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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少年志】麒麟子异形录(王宽中心,变身梗,主宽辛,CP乱炖)

【设定发生在秘阁还未解散的七斋,被韩剧内在美的梗萌到,王宽变外形】
王宽中了蛊毒。
在一次外出任务中,不幸与巫蛊师对峙,王宽为了保护小景中招,连带着好几天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开封内有声望的医馆大夫都瞧了个遍,全都摇头叹气诊治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公子这脉象老夫从未见过,脉象虚浮,血脉逆行,阴阳不调,甚至…”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面带愁容。
“甚至什么?”元仲辛追问道,王宽榻前围了一圈七斋的人:小景眼圈红红,泫然欲泣;衙内面色凝重,啃了一半的苹果也攥在手里;薛映抱着刀一脸杀气。赵简豪迈地跨腿上前。
“说,治不好我们也不怪你。”赵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言简意赅地说道。
这是今天冲着赏金前来的第九个大夫了。都是韦衙内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贴一个重金悬赏的告示:若是能治好参知政事大人家的王公子,赏金万两。
韦衙内还信誓旦旦地说这下肯定有悬壶济世的神医慕名前来,元仲辛也是急昏了头,便依了衙内。
这不,正经大夫没来几个,倒来了不少神神叨叨的江湖术士,举着幡子摇着铃铛口里还念念有词,当然这些来路不正鱼目混珠的混混早就被薛映呵斥了出去,留下来的几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大夫入内诊治。
“呃…王公子这脉象依老夫看,倒有些妇人之症…”大夫越说声音越弱,到最后竟细如蚊呐。
“什么?!”五个人齐声质问的声响过于刺耳,大夫瑟缩着咳嗽了一声说道:“不过王公子眼下并无性命之虞,这蛊毒乃域外之物,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还没等小老头为自己开脱完,元仲辛就一把揪起大夫的衣领将他“请”了出去。
王宽这几日水米未沾牙,浑浑噩噩地卧病在床,眼见着消瘦下去,高烧不退使得他的面色浮着不正常的嫣红,那团久久不灭的火热吞噬着他虚弱的生命。
“这下该怎么办呀,王大哥他他…”裴景啜泣着,用手擦着眼泪,这几天她寝食难安,软糯的小圆脸也黄瘦了许多。
“刚才那个庸医说,王宽能不能好就看这几日了,若是病情恶化,还得想办法。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这里还有我们呢。”元仲辛推门而入,说着宽慰的话,神色疲惫。
赵简与小景挽着手出了门,门外星汉灿烂,门内人却心寒如数九寒霜。
元仲辛拧了拧湿哒哒的毛巾,给王宽敷上后喃喃自语道:“王宽啊王宽,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
王宽似乎眼眸颤动了一下,元仲辛摸了摸他的脸颊,依旧烧得滚烫。一旁的衙内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薛映抱着他的大刀悄无声息地蜷缩在一旁。
元仲辛衣不解带在王宽身旁照顾了好几日,这下也撑不住了,倒头沉沉睡去,一只手还不放心地握住王宽的手。
这一觉,元仲辛竟睡到了晨曦时分,天蒙蒙亮,他闭着眼摩挲了一下王宽的手,不似昨晚那般灼人,细腻的温润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指尖微凉。
元仲辛下意识地去摸身旁蜷缩在被窝里的王宽,王宽的睡姿和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板板正正,此时却背对着元仲辛,元仲辛修长的手在王宽披散的青丝里穿梭,想要探探王宽的额头,是否真的退烧了。
“嗯,别闹。”枕旁之人喃喃了一句,慵懒的尾音还带着一丝病气,但那温柔清澈的嗓音,并不是男子男子低沉的嗓音。
元仲辛猛地张开眼,身旁的王宽,感觉身量变小了许多,连露出的手都小了一圈。
“王宽!”元仲辛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把对面的人掰过来啦,拨开面庞的青丝,赫然不是他所熟悉的王宽的面容。
那是一张豆蔻少女娇嫩的脸,面容清瘦,白皙剔透,纯净的如同腊月红梅花瓣尖的晶莹雪。
要不是元仲辛寸步不离王宽,你要说这是王宽,他是打死也不信的,毕竟眼前的少女与王宽的五官并无一丝相似之处。
“你你你是谁?”元仲辛震惊之余还不忘裹紧被子以证清白。
对面的少女迟疑地坐了起来,大病初愈的她还有些眩晕,定了定神才回答说:“我是王宽。”那正经而舒缓的语调,元仲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你说一个只有我和王宽才知道的秘密。”元仲辛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神色迷茫的少女。
“有一日我半夜去明月相照寻你,看见你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榻上。”女孩一本正经地说,那毋庸置疑的语气和平淡的语调,确确实实是王宽的风格。
“嗯…那天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趁我下河捞尸,把我衣服顺走了。”元仲辛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就耳根子发热。
“咳咳,行了王宽你没发现自己不对劲吗?”元仲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王宽。
“发现了,既然我无力改变眼前的状况,何必惊慌。”王宽垂下眼眸,即便变身成了女孩,依旧眸盈秋水,脉脉含情。
“王宽,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元仲辛一见王宽如此淡定,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下蛊之人曾告诉我,无论之后我变成什么模样,我依旧是那个王宽。”王宽叹了口气,虽然面上平静如水,但内心早已心乱如麻,他对这个蛊毒发作的症状,也是无可奈何。
