸡蛋,小虫小虾或别的什么肉,之类的。自己做鸟食还是有困难的,但是做人吃的东西孟鹤堂还是有信心的。孟鹤堂蒸了一些红豆蛋糕当做白鸟的主食,又买了一些虾和蚕蛹做辅菜。白鸟看上去还挺受用的。
孟鹤堂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白鸟津津有味的吃着,孟鹤堂不知怎么想到了当年他给他家小孩做的第一顿饭,小孩儿也是这样吃的一脸满足(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鸟脸上看出来的满足)。当时的周九良就是一个团子,孟鹤堂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看怎么喜欢。还有那软软的小奶音:“孟哥,你也吃啊,别光看我吃。”
这思绪一飞远,就收不回来了,孟鹤堂愣愣的笑着,回想着周九良无数个可爱的瞬间。
白鸟这时候也不吃了,仰着小脑袋看孟鹤堂,眼里竟然藏了一些情愫。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二十天』
孟鹤堂的生活越来越像老年人了,每天在鸟叫声中起床,喂鸟,遛鸟,想周九良,上班,下班,喂鸟,跟鸟说声晚安,想着周九良睡着。
台上的孟鹤堂也突然温润沉稳了,他知道,周九良走了,他要是疯起来,没人能坠得住他了,索性就不疯了。
孟鹤堂给白鸟取名叫团子,其实白鸟的身材挺修长华丽的,但孟鹤堂就愿意叫它团子,自打他家周宝宝走了,也就白鸟能给他点儿慰藉了。
孟鹤堂上班也带着团子,其实是团子非要跟着,孟鹤堂也没给团子弄什么笼子链子的,不想拘着它,自然也就挡不住团子非要跟着他。
团子在后台可乖了,连拉屎都知道飞到外头草地上拉了再飞回来,从没给人添过一点儿乱子。德云社众人也都十分喜爱这只好看又通人性的白鸟,奈何团子对谁都爱搭不理,就立在侧幕条那儿盯着孟鹤堂的背影。
师父突然空降后台,惹来一阵兵荒马乱。然而桃儿只是立在团子旁边儿看了孟鹤堂一会儿。团子扑腾扑腾翅膀飞到桃儿肩上,桃儿怜爱地摸了摸它的头。师父走了。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二十三天』
除了孟鹤堂,团子对谁都爱搭不理,竟然会理那个傻老秦?!
德云社众人纷纷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但这也并不能改变团子现在正立在老秦膝盖上吃着老秦给它剥的瓜子这个事实。
孟鹤堂从台上下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了一下,稍微有点儿小吃醋,团子明明只亲近我的。
一看见孟鹤堂团子立刻抛下了秦霄贤和瓜子,飞到孟鹤堂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团子果然还是最亲近我。孟鹤堂又有点小得意。
“孟哥。”秦霄贤突然开口。
“怎么了?”孟鹤堂看过去。
团子也转头看向秦霄贤。
秦霄贤和团子对视了几秒,看向孟鹤堂开口:“没啥,就是看你都瘦了一圈了,别因为九良不在就不好好吃饭,九良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孙九香在旁边儿听了简直想给老秦一巴掌,这个傻老秦呦,好不容易关心个人还提了不开的那一壶,这么些天了谁敢在孟鹤堂面前提周九良呦!嗨呀!
再看孟鹤堂,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还笑了一下:“哎,得嘞!快到你和九香上台了吧,快准备准备吧,好好演,孟哥先走了,昂。”
孟鹤堂带着团子走了。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二十七天』
今晚孟鹤堂是最后一场演出,说的是个单口,又好死不死是在湖广。
散场之后,后台已经没人了,灯也关的差不多了,只剩化妆间一盏灯亮着,这一盏灯又好死不死的电路虚连了,忽闪忽闪的。整个湖广静得可怕。
其实孟鹤堂没有台上表演的那么怕黑怕鬼,到底也是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不是三岁的孩子。孟鹤堂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打怵。倒是周九良老觉得他怕,只要是赶上俩人最后一场,周九良一定是走在他孟哥身前半步照着明,挺着腰板儿一副“孟哥别怕,我在”的样子。
但今天这情况,就是个不怕的人心也得稍微提那么一点儿,孟鹤堂是真的有点儿犯怵了。
收拾好东西,关了那一盏忽闪忽闪的灯,用手机照明,孟鹤堂抱着团子小心翼翼的往出挪,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团子却突然挣脱了,直愣愣地朝大门飞去。孟鹤堂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害怕了,赶忙抬脚追了出去。一鸟一人就这样直愣愣地冲出了湖广。
团子一出湖广大门就停下了,等着孟鹤堂追上来,站定,喘匀了气儿,才又落到他肩上。
“你还挺精!”孟鹤堂摸了摸团子的头。
晚上孟鹤堂做了一个梦,梦见周宝宝没和他裂穴,梦见今儿晚上是周宝宝走在前面照着明挺着腰板儿一路护送自己出的湖广。
周宝宝,孟哥好想你啊。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三十天』
周宝宝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孟鹤堂算着日子。
孟鹤堂在后台手忙脚乱翻箱倒柜的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团子“冷漠”的立在化妆镜上,看着孟鹤堂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出化妆间又转进来,最后终于看不下去了。
团子扑棱扑棱翅膀儿,飞到桌子和墙的缝隙处,小脑袋伸进去,再出来,嫩黄的喙从里头拽出一根儿眉笔,叼着眉笔飞到急得直皱眉却发现自己没有眉毛的孟鹤堂手边,“冷漠”的把眉笔放他手里,又“冷漠”的飞回化妆镜上梳理自己的羽毛,连眼神都不多给孟鹤堂一个。
孟鹤堂愣愣的看了看眉笔,又愣愣的看了看团子。
像,太像了!这跟周宝宝一脸冷漠的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帮自己找到眉笔的行为一模一样!
