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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番外之两心相悦

2023-04-02璧雪朱一龙水仙zyl48连城璧x傅红雪 来源:百合文库
心悦君兮番外之两心相悦
原来离开了那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天涯海角。
从此江湖夜雨,孤灯独行。
这一路上傅红雪都在有意无意的打听连城璧的消息,仿佛听到他的名字就像他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连城璧散尽家财,广助天下寒士;连城璧救了慈安堂的一场大火,十几个被收留的孩子幸免于难……
可是今天傅红雪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心惊胆战的消息,连城璧大开杀戒,将存放在沈家的割鹿刀盗走,企图再次称霸武林,江湖各大门派正义之士结盟,共同讨伐连城璧,现已将其制住,不日将杀之以告慰沈家一家亡灵。
“如何认定沈家就是被连城璧所杀?”傅红雪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人上下打量了傅红雪一番,“看你也是江湖中人,怎么这都不明白,那割鹿刀放在沈家的事只有沈家和连城璧知道,现在刀被盗走了除了他还有谁?再说了沈家一家都是死在连家刀法下的,这就是铁证。”
“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傅红雪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人奇怪道:“那连城璧杀了多少人才做上的这武林盟主之位啊,就算这次是有人栽赃陷害,为了先前的事,要他一条性命也不为过吧。”
傅红雪握着刀鞘的手蓦的收紧,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去救他,快去救他……
傅红雪也没有想到,再次回到无垢山庄竟然已经是物是人非。山庄已换了主人,而昔日的主人却被关进了地牢。
“阿雪?我莫不是又在做梦了。”连城璧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来救你出去。”傅红雪拔出刀,挥舞两下斩断了连城璧身上的锁链。
“阿雪,真的是你,你来救我?你原谅我了吗?”连城璧顾不上身上伤口的疼痛,他抓着傅红雪的肩膀,等待着一个答案。
连城璧的手腕已经被锁链磨破,一动就有鲜血流出。
“出去再说。”傅红雪扶着他从地牢的密道逃了出去。
天上一轮明月,照着久别重逢的两人。
“你为何不从密道逃走?”傅红雪问道。
连城璧笑笑,“曾经你也在这地牢睡过一晚。”算是报应吧,他也想尝尝傅红雪吃过的苦,在他被绑在刑架上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受了千刀万剐之刑,他当时是怎么忍心让傅红雪在地牢受苦的呢?
傅红雪简单的查看了连城璧的伤势,拿出备好的伤药仔细撒在他伤口处,“忍着点儿。”上好了药,傅红雪撕下自己的衣摆,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阿雪,真是天道好轮回,曾经我为你疗伤,现在换成我躺在这儿等你照顾了。”连城璧感叹道。
“他们怎么抓住你的?”傅红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们人多势众罢了。”连城璧一眼不眨的看着傅红雪,很怕下一刻他趁自己不注意就离开了。
“我知道你的武功,你不会轻易被他们制住的。”傅红雪笃定的说道。
“阿雪,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一生做过太多坏事,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只是遗憾没能再见你一面。”连城璧握着傅红雪的手,被傅红雪甩了好几次也没有甩开。
“那,那你也不能任由别人随便给你安个罪名。”傅红雪见实在甩不开也就让他握着了。
其实这次再见到连城璧,他心里是清楚的,重逢的喜悦之情已经超过了昔日难以释怀的仇怨。
“我以为你也会对我兴师问罪。”连城璧的眼睛亮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愿意相信我。”
傅红雪装出一脸淡然,“此事你可有头绪?”
“你可听过逍遥侯的名号?”连城璧问道。
“逍遥侯?略有耳闻。你认为是他做的?”
连城璧点点头,“是我大意了,我应该好好提防他才是。”
“此话何解?”傅红雪此刻才发觉自己知道的事情实在少得可怜。
连城璧看出了傅红雪心中所想,撑着身子半靠在床头,让出一个身位,含笑道:“说来话长,今夜寒气重,你且上来,”见傅红雪不为所动,又接道:“我如今体虚畏寒,权当是让我取暖罢。”
傅红雪犹豫片刻还是解了外衣半倚在连城璧身边。
连城璧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二人身上,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手,才开始讲起逍遥侯的事。
“逍遥侯原属天宗,是云贵高原一支古老的部落,他们长居深山,不问世事,以狩猎为生,以敬奉天神为信仰,后来因为世事变幻才迁居中原。他们精通医术,可活死人肉白骨,数十年前,他们救过一个武林中人,没想到这人不但不知感恩,还妄图得到割鹿刀……”
“怎么割鹿刀不是你们家传的吗?”傅红雪忍不住问道。
“不是,割鹿刀是沈家的,所以最后我还给了沈家,当年天宗所救的武林中人就是沈家人。沈家人得知割鹿刀的秘密带人杀入天宗,天宗为求自保只好舍弃割鹿刀。几十年过去了,天宗终于回来报仇了。”
“那割鹿刀后来怎会到你手上?”
