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狗粮的快乐时光（五）

“男神给你个东西！”
“什么东西。”
白栩接过来一卷小纸条，打开：我爱你……
脸上突然泛起潮红，咬着唇想憋住笑意。
再展开一点：……中华！
……
白栩这下也不用憋了，又想笑又想哭。
“还有一个。”
小羊又掏出来一卷小纸条。
白栩把刚刚那张纸条撕下来一半，塞给小羊，拍了拍她的头：“快上课了。”
小羊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中华两个字已经被撕掉了。
没有过恋爱的女孩子，没有经过红尘沙尘暴的洗礼，内心像水晶花园一样干净而绚烂。
小羊就这样干净绚烂而又炽烈地喜欢着一个人。
没有经历过分分合合的男孩子，固执的自己一个人呆在内心的角落，用中二的倨傲来对待一切。
白栩就被小羊拽出了角落。
高中的初恋，青涩中还夹杂了成熟。
小羊和白栩的日常：刷题，讲题，互怼。
“男神啊，以后你去上海，我还在杭州，怎么办？”
“高铁。”
“……”
“那，你家人会不会嫌我……”
“不会。”
“嫌我配不上你。”
“好好学。”
“男神，我说正经的呢。”
“看这道题。”
“……”
白栩抬头，看了看她可怜巴巴的表情，伸手揉她：“好好学才配得上我吧。”
“可是……我……”
“620分以上，我带你见家长。”
“你怎么了？和个番茄似的。”
小羊脑袋扎到我怀里。
“男神啊！答应带我见家长啊！”
高三（一）班，小羊，一模586.5分，二模619.5分，三模628分。高考640.5分，把周围天天说闲话亲戚都吓坏了。她的努力，我们看得很清楚。每天晚上都要喝咖啡喝茶打着手电筒多做好几本习题册，然后悄悄吞下安眠药——当然她不吃安眠药也能迅速入睡，但她要完完全全保证睡眠质量——然后早上再早起，背单词背诗词。
小羊本来是小圆脸，生生瘦了好几圈，脸上爆了好多痘痘，眼袋也大了，全都没空管。
“要不……你画个妆？”
“不要。”小羊倒进被窝里，“让我睡个昏天暗地，再给我买两个煎饼果子就好了。我好久没吃煎饼果子了。”
等我买完煎饼果子回来，她已经睡熟了。我伸手拍拍她的脸，没反应，咯吱脖子也没反应，最后给她放了白栩刚刚发过来的语音，醒了。
“小羊，你先好好休息。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着急。等修整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家长，我肯定会让你见，你不用担心。”
小羊一脸甜蜜地听完了白栩的语音，回了消息，然后开始在被窝里毫无形象地啃煎饼果子。
再后来，小羊见了白栩家长，和男神保持放假高铁见面。白栩直接校内考研，小羊考研考进男神学校，然后两个人继续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