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是张九龄???「三十四」
就光明正大的拉着手到了张九龄跟前里去了。
张九驰那小子头九的天不怕地不怕。
我天生莽撞更不怕。
所以张九龄看到两个人早恋还这么横的时候,都要背过气儿去了。
张九龄「严令禁止我们两个有任何过分亲密的行为」。
这是原话。
距离我回潍坊,还有两天。
这两天里我就一直被张九龄牢牢的锁在身边。
期间他大发慈悲的带着我出去剪了头发,还买了衣服。
我觉得其实他同意我和张九驰在一起。
因为带我去剪头发的时候,他和理发师说剪一个留头发比较方便的发型。
买衣服还挑着粉色黄色的买。
尽管我都拒绝了。
发型仍然是樊霄堂同款两边掏空,衣服仍然是风格偏向王九龙。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剪了短头发,留长头发不可能。
六天时间里,边玩边写作业。作业完成大半了。
最后一天回到潍坊是自己回去的。他们还有活。
但其实我觉得有没有人送无所谓的。
因为张九驰像是一个机关枪成了精一样,给我发了一路的消息。
他手速快的吓人。我这个平日里码字练出来的速度远远赶不上他。
服气服气。
一路上无非是问我什么「难受吗?」「会想我吗?」「在我之前你谈过恋爱吗?」
这个问题我没回答,反而问了张九驰。
他说他谈过。
我看到那个消息瞬间就撒了口气。还好还好。是个有经验的主。不是个小白。
「不生气吗?」
「不生气。我不在意。反倒是你谈过更好。直到雷区。」
「你的雷区是什么?」
「不喜欢粘人的。我喜欢独处。和我叔叔一样。爱清静。」
「知道了。」
他发完知道了之后,就再也没发过消息。
我也无聊,戴上耳机,听着听着就快要睡着了。
又想起来金霏陈曦给的忠告,只好认命打开手机。
「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你喜欢清净。」
「陪我聊会天吧。我好困。」
「你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我那次不小心看到了。好明显。」
「破了两次。同一个地方。第一次是被表弟推到床角上,缝四针,第二次是下雨天地滑,又磕到了。」
「一定很疼吧。」
「忘了疼不疼。反正第二次磕的时候距离拆线还有不到两天。」
「你好莽啊」
「去你的。」
我们聊了一路,谈天谈地。
「大学想去哪里?」
「天津,或者南方城市。」
「为什么不来北京?」
「穷」
「我养你。」
「允了。」
「为什么去南方城市。会适应不了天气的吧。」
「南方有妹子,南方有好吃的。」
「……有我了还找什么妹子?」
「嗷,也是。南方有好吃的。」
「吃货。」
「略略略。」
我看向窗外的风景。伸了伸懒腰。
潍坊,我回来了。
但其实我报志愿的时候,还是和张九驰报到了同一个学校。
这小子比我大两级。一开学就去门口接我去了。
“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
“别贫了。我好累啊。”
其实不累,就是被褥和一个行李箱。
他到好,全都接了过去。
给我收拾好床铺,就带着我出去逛逛了。
“两年,您倒是能忍。面都不见一次。”
“哎呀别生气嘛。这不是为了来找你嘛!”
“那我要补偿。”
“什么补偿?”
“要一个亲亲。”
我二话不说就亲了他的嘴巴。自家谈了两年的男朋友,我羞涩什么啊。
他到好,压根没想到我会真的亲他。原地呆愣。
“这么纯情呢!回神了!”
“你还亲过别人没有!”他特别严肃的问我这个问题。
“没有。”
“那就行。”话音未落他就又亲了我。
“我们是不是太嚣张了。”
“不管。我两年都不谈一个恋爱。他们都以为我是同性恋。”
“我现在的样子都可以进你们宿舍。”
“所以我带你出来了。走,爸爸带你买裙子。”
“别以为你头九的我打不过你!”
“你来啊!”
“站住!”
我们两个追逐着跑远了。
留下远处围观的吃瓜群众。
「卧槽校草张九驰真的是gay」
「新生一来就拿下校草」
「我等都是废物」
「我看新生是个女的。而且极其像我关注了两年没更新的up主徐策。」
「你说那个张九龄的侄女吗?」
「啊啊啊啊徐策和我一个学校」
「卧槽真的么?」
得。我又是一个传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