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文】唯一能做的事（5/2）
南华无力的任由摆布，让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检查。
等检查完毕，意识也彻底恢复了过来。
“南先生您好！我是XX刑警大队的周阳，今早您遭遇车祸，病痛复发，被送往医院。我们已经为您.....”
“我...我..的..女...儿..呢？”南华声音颤抖的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周阳硬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与自责的表情，声音也不像开始那般中气十足：“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法律会给予凶手最严厉的惩罚......”
南华咬紧了牙齿，抓住床单的手开始用力，眼泪在这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划过，无声地哭泣着。
周阳沉默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个绝望的男人哭泣，他的内心就越发煎熬。
‘都是我的错！’
在早上的收网行动中，他为了救一名队友的腿，脱离了队伍，导致一名逃犯利用催泪弹和秘密通道趁乱逃跑，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在看见汽车残骸上的画面，周阳涌现了无数个自责的情绪。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能给我看一看是谁做的吗？”南华的声音将自责中的周阳拉回现实。
南华眼瞳近乎涣散，声音里也透着疲惫。
周阳沉默地掏出手机，翻到了通缉页面，将之递给了南华。
一张近乎是平凡到极致的脸，毫无特点。
就是这么一张扔在人群中找不出来的脸，南华却将他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里，死也不会忘记。
“政府会有赔偿......”
“我不需要钱。”
“南先生，请安心休息，我们会尽快把凶手捉拿归案，还您一个公道！”
周阳说完这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虚掩上房门。
周阳离开了住院楼，在花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刚拿出打火机，手臂便被抓住。
“周阳，医院里可不能吸烟！”一个同样沧桑的声音站在一旁。
“队长！”来人叫杨立国，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这次行动总共出动了两百多的警力，但还是逃跑了一个，作为这次行动总指挥的他也难免受到了心理上的阻碍。
但作为一名经验老到的老警察，应有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整件事虽然周阳不免需要承担后果，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可预测因素。
毕竟没有人能想到在车库地下会有一条直通包围圈外的暗道，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先归队吧，已经把那片区域的监控都拷贝过来了。”
没有过多的安慰，因为杨立国知道，只有将凶手彻底抓住，心结才能缓解。
“嗯！”
......
南华望着窗外中年笼罩在雾霾下的天空发呆，他什么也没有了，寿命也仅剩下最后一年期限，他还能做什么？
南华起身，将输液针头拔掉，穿着病号服就往外面走。
一天后......
一间装饰典雅的办公室内，一位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椅子上。
脸上带着一副眼镜，手里也拿着一本书：博弈论
办公桌上摆着一杯咖啡，在看累的时候，老人就会优雅的端起咖啡轻饮一口，直到喝完，才起身，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
咚咚咚！
老人眼镜看向门口，没有起身：“请进！”
南华迈着沉重的步伐推开了门，坐到了帮桌前的椅子上。
老人放下书，起身倒了一杯咖啡端给了南华。
“南先生，这次来又是因为梦见了亡故的妻子了吗？”
南华摇摇头，没有喝那杯咖啡。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老人坐直了身子，摘下来带着的眼镜。
“孤儿院的阿姨总是对我们说...只要努力，只要学习，那么未来就是美好的！
我信了，也这么做了！
我取得了博士学位，当上了大公司的高级工程师，取了一位爱我的妻子，不久她怀孕了！
我原本以为，我美好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买了足够一家人住的房子，我买了能坐下一家人的车子！
就当我以为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的时候......”
南华在这停顿了片刻，眼神逐渐变得狠厉。
“我的妻子难产而死，我的女儿无辜受难，就连我自己也仅剩下一年的寿命！我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剩一件了！”
老人缓缓站起了身子，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看见的晚间新闻：警方追捕歹徒途中，歹徒车辆与一辆奔驰发生碰撞，一名小女孩当场...男子轻伤......
“你不能做傻事，这种事情我们可以交给警察来处理......过激的行为是......”
“陈医生！狗咬人一口，为什么人不报复回去？人比狗更加强壮，更加聪明，为什么不呢？
因为总有人会在你耳边说‘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回去？’”
南华说完这句话，便往门外走。
南华推开门，留给老人一个“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内。
老人缓缓坐了下来，眼神平静。
他颤抖着手端起了咖啡，轻轻地啄了一口，似是无奈的长呼一口气。
“真是个疯狂的世界......”
......