孟鹤堂总觉得团子像周九良,总是能看着团子想到周九良,他将此归因于自己太想周九良了。可是团子刚才的行为,已经超出鸟类的智商,再通人性的一只鸟也不可能知道帮孟鹤堂找眉笔啊,还找的那么精准。
孟鹤堂不由得开始怀疑团子的“身世”。
马上就要上台了,容不得孟鹤堂想那么多,只得先打断思路。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三十三天』
今儿个难得有一天休息,孟鹤堂决定在家里大扫除。
打扫周九良房间的时候,孟鹤堂突然想起一个月前从周九良床底下扫出来的那根羽毛。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根黑色的羽毛静静地躺在里面。
这五彩斑斓的黑和团子身上五光十色的白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孟鹤堂想。这俩不会有什么联系吧?他们跟周九良又有什么联系呢?
难道周九良是鸟变的?孟鹤堂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怎么可能是鸟变的,就他家周宝宝那性格那体型,要变也应该是橘猫变的。
笑着笑着,孟鹤堂的表情突然凝固了,笑容逐渐消失。孟鹤堂飞快地翻出周九良走之前留下的便签儿,那签儿上明明写着一句“要是您还能认得我”。
不会吧……?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三十七天』
孟鹤堂想了好几天也没法说服自己,周宝宝变成鸟了?这不可能啊!他查过了,周家世代为人,不存在鸟修炼成精的现象。而且如果团子真的是周九良,那周九良说“要是我还能回来,要是您还能认得我,咱就再合”,怎么合?一只鸟?给他捧哏?像话吗?!没听说过!
可是转念又一想,周九良走了那么多天杳无音信,哪怕他真的是变成一只鸟回来了,起码他回来了,总比永远失去周宝宝的好。
但是(手动重音),孟鹤堂还是不能相信他家周宝宝变成鸟了,这太匪夷所思了,这超出了孟鹤堂的理解范围,他不可能“腾”的一下就变成鸟了吧?这其中的缘由呢,过程是什么?这个逻辑环扣不上孟鹤堂就是难以相信。
就像现在,孟鹤堂正皱着眉头跟团子大眼儿瞪小眼儿,可团子不会说话,不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团子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更清楚两天后,如果孟鹤堂还不肯相信自己就是周九良,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归宿。
『周九良和他裂穴的第三十九天』
今天团子没有跟孟鹤堂去上班。不知道为什么,团子好像有点虚弱。
下班之后得带团子去宠物医院看看。孟鹤堂想。
孟鹤堂从台上下来,秦霄贤问他:“团子呢?”
“在家呢,今儿没跟着我。”孟鹤堂径直走向化妆间。
秦霄贤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孟鹤堂!”秦霄贤从后面叫住了他。
这一声把孟鹤堂都叫愣了,这些个孩子们一向都叫他队长或者孟哥的,旋儿这是怎么了?孟鹤堂转过来一脸错愕地看着秦霄贤。
然而秦霄贤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孟鹤堂看出来了,孩子这是有事儿,要放平时他一定默默地等孩子开口,可今天他急着回家看团子,只得催了一句“怎么了,旋儿?”
“孟哥,你知道飞鸟症吗?”
回到家里,孟鹤堂坐在沙发上,看着百度百科“飞鸟症”,眼圈迅速的红了,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本来虚弱地卧在一旁的团子突然精神了,扑腾扑腾翅膀儿飞到半空中,周身亮起白光,鸟儿的身影逐渐抽长,变成人形。白光逐渐暗下去,消失。
再看,客厅中间站着的,可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周九良吗?
孟鹤堂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
“先生,别哭。”
听到这声小奶音,孟鹤堂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一样,猛地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箍的死死的,哭的更凶了。
“九良……九良!九良。”
“哎,先生,是我。”
心里突然空了且空了好多天的那一块儿又突然被填满,孟鹤堂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后怕极了,生怕自己一撒手,这人又不见了。
这天晚上什么东西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周九良的房间以后都用不到了,他和他孟哥一间屋就够了;比如郊区某一家殡仪馆的某一个遗体冷藏柜忽然空了。
周九良回来了,继续跟孟鹤堂一起说相声。一个呆萌浪贱怂,一个继续性冷淡,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完全没有预兆,过去那四十天是我的错觉是吗?粉丝们纷纷挠头思考。
小先生您不觉得您有点儿叛逆吗?说走就走说回就回。您给个解释好不啦!
周九良不解释,只说去了了一桩心事。
桃儿知道怎么回事儿,毕竟那天周九良在玫瑰园跪了一晌求自个儿放他去。
秦霄贤知道怎么回事儿,毕竟那刀子是当着他的面儿割开了那白腕子,那白鸟也是当着他的面儿扑腾扑腾翅膀儿飞去找了孟鹤堂。
“所以你怎么就狠的下心这么设计你孟哥?”
“先生,我要不逼您一把,怕是您到死也不肯承认您心里有我。”
“万一我真没认出你来,你可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这不是没发生那个万一嘛。”
若是秦霄贤听到这段对话,一定会说:“有我呢,怎么会有那个万一。”
写在后面:
到底是我正儿八经写完的第一篇文,请善待它。
日后会有番外掉落,可以蹲守,毕竟我是一个永远不能把想表达的东西全都写在正文里的废柴写文的。
堂良🔒锁死。
贤良的话,你可以觉得贤对良单箭头,也可以觉得贤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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