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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婚后系列‖一月不见,甚是想念

2023-04-02德云社张云雷德云男友张云雷同人 来源:百合文库
(假的提醒,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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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要去外地演出的前几天,公司通知我要出差一周,地点刚好是我家那边。
我简直兴奋得快蹦起来,算算得有几个月没回家了,现在突然给我一个机会远离张云雷这个烦人精回家当大小姐,我打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难言的幸福。
张云雷工作回来,已经是深夜。我窝在沙发里,看着美剧吃着薯片,没有像平常一样皱着眉尖唠叨他关于身体的事情,反而心情极佳地哼着毓贞。
许久也没见他过来,我倒是习以为常,懒得浪费时间看他在干什么。张云雷这个强迫症刚回到家能干的就那么几件事,换鞋擦鞋选鞋,估计他是换鞋的时候洁癖犯了去洗手。
在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之后,我心情甚好地挑了挑眉。
五分钟以后,张云雷一脸惊奇地坐在我旁边,那张因为工作疲累而发肿的大脸怼在我眼前。
“你涨工资了?”
我瞥他一眼,鄙视他充满殷切和欣喜的眼神。
张云雷的世界果然满是金钱气息。
“公司安排我去出差,一周。”
他愣了一瞬,呆呆的样子配合着难得没在车上被他睡乱的发型,特别像喷了发胶的懒羊羊。
我和张云雷结婚两年多了,几乎就没单独出过远门,就算过年的时候回家,没几天他也会过来陪着我一块儿,所以张云雷是个很幸福的已婚男人,回到家就有老婆给做饭吃,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这并不是他天天控诉我对他不好的理由。
我经常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愿意给他做三菜一汤已经很不错了,不然让他三顿都吃泡面。他反驳说我做的饭根本不是人吃的,还没他做的泡面好吃。我说你前一秒吃的还挺高兴,撂下筷子就不认人是不是,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他说不管不管反正我洗碗了。我说你个不要脸的明明每次都是我洗碗,你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旁边喝茶。他说那我还经常给你带夜宵带小吃回呢,这你怎么不说,是谁每天吃我带的东西吃的乐此不疲。
我竟无言以对。
他得意地昂起下巴:“所以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是你,你看看到哪再去找给你带夜宵带小吃回来的男人?”
“我爸。”
“.......”
好了,打平。
一般来说我这职务不会被要求出差,但是奈何另一位同事歇产假,只得我代替她。说实话,我不喜欢去外地做这做那,毕竟不熟悉地域容易出事,而且做事很麻烦也很忙,因为没熟人。
不过现在一切的不乐意都在我即将去往家乡的喜悦中化为乌有,我恨不得抱着那个请假的同志对着她做一番激情满满的演讲,然后再帮她的孩子取个小名,就叫雷小锋。
张云雷晃神地夺过我手里的半包薯片,咔滋咔滋啃起来,时不时傻笑几句,跟我刚才的模样如出一辙。
这大猪蹄子!我还以为他会带有哪怕一丝的不舍,抱着我惺惺作态,说几句矫揉造作的话挽留一下我这个对他比对邻居家那条狗还好的媳妇儿。谁知道他乐得像个二傻子。
“嘿,张云雷,”我不满地戳戳他,“你媳妇儿要走了你就这么开心是不是?你对我印象就这么不好吗?我走了你这么开心。”
他“啊”一声,放下薯片正儿八经地瞧着我,还没忘记把沾了油的手放在我衣角上擦几下。我嫌弃地扔开他的爪子,抽出纸巾亡羊补牢。
“干什么呢你!”我凶他。
“我看你这件衣服反正已经这么多油渍了,也不差我这一点。”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瘪起嘴来。
我低下头看了看这件睡衣,很不想承认他说的对。
“我说你这是睡衣啊还是围裙啊?这么脏,”他扯扯我的衣服,面露嫌色,“我不是给你买了一套新的吗?怎么不换。”
“你买的那套这么贵,穿身上跟穿丝绸似的,我都不敢动。”我实话实说。
“还好意思说我抠门呢,我看你比我还省。”他笑我,又抱着薯片吃,好不惬意。
“得,我不跟你扯这个。”我自知说不过一个靠嘴吃饭的,拐回正题上。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这家伙把薯片一放,扔下一句“我去洗澡了”就走,根本没看到我极度无语的眼神。
你好样的张云雷,不听我说话是吧,你以为老子在乎你的想法吗?