南华离开大楼，开车回到了家。
将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倒，打开电脑。
点击浏览器，查看X城通缉名单，找到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通缉令：
张藤良
男
33岁
渔湖省，张庆人。老家在xxx......。
所犯罪行包括但不限于：犯du，性qin，谋杀，诈骗等
悬赏金额：....X
上一次出现地点，X城，南海区。
......
截图，通过彩印机彩印而出。
寻找地图，演唱会场处于金湾区东建世纪广场，十字路口正好是四片城区的交界处。
直行方向，是金湾区和鸦岗区，按照警察的追赶，匪徒难以将车子停下，而且不能走大路。
那么鸦岗的旧城区就成了歹徒的唯一选择！
将地图打印出来，南华用比将鸦岗区的分布，用笔圈了出来。
搜索最近新闻，歹徒车辆于五华大道与店铺发生碰撞，车内却没有人。
南华拿过地图，将五华大道附近区域进行标记。
开始动用自己学到的知识，进行骇入，但很可惜！
南华主修的是机械工程学与管理学，计算机语言不能说不会，但也只是属于正常水平。
难以做到骇入公安系统的程度，街道的店铺录像估计也已经被警察征召调出了，现在能做的办法真的不多。
南华，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
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阿姨的鼓励，妻子的笑容，女儿的呼喊......
右手猛地将纸张握紧，脸上满是不甘的神情。
南华站起身，从口袋里倒出了两颗药丸吃下，拿上银行卡和所有现金，驾着另一辆商务车离开了金安花园。
道路通畅，没多久就到达了鸦岗区。
与定位上的坐标进行对比，很快进入了最有可能隐藏人的小吃街。
虽然昨天附近才发生了恶性事件，但该吃吃该喝喝的人依旧不减。
人们只会记住降临到自己头上的事情，对于不关自己的事情总是健忘的，他们想的往往会是......肯定不是自己！
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南华提着一个公文包就混进了人群当中。
他准备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人的问，直到得到一点线索为止！
南华站到了一个卖烤鸡腿的小贩摊位前。
“诶，老板，来个鸡腿吗，烤的可好了！”
“不好意思，我想问个问题。”从口袋里掏出了百元，塞到了小贩手里。
“额...诶嘿嘿嘿，好说好说，只要我知道，我肯定说嘞！”
与此同时，警视厅重案组。
周阳与同事们查找着街道店铺的录像，他虽然参与了行动，但周阳也算是个文员。
名牌警校毕业的他几乎是以最优的成绩入的职，一个人做了几个人的活，还能比他们都做得好。
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的周阳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自责与罪业在催促着他，他还不能休息！
“周阳，去休息一会吧，这都快3天了！人不是铁做的，身体最重要！”组长，走到了周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他去休息。
收网行动前的准备就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加上昨晚，三天两夜都没有休息的周阳也确实是有些受不了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建议。
“好！”
身体的最佳状态有利于工作的开展，这个道理是他从警校的老师那学习到的。
“嗯，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们！”组长点点头，接手了周阳的位置。
组内的工作也在有序的进行着，谁能先找到？
一连问了十多个小贩的南华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坐到了满是污水渍的地面，颤抖的掏出“益达”，一连倒了七八颗，也懒得去按照医生说的来服用了。
南华一仰头就把药丸全部塞入口中，三两下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等身体恢复了些许，他再次站起身，找到了下一个小贩。
“嗯？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南华终于在一个卖臭豆腐的年轻人身上听到了不同的答案。
“真的吗！这个人在哪？！”南华激动地抓住了小贩的胳膊，将后者端着一份臭豆腐的碗都给弄掉了。
“喂喂喂！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干什么！你看，把我的豆腐都给弄倒了！嘶，真烫！”小贩挣脱了南华的手，愤怒的斥责道。
南华脚步踉跄了一下，稳了稳身型，南华掏出了一叠钞票。
“告诉我那个人在哪，这些就是你的了！”
小贩看着厚度不小的一叠钞票，心动了。
嘴上还小声嘟囔着，有钱了不起之类的话。
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将钱抢了过来。
“昨天那个人在我这里买过吃的，因为感觉眼熟就多注意了几下，没想到...”
“说重点！”
“哦好好好，行行行。那个人消失的地点应该在福禄街那边，那边全是地痞泼皮，你要去那可嘚...人傻钱多！”
南华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便急吼吼的往那个方向去了，也不管是不是准确消息，如果不对，那就再去问！
找到为止......