连城璧有些不好意思道:“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傅红雪道:“你抢的?”
连城璧握着傅红雪的手又紧了两分,“我那叫智取,是他们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傅红雪道:“他们凭什么心甘情愿送给你?”
连城璧笑道:“那是因为我无意间拾得一本《江湖秘闻录》,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沈家的秘密。”
傅红雪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却也不得不佩服连城璧昔日的手段。
“割鹿刀真正的威力需要钥匙开启,否则就是一把招惹是非的利刃。”连城璧往傅红雪身旁凑了凑,“所以这割鹿刀放在谁手里都一样。”
傅红雪的心跳得飞快,他觉得自己很不孝,他可以说他不杀连城璧是因为他救过自己,爱过自己,可他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去解释为什么他还是爱着连城璧。算了,等到他伤好,等到帮他洗清罪名,他就离开。“那我们明天便去找逍遥侯查个清楚。”
“好,睡吧。”所谓的安心,就是在杀机四伏的江湖中,因着身旁的人,而能睡一夜的安稳觉。
连城璧身上的伤说重不重但也绝对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轻伤,傅红雪从外面买回早餐的时候连城璧还在昏沉沉的睡着。
“连城璧?城璧?”傅红雪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
连城璧勉强起身,走到饭桌前。
“我煮了些粥,买了些包子,将就吃些吧。你的伤势……等好些我们再动身吧。”傅红雪把筷子递给连城璧。
“好,只是恐怕武林中那些自诩正派的人士会寻过来。”连城璧微笑着说道。
“不必放在心上。”傅红雪面无表情的喝着粥。
“阿雪想要保护我吗?”连城璧十分自信,傅红雪是放不开他的。
“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傅红雪对于连城璧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刻意回避。
用过早饭,连城璧开始运功调息,傅红雪就守在他的身边留意着门外是否有异动。
“阿雪,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就算再蠢也断不会现在都找不过来。”按照连城璧的想法,最迟今天一早追杀他的人就会出现,可直到下午都没见到一个人影。
“依你之见?”傅红雪和连城璧想的一样,他本已做好与人兵戎相见的准备,可却安然无事的过了一天一夜。
连城璧豁然起身,“不好,逍遥侯盗走割鹿刀嫁祸给我只是第一步,他要的是武林各门派形成联盟,等到他们聚在一起时来个一网打尽。”
“你的意思是说,各大门派高手已经被逍遥侯抓了去?”
“割鹿刀的钥匙一直没有被找到,想必一定是被当年天宗的宗主藏了起来,几十年过去了,他的族人终于来报仇了。”连城璧突然有点庆幸,当年处心积虑为了盟主之位做了不少坏事,却还这真没惹着天宗的人,唯独就是从沈家手里抢了本来属于天宗的刀,所以他们才把灭了沈家一门的事嫁祸给连城璧。
“还好我昨夜把你带了出来。”傅红雪有些后怕,万一自己晚一步,说不定他就被逍遥侯带走了,而对事情一无所知的自己又到何处去寻他呢。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连城璧知道傅红雪八成是要趟这趟浑水的。
“当然是去找逍遥侯,如果让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江湖中人恐怕又要给你多加一条罪名。”傅红雪怎么对连城璧都是情理之中,但他却决不能忍受旁人对他一丝的恶意。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连城璧拉起傅红雪的手就往外走。
“可是你的伤……”
“等伤好了一切都晚了,夫人会保护我的吧。”那一声“夫人”唤的极短极淡,却还是落在了傅红雪的耳朵里。
二人穿过集市,连城璧偷偷握住了傅红雪的手,“你要拉着我点儿,我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连城璧的伤势如何傅红雪心知肚明,却也不拆穿他,反正,事情一结束他们还是要分道扬镳。
连城璧是何等聪明的人,从傅红雪的态度上已经猜到一二,心中早已有了算计。
“阿雪,天宗圣殿就在前面,我们要小心行事了。”连城璧屏住了呼吸。
“他们的牢房应该在这个方向。”连城璧小声对傅红雪说。
整个圣殿都没有看守的人,因为这里极其隐秘,而且机关重重。
“跟紧我,一步也不能错。”连城璧紧紧牵着傅红雪的手。
一路上一个机关也没有遇到,其实已经走过了数十道机关了。
“你为何对此地如此熟悉?”傅红雪知道连城璧知之甚广,却不想他连这般隐秘的地方都能了如指掌。
“我既然有称霸武林的决心,自然要对各门各派都有所了解,天宗又这么神秘我自然要多留意。”连城璧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噤声。
二人又经过一扇石门才找到地牢所在。
各大门派的人果然都被尽数关在此地,看样子还被下了毒,发不出力来。
二人查看了他们的情况,一边将他们救出去一边将整个事情解释了一遍,谁知就在要出圣殿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
众人的心沉了下来,来人不是逍遥侯又是谁。
“连城璧,我本已放了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竟自己赶上来送死,都说你聪明绝顶,现在一看不过如此。”逍遥侯将他们困在圣殿,前后都竖起了机关,众人进退维谷。
连城璧手心已经沁出冷汗,面上还是一片镇定,“逍遥侯,本来是沈家对你们不仁不义,你杀了他们一家也够报仇了,为何还要牵扯这些无辜的人?”
