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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里斯的魔法少女日记(第十一章)

2023-04-02魔法少女红警鲍里斯 来源:百合文库
这是......
我睁开了眼睛,可是我眼前的依然是一片漆黑,我......感到了迷茫。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失败了吗?这是上升到天堂中制造的黑暗,还是地狱里用来惩罚罪恶灵魂所制造用来蒙蔽双眼的刑具?这......到底是什么?
不对!我依然感觉的到我短裙和长筒袜柔软的触感,我想起来了!在做了一些事情后,我被安德烈击昏,然后......带到了这里。嗯!这样的判定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不仅仅是眼睛被遮了起来,连腿,手,和全身都被绑了起来,嘴巴也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挣扎声,而从绳子对身上的松紧程度来算,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了大衣,可却意外地让人感不到冰冻,这是......在室内。
综合自己的处境来看,如果拥有着这种少女的身体又被这样捆绑着,自己的立场是极其危险的,如果身边有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在沦落到只是为了肉体服务的奴隶之前,我希望能听到一声不一样的回答。
不过,也不需要这么悲观,如果是安德烈干的,自己倒也没有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拯救的地步,他也是可以原谅我的吧......
虽然把自己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不过对于现在的我似乎相当有用。
可是,有用归有用,只能将因这件事原谅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这是无可逆转的劣势,不管怎么说,如果不能以真诚的认错态度和可怜的自己打动他,迎接自己的,就只有死亡和回到少女身边的道歉罢了,希望......在神的庇护下,我可以被原谅吧。
〔.........是时候该好好看看她了。〕
我的前方似乎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从传来的脚步声来看,似乎不止一个人的样子,一阵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地向我接近。像是回应我心中的期待,又像是死亡宣判的接近,我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内心。
那个人的气息越来越接近我,好像是蹲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我无法判断他是谁,他是......安德烈吗?
他的手抓住了绑在我头发后面的黑布条,将其解了开来,随着黑色布料的脱离,眼前的景象开始渐渐明朗。
我正处于一间灯光昏暗的灰色牢房里,自己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有两个人正在我的身旁,穿着大衣在我身旁解绑的安德烈和门口用冰冷目光盯着我的另一个男人,虽然这两个人都预告不了我的危险,但挂在墙上的鞭子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兄弟,你带来的美人,你自己解决吧,怎么样都好,别用来给我们陪睡。〕
〔好的,这样的失误我保证没有第二次。〕
〔那你们两个自己继续慢慢聊吧,我先走了,记得别把人家搞哭了。〕
屋外的男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随着脚步声的离去,我的面前只剩下了一脸愤怒的安德烈。
这个男人的目光,让我感到了一丝可怕,也许对于做了亏心事的自己,不管是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和胆量,依然无法抵御自己内心远处的谴责。
安德烈撕下了我嘴巴上的胶带,那一刻的我为了可以自由呼吸所大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原地继续保持着沉默,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自己除了等待着对方的审问,似乎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安德烈转到了我的面前,他充满了威严的眼睛开始与我对视,目光如同枪口旁边的刺刀一样尖锐,面对着这一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尽量装着悔过的样子窥视着他严肃的目光。
不过,只是一会儿之后,自己便无所适从,只能将头低了下来,尽量地蜷缩着,躲避着这强大的目光。
〔看着我!〕
安德烈的手抓住了我的头,将其强行扭动到了他视线的对方,没有任何原谅我的意思,强迫着我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对不起!饶了我吧。〕
我的嘴巴自动动了起来,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得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还是对于少女的保护欲所导致的,不过我知道,如果自己编织的谎言和假身份无法让人信服的话,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只能决定自己是一位即没有勇气又没有意志的懦夫,做出这样的选择,也许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饶了你?这三个字可不是可以轻易实现的事情,不管你多么希望被宽恕,长的多么美丽,态度多么真诚,你也应该知道,背叛,是人类中最难被宽恕的重罪。〕
安德烈的目光压迫着我,这个之前对我态度温柔的大叔已经没有了那份仁慈,在我的记忆里,这是我受到过最强的压迫。
他强大的目光,仿佛让我可以承受的住,又让我无法抵抗,自己可以保护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亲人,就只有现在唯一的使命了。
〔求求你!绕了我吧。我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只要你不杀了我,什么都可以啊!〕
都到了这么低贱的地步了吗?我到底是太无能?还是变的太多了?现在的形象与我生前,不,上一个身体所差的太多了,当自己有想守护的事情时,不管是什么,自己都会变化成更加忍让和宽容的自己吧。
真是的,为了这个女孩受到了这么多的罪,为什么当时不拒绝她呢?不过算了,在人间的生活总是比天堂和地狱好的,也许那个女孩,正在看着我的一切吧。
居然这样,自己还是坦然点吧。就算是撒娇也要撒的像一点,真是无法想象的奇遇啊!