等检查完毕，意识也彻底恢复了过来。
“南先生您好！我是XX刑警大队的周阳，今早您遭遇车祸，病痛复发，被送往医院。我们已经为您.....”
“我...我..的..女...儿..呢？”南华声音颤抖的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周阳硬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与自责的表情，声音也不像开始那般中气十足：“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法律会给予凶手最严厉的惩罚......”
南华咬紧了牙齿，抓住床单的手开始用力，眼泪在这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划过，无声地哭泣着。
周阳沉默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个绝望的男人哭泣，他的内心就越发煎熬。
‘都是我的错！’
在早上的收网行动中，他为了救一名队友的腿，脱离了队伍，导致一名逃犯利用催泪弹和秘密通道趁乱逃跑，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在看见汽车残骸上的画面，周阳涌现了无数个自责的情绪。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能给我看一看是谁做的吗？”南华的声音将自责中的周阳拉回现实。
南华眼瞳近乎涣散，声音里也透着疲惫。
周阳沉默地掏出手机，翻到了通缉页面，将之递给了南华。
一张近乎是平凡到极致的脸，毫无特点。
就是这么一张扔在人群中找不出来的脸，南华却将他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里，死也不会忘记。
“政府会有赔偿......”
“我不需要钱。”
“南先生，请安心休息，我们会尽快把凶手捉拿归案，还您一个公道！”
周阳说完这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虚掩上房门。
周阳离开了住院楼，在花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刚拿出打火机，手臂便被抓住。
“周阳，医院里可不能吸烟！”一个同样沧桑的声音站在一旁。
“队长！”来人叫杨立国，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这次行动总共出动了两百多的警力，但还是逃跑了一个，作为这次行动总指挥的他也难免受到了心理上的阻碍。
但作为一名经验老到的老警察，应有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整件事虽然周阳不免需要承担后果，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可预测因素。
毕竟没有人能想到在车库地下会有一条直通包围圈外的暗道，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先归队吧，已经把那片区域的监控都拷贝过来了。”
没有过多的安慰，因为杨立国知道，只有将凶手彻底抓住，心结才能缓解。
“嗯！”
......
南华望着窗外中年笼罩在雾霾下的天空发呆，他什么也没有了，寿命也仅剩下最后一年期限，他还能做什么？
南华起身，将输液针头拔掉，穿着病号服就往外面走。
一天后......
一间装饰典雅的办公室内，一位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椅子上。
脸上带着一副眼镜，手里也拿着一本书：博弈论
办公桌上摆着一杯咖啡，在看累的时候，老人就会优雅的端起咖啡轻饮一口，直到喝完，才起身，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
咚咚咚！
老人眼镜看向门口，没有起身：“请进！”
南华迈着沉重的步伐推开了门，坐到了帮桌前的椅子上。
老人放下书，起身倒了一杯咖啡端给了南华。
“南先生，这次来又是因为梦见了亡故的妻子了吗？”
南华摇摇头，没有喝那杯咖啡。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老人坐直了身子，摘下来带着的眼镜。
“孤儿院的阿姨总是对我们说...只要努力，只要学习，那么未来就是美好的！
我信了，也这么做了！
我取得了博士学位，当上了大公司的高级工程师，取了一位爱我的妻子，不久她怀孕了！
我原本以为，我美好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买了足够一家人住的房子，我买了能坐下一家人的车子！
就当我以为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的时候......”
南华在这停顿了片刻，眼神逐渐变得狠厉。
“我的妻子难产而死，我的女儿无辜受难，就连我自己也仅剩下一年的寿命！我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剩一件了！”
老人缓缓站起了身子，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看见的晚间新闻：警方追捕歹徒途中，歹徒车辆与一辆奔驰发生碰撞，一名小女孩当场...男子轻伤......
“你不能做傻事，这种事情我们可以交给警察来处理......过激的行为是......”
“陈医生！狗咬人一口，为什么人不报复回去？人比狗更加强壮，更加聪明，为什么不呢？
因为总有人会在你耳边说‘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回去？’”
南华说完这句话，便往门外走。
南华推开门，留给老人一个“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内。
老人缓缓坐了下来，眼神平静。
他颤抖着手端起了咖啡，轻轻地啄了一口，似是无奈的长呼一口气。
“真是个疯狂的世界......”
......