“无辜?哈哈哈,太可笑了,他们当年颠倒是非黑白,到处散布谣言说我天宗是邪魔外道,实则是一心想要得到我天宗的秘术和割鹿刀。”
人群不知是谁说道:“哼,有本事给我们解药,咱们一决高下!”
“真是愚蠢,你们中的毒早就解了,此刻还浑然不知,一决高下?不如你们一起上吧。”逍遥侯笑道。
众人一运功发现功力的确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双方便交起手来。
逍遥侯拿着割鹿刀,一刀劈在地上,势不可挡,离得近的几人被震出老远,筋脉尽断。
“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出去!”逍遥侯的眼神已经变了,像是一个极尽疯癫的嗜血狂魔,他挥舞着割鹿刀砍向支撑着圣殿的玲珑石。
“不好,他要弄塌圣殿!”连城璧喊道。
傅红雪拉着连城璧,“你伤势未愈,不可上前。”自己却冲了上去,唯有背水一战,阻止逍遥侯才有一线生机。
“阿雪!”连城璧心急如焚。
逍遥侯看到人群中脱颖而出的少年,不由露出欣喜之色,“你我同是用刀之人,不知谁更胜一筹。”说着就听两把刀的碰撞争鸣声,十几招下来傅红雪已落了下风。
“可惜你的那把刀还是没法和割鹿刀相提并论。”逍遥侯得意的说道。
可这把刀是傅红雪的父母留给他的,怎能让他人随意侮辱。傅红雪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刀,那偏冷的刀锋映着少年冷峻的容颜。
“是吗?”傅红雪目中锋芒毕露,再次挡住了逍遥侯砍向玲珑石的刀。
有些事总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人来不及反应。
傅红雪颤抖着抱着连城璧,他的手上沾染了一片鲜血。
半晌,傅红雪才反应过来,连城璧是为他挡了一刀。
“连城璧!你怎么样?”圣殿内喧嚣依然,傅红雪的心却寂静的如在初雪的远山上。
“阿雪,我知道我万死难辞其咎,却还是奢求你的原谅。”血从连城璧的嘴角溢出,从他背上的刀伤流出,怎么收也收不回来。
傅红雪的泪倏然落下,“连城璧你听好了,如果你有事,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连城璧挤出一个惨淡的笑,“阿雪,我……”
话还没有说完,突听一声巨响,整个圣殿摇晃起来。
“玲珑石已毁,谁也别想跑出去!”逍遥侯凄厉的笑声伴着轰隆的巨响,说不出的骇人。
“阿雪,快走!趁桥没有塌之前。”连城璧用力推开傅红雪。
“要死一起死。”傅红雪把连城璧背在身上,奋力向圣殿外跑去,“城璧,城璧,不要睡,坚持住。”
终于,在傅红雪跑出圣殿不远后,整个大殿沦为一片废墟,傅红雪顾不上逃出来或者逃不出来的人,他把连城璧带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山洞里,仔细查看他的刀伤。
连城璧脸上已没了血色,却还在硬撑着。
“城璧,你要好起来,等你好起来,我,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傅红雪将止血药涂到连城璧的伤口上,那样深的伤痕触目惊心。
“连庄主!”
傅红雪握紧了刀,声音越来越近,待看清了来人才松了口气。
“杨开泰,你怎么会来的?”傅红雪问道。
“我听说连庄主被带回无垢山庄,结果到了那我扑了个空,一路寻着蛛丝马迹才找到这里。”杨开泰不是一个人来的,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昔日无垢山庄的人。
连城璧的罪名已经得以洗刷,他又回到了无垢山庄,养伤的这半个月,傅红雪一直精心的照料着他。
“连城璧,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傅红雪说道。
“咳咳,还没好呢,我可是被割鹿刀伤的,没个一年半载很难痊愈,而且以后也会留下病根,我就再也打不过阿雪了。”连城璧含笑道。
傅红雪瞥他一眼,自从这次见面后,连城璧一改往日霸道的态度,处处示弱博取同情,还有些死皮赖脸的迹象,他真是把傅红雪的脾气摸得透透的。
“无垢山庄的人自然会好好照顾你,你好些修养吧。”傅红雪刚要走却发现被人扯住了衣摆。
“你答应我,只要我撑过来就永远不离开我的。”连城璧又露出了那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我,那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我才那么说,你不必当真。”
“阿雪,你之前死过一次,我如今也是死里逃生,我们同生死共患难,还有什么恩怨放不下呢?”