〔什么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你能保证以后杀死苏联鬼子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吗?你能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吗?你能保证以后不为了侵略的战争干一件事吗?告诉我!〕
安德烈抓住了我的衣领,那张因愤怒扭曲的脸也离我越来越近,只要我说现在错了一句话,就会得到足以让小妞哭上半天的一拳,希望自己的真诚能让自己免受这样的痛苦吧。
〔我能!我保证......能,请你放开我吧。〕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否则,我不会让你活过今天。〕
安德烈用力地把我甩到了墙上,剧烈的疼痛在我身上扩散开来,第一次才知道,女人和男人受到的伤害造成的疼痛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客观感觉,不管是谁都没有吧,更脆弱,也拥有更多的痛苦,这样的身体,哭泣也是为了发泄疼痛才有的选择吧,喜欢哭泣,一点也不过分吧。
〔好的,我是一个英苏混血儿,今年十六岁,科林娜•鲍里斯•索科洛夫......〕
〔不是问你这些!请解释清楚你的全部行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会徒手杀死巨蛇,烹饪美国的菜,使用波波夫准确扫倒我面前的士兵,从我们所在的地方来看,不管怎么说,你所做的这全部的一切,都太可疑了!如果不是一个间谍机构刻意培养,不管是什么国家的女孩,都达不到这样厉害的程度。所以,将你一切的学习经历,生活都给我说出来!如果你还想撒谎的话,不好意思,我会直接杀了你,了解吗?小妞。〕
这样的恐吓对我没有多大的用处,对于从战场里冲出来的我,这只是一个可以欺负十五六岁少女的无用手段罢了,但如果是和我同年龄的少女,说不定早就哭了,这么看来......自己是不是也该装的像一点呢?
〔好......好的,请你别这么可怕,我会好好地说出我一切的经历的。〕
我对视着安德烈的眼睛,慢慢地吸了口气,放平了心态,张开了嘴巴。
〔实际上.........有些事我还是不太想讲,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开始了。〕
〔好的,请你快点。〕
〔在我小的时候,接受的是我父亲的教育,我的父亲是高官,他的想法也和其他的苏联人一样,教了我爬雪山,滑雪,架驶车,飞机,和使用枪支,装炮弹等一系列本事,关于这些,全是我十五岁之前掌握的,什么间谍和特务机构,我可以保证没去过。〕
安德烈靠近了我,他显得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你母亲呢?你现在的话让人有点不值得相信。〕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死在父亲的枪口下。她教给我的......只有三门语言,英语,俄语和中国语,除此之外,给我留下的......只有一个暴君父亲。〕
〔这里不是让你装惨的地方,如果你不说实话,我绝对让你粉身碎骨的。〕
安德烈的愤怒又上升了一个等级,看来他而不想原谅我,看来,到了最后,也只能使出自己不想使的那招了。
〔那你到底让我怎么办才好?〕
我的声音高了一调,把之前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睛也开始慢慢地流出眼泪,安德烈的表情也有了微秒的变化。
〔你让我说出我之前的经历,我确确实实地说出来了啊!难道你觉得,我会拿母亲的死这么严肃的事,来哄骗你,仅仅为了自己的生存吗?〕
我的声音瞬间高了几度,而且明确地指向了安德烈,他的愤怒开始变得不坚定,也没有了之前那样尖锐的目光。
〔如果不是父亲对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我为什么要四处流亡?来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不管是任性还是离家出走,都不会想着这样子的吧!难道说,父母就这么喜欢将子女这么残酷对待?这么想,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没错,我的母亲确实是已经过世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悲伤的感觉,但是大部分人都会见到这样的悲伤,如果将对母亲的悲伤转化成愤怒,我估计没有人会接下这样的愤怒。
这样的方法对我而言太过无耻,可是,为了生存,无论国家,还是个人,这么有效的方法并不常见,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现在可以对自己托付起的一切负责,自己也只能这样做了。
安德烈的表情完全被僵住了,他变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不敢直视我带着已经开始哭泣充满了泪水的眼睛,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对不起,科林娜,我没有可以怀疑你是间谍的地方,我不应该这么想的。现在,我还有一个疑问,能请你回答我吗?〕
〔是个......什么问题?我......真的不想......这样啊!〕
眼泪似乎比我想的涌出来还多,我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哭泣,到了现在,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让自己继续哭泣着。
〔对不起,你还是先擦干自己的眼泪吧。哭泣的样子,实在是即不光荣,又不方便呢。〕
〔嗯......〕
安德烈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方巾,放在了我的脸上,细细地擦干我的眼泪。
〔谢谢你,你......能相信我的话吗?〕
〔也许可以,也许不行,我要给你一个机会。在此之前,你感觉好点了吗?〕
〔嗯,继续问吧。〕
我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温柔点,对于这个尽心的男人,背叛他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荣耀和身份,只能这样弥补他了。
〔请问,你为什么要劫持我,然后杀死我旁边的动员兵?这么干有意义吗?难不成你只是为了练习自己的行动吗?〕
〔不,这只是一件我非常愧疚的事。我们在车上被苏联士兵追杀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浮现出了一个想法,我想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面,然后随着母亲自杀,本来想随着苏联士兵回到我的家乡,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干了这样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如果你说慌的话,对不起你逝去的母亲吧。〕
〔是的,我......真的没有说慌。我喜欢母亲,但也依然想着父亲,和他见一面,应该不是什么奢侈的事吧?〕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好了。我刚刚好有件需要你办的事,如果你可以成功,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如果你失败的话,今后只能继续留在这间牢房里,你愿意吗?〕
安德烈隆重地望向了我,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信任和愤怒,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同伴的温情。
〔我愿意,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试试的。〕
〔好,你可以暂时活着,从现在起,和我走吧。〕
安德烈拿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地割着我身上的绳索,过了一会儿,绳索已经被割断的差不多了,全身都舒展的差不多了,自己唯一的拘束只剩下了一双手铐。
〔好,和我一起去吃饭吧,等到了明天,就看你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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