不在乎,老子才不在乎!
深吸一口气,我不断安慰自己不要被这个龟毛小子给气到,拿起薯片打算继续追剧恢复心情。拿着零食袋掏半天掏不出来,低头一看,我才发现是空的。
作为一个零食爱好者,那一刻我的怒火直往上窜,朝着浴室大吼:“张云雷你属猪的吗!谁让你吃我的薯片!”
我和张云雷的相处状态就是这样,在吵闹中融洽。这种拌嘴在别人看来是一种争端,在我俩看来却不是,有一回睡前我们俩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很久,一致认为这是一种乐趣。
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需要这种略俗气略喧闹的乐趣,我这样认为。
有时我们俩会闹过头真的吵起来,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没往心里去。要么他晚上回到家被我缩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的样子逼得恢复正常,无奈地主动和好半拉半抱着带我去卧室睡觉,要么我被他带回来的夜宵香味逼得投降,向他讨好告饶,为了一盒小龙虾或是一碟烤串。
也许在他人眼里我俩不是一对合格的夫妇,至少不是正常定义下很和睦的夫妻,但是谁又找到了真正幸福的夫妇该有的样子呢?这种东西没有具体的模样,自己开心就行。我不喜欢保持距离相敬如宾,也不喜欢黏黏腻腻合二为一,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们俩的航班在同一天,都是下午,本着省钱省时也省事的原则,我蹭了张云雷的车。
车上有九郎哥还有工作人员,我津津有味地听他和九郎从发型讨论到造型,听腻了再凑到旁边和靓靓聊几句女生最爱的吃和妆。路程不远,但北京路况低劣得让人想杀出一条血路去,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硬是开了两个小时。
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张老师出门前一直催我快点,果然是有经验劲儿的人。想想我就不记得这个,不是不知道,是真的没注意。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特意买在公司附近,我一般都走路去上班,根本不存在堵车的情况,再加上出门少,我就给忽略了。
原来我的生活经验竟然不如张云雷么?
这样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枉为人妻。
下了车,还没等我去拿行李,张云雷跟一个工作人员打好招呼,拉上我就往里走,还没忘了扣一顶渔夫帽在我头上。
我不喜欢带帽子,总觉得带上帽子以后汗散不掉憋得慌,这张云雷是知道的,所以他从来不会给我买帽子,也不知道这是他什么时候买的。我暗恼,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伸手想把帽子扯下来,被他摁住。
我听见他在耳边低声说:“这里粉丝多,到里面再摘下来。”
很多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太依赖张云雷,什么他都办好了,到我这就不用动脑子,导致我简直快失去考虑问题的能力。比如在在车上,我没想到堵车,比如现在,我没想到曝光。
同样的,这种时候张云雷在我心里的形象就瞬间高大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很崇拜他,但柴米油盐会逐渐把这些崇拜磨平。往往是遇见问题的时候我才会想起自己对张云雷的崇拜,崇拜他的无所不能,好像所有的问题到他那都能被考虑到,都不叫事儿。
到了VIP候机室,他把帽子摘下来。我的那班机比他早,他就开始交代我这交代我那,好像我才十岁,什么也干不了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打断他的唠叨,“我自己可以,你不用这么...”
看了一眼周围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我才憋着笑继续:“不用这么婆婆妈妈。”
看来张云雷在工作人员心里的形象很高冷,以至于他们才会出现如此惊讶的表情。可张云雷在我面前真不是这样,在家里幼稚得跟小孩儿一样,出了门又担心我这担心我那,弄得我都分不清是我照顾他多一点还是他照顾我多一点。
“快去,”他催我,“记得报平安。”
我挑眉道:“这话不是应该我说么张老师?”