“既然活着,恩怨自然就还在。我非走不可。”傅红雪语气坚定。
连城璧慢慢放开了他的衣摆,任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傅红雪再次踏上浪迹江湖的路,心里比从前更加思念那个人了,也许相见争如不见,如若一直不见,执念就不会越来越深,思念就不会越来越浓。
茶寮酒肆这种地方往往是消息来源最多的地方,傅红雪本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听到关于连城璧的消息了,没想到刚落脚就听到有人议论,“逍遥侯真是走火入魔疯了?”
“那当然,不然他怎么会毁了天宗圣殿,他们一族最尊敬青面神兽了,圣殿一毁就都毁了。”
“你说,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
“那谁知道呢,也幸亏他走火入魔了,不然那些武林人士都要死在他的刀下了。”
“我总觉得这事和连城璧脱不了关系。”
“他还中了逍遥侯一刀呢,要不是他昔日的部下及时赶到,他也难逃一劫。”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
“是有点儿,就好像都被安排好了一样。可能是无巧不成书吧。”
“来喝酒,咱们呀,也就是听个热闹,真正怎么回事啊,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
傅红雪放慢了脚步,因为他发现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那人也不怕被发现,始终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因为重伤未愈,轻功不便施展,脚步声也重了起来。
“两间房。”傅红雪把银子抛给店家。
“您一个人要两间房?”店家生怕自己听错了。
“另一间,给后面那位公子。”傅红雪没有多说就跟着店小二去自己房间了。
傅红雪内心还在挣扎,他坐到客栈后院的回廊上,不知该拿连城璧怎么办好,这样藕断丝连终不是长久之计。
半晌,傅红雪找到了连城璧的房间,连城璧正在作画,画中人不是傅红雪又是谁呢。第一次见面,连城璧就是以皎皎君子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风度翩翩佳公子说的就是连城璧这样的人吧,傅红雪在心里想着。
“来了?刚才看你在廊间小坐,便想提笔画下来这一幅美景。”说着拿起了画,“明月松间照,美人轻蹙眉。”
“连城璧,你还要跟着我多久?”傅红雪当做没听见他的那些话。
“江湖那么大,怎么能说我跟着你呢。恰巧我们同路,不如今后同行如何?”
傅红雪不置可否,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傅红雪出门的时候发现连城璧竟然在等他一起用早饭。
连城璧也不和他说话,只自顾自的吃着。傅红雪放下筷子走出去的时候,连城璧也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原先他至少要与傅红雪保持半条街的距离,现如今却像是如影随形般了。
傅红雪置气般的加快了脚步,渐渐行至人烟稀少的地方,当他在溪边喝水的时候发现连城璧已经被汗浸透了衣衫。
毕竟他的轻功还没有完全恢复。
傅红雪顿时就心疼了,歇了好一会儿才又动身。
傅红雪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连城璧置气,偏要选地势险峻的山路。
“诶呦……”傅红雪闻声回过头,连城璧正捂着脚踝忍着痛。
傅红雪一伸手把他慢慢拉起来,“还能走吗?”
“能,就是得要你扶着,方才崴这一下,八成动了筋骨。”说着试图动了动脚,结果一动也不能动了。
傅红雪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往村落走去。
连城璧在暗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们的手握的那样紧,心靠的那样近,仿佛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再分开了。
任命运多变,由路途多舛,从此江湖夜雨,相伴同行。
两心相悦,共度白首。
“阿雪,你烤的这尾鱼可真香啊。”
“那你多吃些吧,我再去河里抓几条。”
连城璧拉住傅红雪,“等等,你先尝一尝。”
傅红雪刚要低头去尝一口,却被凑上来的唇惊得慌了神。
“味道不错吧。”连城璧拥着他,细细吻着他的唇,一如昔日,那么柔软、诱人。
半推半就间傅红雪已经乱了呼吸。
“阿雪,阿雪,你不想我吗?”连城璧还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弄疼了怀里的人。
傅红雪微微点点头,回答了连城璧的话,也默许了他心里的渴求。
远处烈火里的干柴还在发着“噼啪”的声音。
而夜,也已经悄悄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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