南华离开大楼，开车回到了家。
将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倒，打开电脑。
点击浏览器，查看X城通缉名单，找到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通缉令：
张藤良
男
33岁
渔湖省，张庆人。老家在xxx......。
所犯罪行包括但不限于：犯du，性qin，谋杀，诈骗等
悬赏金额：....X
上一次出现地点，X城，南海区。
......
截图，通过彩印机彩印而出。
寻找地图，演唱会场处于金湾区东建世纪广场，十字路口正好是四片城区的交界处。
直行方向，是金湾区和鸦岗区，按照警察的追赶，匪徒难以将车子停下，而且不能走大路。
那么鸦岗的旧城区就成了歹徒的唯一选择！
将地图打印出来，南华用比将鸦岗区的分布，用笔圈了出来。
搜索最近新闻，歹徒车辆于五华大道与店铺发生碰撞，车内却没有人。
南华拿过地图，将五华大道附近区域进行标记。
开始动用自己学到的知识，进行骇入，但很可惜！
南华主修的是机械工程学与管理学，计算机语言不能说不会，但也只是属于正常水平。
难以做到骇入公安系统的程度，街道的店铺录像估计也已经被警察征召调出了，现在能做的办法真的不多。
南华，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
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阿姨的鼓励，妻子的笑容，女儿的呼喊......
右手猛地将纸张握紧，脸上满是不甘的神情。
南华站起身，从口袋里倒出了两颗药丸吃下，拿上银行卡和所有现金，驾着另一辆商务车离开了金安花园。
道路通畅，没多久就到达了鸦岗区。
与定位上的坐标进行对比，很快进入了最有可能隐藏人的小吃街。
虽然昨天附近才发生了恶性事件，但该吃吃该喝喝的人依旧不减。
人们只会记住降临到自己头上的事情，对于不关自己的事情总是健忘的，他们想的往往会是......肯定不是自己！
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南华提着一个公文包就混进了人群当中。
他准备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人的问，直到得到一点线索为止！
南华站到了一个卖烤鸡腿的小贩摊位前。
“诶，老板，来个鸡腿吗，烤的可好了！”
“不好意思，我想问个问题。”从口袋里掏出了百元，塞到了小贩手里。
“额...诶嘿嘿嘿，好说好说，只要我知道，我肯定说嘞！”
与此同时，警视厅重案组。
周阳与同事们查找着街道店铺的录像，他虽然参与了行动，但周阳也算是个文员。
名牌警校毕业的他几乎是以最优的成绩入的职，一个人做了几个人的活，还能比他们都做得好。
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的周阳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自责与罪业在催促着他，他还不能休息！
“周阳，去休息一会吧，这都快3天了！人不是铁做的，身体最重要！”组长，走到了周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他去休息。
收网行动前的准备就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加上昨晚，三天两夜都没有休息的周阳也确实是有些受不了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建议。
“好！”
身体的最佳状态有利于工作的开展，这个道理是他从警校的老师那学习到的。
“嗯，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们！”组长点点头，接手了周阳的位置。
组内的工作也在有序的进行着，谁能先找到？
一连问了十多个小贩的南华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坐到了满是污水渍的地面，颤抖的掏出“益达”，一连倒了七八颗，也懒得去按照医生说的来服用了。
南华一仰头就把药丸全部塞入口中，三两下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等身体恢复了些许，他再次站起身，找到了下一个小贩。
“嗯？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南华终于在一个卖臭豆腐的年轻人身上听到了不同的答案。
“真的吗！这个人在哪？！”南华激动地抓住了小贩的胳膊，将后者端着一份臭豆腐的碗都给弄掉了。
“喂喂喂！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干什么！你看，把我的豆腐都给弄倒了！嘶，真烫！”小贩挣脱了南华的手，愤怒的斥责道。
南华脚步踉跄了一下，稳了稳身型，南华掏出了一叠钞票。
“告诉我那个人在哪，这些就是你的了！”
小贩看着厚度不小的一叠钞票，心动了。
嘴上还小声嘟囔着，有钱了不起之类的话。
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将钱抢了过来。
“昨天那个人在我这里买过吃的，因为感觉眼熟就多注意了几下，没想到...”
“说重点！”
“哦好好好，行行行。那个人消失的地点应该在福禄街那边，那边全是地痞泼皮，你要去那可嘚...人傻钱多！”
南华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便急吼吼的往那个方向去了，也不管是不是准确消息，如果不对，那就再去问！
找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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