他被噎住,意料之中地红了脸。每次去演出的时候我都让他报平安,可这家伙不知道是属金鱼还是怎么,没几次记得,都要我打电话过去才“嗯”几声,说“我能出什么事儿?”
.......
在家乡工作的快乐我体会到了,回到家就能吃饭的快乐我也体会到了,公司说延长出差时间的快乐尤其体会到了。
我告诉张云雷的时候他肯定在睡觉,“喂”一声,听着我叽里呱啦讲了一大通,又“哦”一声,结束通话。
这小祖宗十有八九没听见,想着不能破坏他为数不多的宝贵睡眠时间,我放弃对他进行电话轰炸,直接发微信告诉他。
晚上接到他回复的消息:哦。
哦什么?这大猪蹄子果然心里没老婆。我一摔手机,决定恢复一个月的快乐单身生活。
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看咱俩谁先想谁。
网上说的果然很真实,爸妈的良好态度不会保持三天以上。才回家没几天,我爸妈的眼神摆明了在告诉我:你赶紧回北京去。然而我是何等人也,在张云雷身边熏陶了两年多的我舔着脸,以工作为由享受了一个多月的黄金生活。
回到北京那天我没告诉张云雷,没有憋着准备特别惊喜,单纯忘记了而已。我以为我没怎么想念他,可打开家门那一瞬间,看着屋里的陈设,我忽的滋生出些许思念,这些思念随着我往里走的脚步逐渐扩大,变得浓厚。
有什么好想的呢?我对自己说。
明明前几天还打了电话,互相嫌弃对方来着,今天倒是仿佛三秋不见,甚是想念。
见时间差不多,我打了个电话给他。
“张云雷,我回北京了。”
他应该刚休息,声音还哑着:“想起来了给我报平安?”
我怔住,转瞬想起回去的时候忘记给他报平安,揉揉脑袋,突然就笑了。
“看来咱俩一样,记性都不行。”
他不满:“你别捎带我啊,骂你自己可以别骂我。”
我懒得理他,心里暗骂一句幼稚鬼张云雷。
“我在车上了,过会儿到家,你等会下来接我。”
“你这么大个人还要接?”我鄙夷地嘲讽他。
“我想你了不行啊?”他忽然很有底气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我听懵了。
张云雷从来没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就连结婚都没和我说过什么含情脉脉的说辞,当然我也没说过,我们俩不屑说这个。习惯了他的老不正经,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倒无措起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知道了”急急忙忙挂掉电话。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还没来,坐在长椅上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车灯洒向我这边。我又忘了北京的路况。
站起身,我眯眼朝车停下的方向走去,没迈出几步,一道清瘦的人影下了车,径自走来。
橙黄色的车灯向反方向调转,没多久就离开了我的视线,只剩下一剪瘦高的身影,在淡亮的路灯下逐渐放大,是我极为熟悉的笔直和坚挺。
他走得很慢,让我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摆手,伸腿,屈膝,常人简单就能做到的动作在他身上十分困难,可我知道那是曾经。
在我清晰地看见他走过来的每一个流畅自然的动作之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下来接他。他是想让我见证一个新的张云雷,一个与正常人一般无二的张云雷。
他想把自己最新最好的一面,优先让我看见。
张云雷站定在我身前,嘴角还噙着笑。
“怎么样?我腿脚是不是好了不少?”
我想跟他开玩笑说“嚯你行啊,偷偷练了吧?腿脚轻便不少啊!”
可我没说,我看得见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其实他没有好到这种地步,不过是在竭尽全力给我一个惊喜。
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开玩笑,可我也真干不出一边感动地流泪一边吻他的事。
我抿抿嘴,踮脚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听见单衣下他胸腔内坚实有力的心跳。
“张云雷,我想你了。”
到底谁先想的谁?
原来分不出前后,因为一直在思念。
我们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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