“那他,可有告诉你解毒之法。”元仲辛追问道,王宽摇了摇头,元仲辛没言语,用手背探了探王宽的额头说:“饿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韦衙内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谈话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眼前穿着白色里衣的身影格外妙曼。
“小娘子~”韦衙内娇憨地笑了,只睁开了一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王宽。
“有没有时间一起喝杯水酒,聊聊风月啊…”衙内说着就朝王宽扑了上去,变声少女后的王宽身量娇小,与小景差不多,一把就被衙内搂在了怀里。
王宽嫌弃地拍打了一下韦原的脸蛋,想让他清醒一点,没想到韦衙内得寸进尺,越搂越紧。
“衙内!我是王宽。”王宽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韦衙内一听这清亮软糯的嗓音明明是个少女,便耍赖似的在王宽颈间蹭了蹭说:“你骗人,王宽是男的。”
冰肌玉骨的小娘子相拥在怀,韦衙内骨头都酥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梦境如此真实。
“来,让本衙内亲一个…”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衙内的后脑勺被猛地一击,应声倒地。薛映持着黑背宽刀就站在他后面。
“姑娘打扰了…”薛映的小眼神有些闪躲,垂着头不敢看王宽。
“无妨…”
王宽和裴景手牵着手走出来的时候像极了一对姐妹花,小景开心的在王宽头上插满了各种珠钗发饰,王宽觉得头重脚轻,走起路来有些飘飘然,小景那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女孩是王宽的事实,着实让七斋其他人感到意外。
“王大哥说了,世上光怪陆离的事情那么多,我又不聪明,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办法,更何况…”小景看向身边的王宽,握住他的手贴在胸口,闭上眼说:“很奇怪,我能感觉到,他就是王大哥。”
少女欣慰地笑了笑,爱怜地摸了摸小景的头。七斋的人大眼瞪小眼,总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诡异又似曾相识。
“王,王宽?”韦衙内明显受到了惊吓,自从上次摸了付清鱼的手之后,他一直对此有阴影。韦原嘴巴大的能塞下一整个苹果。
“衙内,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不能那么鲁莽了。”王宽入座之后依旧坐如松,身板端正板直。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如今在少女娇嫩如三月桃花般的面容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俨然一位端庄守礼的大家闺秀。
“不是,我我怎么又对一个男的搂搂抱抱。”韦衙内痛苦地闭上眼,扶额哀叹。
“她是女的。”一直没有表态的薛映发话了,他的嗅觉很灵敏,那股女性独有的芳香如今在王宽身上表露无疑。
“他他是王宽啊。”韦衙内依旧在混乱中挣扎,薛映沉吟了一下说:“他是王宽,但他的身体是女的。”
“行了衙内,你冷静一点。”赵简倒了一杯茶给韦衙内继续说:“就像这容器,我可以用茶杯装也可以用壶装,但是里面倒的都是一样的茶。”
“现在的王宽只不过是换了个容器。”赵简看向王宽,少女含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哦哦哦…”韦衙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换容器的人。”元仲辛提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入座加入讨论。
“我刚找了老贼,这门用蛊的秘术他倒是有所耳闻,不过闻所未见。”元仲辛给自己沏了一大杯茶。
“下蛊之人我也只有模糊的印象。”王宽拿起一个包子,拢在手里。
“老贼说这个异形蛊的奇特之处在于一日变一个形态,至于解毒方法,他说可能要以毒攻毒。”元仲辛抿了抿嘴,看向王宽的目光竟有些闪烁。
“以毒攻毒!”其他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怎么以毒攻毒?”
“我要是知道了早就去了,还回来干嘛…”元仲辛反驳道,场面一度又陷入了无解的焦虑。
除了知道中蛊之人一日变一个样貌,今日的搜寻可以说一无所获,元仲辛心中烦闷,又从后厨顺了个梨,咔嚓咔嚓地就啃了起来。
鸭梨个大皮薄,清甜爽脆,配上今晚如水的月色,倒是别有风味。
“你怎么在这里?”少女清亮的嗓音响起,元仲辛没反应过来,一转身一作揖:“师姐怎么到我们七斋的院子里来了。”
“是我,王宽。”王宽背着手站在皎洁的清辉之下,衣袂飘飘,柔情似水。
元仲辛了然一笑,恢复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把搂过王宽,两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说,这变成女人是什么滋味,你有,脱掉衣服看看吗?”元仲辛狡黠地问道,王宽不吃他这一套,别过脸仰头赏月。
“今晚月色真好。”
“诶,你别转移话题嘛。”元仲辛不屈不挠,把梨子又啃了一口。
“君子九思,自当谨言慎行。”王宽搬出以往的大道理,只不过现在由一位稚气未脱的少女用软糯地声音讲出来,说服力大打折扣。
“思什么思,这是你的身体又不是别人的。”元仲辛掐了一把王宽粉嫩的脸蛋,后者不满地剜了他一眼,但在元仲辛看来更像是娇嗔。
“宽儿,明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我认不出来怎么办?”元仲辛搂着王宽的纤纤细腰。
“我对你有信心。”王宽转过头望着元仲辛,脉脉含情的双眸似那三月的春风,吹绿了元仲辛心里某处不知名的角落。
元仲辛鬼使神差地凑近了少女的唇瓣,沁人心脾的梨香立马弥漫在着两人唇齿间。
一夜无话。
元仲辛是被一声洪亮低沉的声音叫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马上被身旁魁梧的彪形大汉占据了整个视线。
“王宽?!”
参加一个暑期爆肝,今天是第一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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